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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可能是见色起意

作者:小冬耳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今天你特意喝过咖啡,决定亲自见证小悟由挂件变成猫咪的瞬间,但是时针已过「3」,它却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你已经一动不动两个小时,中间只喝过水。你戳了戳小悟的脸,对于它的毫无反应有点失望。


    你干脆躺在床上查看信息,置顶的那一栏是备注「姐姐姐姐」的三轮霞,关于你留在东京高专这件事,她很支持,但表示担心。


    你在输入框敲敲打打半天,看到上方显示的时间决定醒来再回复。


    下面的是没有备注,网名为「Gojo」的五条老师,信息只有一条默认的已成为好友,可以开启聊天的系统提示。


    留在东京高专这个安排,其实你并没有什么计划。说实在的,今天寻找记忆大作战几乎是毫无进展,你对于这里的东西和对京都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感觉。


    也许你根本没有失忆呢?可能你出生就长了这么大。你侧过头去看刚刚被你戳倒的小悟,突然意识到你玩偶的名字和五条悟的名字同音。


    简直是有点尴尬的巧合,你那会还大言不惭地介绍过它的名字。一想到这里你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了缓解你现在的尴尬,于是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手机「啪叽」一声砸在你的鼻梁上,你「嗷」的一声捂住鼻子。可怜的手机被你打飞到地板上,你眼冒金星地去摸掉在地上的手机,然后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脸。


    是的,你自己的脸。随后「叮」的一声,你又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了五条悟的脸,接着一条鲜血流了出来,从你的鼻子里,在五条悟接通你视频电话的这一刻。


    *


    这实在是有点尴尬了,虽然这个角度的五条老师确实很帅。


    他仍然穿着下午那套深色套装,领子挡住小半部分前颈。他应该是把手机搁在大腿的位置上,因此除去占据大部分屏幕的衣服,你的视觉重心落在了他优越的下颚线处。


    跑题了。虽然这个角度的五条老师确实很帅,但凌晨三点多,穿着睡衣的乱糟糟的你拨通了老师的视频通话,刚看到人家的脸就流鼻血,怎么说也不太合适吧!


    你尽量端坐显得正经一些,但是鼻血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五条悟很好心地提醒你床下应该会准备生活用品和药物。


    “哦哦好的!”


    “稍等一下哦。可爱的学生好像出了一点问题,等下再继续吧。”


    你听见电话里的五条悟这样说,心里琢磨着做高专教师这么辛苦吗?凌晨三点还要上课?一边坐在地上摸索着,果真有纸巾。


    折腾小半会总算安静下来了。因此你终于得空和对面的五条悟解释,“对不起老师,刚刚手机砸到脸上了,视频电话是不小心拨通的。”


    “哦--还以为是因为有烦心事所以才拨电话过来呢。”


    “今天没有。话说老师还有深夜热线服务吗?”


    “今天有。”


    “哦哦...老师是在忙吧?打扰到真的很抱歉。”


    “大部分的已经解决了。对了--”


    五条悟似乎是换了只手拿手机,随后他将镜头举高了一些。你又看到一张很熟悉的脸蛋,正很紧张地坐在他旁边。


    “忧太看这里,是小初哦。下午那会你们见过的吧?”五条悟挥挥手,“要做自我介绍吗?”


    乙骨忧太很呆地眨眨眼,又往面前的方向看了看。随后转向镜头,乖乖地介绍道,“你好,我是乙骨忧太。”


    “你好你好,我是三轮初。”你问,“这是在哪里呢?是在上课吗?我需要加入吗?”


    五条悟又将手机搁回原处,“没那么有意思啦,在和很古板的老爷爷商量忧太的入学事宜。不过应该快结束了,既然小初还没睡,等会想不想来一起吃夜宵?”


    所以是在开会吗?在会议上这样打电话没关系吗?当着人家的面说坏话也没事吗?槽点居然多到无法选中。因此你点点头,是对于最后一句话的回复。


    “好耶。”


    *


    来接你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看起来很憔悴的中年男人。


    你眨眨眼,那位很及时地解释道。“我是伊地知洁高,是主要负责五条前辈的辅助监督。三轮同学日后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尽管找我。”


    “好的。辛苦伊地知前辈了,我是三轮初。”


    你纠结了一下决定坐在后座上,毕竟如果等会小悟真的变成猫咪,有可能会吓到这位很脆弱的前辈--虽然可能性不太大,你捏了捏小悟的脸,对他今天的懒散表示不满。


    伊地知洁高掩唇咳嗦了两声。你将刚刚打开的车窗关严。


    “最近天气很差哦。”


    “是的,三轮同学还请多注意身体。”


    “伊地知前辈才是,感冒了还是要多多休息才行吧--唉,不过也是啦,咒术界的人手很稀缺吧?但凌晨三点钟还在开会也真的是很恐怖的事情了。”


    “今天情况比较特殊。”伊地知洁高从后视镜看了你一眼,接着说道。


    “按照规定来说,乙骨同学并不能入学高专。不过五条前辈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三轮同学请享受夜晚时间吧。我们到了。”


    已经很晚了,因此还开着的店面并不多。本以为会是某个快餐店,结果下车时才发现是居酒屋。


    你下车时,伊地知洁高摇下车窗,颇为担心地说道,“五条前辈,请不要带着学生们喝酒。”


    “难道我是那种不负责的老师吗?”


    “您自己最好也不要,我就在附近等您。”


    “知道啦,伊地知好啰嗦。”


    “伊地知前辈请放心去休息吧。”你弯下腰向车窗里的人这样说道,“我会负责把五条老师和乙骨同学安全送回去的。”


    “在说什么可爱的话呢?”五条悟伸出手揽过你,将你带上台阶,“快闭上耳朵,听过唠叨说不定会影响食欲哦。”


    *


    其实你也很好奇五条老师带你和忧太来这里吃什么。毕竟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刚刚你反思过为什么会把一位人民教师误认为妈妈桑,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五条老师本人的原因。


    他熟轻熟路地将你和乙骨忧太安置在座位里,随后服务员走过来。


    五条悟连菜单都没有看,抬抬手指说,“需要三份宝宝套餐,其中一份布丁要超大份多加糖。”


    服务员呆滞了一会。五条悟很体贴地问你和忧太,“小初和忧太要不要大份?这家的布丁是我品尝过最好吃的一家,只吃原份的话一定会后悔哦!”


    “好耶。那我的那份也多加糖吧。”


    “那我也一样吧...”忧太迟疑地应声。


    结果就是三个人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窝在居酒屋等待自己宝宝套餐布丁plus版。


    不一会门口的风铃又响起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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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里,进来的是一位长发女人。距离不远,你清晰地看见她眼角处有一颗忧郁的泪痣。


    五条悟回过头,向那位招手。“在这里呢,硝子。”


    *


    这位名叫硝子的人,也算是一位老师,在高专任职医生。


    你了解到她精通反转术式,因此对她很敬佩--能够使用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寥寥无几,称得上精通的人更是少数。


    家入硝子点了些来居酒屋真正该点的东西。随后并不避讳地和五条悟谈论起关于乙骨忧太的事情。


    虽然并没有想要探知别人隐私的意愿,但你还是忍不住分耳朵去听一点。听到身旁这位看起来很胆小的乙骨同学身上竟然背着诅咒女王,你下意识地露出震惊的表情。


    乙骨忧太碰碰你的手肘,你转过头时还没有整理好表情。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将自己的那份布丁推过来。


    他小声地说,“谢谢你,三轮同学。下午差点伤害到你,我很抱歉。”


    伤害什么的倒算不上吧?除却那一瞬间与咒灵的贴脸,其余的并没有影响到你什么。


    反倒是被五条老师拎着衣领提溜在半空中给你的心理伤害更大一点,真正的罪魁祸首正靠在椅背上,嘴里的薯条随着说话的动作一翘一翘,莫名有点可爱。


    “哦,没关系啦。”你笑着接过他推开的布丁,朝他眨眨眼,不想给他太多的心理压力,“不过这个我就收下了,真的很好吃诶。”


    乙骨忧太松了一口气,也礼貌地回以微笑。


    “不过那位,”你接着问道,指向他头顶那片空气,“是你的女朋友吗?”


    “啊。”乙骨忧太脸瞬间红起来,但很坚定地点点头,“是的,她叫里香,是我的未婚妻。”


    哇,你就说你的直觉不会出错嘛。虽然看起来是很离谱的设定,但是出乎意料地很好接受呢!


    你弯弯眉眼,“你们看起来像是吵架了。和好以后请帮我解释一下吧,我可不是那群坏蛋啊!”


    乙骨忧太很认真地点头。随后你和他的头都被筷子敲响。两个人同时看向来源,五条悟抱着肩膀看着你们两个的方向,面前的盘子已经空空如也。


    “在讲悄悄话吗?吃饭的时候得认真才行啊。”


    “五条老师刚刚不是也在讲话吗?”


    “顶嘴的人等下负责买单。”


    你乖乖地闭上嘴。家入硝子呵呵笑出声,“别听他的,今天请客的是我。”


    “好耶!”


    “硝子?!”


    “顶嘴的人等下负责买单。”


    “...”五条悟沉默地挖走一大块那份乙骨给你的布丁,你呆呆地看着失去支撑而软趴趴倒下去的小可怜,有点茫然地看向五条悟。


    硝子老师很无奈地喊来服务员,又叫了两份。你回过神,“啊!不用了吧,我吃不完两份。”


    “还真是单纯的孩子啊。”硝子眼神示意你,“那两份你能吃到半口,都算是你们五条老师难得爱幼。”


    你不明所以地垂下眼,发现原本躺着的布丁不知何时又少了大块,你看向乙骨,他正微笑地看着五条悟的方向。


    五条悟没有看你,咬着勺子玩跷跷板。你将剩余的那点也推到五条悟面前。


    硝子无奈地开口提醒,“纵容五条悟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这就是你开启高专生活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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