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全勤签到就是,员工在商企规定的工作时间内,按时到达商企岗位,没有出现迟到、早退、缺勤后,每三个月的恒星日就会发奖金……”
突然一阵微不可察的震动。
Alpha摆了摆手,示意她暂停,拿出手机回消息,头也不抬地出门了,只留下了一句:“算了,我不关心这些,总之你生前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和她沟通。”
比起ALpha的目中无人,社畜更气的是她说的‘生前’。
社畜瘫回床上,呆呆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师姐,我没有想去死。”
师姐点了点头,坐在病床旁给她削了个苹果。
*
师姐就是社畜的直属上司,她们读的同一个小学,先后上了初中,但边缘星球最高学历的学校也只有初中。
社畜只有初中学历,但师姐不一样。她是社畜的偶像,也是边缘星球的骄傲,她是第一个边缘星球的贫困生,仅凭优异成绩进入帝国大学的。也是边缘星球第一个进入帝国联邦商企的,而社畜也是因为她才来的帝国。
社畜中学毕业后,就坦然接受一个贫苦beta的命运,在极寒的黑心工厂过着007的生活,赚着比种地多一些的薪水,准备干到四十岁,攒钱回边缘星球后,继续当农民种地。
她在黑心工厂干了6年后,工厂被前线记者曝光,社畜和一众螺丝工人们上了联邦星际新闻,成了被关爱的对象。于是在师姐的保荐下,成了星际联邦商企的一名基层员工,以及她的杂员下属。
上六休一,早九晚七,但却是七险一金,年底十五薪,而且每三个月的全勤奖相当于一倍的工资。而她平时的工作就是帮师姐所在的部门整理整理文案,收发快件,给拜访的客人们端茶倒水,偶尔修修打印机和杂货间的零件。
这种一眼望到头的工作,社畜很满意。
但还没满意六个月,社畜又上了星际联邦新闻。
上次是关爱……这次却是星际平权……
说来令人疑惑,为什么是星际平权,而不是她工伤惨遭被标记,看着第二个不速之客,社畜觉得很可笑。
第二个来看望她的,是个omega大小姐,大小姐很出名,来自顶级美人世家:玫瑰家族。
她家是星际联邦娱乐产业链的龙头,而她作为新晋顶流,发过几首爆火的歌,演过几场拿奖的电影,以及家喻户晓的电视剧也客串过。
她单手抱着一束精美包装的百合花,一进门就喷洒着新出就断货的大牌香水。
但这香水却不是送给社畜的,大小姐嫌弃地把整个房间喷满了浓厚的香水味,侍从把她坐的凳子消了毒,大小姐才摆好姿势,端庄地坐下。
大小姐摆出营业招牌微笑,朝社畜伸手:“你好。”
社畜摊在病床上,捂着鼻子,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斜着看了她一眼:“其实不太好。”
“很抱歉。”大小姐捏着鼻子,又松开手把食指放在人中上:“你太臭了。”
社畜嘴角一抽:……
大小姐指了指她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咬痕:“你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你身上几个aplha的发晴的味道,这让我恶心。”
社畜眉毛一颤:……
大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玫瑰家族的卡佩尔,我替我的未婚妻向你道歉的。对,她就是标记你的其中一个。不过托你的福,我们的联姻很快就会结束,毕竟我现在是omega保护协会的会长,而你作为受害人,就应该和我们站在一起。你放心,我用玫瑰家族的名义起誓,一定帮你讨回公道。将这件事闹得高居不下!让那些伤害你的,自高自傲的Alpha受到社会的谴责和应有的惩罚!”
看着她握拳义愤填膺,满脸正义,社畜脑子里却闪过四个女A的模样,脑子也没转张口就问:“哪个是你未婚妻?”
“第一个。”她说道。
“哈?”
“第一个咬你的。”
社畜:……
*
畜生。
这两个字是那个alpha的评价。
在那三个小时内,社畜拼命想向外界求救,可那个Alpha却在看到她朝电梯里的监控器伸手求救的时候,竟然一拳捶爆把它锤爆。
社畜被反扣在地板上,抬眼看着监控器噼里啪啦闪着火花丝,然后是尖锐的犬牙,毫无怜惜地刺穿她的脖子,淌了一地冰咖啡,将她白衬衫全部浸透,冰块压着她员工衬衫领口,但Alpha的牙齿比冰块更冷。
她的手指扯着社畜头发,令她头皮发麻,浑身绷紧。
电梯里散发着高强度的信息素,三三两两的混在一起,让社畜想吐。
她被她们轮流标记,疼痛感让她尖叫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第一个后扣着她的腰,反反复复标记那块犬齿牙印血痂,红肿不堪的凄美地。
她一边沉迷,一边鄙夷。
她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起伏,只有尾音带着暗哑的**。
“beta?”
因为高强度高频繁地标记社畜,却始终找不到腺体,也没有omega的信息素安慰,Alpha陷入了假性发晴,意识模糊不清,浑身冰冷,但血液却滚烫在身体里如岩浆般倾泻。
外冷内热,还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快把她逼疯了,
“一个连假腺体……都……没有……的Beta……还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社畜觉得她简直死神经病,努力摆脱抬起手想按呼救键,手指却不知道被谁一脚踩了下去,按在地上,力道不重,却无法让她抽离。
周围的呼吸声三三两两交织在一起,宛如捕兽网般将她困住。
“你……想逃?”
“为什么想逃?”不知谁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熟悉,但社畜想不起来了。
她努力想抽回手,只见那尖头高跟鞋往下压地越狠,社畜不管不顾地用力往里抽,那红底黑根的边缘便在她粗糙的手背上留下一条皮开肉绽的口子。瞬间血流了出来,和地上的冰咖啡混在一起。
社畜也不管伤口,又准备按求救键,却被身后的Alpha拽住手腕,强行按下,宛如困兽般,最后的结局只是被放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普通人闻到这么强的信息素,早就晕厥屈服了。
可社畜不屈服,但她的不屈服表现也只是像只虫子往前蠕动,企盼能通过这种方式逃离桎梏。
但反抗就会被镇压,镇压自古没有平和的手段。
连恋爱经验都没有的社畜,才刚满21岁,就把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全都经历了个遍。
禁锢她的alpha依旧很冷淡,她面无表情,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刺耳难听。
“一个臭beta……也想上位?”
“贱……货……”
还说了什么侮辱性的词汇,社畜不记得了,意识不清期间,她从诅咒Alpha,变成诅咒高跟鞋,最后到诅咒制造高跟鞋的奢侈品牌,然后又开始诅咒这几个Alpha。
[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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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个住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