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床铺上投下柔和的光斑。希茜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身体很清爽,并没有像电视剧里女主所说的感觉,她们总是会在第二天感慨身体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得不像话。
而希茜却有截然不同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她是魅魔,或者是因为顾听澜比较温柔?
虽然并没有酸痛感,但是某些难以言喻的部位还残留着清晰的、令人脸热的饱胀感和细微的酥麻。昨夜那些混乱而炽热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甜腻的奶油,交缠的肢体,他滚烫的呼吸,沙哑的低语,还有……最后时刻,他拿出那个小方片时的坚决。
想到那个,希茜心头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
她侧过头,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顾听澜。他睡颜沉静,平日里略显清冷的脸部线条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只是脸颊上……还残留着一道不甚明显的、被她昨晚意乱情迷时挠出的红痕。
希茜磨了磨牙,越想越气。她突然支起身,凑过去,张口就咬在了他另一边完好的脸颊上,力道不轻,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嘶……”顾听澜吃痛,瞬间惊醒,茫然地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喷着怒火的琥珀色眸子。
“希茜?”他刚醒,声音还带着慵懒的沙哑,下意识伸手想去搂她,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你昨晚为什么用!”希茜气鼓鼓地瞪着他,手指恨不得戳到他鼻子上,“明明……明明我很需要你的……你的……”后面那个词她不太好说出口,怕顾听澜又应激,虽然她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正常的需求,她为什么不能说出口?
她被气的脸颊绯红,但眼神依旧凶狠,“你却一点都没给我!”
顾听澜彻底清醒了,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看着眼前炸毛的希茜,他有些哭笑不得,又心疼地摸了摸自己被咬的脸颊。他试图将她揽回来,声音温柔地解释,“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直接来的话,对你的身体负担太大,我怕你受不住……”
“骗人!”希茜根本不信,挣扎着不让他抱,“你就是不想给我!我说过多少次了,人类的精元对魅魔是大补之物,你一个人类,凭什么断定我受不住?”她气得尾巴都炸了出来,在身后焦躁地甩动,细细的一条,刮过床单发出簌簌声响。
顾听澜喉结滚动,被单下的手攥得死紧。他当然记得她说过的话——关于魅魔如何汲取精气,如何将情欲转化为力量。但昨夜当他抵着她最深处时,分明感受到她里面异常地痉挛收缩,像是贫瘠土地突然遇见甘霖时贪婪的吮吸。这种反常的悸动让他心惊。
“会怀孕的……”他偏过头哑声道,耳廓烧得通红。这个借口拙劣得连自己都想发笑,但真正的担忧却像根刺扎在心头——她那被改造过的身体,根本没办法享受他的精气。
并且她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他根本不敢轻易试探。
“你是笨蛋吧?”希茜跪坐起来,黑发如瀑披散在雪白脊背上。她俯身捏住他下巴,指甲无意间划过他喉结,“魅魔要是能怀孕,族里早就婴孩成灾了——”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她眯起眼打量他紧绷的下颌线,“等等……你该不是在担心别的?”
顾听澜忽然笑了。不是平日温和的笑,而是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野性。他反手扣住她手腕将人拉近,鼻尖几乎相抵,“是啊,我担心你吸得太狠……第二天路都走不动。”说着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暗示性地磨蹭腿根软肉。
希茜呼吸一滞。被他碰过的地方窜起细密电流,尾巴却不服输地缠上他腰肢,“少瞧不起魔……啊!”尾尖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掐住,她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那证明给我看?”顾听澜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指却违背话语地探向她小腹,在那片平滑肌肤上缓缓画圈,“这里……昨天吸得最凶……”他清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猛地抽搐,像被他说中的某种秘密的花蕊受到了刺激,骤然收缩。
希茜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腰上,尖指甲抵着他心口划出血痕,“顾听澜你根本不懂——”话未说完就被掐着腰按向早已滚烫的某处。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她仰起的脖颈绷成脆弱弧线,他趁机咬上去,在动脉跳动处留下渗血的牙印。
“我不懂什么?”他喘着粗气将她压回床垫,扯开她试图遮挡眼睛的手,“是不懂你这里——”指尖猝不及防刺入湿润的嘴唇深处,引得她弓身惊叫,“还是不懂你明明在发抖还要嘴硬?”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把昨晚欠我的补上!”她说着,猛地抬头去啃咬他的喉结,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试图点燃昨夜的火苗,“我不要手。”
顾听澜呼吸一窒,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晨间的欲望来得迅猛而直接,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深爱之人主动的撩拨。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腰,肌肤相触,细腻滑腻的触感让他指尖发烫。
“希茜……别闹……”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明显的克制,但脑子比刚才清醒多了,他抽出手,试图将她稍微推开一些,“早上……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希茜不满地扭动腰肢,故意磨蹭着他,感受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她得意地哼了一声,“你明明也想要的。顾听澜,你说过不会拒绝我的!”
这话像是戳中了顾听澜的软肋。他确实承诺过,可……
他深吸一口气,抓住她作乱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枕边。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温度节节攀升。
“不是拒绝你,”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眼神里是挣扎与渴望的交织,“只是,这种事情要适度。”他寻找着合适的词语,好让她更能接受,“我很喜欢你,是喜欢你这个人,所以会更加小心。”
“你能明白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惜。希茜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和那份显而易见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欲,心里的火气莫名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软软的感觉。
她不再强硬地索求,而是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可是……我也是因为很喜欢你啊……所以才会想和你一起做幸福的事……”
希尹都不知道尝过多少个男人了,修为更是甩了她一大半,所以为什么到了她这里画风就变了?
这种软绵绵的攻势,比刚才的张牙舞爪更具杀伤力。顾听澜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寸寸崩塌。他闭上眼,艰难地抵抗着本能,扶在她腰侧的手掌烫得惊人,微微颤抖着,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极其亲密又极度煎熬的姿势,呼吸交错,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变化,每一个细微的移动都像是在点燃新的火苗。
极限的拉扯与暧昧在晨光中无声蔓延,谁也没有再进一步,谁也没有退开。最终,顾听澜只是深深地吻住了她,将这个清晨难以纾解的渴望与极致克制的爱意,全都融化在了这个绵长而温柔的吻里。
至于更进一步的“讨债”,似乎只能暂时延后了。
顾听澜感受到身上人儿那不满又委屈的细微颤抖,以及紧贴着他传来的、明显并未消褪的热度,心中软成一滩春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怜惜。
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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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般地将人轻轻从身上抱下来,搂进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是我不好。”他低声哄着,大手却缓缓探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抚过她敏感到极致的肌肤,精准地找到了那张已然湿润带些微肿的嘴。
“嗯……”希茜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吟,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他提前一步用膝盖轻轻抵住。
“别动,”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用手……好不好?”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但还是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希茜的耳朵里。
她还想要反驳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算是很勉强地接受这个补偿。
顾听澜故意慢吞吞的,引起希茜的严重不满,他的手不再抚摸她的嘴唇。
“!”极致的空虚感瞬间吞噬了希茜,她茫然又带着哭腔地看向他,眼里全是让人看了于心不忍的水光。
顾听澜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滚烫,起身下床,“等我一下。”
他快步走进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希茜蜷缩在床上,身体里的火还在烧,又气又委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没过多久,顾听澜带着一身清凉的水汽回来,指尖还带着薄荷牙膏的清新味道。他重新上床,却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而是在希茜疑惑的目光中,俯身钻进了薄被里。
“你……唔!”希茜刚想问他做什么,就被嘴里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刺激惊得猛地弓起了腰。
温热、湿润、柔软……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和技巧。
顾听澜他……!
希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处。那种刺激远比手指更加直接、更加深入灵魂,羞耻感和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几乎立刻就受不了了,手指胡乱地插入他微湿的发间,是想推开,又像是想按得更深。
“我错了……你别亲了……”她语无伦次地求饶,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顾听澜却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感觉她真的到了极限,才用最后一下深重的吮吸,将她彻底送上另一层她从为触及过的领域。
希茜脱力地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床上,眼神不再聚焦,大口地喘息着,嘴里被他亲的直流水,浑身都泛着可疑的粉色。
顾听澜的嘴离开她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唇角还带着一丝暧昧的水光,眼神深暗地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满足后又慵懒至极的模样,下腹绷得发痛。他闭了闭眼,几乎是狼狈地再次冲进了浴室,这次传来了明显是冷水的哗啦声。
等到浴室水声停歇,顾听澜穿着整齐的家居服出来,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只是耳根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红。
见状,他轻挑眉,贱兮兮地嘲讽道,“这下应该没精力闹了?”
希茜没有回答,他也很识趣,并没有追着问,而是走到床边,揉了揉希茜的脑袋,“我去做早餐,想吃什么?”
希茜懒洋洋地哼唧了一声,没什么力气地回答:“……都行。”
看着顾听澜走出卧室,带上房门,希茜脸上的慵懒渐渐褪去。她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听着厨房传来隐约的动静,这才悄悄拿起自己的手机,躲进被子里,拨通了希尹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环境有些嘈杂,但希尹的声音很清晰,“希茜?”
“希尹,”希茜压低声音,语气却异常坚定,“你会和我一起去的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响起希尹同样压低的、带着决然的声音,“会。一起……彻底终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