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是挺乖巧的吗?她这才离开云诸几天,就皮成这副模样了。
云诸距离都城有千里之遥,仅带了几十部曲就敢上路,他这才在家安生待了几天啊!
长兄如今在家里,恐怕都快急疯了。
温辞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
正在这时,婢女快步进来,躬身禀告:“殿下,颂郎君在府外求见。”
“求见?”温辞转身进了书房寻了半天,找到了一根戒尺,转身走了出来。
“他还不进府?是等我亲自去请他进来吗?”
傅母也是看着温颂长大的,看着温辞手中拿着戒尺,一副气势汹汹模样,不由劝道:“九郎君还小呢,他也是太过思念女公子才冲动了些,以往在云诸时,九郎君最听女公子的话了。”
“傅母不必与他说好话,年前他自己就敢一个人带着部曲去陇右参军,之后,招呼都不打一声又直接离开,害的长兄来回奔波担忧,他在家里这才安生待了几日,就敢再次留书离家出走,实在是无法无天。”
傅母听了这话也不再劝,她家女公子说得对,九郎君还是欠收拾,应该多教训教训,外面那么乱,若是有个好歹……她连忙在心里呸呸呸几声,她这破嘴,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不多时,一个身着宝蓝色织锦儒袍的少年跑了进来,急匆匆地冲入温辞的视野,“阿姐。”
温辞看着急急跑来的少年,才不过三年,他竟已拔高了许多,如今站在她面前,看着比她要高出了许多。
柔和的光线洒在他身上,少年的眉骨愈发清秀,带着几分初长成的青涩挺拔。
温颂一路跑到温辞面前,眼睛紧紧盯着温辞,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阿姐,我好想你啊!”说着,眼睛就红红的,像是被委屈了许久的模样。
温辞看看手中的戒尺,这是打还是不打啊?这都好久没见,一见面就打他,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更何况,现在不打就已经要哭了,若是真打了,那还不得委屈坏了他。
接连数日奔波,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还是等他休息好了,再慢慢收拾他。
时间嘛,多的是。
她微微一侧身,不动声色地将戒尺塞进傅母手中,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阿姐,我好想你。”温颂站在台阶下面可怜巴巴的拽着温辞的衣袖。
“阿姐,我想阿姐了,特意来都城看望阿姐,阿姐,你想我了吗?”
温辞看见他清亮单纯的眼神,语气不由得柔软了下来,“阿颂,这一路上可还好?你也太大胆了,带着几十部曲就敢上路,可把长兄给急坏了。”
“一路都好,竟连个土匪都没遇见,弟弟一会儿就去给长兄写信道歉。”
温辞凉道:“我怎么听你这语气还可惜的很?”
温颂讪笑,连忙摆手,“怎么会呢?阿姐一定听错了。”
“阿姐,我小外甥呢?”温颂扯着温辞的袖子快步向前走了两步,“听阿兄说,咱们小阿昜长得可俊俏了。”
温辞心里吐槽,就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哪里能看出来俊俏不俊俏的。
她吸了两下鼻子,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抽出袖子,掩住鼻子向一旁退了两步。
傅母见状赶紧上前劝着温颂先去洗漱,一会儿再叙话。
温颂正准备答应,一低头却瞥见傅母手中紧握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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