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蜀山之事,竟已经牵扯到了外人,五位长老更是情何以堪?
清微此时所想便是,不让那陆沉出半点意外否则,这蜀山可就再不是蜀山了
“苍古,马上打开清幽镜,看一看现在陆沉已经是什么处境了。”
“是,掌门。”
苍古从自己的衣袖中拿起那一个清幽镜,将清幽镜至于空中,对其施法,便能看到这世间,除神界之外的所有想看到的东西。
清幽镜起,便见陆沉此时正处于锁妖塔二层,被困于二层的陆沉正在哪里研究如何才能走出这第二层。
“哎呀,还以为过了这第三层便能看见那天妖皇了,没想到啊,还少算了一层,确实,别说打败天妖皇了,就是见到他,也能难为几个人啊。”
“掌门师兄,没想到这个陆沉还真的是有一点本事呢,这都已经来到了这第二层了。”
清微掌门也在那里点了点头,面容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确实,看来他真的并非是凡人。”
“可不得嘛,锁妖塔内机关重重,稍微有一个不小心,这锁妖塔的机关就能让他命丧黄泉,就不用提什么对付天妖皇了。”
蜀山五位长老对陆沉一时间赞叹可嘉,另一面,陆沉也将这褒奖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
“表扬人,也不用真的光明正大吧?”
“哦……这……”
“陆沉,你能够听得见我们在说什么?”
听见陆沉给了五位长老回复,清微道长更是为之一惊,苍古更是对自己的法器起了疑心,这清幽镜还未有任何人能够听得见声音,为何陆沉能够听的见?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得见啊。你们刚刚所说的,我都听见了,怎么,你们难道说我坏话了?”
听见在另一面的陆沉说出这样的话时,蜀山的五位长老,一时之间,更是感觉到十分的惊讶,从来都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能够读得懂蜀山的法器,而这些法器有些人就连是蜀山的弟子也未必都能够通晓。
“不可能,这是蜀山的机密,蜀山的法器,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里面的机关了,更何况,就连我们几个人有些时候,都不能够做得到,能够互相听到彼此的声音以及看见彼此的相貌。”
苍古作为蜀山五位长老之中最为顽固的长老,他便已经开始在那里上前和面前的陆沉这样的呵斥了起来。
“那能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五个老头刚刚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已经心知肚明,全部都已经记在了我的心底里面了。”
“你……”
一时之间,苍古被面前的这一个陆沉怼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此时的苍古便开始在哪里值得陆沉去呀,无话可说。
“行了,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我来到了这锁妖塔了,那你们别告诉我,这锁妖塔内一层机关,究竟要如何破解,我已经破了两层机关了,现在已经绞尽脑汁了,对于这一层,我真的是毫无思路。”
陆沉开始言归正传,对于他来讲,现如今,收服天皇比什么都重要,所以说,其余的那些自然也就全部都抛诸脑后,立刻就已经开始对面前的这个机关着急了起来。
然而此时,清虚道长听见了陆沉这样的疑问过后,他也不禁开始想起刚刚将那所有的所有的布局图全部都已经交给了弟子,然而,此时他并不知道这一层的机关究竟要如何破解。
作为蜀山历代掌门,他们也只有保存着锁妖塔里面地形以及机关这一本册子的职务,但是,他们却不能够直接去翻阅这一本,若不是有这一次的锁妖塔的危急的时候,自然也不会将这一本册子拿出来。
“几位师弟,你们可有高见?”
“掌门师兄说笑了,这可是锁妖塔内的地形以及机关,我们几个人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本事,也对付不了这几关。”
“对啊,掌门师兄都没有这样的实力,那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能够知道这机关要如何破得了呢。”
蜀山五位长老在那里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在互相推卸责任一样,对于这锁妖塔,他们也确实是一无所知。
五位长老在那里互相的这样推辞的,在另一旁的陆沉却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陆沉开始在那里,一时之间,火气万丈。
“你们这是说什么了?也就意思是这你们蜀山自己建的机关,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破解是吗?”
听见陆沉说完这一番话之后,蜀山的五位长老更是在哪里摇了摇头,确实,就像是陆沉所说的那样,虽然,这是蜀山的机关,但是,却也留下了规矩,五位长老自然不能动这锁妖塔。
“陆沉,这样,你先不要着急,长卿已经马上就快赶到锁妖塔了,不然,你去将那锁妖塔的地形以及机关示意图拿过来,这样的话,你便能破破得了这个机关了。”
清微道长不禁的在那里说出这样一番话,想到弟子已经正在赶往那里的路上,那么,这件事情自然也就快要迎刃而解了。
“你这个蜀山老头,你所说的可还真的是简单的,你知不知道这机关只能进不能出,哎,看来虽然说这锁妖塔表面上是你们蜀山的,这也都不过就是表面上的,对这里面的事情,你们还都不如那一具尸骨知道的多呢。”
陆沉已经开始在那里不禁的吐槽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大名鼎鼎的蜀山的五位长老,竟然对锁妖塔所知道的会是如此之少。
“尸骨,不知道陆沉你所说的这个尸骨,究竟所谓的是哪一个尸骨?”
苍古对于这陆沉口中所说的尸骨,不禁的开始在那里感觉到十分的惊讶,在这锁妖塔内,又怎可能会有一直存留这么长时间的尸骨,他更是一时之间,感觉到十分的不解。
“就是我刚刚从过了第四层的观察之后,在那第三层和第四层之间,我们发现了一个尸骨,而这一个尸骨便是告诉我了,这下一个机关究竟要怎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