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不愿……我便只能用你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的爱去爱你,为了能与你厮守终生,我不在乎你是自愿与否,我宁愿你恨我,我也要爱你,我宁愿日日把你绑在床上在我身下承欢,我也要得到你!”
“我以我的血,我的发,我的命起誓,我章易简,今生非魏云舒不可,我要魏云舒,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怕万劫不复我亦不悔!”
信的最后,是一枚血红的指印。
木槿拿过信捻了捻那枚指印,又仔细嗅了嗅,最后得出结论:“是人血!”
“小娘子你快看这个!”
清荷惊叫一声指着信封。
魏云舒这才发现信封露出了一截毛发类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缕比一指稍长的头发。
“啊!晦气!晦气**!”
清荷尖叫一声,急忙抢过魏云舒手上的头发一把扔掉,再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
木槿嫌弃地把那封信丢在桌子上,又倒酒洗干净自己捻过指印的手指。
“这章易简简直就是个疯子!满口情啊爱啊的,结果想做的事都是丧尽天良之事!”
看到这些信,魏云舒似乎才看到了真正的章易简。
一个在她面前隐藏了几年都不曾露出真面目的章易简,那张书生气的脸庞下,是禽兽!
不怪司月瑶看不清,也不怪魏云舒会被骗,是这章易简伪装得太好。
“小娘子,我们以后见到这章博士还是绕路走的好,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子行径的事来。”
清荷一想到信上说的什么“我宁愿日日把你绑在床上在我身下承欢,我也要得到你”,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只差没说要断人家手脚留住人家了!
木槿“嗤”一声,鄙夷地瞥她一眼,“这会儿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说章易简是个痴情郎吗?”
还痴情郎,清荷抱着双臂打了个冷颤,“分明就是一变态!”
“清荷,取烛火来。”魏云舒淡淡开口。
她拿着那些信,若有所思地翻来翻去的看。
这样的章易简,她是头一次见,想必也没人知道章易简是这样疯癫的人,正如也没几个人知道魏若兰是那样欲求不满且有特殊癖好的人。
不知道这两人碰到一起,是谁先折磨死谁?
魏云舒想到这冷笑出声,笑得木槿头皮发麻。
“小娘子,你看着这些信笑什么呢?笑得怪瘆人的……”
“没什么,不过是好奇这样的疯人最后会是什么下场罢了。”
恰这时清荷拿来了烛火。
魏云舒便一张一张地把章易简的信烧了,火舌缭绕上信纸,即刻吞了进去,再吐出灰烬,风一吹,便都散了去。
好在她看了这些信,否则她还不知道章易简是这样的一个疯子。
“不行,等下吃完饭,我得去摘一些柚子叶回来,好好去去晦气!”清荷说着又往那缕头发踩了几脚。
魏云舒把最后一张信纸烧完,淡淡道:“好了,吃饭吧。”
五菜一汤,五个菜里三个都是肉,色香味俱全。
木槿本就爱吃肉,一听到可以吃饭立刻端起饭碗就吃了起来。
魏云舒一如既往地先喝了汤,再吃饭,神情自若,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惹得清荷有点担心,“小娘子,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千万别在心里憋着,我听谢大娘说过,这憋久了人就坏了。”
“我没事,别瞎想。”魏云舒换了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清荷碗里,“对了,魏若兰情况如何?”
清荷看着碗里的肉,又是心里一暖,听她问魏若兰的事,连肉都来不及吃,道:“我今日还听谢大娘说起大房小娘子的事儿呢,到今日她还是不吃一点饭菜,就饿着,饿得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愿认错,直嚷嚷着要嫁给章博士呢!”
想到那些信,清荷又吐槽:“也不知道大房小娘子怎么会看上那个疯人,这真要是嫁过去,保不准就像木槿说的那样步他夫人的后路。”
“行了,吃饭吧你!”
生怕清荷又触及魏云舒的伤心处,木槿直接一筷子把肉塞到清荷嘴里。
饭后,清荷还真就是一溜烟儿的出了院子,说是要去摘柚子叶。
木槿自个儿收拾桌子碗筷,见魏云舒往外走,问:“小娘子,你要去哪呀?”
“祠堂。”
魏云舒说着,人已经出了院子。
吃饱喝足,自是得去干点好事。
想来这魏若兰过两日还要对付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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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不在这之前给魏若兰送个礼?
刚去到祠堂,就碰见春风丧着脸从祠堂里走出来,手上还端着一点都没动过的饭菜。
看到魏云舒,春风脸就暗了一下,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还故意用肩膀撞了她一下。
“站住。”
春风脚步定住。
魏云舒淡淡出声,“怎么大房的人竟是这般没规矩,见了我不问且不说你,这撞了我连句抱歉都没有,说不过去吧?”
春风满脸不服,她就是看到魏云舒一时来气这才撞了人,结果忘了魏云舒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连她都可以欺负的魏云舒。
反应过来后,想加快脚步离开。
谁知衣领一紧,整个人都被魏云舒扯了回去。
噼里啪啦!
托盘上的饭菜洒了春风一身,碗碟也碎了一地。
春风还没站稳,魏云舒就揪着春风的衣领一巴掌扇过去。
“不懂规矩,我有权教训你。”
本就心情不好,春风一个奴婢还要撞她,真当她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下?
春风挨了一巴掌,头脑清醒了,心里也知道怕了,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连连认错,“小娘子!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冲撞小娘子!”
她可都听说了,这魏云舒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从不会**,现在不仅**,还专门用鞋子打!
魏云舒看着春风缩跪在地上,气还没消,“在这跪着,我没出来你就不许起来。”
“是,小娘子。”春风仍是低着头不敢忤逆她。
等魏云舒抬脚走进祠堂,她才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那抹单薄的背影,“呸”了一声。
“等着吧,过几日看你还怎么嚣张!”
祠堂里。
烛火幽幽,魏若兰躺在垫子上半死不活。
听到脚步声,魏若兰也懒得睁眼去看,她实在是太累太饿又太虚弱了,连睁开眼都会觉得累。
直到响起魏云舒的声音——
“我听说你为了章易简一口饭菜都不吃,你对他还真是痴情。”
魏若兰猛的睁开眼,死死地盯着魏云舒。
“是你,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还有脸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