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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开始想念…

作者:佚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13.


    扎拉姆站在雨里。


    他穿着那件熟悉的衬衫,雨水顺着帽檐滴落成线。我下意识掐灭烟头,却发现指间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已经扔掉了。


    “你......”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雨水灌进喉咙,带着铁锈味。


    14.


    电话那头琴酒的声音突然清晰:“任务目标在米花中央医院。”


    扎拉姆的枪口抬了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握着枪,左手拿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琴酒的号码。


    15.


    世界在雨中扭曲。


    我猛地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客厅的日历:九月三号。


    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日期。


    16.


    “说说吧。”


    扎拉姆的声音和记忆里分毫不差。但这次他补完了下半句。


    “这次你又想怎么死?”


    17.


    我低头看着胸口突然出现的血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那天在波洛,向我开枪的是他。


    18.


    雨水冲刷着血迹。


    我倒在熟悉的懒人椅上,听见扎拉姆吹起了镇魂曲。


    调子比记忆里还要凄凉。


    19.


    电话那头琴酒还在说话:“波本已经死了,下一个是你。”


    20.


    我闭上眼睛。


    心想,这次大概真的能见到天国的欧豆桑了。


    21.


    我本以为死亡会像关灯一样干脆。


    但扎拉姆的子弹似乎卡在了某个微妙的位置——既没让我当场毙命,也没给我留多少清醒的时间。


    我躺在血泊里,视野模糊,只能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


    他蹲下来,枪管抵住我的额头。


    “……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他的声音比雨还冷。


    22.


    我忽然笑了。


    “你果然……还是那么讨厌。”


    23.


    枪声没响。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以及车门被猛地甩上的闷响。


    “警察!放下武器!”


    ——是那个卷毛警官。


    24.


    扎拉姆啧了一声,起身后退。


    我勉强转动眼珠,看到警车的红□□光在雨幕中闪烁。


    真讽刺啊,我竟然有一天会因警察的出现而庆幸。


    25.


    扎拉姆的身影在雨中逐渐模糊。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26.


    卷毛警官冲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地按住我的伤口。


    “撑住!救护车马上到!”


    我张了张嘴,血沫涌出来。


    “小心……”


    27.


    世界彻底黑下去之前,我听见他在对讲机里怒吼:“米花町2丁目20番地!枪击案!嫌疑人——”


    他顿了一下。


    “——妈的,没看清脸!”


    能看清就怪了,扎拉姆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是人。


    28.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好像又没死成。


    29.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惨白的天花板,嘀嗒作响的监护仪,还有……


    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的卷毛警官。


    他手里转着我的病历本,烟灰缸里堆了四五个烟头。


    “哟,医学奇迹醒了?”


    30.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右手被铐在床栏上。


    “……这算非法拘禁吧?”


    他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证件拍在我脸上。


    “松田阵平,警视厅搜查一课。现在以连环投毒案共犯嫌疑逮捕你——”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以及非法持枪、妨碍公务、袭警未遂。”


    31.


    我盯着证件照片看了三秒。


    “……P得不错。”


    32.


    松田阵平的表情瞬间变得很精彩。


    33.


    趁着警官先生暴走前,我决定坦白从宽。


    “其实我是被胁迫的。”


    “哦?”


    “有人用我养在暗网的电子宠物威胁我。”


    “……”


    “它叫小卷毛,长得特别像你。”


    34.


    病房门突然被踹开。


    扎拉姆举着枪站在门口。


    松田阵平瞬间拔枪。


    我默默把被子拉到头顶。


    35.


    “两位要打出去打。”


    “我住院费还没交。”


    36.


    第四人加入了战场。


    波本微笑着举起香蕉,很是和善:“听说你想我了?”


    37.


    ——波本已经死了,下一个是你。


    这是琴酒亲口威胁我的。


    可现在波本好端端地站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拎着果篮,病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甚至都无法影响到他。


    38.


    ……这见鬼的米花町。


    39.


    我开始哭丧:“波本啊,你是人是鬼?”


    40.


    他冲我呵呵一声。


    41.


    香蕉在枪战中精准砸中了扎拉姆的手腕。


    他的枪掉在地上,被松田阵平一脚踢开。


    扎拉姆突然从风衣内侧抽出一把——


    ——口琴?


    42.


    安室透的表情凝固了:“等等,那是……”


    43.


    熟悉的镇魂曲在病房里炸开。


    所有玻璃制品同时爆裂,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松田阵平踉跄着捂住耳朵,指缝间渗出血丝。


    我趁机扯断手铐链,翻身滚到床下。


    44.


    他以前的音乐明明不是这样的……


    安室透突然掏出手机外放——


    竟然是《最炫民族风》。


    45.


    两种音波在空中相撞,震碎了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


    暴雨般的水幕中,我看到扎拉姆的嘴型:下次一定杀了你。


    46.


    等水雾散去,病房里只剩下满地狼藉。


    松田阵平甩着湿漉漉的卷毛骂骂咧咧,安室透蹲在窗边捡起半截口琴。


    我默默从床底摸出藏好的手枪。


    47.


    安室透头也不回:“放下。”


    “哦。”


    48.


    护士冲进来时,我们三个正其乐融融地分食那个果篮。


    松田阵平啃着苹果含混不清:“所以那家伙真是你哥?”


    “前同事。”


    “他为什么非要杀你?”


    我看向窗外渐停的雨:“大概因为……”


    49.


    ——我把他养在暗网的电子宠物彩虹小卷毛,喂成了胖子。


    50.


    我开始想念作为“虹野明”的他了。


    是的这个是只有扎拉姆没有虹野明也没有彩虹的分支[撒花]


    纯黑的扎拉姆(草)


    后续不写了,纯整活的分支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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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我开始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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