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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枫菏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51章


    中原君听见N失踪很有可能噶了的消息,开心的不行。


    之前他发现爱人孩子都没了,都被N偷走,真的忍不了一点,这可是杀妻夺子,呸呸呸,绑妻夺子之恨,还好夏油考和中也最后没事,不然中原君活吃了实验员N的心都有。


    只是可怜他那才刚满八岁,就被迫早产了的小儿子中也,他本来应该跟魏尔伦一样十五岁才出生的。


    看看中也这小胳膊小腿还矮矮的小身板:一定是在罐子里没发育好,不然也能跟阿考一样,个子轻松长到192,全都怪N。


    中也:哈,我的身高不是遗传你的吗?这也能甩锅到实验员N?


    看看中也这不太聪明的小脑袋:一定是在罐子里没发育好,不然也能跟我一样,轻松拿到博士后学历,荣获诺贝尔奖,全都怪N。


    中也:哈,我的智商不是遗传考爸的吗?这也能甩锅到实验员N?


    看看中也这不怎么好使的异能力:一定是在罐子里没发育好,不然也能跟魏尔伦一样,重力系异能力指哪打哪,全都怪N。


    中也:哈,这个还真有可能,这个锅确实要实验员N背,可恶,为什么只有我的异能力会失控啊!


    全都怪实验员N,都怪他拐走了中也,还绑票了夏油考,让他们妻离子散到如今才重逢。


    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在八岁时出生,今年十岁归来依然是个早产儿的中也:


    按这个说法,如今我中的都是基因缺点,罪魁祸首都是实验员N?


    那黄毛爹你现在知道我的基因缺点了,就不能想想办法拯救一下嘛,你不是牧神吗?


    你不是在基因学领域过分强大,所以被尊称为牧神的中原牧吗?


    所以现在能挽救一下我的异能力、身高和脑子吗?


    哪怕挽救一个也行啊,我不挑,根本不挑,所以你打算先挽救哪一个?


    另一边根本不知道这些内情的老爷爷,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喊着这不可能,N去见牧神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行李箱,大小也就是跟,额,中也差不多吧!


    中原君更生气了:好你个人贩子,你还把我的中也装在行李箱里偷走,中也这么小,在行李箱里被憋死了怎么办?


    在所有人对人贩子的强烈谴责下,在老爷爷自己都心生内疚,朝着中也和中原君再三道歉,还主动说出:


    实验员N乘其不备,还在牧神的实验室里,“借”了一些实验设备,如今牧神的实验室也没了,实验员N也没了,这些实验设备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实验员N借走设备的中原君,和曾经在皇宫里“借”金碗玉杯子的夏油考:


    果然,偷家者恒被偷也,在夏油考在A国忙着偷别人家时,中原君在法国的家,被人偷了一波又一波,中也被偷、设备被偷,现在整个老家都直接强拆被偷完了。


    这黄毛水准不行啊,别的黄毛都是去别人家偷家,只有这个黄毛,自己家都没保住。


    在一伙人跟着老爷爷一起去他家,挖被老爷爷埋在地下不敢让人发现,否则马上就会被抢劫的实验设备时,在中原君连声喊着:


    这个轻点搬很贵的;


    用泡牌先把这个设备清理一下;


    那个设备居然也被偷了,怪不得我找不到;


    可恶,他还挺有眼光,偷走的都是核心设备的背景音下。


    夏油考和中也一起用异能力,好不容易才把所有设备都绑在了筋斗云上,喂,在你们看来筋斗云难道是货车吗?还是一代神车五菱宏光空间无限的那种,以及夏油考,你又是从哪里掏出来的这些麻袋和绳子?又是屁股兜里吗?


    只有猴哥拎着依然倔强蹬腿的魏尔伦,冷静的朝中原君喜滋滋摸着实验设备的身影,提出了一个问题:


    “所以你为什么去研究人造异能体?还有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失忆了吗?


    你是名副其实的基因学科学家,原本的研究方向跟人造异能体毫无关系,之前主要研究的是APOE-ε4等位基因,主要方向是针对基因突变引起的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


    你因研究出了特效药,还是集合预防、治疗甚至能让阿尔茨海默病的病人重新成为正常人的特效药,荣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你之前为什么要选择研究阿尔茨海默病?后来又是为什么要去研究人造异能体?”


    中原君下意识的看向夏油考,他和中也搬完东西后,趁猴哥跟自己说话,正在暗搓搓的帮魏尔伦从猴哥的铁爪下脱身,看着他们三人一起使劲蛄蛹的样子,中原君露出一个微笑:


    所以我的直觉告诉自己,目前最好不要回法国,更不能把魏尔伦带回法国,就算带也得抱着大粗腿回。


    中原君环视四周,在一众人忙着搬设备时,猴哥和魏尔伦都没有帮忙,而是站在他们身边,准确说是守卫在他们身边,不让周围环绕而来的人群,对自己一行人打劫一空:


    试图抢劫的人群们,不是异能力者,更不是超越者,他们是普通人,是没有姓名拼尽全力也难以糊口的路人甲,他们偷窃、他们悲惨、不是因为懒惰,而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不公。


    因为饥饿与贫穷,他们连猴哥和魏尔伦都敢抢。


    所以说,我到底是为什么会从研究阿尔茨海默病的基因学科学家,成为研究人造异能体的牧神啊?


    都说乡愁是男性一辈子的奥德赛,逃离是刻在女性基因的史诗,可我从不曾想念过我的故乡法国。


    我一直都喊着:世界如此之大,我们应该去更多的地方去看看,而不是困在这一小块地方。


    魏尔伦也好,中也也好,他们不能困在小小的实验室罐头里,他们不能困在庄园里,他们不能困在法国对外安全局里,他们不能困在法国成为间谍,他们不应该困在日本横滨,他们不应该困在港口黑手党里。


    他们应该如同翱翔的雄鹰展翅高飞,愿他们自由,一如风从不停留,直到找到心之所向,直到找到他们自由选择的栖息地。


    我一直这么想,可我在法国却一度走歪了道路。


    我是中原牧,我是安托万·兰波。


    我是牧神,是法国作家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笔下的诗篇:《牧神的头》。


    你曾在笔下写出了我,因为作者和角色的牵绊,我又创造出了你:


    我的孩子保罗·魏尔伦。


    亦或者是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


    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牧神的头》


    在树丛这镀着金斑的绿色宝匣中,


    在树丛这开着绚烂花朵的朦胧中,


    睡着那甜蜜的吻,


    突然那活泼打乱一片锦绣。


    惊愕的牧神抬起眼睛,


    皓齿间叼着红色的花卉,


    他那陈年老酒般鲜亮的嘴唇,


    在树枝间发出笑声。


    他逃走了——就像一只松鼠——


    他的笑还在每片树叶上颤动,


    一只灰雀飞来惊扰了


    树林中正在沉思的金色的吻。


    这首不过一百来字的诗,却是我的前半生,我的甜蜜、惊愕、逃走,全都在这首诗里。


    今年100来岁的佐藤君,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佐藤君躺在病床上,在家人们的环绕和陪伴下,走过了生命的最后一程,在爱人夏油考坐在身边握着手的姿势下,含笑离开这个世界,这次,他度过了幸福的一生,毫无遗憾的一生。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当他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转生到了法国,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婴儿,他以为自己依然是普通人,依然是路人甲,他会拥有普通的父母、普通的家世、普通的逐渐长大,直到走到生命的终点死亡。


    但他错了,因为此时的法国,对普通人而言是最黑暗的时代之一。


    就算拥有超越者,就算拥有异能力者,也无法拯救法国,尤其是在战争时期。


    跟英国被攻打不同,法国没有笛福用绝望岛给人民送去希望。


    跟A国被攻打不同,法国没有孙悟空力挽狂澜独战超越者们。


    因为法国跟英国、A国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法国是侵略国,在于他们的皇帝是那位将共和国变成帝国的军事家,是对外率军五破英、普、奥、俄等国组成的反法联盟,曾打赢五十余场大型战役。


    在最辉煌时期,欧洲除英国外,其余各国均向他臣服或结盟。


    对内他更是多次镇压反动势力的叛乱,直到那次举世闻名的滑铁卢战役,还有那次率领五十七万大军远征俄国。


    在法国所有超越者都被迫登上战场,就连反对君主专制,充满人道主义的法国最强超越者:


    维克多·雨果。


    都在逼迫中登上俄国的土地,与他的对手遥遥相望。


    他的对手是在极度痛苦下,最终选择主动登上战场,理念却是勿以暴力抗恶的俄国最强超越者: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只因他的异能力是最适合战场的《战争与和平》。


    令人难过的是,《战争与和平》的基调是仁爱思想,是人道主义,是反对战争,是对战争各方受难的同情,他的终身宏愿甚至是拯救人类灵魂,开拓大同世界。


    可此时的他们都已经别无选择,文学没有国界,但超越者有祖国。


    对法国来说,对俄远征是侵略战争。


    但对俄来说,这是他们的卫国战争,他们已无路可退,因为他们身后就是莫斯科。


    战场上的超越者还是决出了最后的胜利者,战败后的法国也迎来了最悲惨的时期。


    因为法国在饿殍遍地和贫寒交迫中,成为了在外甥即将饿死时,偷了一根面包被判5年苦役,然后在越狱中判刑至19年之久的《悲惨世界》。


    这里是法国,是行走的《悲惨世界》,是人类苦难的百科全书。


    第52章


    超越者之间的战斗也许举世瞩目,但在战争的阴影下,无数普通民众的苦难史却无人在乎,比如说刚出生没多久,就差点被饿死的路人甲牧神。


    牧神对如今的法国太过于了解,因为他是牧神,因为他在法国底层中出生长大。


    因为他就是那位在家人辛苦劳动后,种出的粮食被强行充为军粮,在即将饿死时,被舅舅冉阿让偷了面包救活,导致他长达19年牢狱之灾的那个外甥。


    法国在经历过五十余场大型战役后,粮食不足、药品不足,饥饿和病痛卷席了整个国家,死亡与战争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头上。


    当年远征俄国的五十七万大军,最终只有两万人活着回到法国,还伴随着各种残疾和战场后遗症。


    统治者关于战争的每个决定,都伴随着底层民众的血与泪。


    在战争后,政权不稳的共和国和王朝,来回反复建立与颠覆,普通民众的共和运动、民主运动和工人运动层出不穷,反战情绪更是持续高涨。


    法国内部的超越者也拥有了不同主张,他们在对方此起彼伏的动作中无暇顾及其他,比如说前往日本寻找原著中失踪的魏尔伦和兰波。


    更何况两位刚成年年仅十九岁的青年,原本就不应该被培养成间谍,然后被派去战场直面死亡。


    这一时期,不,准确的说,在战争来临之前、在战争期间、在战败后,这些年与战争有关的每一天,都是法国普通民众的噩梦。


    而对牧神来说,尽管父亲一系是日裔,但实际上他是土生土长,拥有法国国籍的法国人,他是法国的牧神,他是冉阿让的外甥,他也是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的父亲:


    安托万·兰波。


    他在法国的悲惨世界里艰难谋生,他像法国斗牛犬一样体型娇小还是个黄毛,他也像法国斗牛犬一样,像位勇敢有力的战士勇于搏斗。


    只是作为对小孩和善,对家庭极度忠诚,同时也是作风彪悍,能力强的小型护卫犬和伴侣犬,牧神没能守卫任何人,反而被他人守护,直到他失去了家,失去了身边的所有人。


    年幼的牧神看着舅舅冉阿让因为自己,偷了一个面包后进了监狱;


    年幼的牧神看着父亲被迫踏进战场,成为军人一去不复返;


    年幼的牧神看着母亲整日辛苦劳作,种出的食物却被征为军粮,最终母亲被饿死;


    年幼的牧神和自己的六位兄弟姐妹四处漂泊,他们流浪的小脚印遍布整个法国,兄弟姐妹的人数也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他自己。


    年幼的牧神只好独自在法国流浪,他顶着一张跟法国斗牛犬一样,看似憨厚老实的脸,却勇敢无畏的与野犬抢夺食物,他每天思考的是如何填饱肚子,是如何不踏入战场然后像个炮灰一样死亡,是如何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狗窝。


    毕竟没有异能力、身材矮小还没有任何背景的他,死亡如同幽灵一般如影随形。


    后来,多方观察的牧神终于发现了一条身为普通人,却不会被迫踏入战场的路线:


    顶级科学家不会被派入一线战场。


    而医药类顶级科学家,尤其是权贵身边的医药类顶级科学家,可以待在权贵身边养尊处优。


    就算是权贵,也会害怕疾病,也会依赖医生,而治愈系的异能力者实在是太少,且绝大部分不能治愈基因类疾病。


    幸运的是,牧神终究不是一位真正的孩子,上辈子100多岁高龄的他,在岁月的恩赐下,不但积累了很多生存知识,还掌握了超乎这个时代的科学知识。


    牧神在前世死亡时,他所在的世界科技树发展到了2100年左右,生物基因技术更是登峰造极,是科技树上的顶点科技。


    而文野世界的科技树,在各种异能力的衬托下发展的并不强,尤其是生物基因技术几乎完全停滞,虽然不至于只有中世纪放血疗法的程度,但也只有1900年左右的水平。


    就像现代人穿越到古代都会做肥皂,因为肥皂是他们平时司空见惯的东西。


    都说久病成医,上辈子的牧神对生物基因技术最了解的方向,就是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症。


    作为2100年被科技树熏陶的路人甲,来到了科技树1900年的文野世界,牧神成为了站在巨人肩膀的那个人。


    牧神想尽办法绞尽脑汁靠近了一家,有罕见的遗传性阿尔茨海默病的贵族家庭。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阿尔茨海默病的疾病晚期,会出现吞咽困难、终日无语卧床等症状,还会引起全身性衰竭等并发症,而患病年龄,虽然大部分都在65岁以上,但也有45岁中年人患病的案例。


    权贵们并不在乎下等人的死亡,但在乎自己的生命。


    巧合的是,他精心挑选找上的这家贵族,是一位坚定的保皇党,全名是:让·巴蒂斯特·玛利·吉诺曼。


    而吉诺曼他那还没出生的外孙是马吕斯·彭迈西,是世界十大名著《悲惨世界》的主角之一,他会在未来迎娶《悲惨世界》男主角的女儿,也就是牧神舅舅冉阿让的女儿:珂赛特·阿让。


    简单来说,这家贵族的外孙的未来老婆是牧神的舅舅的女儿也就是牧神的表妹。


    所以说,大家以后都是亲戚,我们可是未来的亲家,马吕斯啊,你们家帮忙资助亿点点钱,给你未来的大舅子牧神也是很正常的嘛。


    不是,这关系哪里简单了,你们这亲戚关系再怎么扯,都扯的有点远啊,怎么看都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关系都比你们的近。


    要知道连珂赛特·阿让都是冉阿让的养女不是亲生的,何况你这个把亲舅舅冉阿让,送进监狱吃了十九年牢饭的外甥,还亲戚,人家可不一定认你这个亲戚。


    不管怎么样,所谓借钱先借亲戚,坑人先坑熟人,这种有钱还半生不熟的亲戚,更是冤大头中的冤大头,在露了一小手后,牧神就忽悠他们出资给自己读书镀金了,还是学费生活费全包的那种出资。


    在这家看起来很远,实际上一点也不近的亲戚家资助下,牧神秉承着只学习不干活,只花钱不产出的信念,带着有人出学费不学白不学,还能私吞奖学金占便宜的想法中,牧神的学历越来越高,就读的学校越来越多。


    最重要的是:荷包里的奖学金越来越鼓。


    以及牧神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金手指:


    牧神这一世的身体虽然没有异能力,但硬件头脑确实非同一般的强,这脑子,这智商,简直是天生脑力派。


    曾经一百来岁的牧神年老成精阅历丰富,加上年轻的聪明脑袋,真的很难不充满智慧。


    嗯,夏油考那种前世患过老年痴呆,今生又被师父猴哥宠坏,根本不需要脑子只会发癫的金毛除外。


    总之,坑了亲戚一大笔钱后的牧神,就这么开始了他坑遍身边亲友,身边亲友回过头也把他给坑的了法国日常,毕竟他的亲朋好友包括他自己,全都是在法国底层流浪来流浪去的街溜子,坑人什么的,他们可太熟练了。


    在他们彼此之间的坑坑更健康中,牧神终于学成归来还名声鹊起,获得了不少成绩:


    牧神看着自己的博士后学历;


    他真的用上辈子学到的基因知识研究出了成果;


    他的实验对象是吉诺曼原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女儿;


    他的实验对象成功治愈,回到家被马吕斯抱着喊妈妈你出院回家了。


    他在大战时期,科学家实在不多的现状下,且没有年龄限制的情况下,让他捡了一个大漏:荣获诺贝尔奖项,在学校认识里结识的最大冤大头,呸呸呸,是牧神最好的同学兼室友: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的祝贺下,在各国都秉承着顶级科学家不上前线战场的潜规则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不会在农田里像母亲一样饿死;


    他终于不会在战场上像父亲一样战死;


    他终于不会在街道上像兄弟姐妹一样死于流浪;


    他终于不会因为一块面包像舅舅冉阿让一样抓去苦役。


    只是这口气松了没多久,他就遇见了麻烦,就说不能念叨熟人吧,就说不能扯关系占便宜吧,这不,说曹操曹操到,他那为自己偷面包而做了十九年苦役的舅舅:


    冉阿让,出狱了。


    冉阿让舅舅出狱了,但只是假释;


    冉阿让舅舅出狱了,但他撕毁了自己的假释令;


    冉阿让舅舅出狱了,还撕毁了假释令潜逃了,如果他被抓住等待他的就是终生苦役;


    冉阿让舅舅出狱了,然后潜逃到了自己家门口,如果擅自收留他也会被抓去一起做苦役。


    牧神顶着一张跟法国斗牛犬一样憨厚老实的脸,啪叽一下关上自家大门,他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安定的生活,收留逃犯什么的,也被抓去做苦役什么,这种事情不要啊!


    苦役诶,那可是苦役诶,因为苦役累死病死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三个人,而是很多很多人,就自己从小营养不良饿到160的小身板,做苦役用不了两天就直接噶了。


    什么,这可是自己舅舅,因为自己快饿死,去偷了块面包才会进监狱做苦役的亲舅舅!


    不,我最多也就吃了他八分之一的面包,我们当时兄弟姐妹七人加上母亲八人都快饿死,他偷了面包给我们八人分着吃,虽然他们还是都去世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人,但做苦役累死什么的,绝对不行。


    牧神抵着门,恨不得把之前舅舅冉阿让偷给自己的面包,吐出来还给他:


    看我的抠嗓子绝技,呕,呐,吐了,还给你。


    啊啊啊,吃的那块八分之一的面包早八百年前就消化了,所以不管他吧,做苦役什么的不要啊!


    一分钟后,牧神在门缝露出一只眼睛,东看西瞄确定门口没有其他人后,将自己最心爱的伙伴一把塞给了舅舅,然后刷的一下关上大门,牧神最心爱的伙伴当然是:


    又能打架敲人,又能挖地埋尸,在关键时刻还能拿来填肚子的超长法棍面包。


    第53章


    看着舅舅拿着法棍远去的身影,牧神在房子最隐蔽的地方,又珍重的拿出了一根,硬到可以当武器使的长法棍放在自己的手边。


    这可是牧神最心爱的同伴法棍,又能打又能吃,还能挖地又埋尸,怎么会只准备一根呢,只是他把脖子抻出二里地,好不容易才咽下这口干巴面包后,又把法棍默默的放下了。


    当年舅舅给外甥们偷了块面包,自己吃了八分之一,现在自己还他一根长法棍,扯平了,在牧神心里这就是扯平了!


    毕竟做苦役什么的真的不要啊,牧神用一根长法棍把舅舅冉阿让打发走后,牧神很没有良心的将他抛之脑后。


    只是牧神没有良心,冉阿让却是法国的良心,秉承着正义与勇敢,走在解救帮助他人的道路上。


    刚出狱不久的冉阿让,因为假释有案底的原因,始终找不到工作,更没钱买食物,他在抢了孩子的硬币偷走主教的银烛台后,被主教感化后改邪归正。


    然后呢?然后你以为他从此走上了人生的巅峰吗?


    不,他又差点饿死了,因为他把假释令撕毁后没有了新身份,更找不到工作了。


    在机缘巧合下,他在饿死边缘认出了自己的大外甥:牧神,在牧神刷的一下开门,递给他能打死人的法棍,又刷的一下关上门后,他挥着法棍打人防止自己被抢劫,又把脖子抻出二里地,终于把这根长达一米的法棍吃完,然后活过来了。


    冉阿让热泪盈眶的咽完最后一口法棍:


    这么多年来,自己没被做苦役累死,也没抢劫偷东西被警察打死,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了,居然差点被自家大外甥给的法棍给噎死。


    不过都说外甥肖舅,牧神和冉阿让除了一个没良心,一个有良心外,确实长相挺像的:


    冉·阿让中等个头儿,身体粗壮,正当壮年,有因风吹日晒而黑了的半张脸,他的头发短短的,胡须长得很长。


    牧神中等个头儿,身体粗壮,正当青年,有着天生就有点黑的小黑脸,他的头发短短的,胡须是没有的。


    但他们最大的共同点,是都有一把祖传的好力气:


    冉阿让力气大得惊人,可以把铁棍折断,能独自把车抬起来,还能拖着一个人在巴黎下水道畅游;


    牧神体能也好的惊人,可以把木棍折断,能独自把钵钵鸡移动摊抬起来,还能带着魏尔伦,一口气游到绝望岛。


    就连第三代魏尔伦都祖传了他们的这一特点,体能力气都强的惊人,在超越者里也是第一梯队,真不愧是基因彩票获得者。


    拥有祖传好力气的冉阿让,吃完法棍想方设法改名换姓,摇身一变,经过多年奋斗后,他居然成为了一名市长,不但做了无数好事,还是一名十分仁慈的工厂主:


    在法国工厂工作时间长达18个小时的现状下,他工厂的工人居然天没黑就能下班,谁看了不说他是好人。


    在冉阿让发达后,很有良心的他,当然也没有忘记自己仅剩的血缘亲人,还在最艰难时期,递给自己一根法棍的大外甥牧神。


    他在得知牧神目前成为一位科学家后,还想办法找了不少实验设备,将其送进牧神的实验室里。


    这些实验设备一去不复返,宛如肉包子打狗一般,甚至牧神都没有冲他摇个尾巴,就抱着设备不见了。


    直到冉阿让遇见了一位女子:芳汀,冉阿让跟牧神才再次见面。


    好人冉阿让救下一位名为芳汀的女子,在芳汀患上疾病送往医院,发现她患上的是肺结核,还会传染给其他病人,在法国大部分医院条件都十分有限的情况下。


    冉阿让再次想到了自己发达后,资助给牧神的一些实验设备,比如说:实验室里的隔离病房。


    所以这就是冉阿让把芳汀送过来,住进隔离病房,然后说有人被冤枉是他,要顶替自己被送去做苦役,他自己前往法庭自证身份,说他才是那位犯人,说把芳汀先放在自己实验室里,然后自己消失的原因吗?


    牧神带着口罩穿着隔离衣,孵着一枚走哪带哪的蛋,恨不得离芳汀和隔离病房八丈远:


    烦死了,我这里是实验室又不是病房,肺结核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冉阿让走了,但芳汀的医药费还没结呢!


    就算隔离病房是便宜舅舅冉阿让出钱才做好的,那也不是你把芳汀丢在这不管,还不给医药费的理由!


    不过牧神老觉得芳汀的名字有点熟悉,他一边给患有肺结核的芳汀进行肺结核外科手术,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决定要是芳汀病好了,舅舅不出医药费,就把她直接赶走让她打工还钱。


    牧神看着芳汀把金色长发卖了,还被剃成冉阿让和自己的同款小平头,连门牙都被撬下来卖掉的可怜样子,总觉得这个形象和名字都很熟悉,他从这辈子想到上辈子,终于想到:


    这不是上辈子的法国大作家,维克多雨果写的世界十大名著:《悲惨世界》里的倒霉蛋芳汀吗?


    被男人骗到怀孕、成为未婚妈妈、被酒馆老板以女儿为借口骗钱、被赶出工厂、只好卖了首饰、长发、门牙、甚至□□、不幸沦为一名ji女、患上肺结核、最后被沙威震惊后死不瞑目,甚至无人收尸,超级悲惨的一位女性。


    诶,不是吧,她在原著里可是因为肺结核噶了的,她不会噶在我的实验室吧!收尸什么的,也太不吉利了。


    以及维克多雨果啊,他上辈子是大作家,这辈子他居然是超越者,虽然他在远征俄国的战场上战败了,但依然是充满人道精神,是法国实力最强,也是名声最好的超越者。


    这不,说曹操曹操又到了,就说不能在背后念叨别人,跟之前牧神念叨完舅舅,舅舅冉阿让就来了一样。


    如今牧神又在背后念叨雨果,雨果他居然独自到自己的小实验室,特意来找芳汀了。


    在牧神成功做完肺结核手术,又在他很没耐心的给了芳汀一根,牧神最心爱的同伴法棍,还给了一堆异烟肼、吡嗪酰胺、利福平等药物,递给芳汀让她自己吃药后,就不管她了,牧神自己接着做实验。


    对着一枚蛋研究来研究去的牧神,在他头天晚上熬夜到凌晨4点,然后凌晨6点就被人敲醒,看起来怨气比鬼都浓的情况下。


    牧神穿着拖鞋垮着脸去开门,在他心里喊着是谁,是谁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我非把他裤衩子都给坑没的心声里,牧神一把打开大门,就看见了这位法国最强超越者:


    维克多·马里·雨果。


    在雨果关心询问:


    “医生,您这里是否救治了一位名为芳汀的女子?”


    牧神怨气十足的扫过雨果,雨果看起来性格比较天真,生活表面严谨,实则有亿点点放浪,不过牧神不关心他的私生活,只关心雨果表面的严谨:


    比如说雨果全身的衣物,唔,这衬衣风衣裤子,一看就很有品味一定很贵吧;


    还关心雨果的手表手机,唔,这经典款名牌手表,和最新款手机,一看就很有质感一定很贵吧;


    最重要的是雨果看起来不像只是表面关心芳汀,而是发自内心关心芳汀的表情。


    在雨果去了隔离病房,看望了已经治愈可以出院的芳汀,脱下隔离服和口罩,还十分感谢牧神跟他握手时,牧神面带微笑,拉出来一条超长的病例单子,以及一张缴费表:


    金额也不算很大,也就是在正常的肺结核医疗费基础上,翻了十倍而已。


    牧神看着生活表面严谨的雨果:好一个闪闪发亮的冤大头,我这可不是坑人,我只是正常的朝病人芳汀的家属雨果,收了亿点点医疗费。


    什么?嫌贵不给?


    哼,怎么,你不是来找芳汀的吗?你不是创作她的作者吗?你不是刚刚还在说,你四处寻找她,只想给她好的生活吗?给她好的生活就是连她欠的医药费都不给吗?


    不会吧,不会吧,秉承人道主义的超越者不会要欠医疗费吧?


    不会吧,不会吧,秉承人道主义的超越者不会要在医院医闹吧?


    牧神对着正在看医药费清单,还对总金额目瞪口呆的雨果指指点点,在坑了雨果超大一笔钱后,心花怒放的把钱收进荷包,他发自内心的感叹:


    咦,超越者人傻钱多,他们的钱好骗,以后多骗。


    不愧是骗人的黄毛,他骗的超越者可多了,远远不止超越者夏油考一人。


    而在雨果带着芳汀准备出院,再一次执手相看泪眼,倾诉过往经历时,在芳汀恳求雨果带她去见女儿珂赛特,还提起前往法庭至今还没回的冉阿让时。


    在一旁听故事的牧神,知道自己从雨果手里又招摇撞骗,呸呸呸,是让雨果拯救很有可能困在法庭,或者又去做苦役的亲舅舅冉阿让的机会来临了。


    在雨果又一脸担心的问起牧神冉阿让的下落,问冉阿让临走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去了哪个法庭后,牧神他又熟练的坑起了钱。


    在雨果又掏了一大笔钱交给牧神,再次打听冉阿让的下落后,牧神数着钱对雨果说出了经典台词:


    “这个人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得加钱!”


    第54章


    牧神喜滋滋的收了钱,给雨果指了一条去法庭的明路,秉承着跟雨果一起去找老舅冉阿让,说不定能又双叒赚一笔,呸呸呸,是关心老舅冉阿让他到底怎么样了的想法中。


    牧神找了根树枝,挑着他的小包裹,里面装着他心爱的小蛋蛋,就屁颠屁颠跟着雨果一起去找老舅冉阿让了。


    这场景,跟夏油考挑着小包裹跟着猴哥,一起受封弼马温和清洁工的场景,不说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非常具有夫夫像。


    但雨果和牧神的关系,可没有猴哥和阿考的关系那么好。


    毕竟雨果看着自己被掏空的口袋,流出了宽面条泪,又怎么会甘心让牧神在自己身上,坑了如此巨大的一笔钱呢!


    雨果坐在车上左边坐着芳汀,右边坐着牧神,摸着他干瘪的口袋越想越气,他抱着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的想法,气的他给自己的挚友:巴尔扎克发消息请求支援。


    雨果的挚友巴尔扎克不负众望,不仅自己十分讲义气的来支援雨果,还带来了他超级给力的额,搭档?也不是,朋友?依然不是,同事?好像也不算,但跟巴尔扎克关系虽然微妙,但确实亲密非常,甚至可以说是亲父亲的一位人物前来支援,他就是:


    葛朗台。


    没错,那是那个让人印象特别深刻,也是最典型的守财奴形象,巴尔扎克笔下《人间喜剧》里的葛朗台。


    巴尔扎克:就说我仗义吧,这号人物都给你雨果带过来支援了。


    雨果:仗义,果然仗义!就是更担心自己的荷包了。


    葛朗台固然抠门,但对抗起坑了雨果一大笔钱的牧神,可是刚刚好。


    葛朗台听了雨果被牧神坑走的金额数量,看起来比雨果还生气,生气的仿佛坑的是他葛朗台的钱!


    牧神和葛朗台彼此开始嘴枪舌战,对这笔医药费的多少展开了激烈的商议,比当初牧神为了买下粉红色小电驴,在一众英国猛男和魏尔伦敬佩的目光下,跟老板砍价砍到口沫横飞,最终以打骨折的价格,带回了粉红色小电驴的场景,激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讲到最后两人甚至开始了君子动手不动口,从口头辩论发展到了魏尔伦的绝技:互吐口水,最后甚至发展到两人直接打起来了:


    呵,你是《人间喜剧》里的葛朗台很了不起吗?区区一个糟老头子,吃我一脚。


    呵,你是《牧神的头》又怎么样?连异能力都没有,受我一锤!


    不好啦,两位法国作家巴尔扎克和兰波的笔下人物,为了雨果的笔下人物芳汀(的医疗费)打起来了,你们法国作者们不要只坐在这看着,不阻拦他们啊!


    牧神以他的凡人之力,葛朗台以他的抠门之名,双方展开了过于激烈的殴打,别说大病初愈的芳汀了,就连一旁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两位超越者:雨果和巴尔扎克声都不敢吱。


    但这次,牧神他,输了


    他虽然输给了葛朗台,但他虽败犹荣。


    虽败犹荣的牧神,顶着被葛朗台打的伤痕累累的小黑脸,在葛朗台走路都开始瘸着走的步伐里,愤愤不平的掏出一半钱还给葛朗台,还猛看巴尔扎克和葛朗台的脸,在心里的小本本里疯狂记仇:


    以后非得坑你们个大的!


    什么?坑钱?


    告诉你们巴尔扎克和葛朗台,坑钱算什么,要坑,我就坑你们一个最大的!比如说坑个儿子。


    被电话呼来的巴尔扎克和雨果,他们即是关系良好的友人,也是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同事,更是战场上多年的战友,但牧神特别注意的葛朗台就不一样了,他原本是个大商人,结果现在他在超越者:巴尔扎克的鼎力支持下,居然当官了!


    你别说,这人呐,就是得放在应该放的地方。


    比如说葛朗台,他虽然对自己抠门,但是对别人更抠门啊,别人想克扣他的东西,可是绝对不行的。


    这种人,当然得把他放进法国对外安全局,一边自己做着大生意,一边做起了财务:


    什么?上级部门想吞我们的预算,想都别想,只有我葛朗台吞别人的,从来没有别人吞我葛朗台的。


    什么?平级部门想占我们的便宜,想都别想,我们不去占你们的便宜就不错了,咦,好像真的可以反过来占点便宜。


    什么?下属想多报销多花钱,想都别想,多报销了一丝一毫一口饭都得给他吐出来!


    甚至在法国财政状态极其堪忧的情况下,葛朗台还在众多超越者的支持下,十分给力的做起了审计,查封了一批又一批被贪污的东西。


    嚣张,实在是嚣张,他们居然连超越者的工资和奖金都敢贪污,看我葛朗台非替巴尔扎克他们抢回来不可!


    被葛朗台抢回来的东西里,不但有超越者的工资奖金,里面甚至还有大战时期的军需用品,和战后的赈灾物资,然后他就放进了自己掌管的仓库里不拿出来了(喂)。


    毕竟葛朗台固然抠门,但他对巴尔扎克可是比亲儿子还亲,别人跟他要钱是万万不可能给的,但巴尔扎克就不同了:


    他们可是亲父子啊!


    不,他们可是比亲父子还亲的亲人啊!


    亲到巴尔扎克朝葛朗台要钱,葛朗台居然会给!


    ooc了,怎么看葛朗台对巴尔扎克的态度都ooc了!


    看到葛朗台居然将钱交给了巴尔扎克,巴尔扎克又把钱还给了雨果,牧神顶着脸上的伤分析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年龄一大把的葛朗台和二十来岁的巴尔扎克,他们两看起来居然是父子关系啊,还是笔下角色葛朗台是老爸,巴尔扎克是儿子。


    甚至雨果和冉阿让好像也是父子关系。


    在芳汀战战兢兢的说,已经抵达了冉阿让的目的地法庭,所有人争前恐后的下了车,连巴尔扎克和葛朗台都凑起了热闹,一起去法庭找了冉阿让。


    在法庭上亲口承认自己就是自己的冉阿让,在开出自己证明自己的证明后,被雨果用自己工作部门: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名义,和自己超越者的身份,成功摆脱了沙威的纠缠,将冉阿让顺利带走。


    牧神看着雨果对着冉阿让又哭又笑,态度十分亲密的样子,再加上今年已经五十多岁年龄的舅舅冉阿让,和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雨果,这个年龄差应该是父子吧,怎么看都像是父子吧,总不能是情侣爱人之类的吧!


    他们两如果是情侣关系的话,雨果图舅舅冉阿让什么?


    图他年龄大?图他不洗澡?图他三室一厅可以跑?


    要知道雨果是堂堂超越者,舅舅冉阿让可是蹲了19年牢的苦役犯,别人看冉阿让多少有点偏见,但雨果就不一样了,别说嫌弃了,那失而复得一直说自己来晚了的样子,恨不得把舅舅冉阿让供起来。


    牧神看着左边怎么看都像亲父子的葛朗台和巴尔扎克,再看看右边怎么看都像亲父子的冉阿让和雨果,他羡慕的眼泪从嘴角留下来,甚至撑起下巴开始幻想:


    我要是有这样一个会自动赚钱,还会给钱自己花的老爸就好了,好羡慕巴尔扎克有葛朗台这种爸。


    不,认别人当爸还是不够爽,还是认个会自动赚钱的儿子比较好,到底要上哪找个心甘情愿管我叫爸,像舅舅冉阿让一样,突然冒出来一个跟雨果一样,长相帅气实力还是超越者的儿子!


    看看这两对父子,怎么看法国作品角色和作家是父子关系都是惯例。


    所以呢,我的作家阿尔蒂尔·兰波在哪里,还别说,我的法国姓氏还真的叫做兰波,他不会还没有被我生出来吧!


    是时候找个爱人生个超越者出来了,我的爱人阿考你在哪里?


    算了,阿考还是不要来这个悲惨世界比较好,我真怕他被人坑的不但没了裤衩,还连钱带人一起被卖了最后替人数钱。


    在牧神夹在这两对父子中间,开始考虑以后生了儿子一定要取名叫做:阿尔蒂尔·兰波的时候,他们刚刚找到老舅冉阿让,又在芳汀的指挥下,前往酒馆寻找她的女儿:珂赛特。


    当下车看到珂赛特在酒馆里可怜巴巴,一看就被人虐待的样子;


    当下车看到酒馆里又脏又乱,酒馆老板居然开口要1500元法郎时;


    当下车看到酒馆老爸朝冉阿让要钱,之前还从芳汀手里骗走不少钱时。


    牧神和刚刚打完架的葛朗台对视一眼,他们此时的心声达到了高度一致:


    又到了我们出场的时候了,敢骗钱骗到我们牧神/葛朗台手里,算你们酒馆老板倒霉!


    且不说牧神和葛朗台难得统一战线,与酒馆老板和老板娘大战三百回合,光看芳汀和珂赛特母女两的重逢都足以动人,雨果和冉阿让更是守护在这对母女身边,他们在一起的场面宛如一家四口。


    牧神甩着从酒馆老板手里吵架吵回来的钱,熟练的放进自己的荷包,他看着这老舅冉阿让和他们一起宛如一家四口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点酸溜溜的:


    切,老舅冉阿让有亲人了,那他以后的遗产搞不好会给雨果或者珂赛特,肯定没我牧神的份咯。


    他转过头不想看见舅舅他们一家重逢的场景,结果一转头看见的就是葛朗台和巴尔扎克,巴尔扎克还在轻声细语的安慰葛朗台:


    已经从牧神手里坑了一笔钱了,这点酒馆老板手里的钱就给他吧,不要气坏了身体,你看你都瘸了。


    牧神也不想看到这对父子,他再次扭过头,结果发现就连酒馆老板都有老婆和孩子们安慰!


    牧神闷着头开始朝天看,他一手摸着荷包里崭新出炉的小钱钱,一手摸着包袱里自己心爱的小蛋蛋,很坚强的想到:


    没关系,如果没有爱,很多钱也是好的,如果两者都没有,我还有健康。


    所以说,相亲相爱一家人重逢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55章


    跟着雨果他们在外面转了一圈,牧神不但身体上遭到了暴击,心灵上也遭到了暴击:


    谁懂啊,自己的亲舅舅冉阿让跟着雨果,不但洗白了履历过上了好日子,甚至还检测出了异能力,成为了法国乃至于全世界,异能力虽然觉醒最晚,但在五十多岁的高龄觉醒时,异能力强度直接冲上最高级别,成为整个法国目前年龄最大的超越者。


    毕竟他是冉阿让啊,是世界十大名著《悲惨世界》的男主角。《悲惨世界》在法国的地位,不亚于《西游记》在A国的地位。


    牧神心里酸了又酸,内心的弹幕全都是: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再就是亲戚之间的:恨你有笑你无嫌你穷怕你富。


    他暗中咬紧小手帕,可恶,为什么我没有异能力,我的异能力到底要在哪里领?


    到底为什么啊,大家都是超越者,只有我是路人甲!


    在法国当局得知冉阿让成为超越者的狂喜中,在雨果的强烈要求下,冉阿让成功成为雨果的搭档,他们将共同改变法国的现状:


    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


    但法国当局并不是这么想的,当年雨果在俄国战败输给了托尔斯泰,他们始终认为并不是雨果的异能力:《悲惨世界》比托尔斯泰的异能力:《战争与和平》要差,而是因为雨果没有与他配合默契的搭档。


    当年托尔斯泰踏入最前方的战场,但他并不是独自上阵,他身边有他最好的搭档,《战争与和平》的男主角之一: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公爵。


    托尔斯泰的搭档,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公爵不但本人出任参谋,他的父亲老博尔孔斯基公爵甚至被任命为总司令。


    在对法情报上,在军事战略上,在针对雨果异能力的战术上,他们父子两都逐一帮托尔斯泰进行分析并制定了对策,他们的所作所为为托尔斯泰的最终胜利提供了极大帮助。


    而另一位《战争与和平》的男主角:皮埃尔·别祖霍夫和他的父亲,也一直为托尔斯泰提供经济帮助,他们家是莫斯科最富裕还是爱国的家族,换句话说:


    托尔斯泰在皮埃尔父子的支持下很有钱,非常有钱,他是吃着俄国最好的食物、穿着俄国最好的盔甲、拿着俄国最好的武器、甚至带着俄国最坚实的头盔踏入战场。


    他是在整个俄国的支持下,实现了卫国战争的胜利。


    但雨果就不一样了,他一直认为善是精神世界的太阳,结果自己成了攻击俄国的一员,信念几乎崩塌的他被当局逼入战场。


    何况法国并没有为他提供分析战略战术,更没有好的食物、盔甲和武器,也没有搭档,是自己一个人赤手空拳,在对托尔斯泰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对上托尔斯泰和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公爵,导致最终惨败的。


    但法国当局啥都没有看到,就看到了一个雨果没有搭档,所以才会输给托尔斯泰和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公爵。


    因此他们对雨果新出炉的搭档:冉阿让寄予厚望,甚至对再次攻打俄国,再次与托尔斯泰对战蠢蠢欲动。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在法国好不容易来临的和平,还没过去多久时,他们就听见了从国外传来的最新消息,另一场战争开始了:


    波兰沦陷。


    在烽烟即将再起时,在经过多年战火洗礼后,在法国少了一代,甚至几代青年人的现状下,在法国粮食不足、医药不足、各种产业几乎全部垮掉的情况下,法国军队奉命全部撤回到马奇诺防线。


    法国超越者雨果、冉阿让、巴尔扎克等人,全部赶去马奇诺防线,对他们远道而来的敌人进行防御,他们身边是号称陆军最强的法国军队,法国甚至紧急召回了还在国外的超越者:


    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


    与此同时,也收到波兰沦陷消息的英国,派出了笛福和鲁滨逊同样前往法国东部边境,修建防御工事马奇诺防线。


    法国背叛者: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与英国背叛者:笛福鲁滨逊,将会在法国东部边境,在修建防御工事时第一次见面,七位背叛者的故事从此开启,这一切好像都是命运石的选择。


    但这好像一切好像都跟牧神无关,他现在可忙了,所以他现在到底在研究什么?


    他之前的研究方向阿尔茨海默病特效药,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牧神就默默的转型研究起了一个不为人知的领域,而且这个领域与他的名字牧神配适度极高,这个领域就是:


    神奇动物在哪里。


    不是,是对神秘生物的力量进行研究,以及为什么会突然研究起这个呢,主要是跟他那已经提了很多次,但始终没有出场的头号冤大头朋友: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有很大的关系。


    凡尔纳虽然是超越者,但是由于他战争时期年龄还小,等他长大了,战争也结束了。


    况且凡尔纳父亲是位很成功的律师,准确说是很有权势的律师,一心想让儿子具备力量和法律知识,以此光耀门楣庇护家族,因此一直将他保护的很好,不让他上战场也不让他当间谍,他也在父亲的支持下,去了英国牛津攻读法律。


    这一去,凡尔纳就在大学里认识了牧神,还成为了一起读本科、研究生、博士生的多年室友。


    凡尔纳作为牧神的头号冤大头,血泪史多的能写出一本书,至于为什么他们两会这么有缘分嘛,一句话总结就是:


    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凡尔纳他不是入学学法律嘛,巧了,他根本不想学,对法律毫不感兴趣,为此不仅受到父亲的严厉训斥,并差点失去了父亲的经济资助,至于说为什么是差点?


    当然是因为牧神帮他拿到了学位,还成为了牧神打出的活广告:


    拿不到学位怎么办?


    牧神代上课、代写作业、代考试、连毕业论文和答辩都帮您一条龙服务,物美价廉先买先得早买早享受啊。


    咳咳咳,为此牧神还练就了一番出神入化的化妆技术和增高技术,甚至掌握了神奇的变声技术,不得不说,牧神不仅是著名小镇做题家,体能也是祖传的高,简直是天生牛马圣体,资深科研狗,不同专业各种上课,做实验肝个几天几夜都不带累的。


    在此期间牧神跟凡尔纳也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当然了,亲兄弟明算账,牧神还收了他不少小钱钱,至于被代拿学位的凡尔纳干什么去了?


    你们知道的,凡尔纳他是位超越者,他不但有他的异能力《神秘岛》,还有虽然不是异能力,但依然心爱的《海底两万里》,以及还有他十分喜欢的《八十天环游地球》。


    如果说牧神是法国街溜子,溜溜达达的小脚丫遍布法国每个地区;


    那么凡尔纳就是世界街溜子,溜溜达达的大脚丫遍布世界每个角落。


    划重点:凡尔纳转遍世界时,还认识了超多国外超越者,人缘超好的。


    牧神获得奖项闲赋在家后,用他的多年积蓄和奖金买了块地,还做起了房子住进去,存款被消耗一空的他,又在暗搓搓的想着怎么多赚点钱,然后搞个爵位把自己也弄成权贵。


    再然后他就第一次把凡尔纳坑了个大的,那就是从凡尔纳手里坑了一枚蛋,蛋在凡尔纳手里给牧神的时候,还是个好好的蛋,在牧神手里转了一圈,你猜怎么滴?


    不但变成人还管牧神喊爸爸啦。


    还是那句老话:坑钱算什么,要坑,我就坑你们一个最大的!


    比如说坑个儿子。


    牧神当初又因为经费不足没钱做研究,在家闲的抠脚,又开始玩起他最大的爱好:打游戏时,收到了凡尔纳寄来的一个蛋。


    还是凡尔纳在北欧丹麦,在海的女儿和安徒生手里抢了一个蛋撒腿就跑,被他们追杀殴打时,还拼命护在怀里的蛋,这个蛋就是传说中的北欧毒龙:


    吉维尔,的蛋


    也是安徒生口中的北欧神明,会呼吸的天灾,有心跳的神明。


    然后凡尔纳就因为十分相信牧神这个坑货,寄给他帮忙做研究了,想让他看看为什么一枚蛋里,居然能蕴含如此强大的力量。


    而牧神收到这个蛋后,他东看西看啥都没看出来,小时候好几次差点被饿死的他,还抱着不能浪费粮食的想法,把这颗蒸不烂煮不热锤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蛋蛋,用各种手法烹饪了一遍,嘿,笑死,这枚蛋毫无动静。


    所以这个蛋又臭又硬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不能拿去卖,拿给我牧神有什么用,不要,直接丢掉。


    然后他就把北欧毒龙:吉维尔的蛋给丢了。


    喂,你不要随随便便把儿子给丢了啊!


    这可是儿子啊,你家未来的好大儿啊!


    然后他又翻垃圾桶给捡回来了,原因倒不是因为他预感到了这就是未来的便宜儿子,还是因为他和凡尔纳那句老话:


    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凡尔纳和不打不相识的安徒生一起,斥巨资。


    划重点:斥巨资!


    让牧神研究北欧毒龙:吉维尔的蛋。


    毕竟这是神奇动物,还是富含超强力量的神奇动物,凡尔纳和安徒生,以及随便在海底拿点金银珠宝就能卖出大价钱的海的女儿,都对这颗蛋十分好奇。


    至于为什么不是让人鱼公主流下小珍珠,而是在海底拿点金银珠宝?谁敢让她哭,得先看看安徒生的三叉戟答不答应。


    和搭档一起变卖金银珠宝斥巨资研究的安徒生:


    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好大儿,还是自己从北欧的雪坑里挖了又挖,差点冻僵才挖出来的那种。


    抢蛋时被安徒生三叉戟差点插到头破血流的凡尔纳:


    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好大儿,还是武力值颜值都超高的那种,嘶,感觉自己被坑了个大的!


    但凡尔纳不知道的是,他后面被牧神坑了个更大的,比这个蛋还要大多了。


    第56章


    被爸爸丢进垃圾桶,又被爸爸从垃圾桶捡回家的蛋蛋魏尔伦,还不知道自己多了几个叔叔伯伯,他们就是被收巨款的安徒生和凡尔纳,当不成爸爸当伯伯叔叔也差不多嘛,记得准备好红包顺便罩罩魏尔伦哦。


    魏尔伦的叔叔安徒生:罩了罩了,已经在罩了,暗杀英国女王这么大一口锅都帮他背了。


    只是牧神对着蛋儿子翻来翻去,又拿着设备照来照去,怎么看这枚蛋都是个死蛋,嘶,死蛋的话研究不出东西,该不会要还钱吧?


    还钱什么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然后他就开始孵蛋了,还是死蛋当作活蛋孵的那种:


    真希望自己能顺利孵出龙蛋,就像龙妈一样顺利拥有好大儿卓耿、雷戈、韦塞里昂,然后一路抱着龙儿子的大腿飞。


    真贪心,他居然还指望一枚蛋能孵出三条龙,这颗蛋又不是三黄蛋,能孵出一只魏尔伦都不错了。


    对着蛋蛋实在研究不出来个什么,孵蛋也孵了很久,发现蛋蛋依然毫无动静的牧神,听着法国英国共同与德国宣战的消息毫无反应。


    他对这个蛋实在有点束手无策,正前往各大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时,遇见了一个人,他就是牧神心里最讨厌的人排行榜第一位:


    研究员N。


    我们终究不知道研究员N的全名叫什么,只知道牧神在查阅北欧的各大神话传说,尤其是北欧毒龙吉维尔的相关传说时烦的不行。


    牧神查资料时找了很久,才发现北欧毒龙吉维尔居然有翻译问题,北欧毒龙吉维尔在法语中是:Guivre,但是也叫Vouivre,音译是吉维尔。


    但离谱的是,翻译成中文后,这个名字居然成了:


    北欧毒龙尼德霍格。


    北欧毒龙尼德霍格这个中文名,跟法语北欧毒龙的Guivre不说十分不同,简直两模两样啊,这能查的出资料才怪嘞。


    查资料吉维尔查的一个头两个大的牧神,看着尼德霍格这个名字咬牙切齿,跟他一样看着资料在线暴躁的人,就是实验员N。


    没错,N也在牧神所在的图书馆里查阅资料,但他查阅的是:


    日本荒霸吐神。


    在日本的神明中,荒霸吐神被视为火神,N研究荒霸吐神多年,对这些神秘力量有很深的造诣。


    只是他们两一个在法国的图书馆里查北欧毒龙,另一个在法国的图书馆里查日本荒霸吐神,跨国资料有多难找那就不用提了。


    两个同时查资料,同时受到折磨的科学家,在图书馆查资料查的恨不得捶桌子,实验员N看着旁边痛苦暴躁的牧神,对牧神随身携带的蛋儿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主动朝着也在查资料的牧神搭讪,两人一度相谈甚欢臭味相投,还一拍即合成为了狐朋狗友,然后打算一起去偷鸡摸狗。


    啊?偷鸡摸狗?


    问就是N见过牧神随身孵着的蛋蛋,遗憾提出,自己曾经也见过类似的物品,里面蕴含着荒霸吐神的强大力量时,牧神对偷鸡摸狗还不是很心动。


    不过他想到荒霸吐神也可以跟蛋蛋一样,朝冤大头比如说凡尔纳和安徒生手里,再坑亿点点钱时,他就有点心动了。


    但最让他心动的并不是用荒霸吐神坑钱,而是研究员N他说什么?你再说说荒霸吐神的载体现在在哪里?


    荒霸吐神的载体藏在葛朗台的仓库里。


    就是之前牧神坑雨果的钱,结果被葛朗台要回去一半的葛朗台,这下牧神可就来劲了,他之前可是在心里的小本本里,跟葛朗台记仇记了一大笔:


    以后非得坑你们个大的!


    还记得牧神当时心里是怎么说的来的吗:


    什么?坑钱?


    告诉你们巴尔扎克和葛朗台,坑钱算什么,要坑,我就坑你们一个最大的!比如说坑个儿子。


    对荒霸吐神载体心动已久的研究员N,和对葛朗台仓库很感兴趣的牧神,两人就这么开始了偷鸡摸狗的共犯生涯,开始计划去葛朗台仓库,一起偷荒霸吐神载体的行动。


    偷鸡摸狗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要打听主人情况咯。


    牧神借着关心舅舅冉阿让和雨果的名义,“顺便”关心了一下巴尔扎克和葛朗台这对父子的行踪。


    在得知巴尔扎克和雨果舅舅冉阿让都在东部边境线,不在巴黎时,牧神满意点头,接着打听起了葛朗台的情况。


    这一听牧神心里就有点复杂了,葛朗台再抠门再不好,对巴尔扎克确实是真爱。


    在战争即将来临时,当局居然还在克扣战场上的物资,葛朗台留在了巴黎,与市长及众多当权人物扯皮撕逼,咳咳咳,是开会争论物资的来源去处。


    何必呢,葛朗台这么大把年龄,天天在会议室里勾心斗角还大声吵架,别为这一针一线一丝一毫,把自己吵架吵出毛病了。


    但葛朗台不是一个人在后方支撑财政物资,和他一起跟市长开会,为前方战士和尤其是为司汤达等众多超越者争取物资权益的,还有市长家曾经的家庭教师,如今统管所有法国超越者的法国对外安全局局长:


    个人野心家于连。


    看起来年轻而英俊,个人野心家但褒义的于连,他终于从对贵族不满,蔑视和憎恨贵族的底层少年,一路攀爬后成为了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局长,他终于做到了荣耀向我俯首,与各大贵族坐在了同一个会议室里。


    意志坚强,本人也精明能干,最重要的是于连,或者说《红与黑》是文学史上描写政治黑暗最经典的著作之一。


    在“不读《红与黑》,就无法在政界混”的谚语下,于连成为了法国各大超越者和角色中,最精通政治手腕,在政坛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一员。


    拼命往上爬的于连,在会议室上与各大贵族要员,就向前线运送物质一事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他尽全力维护国家安全和超越者的权益,只可惜:


    政治是拴在文学脖子上的一块大石头,用不了半年就会把文学给淹死了。在很有趣的想象中加上政治,就像在音乐会中听到一声枪响。


    在战争一触即发时,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局长于连,和他掌管财务的副手葛朗台,被告上了法庭,于连在法庭展开《红与黑》最经典也是最令人震动的辩论,说出:


    “我不请求你们宽恕。


    因为我们出生在下等人家里,可以说是受过贫穷的煎熬,侥天之幸,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却不安分守己,居然胆大妄为,要混进有钱人引以为荣的上流社会里去。”


    从下等人家里出生的牧神,和他新认识的同伴研究员N,趁着葛朗台和于连一起站在被告席上还在辩论时,偷偷潜入了葛朗台的仓库,开始偷家了。


    经历过打听消息,踩点葛朗台仓库,趁葛朗台被告站在法庭上,然后骑着小电驴,啊不是,是坐着实验员N的摩托车,嘟嘟嘟的和实验员N一起来到葛朗台仓库的牧神。


    开始了在仓库外围翻墙,在仓库里面倒柜,一路偷鸡摸狗,在好不容易顺利潜进仓库,成功找到荒吐神的载体,正准备安全撤离时,被法国异能力者:科莱特听到动静的狗子,粗毛蓬松的灰蓝色牧羊犬:沃莱斯一路狂追。


    汪汪队立大功的牧羊犬沃莱斯,成功捕回了因为牧神贪心,在仓库里偷的其他东西,只给牧神和N留了一个最重要的荒吐神载体。


    只是被狗子一路狂追,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还荣获全套五针狂犬疫苗的牧神,一边骂着狗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偷的又不是它家的仓库,它这么激动干什么,瞧把自己给咬的,这么大的伤口,再不去医院都要自己愈合了。


    一边看着自己和实验员N,好不容易才从葛朗台仓库里偷来的玩意,感到十分疑惑:


    道理我都懂,所以这个日本关东以东,东北地区以南原住民信仰的古代神:荒吐神,就是这个造型奇特、脸上仿佛带着护目镜的土偶吗?


    这造型是认真的吗?


    他把疑惑的眼神投向实验员N,实验员N看着这个荒吐神的载体土偶两眼发光,牧神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动静,忍不住开了窗户朝外看去:不是吧,偷个土偶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抓我们吧。


    一心研究荒吐神土偶的牧神和N,发现实验室外传来的巨大声音,居然是法国市民们走向街头,开始了他们的真传统技能:


    罢工示威游行。


    他们来自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但他们都是下等人家里出生的人群,他们拿着标语在街头抗议,他们高唱着:


    “红,如战争萌芽的血色。黑,如哀悼祈祷的深沉。”


    “红色,愤怒人民的鲜血,黑色,过去黑色的岁月。”


    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牧神,打开手机里的社交媒体,才发现于连和葛朗台的审判结果已出:


    在东部边境线敌军已经兵临城下,全国本该团结一致抵抗敌军时,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局长于连,和他掌管财务的副手葛朗台,因触及贵族利益被判处死刑。


    第57章


    牧神和实验员N看着外面的游行示威,牧神身为法国人那刻在DNA里的传统技能:罢工示威游行,突然就发作了。


    他将研究蛋蛋和荒霸吐载体的工作丢在一旁,在实验员N你在干嘛的表情下开始熟练罢工。


    牧神自觉走上街头,用他那极为旺盛的上街欲望,和大家融入一体集结起来,开始示威游行,别说什么停学停课停飞机,还有什么顶着盾牌顶着烟雾弹了,他们甚至把还在法庭里的于连和葛朗台,直接抢过来保护在游行队伍中间。


    这斗争精神和上街欲望令人惊叹,牧神挤在人群里,还突然跟护在人群里的葛朗台碰了个脸对脸,牧神毫不心虚的看着满脸惊讶的葛朗台:


    虽然我在你仓库偷鸡摸狗了,但是我也跟你抗议游行了,扯平了,这在牧神看来就是扯平了!


    示威游行最终以于连和葛朗台被救走为结局,牧神看着混在队伍里救人的《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果然,就算大仲马小仲马都在前线,他们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判处死刑。


    而且再怎么好听的名字和贵族称号,《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也是跟于连一样的底层民众啊。


    牧神看着他们四位远去的身影,结束了这场罢工,又回到了实验室开始了上班生涯。


    牧神和实验员N在一起偷过荒霸吐载体后,友谊正式进入了蜜月期,主要体现在,他们窝在牧神里的实验室里,研究蛋蛋和荒霸吐载体的实验终于有进展了!


    牧神经过研究发现,蛋蛋它已经噶了,但没有完全噶,蛋蛋现在的情况很奇怪,跟偷来的荒霸吐载体比较像。


    具体来说就是,蛋蛋和荒霸吐载体都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但庞大的力量依然被存储在内,如果想要利用这股力量,需要重新制作载体,而且还是生命载体。


    生命载体啊,作为顶级基因学科学家,也是全世界对生理学擅长的几个人之一,牧神在研究发现这步时,决定不支持实验员N的提议克隆生命,而是直接停手,再一次罢工了。


    为什么克隆羊技术在多年前就写进了课本里,但克隆人技术却迟迟没有出现?


    因为克隆技术会对生命伦理产生严重冲击,主要体现在,克隆人与细胞核的供体关系,即不是亲子关系,也不是同胞关系,在法律上也没有具体法条,保障克隆人的各种权益甚至生命权益。


    更有甚者,在许多普通人看来,克隆人真的是人吗?


    以及克隆人真的不会为自己究竟是不是人类,而感到迷茫吗?


    克隆人涉及的生命伦理问题实在太多,身为一位有节操,但不太多的科学家,牧神他始终抱着只谋财不害命,偷鸡摸狗无所谓,大是大非很明确的态度。


    最重要的是牧神在抵达这步时,就已经花完了凡尔纳和安徒生给他的研究经费,目前已经踏入前线的凡尔纳和安徒生也没钱了。


    作为名义上海的女儿,实际上的海上霸主,最强水系超越者安徒生,不希望国土因为战争而染血的他,一直将他的国家保护的很好,直到安徒生在对战中濒临死亡,丹麦在四小时后选择全体投降。


    而凡尔纳坐在神秘岛,茫然的看着被朋友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劫来的于连和葛朗台愁的直挠头,不是,你们就这么相信我直接躲到神秘岛了?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交给贵族吗?在你们眼里我是这么仗义到冤大头的人吗?


    好吧,我还真是,区区法国最大冤大头,交出去是不可能交出去的,得罪贵族我也是不想得罪的,只好在神秘岛偷偷帮他们掩盖一下行踪这样子。


    所以呀,对牧神来说没钱还研究个毛啊,浪费他时间,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打游戏呢,所以牧神就去潇洒的打游戏了。


    只是牧神打算停手,可实验员N可没有打算停手。


    在实验员N数次劝说牧神继续研究无果后,实验员N做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件:


    他放弃了克隆,而是直接绑架了一位7岁的孩子,并进行臭名昭著的人体实验,试图将荒霸吐载体融入这位孩子的身体里。


    而这个孩子,长相与中原中也一模一样。


    但牧神他并不知道这一切,作为一位法国知名恋爱脑,他没有经费又在网上打游戏时,意外遇见了自己前世的爱人:夏油考。


    还知道了夏油考的理想:世界和平。


    牧神点头赞同夏油考的理想,并决心全力以赴完成这一愿望。


    他刚刚挂上电话,就发现自己不但吹了一个大牛,还顺手坑了阿考五个亿。


    无他:手熟尔。


    牧神我啊,对坑钱这件事实在是太熟练了,熟练到我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嘴巴就熟练的坑钱,再然后钱就已经到账了。


    所以钱已经坑了,世界和平怎么办?


    牧神摸着荷包满脸呆滞,恕他直言,作为一名混吃等死,以坑钱为主要目标的知名科学家,他对世界和平啥的毫不感兴趣,根本没有阿考那样的博爱胸怀。


    虽然法国目前好像又要打仗了,周边还发生了突袭荷兰事件,作为一个并没有超越者的国家,荷兰最强的异能力者:哈里·穆利什等人全部战败,最终荷兰投降,荷兰女王流亡海外。


    但他一直觉得这些跟自己关系不大,还秉承着跟之前的阿考同样的想法:


    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打仗什么的,管我牧神什么事?


    再说了,我们可是有花费十余年,耗资50亿法郎修筑的马奇诺防线,以及十来位超越者在呢。


    这一想法,也跟目前法国完全防守的军事思想,以及法国青年决定消极防御不谋而合。牧神想了又想,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实现世界和平,他一边思考一边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溜达,还一边悠哉的刷着朋友圈。


    这一溜达可不得了,他才发现实验员N居然在搞人体实验!


    还是在自己的实验室,用自己的电费水费,用的自己的实验设备,做的人体实验!


    他居然还当着牧神的面,在对实验体电击,眼看小孩都要被他电击噶了!


    牧神他怒发冲冠,又是为N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这可是人体实验啊,他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孩子。


    又是心痛自己的水费电费,还为N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做人体实验而感到后怕:


    这可是人体实验,如果被人发现牵扯到自己,就全完了。


    所以牧神马上熟练的提着大扫把,直接把实验员N扫地出门了,他们因为偷鸡摸狗而建立起的友谊小船,仅仅维持了一章就翻了。


    什么?荒吐神载体怎么分赃?


    分什么分,牧神还没计较他在自己实验室里偷电偷水偷设备做实验呢,荒吐神载体当然是被牧神扣留了。


    什么?为什么不报警?


    毕竟他们两前不久还在一起偷鸡摸狗,回头实验员N把牧神偷荒吐神载体的事情捅出来怎么办,牢饭什么的,牧神还不想吃呢。


    结果实验员N他还很不服气,他不停质问牧神,为了自己的理想,原本就应该不择手段,去创造生命克隆生命,最大限度利用好荒霸吐和北欧毒龙的力量。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说说说,说个毛啊,赶紧滚蛋吧你,牧神啪叽一下熟练关上实验室大门,就此跟实验员N割袍断义。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牧神看着这个小孩,还是个只有7岁,感觉要在实验员N的电击下,马上就要噶了的小孩。


    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时候想想办法救他了,不然死在自己实验室里,有理都说不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牧神把他折腾成这样的。


    这种事情牧神我啊,可是绝对不会做的。


    虽然牧神爱坑钱,但他上辈子遗留下来的良心,还剩那么一丁点,他这些年来,不管是研究老年痴呆特效药,还是给芳汀治病,都抱着虽然我坑钱坑的多,但我确实能救命的理念。


    只是普通手法对这个倒霉孩子来说是没用的,牧神都把他送进实验室里自带的icu了,如今也只能给他吊着一口气,好是好不了的。


    什么?异能力者?治愈系异能力者是找不到的,全都服务贵族或者上前线当军医了。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


    牧神看着这倒霉孩子,摸着自己脑壳,跟一休和尚一样蹬蹬蹬的想,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再坑爱人阿考一个大的!(喂)


    所以在阿考师父菩提祖师和师兄猴哥的嘴里,对失忆的阿考说起黄毛时,就变成了这种情况:


    “那个法国日籍黄毛说他要为你生儿育女,你们连面都没见,你就傻乎乎的给了他你多年来存的全部家产,还给了他一些含有基因的□□,甚至你还给他送去了治愈的光牌和力牌等等,他跟你说,这是怀孕生子的必需物品,还包含了营养费育儿费。”


    “等下等下?法国日籍黄毛?面都没见?生儿育女?怀孕生子?我咋有点听不懂呢?”


    夏油考张大嘴巴,为自己居然被这种杀猪盘,损失了一大笔钱而感到不可思议:


    他终于知道世界上最离谱的事情是什么了。


    那就是他作为一个受,居然要让别的男人,甚至是个攻为他生儿育女,自己不但出□□还出了光牌和力牌,最后寄给了他十来个亿全部家产的营养费。


    第58章


    被坑大的夏油考有多惨暂且不提,只需要知道7岁的倒霉孩子中也,他在icu里好像快要不行了。


    还好夏油考虽然平时癫癫的,但他的异能力库洛牌,可比他本人给力多了。


    在神圣美丽且治愈能力强大的光牌大姐姐守护下,牧神顺利抢回了中也的一条小命,但中也依然住进了普通病房没有全部治愈。


    然后牧神看着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的中也,就去接着研究北欧毒龙的蛋蛋了,等下,不应该先研究中也的病情吗?


    这倒不是牧神他对中也的情况不慌不忙不着急,而是因为中也的身体确实经不起研究了。


    牧神打算先研究怎么看怎么坚强的蛋蛋,毕竟蛋儿子可是经历过各种烹饪手法后,依然坚强如斯,连蛋壳上都没出现一条缝的蛋坚强。


    不愧是魏尔伦,当人的时候很坚强,还是个蛋蛋的时候也很坚强。


    毕竟魏尔伦是刚一出生,就被牧神背着在海里游泳,各种呛水后被带着游进绝望岛,虽然表面看起来像个骨瘦如柴的小可怜,实际上身体素质极高,在绝望岛缺医少药的环境下,整个成长过程中连个咳嗽都没出现的铁人。


    他甚至刚出生就能扛起来亲爸牧神去掏鸟蛋,这从小坚强到大的身体素质,不去参加铁人三项都可惜了。


    所以牧神看着坚强的蛋儿子,决定在魏尔伦身上获得成功经验后,再将成功经验运用在中也身上。


    毕竟失败是成功之母,谁知道坚强的蛋儿子魏尔伦,会在牧神手里经历几次失败,铁打的魏尔伦受得起折腾,已经受伤的中也可受不起。


    然后魏尔伦就诞生了,还是一次性成功直接诞生的。


    差点从中也哥哥变成弟弟,但举双手双脚赞同自己先趟雷做实验,成功后再救中也的魏尔伦:


    不是吧,我这么简单就诞生了吗?我这么随意就诞生了吗?


    所以这么简单的话,在牧神打游戏找爱人,大犯恋爱脑时,绞尽脑汁做实验,还一看就失败了的实验员N算什么?


    算他太笨吗?


    牧神看着刚出生的小婴儿魏尔伦,表面波澜不惊,实则自己都在内心大呼自己牛逼,觉得这一定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这一定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


    法国超越者欧洲暗杀王保罗·魏尔伦,注定要在牧神手里诞生。


    但刚刚诞生的保罗·魏尔伦并不叫保罗·魏尔伦,牧神看着自己的法国名字:安托万·兰波,突然觉得,这孩子的全名应该叫做:


    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


    但为了方便起见,还是喊他魏尔伦吧,毕竟魏尔伦和牧神的名字都有亿点点多,换来换去很容易弄混。


    至于牧神到底是怎么倒腾出魏尔伦的?


    嗯,具体技术问题交给科学家,不参与本次讨论,毕竟牧神是专业的,其他人只需要知道:


    牧神他不是要了阿考的血液之类的嘛,别想歪了是可以克隆的那种血液之类的;


    他还提取了自己的血液之类的,别想歪了也是可以克隆的那种;


    再然后他想办法将蛋蛋的力量,不对,是强大的北欧毒龙:吉维尔也克隆,这次好像真的不对,应该是想办法将北欧毒龙:吉维尔,在蛋里的力量,融合进魏尔伦的新身体里,然后就好了。


    这些说起来都觉得很不简单,实际上确实很难的实验过程,让牧神绞尽脑汁,好在最后一次性成功了。


    在魏尔伦的再三抗议下,具体展开来讲就是:


    第一步:想办法在培养细胞时,融入北欧毒龙:吉维尔的力量,然后牧神在执行第一步时就出现了问题,不是融入过多真的成龙型了,就是融入过少路都走不动了。


    牧神挠着他的小平头,又开始查北欧毒龙的资料,在传说中,北欧毒龙是与其他无数蛇类一起盘踞,共同啃食着世界树的树根,当树根被吃完后生命树就此腐朽,世界就会毁灭。


    这说明什么,说明北欧毒龙它不但有毒,而且力量属于暴力混乱型,如果不加以克制过多融入,魏尔伦的性格和力量也会偏向北欧毒龙,暴力混乱还执迷不悟,倔的跟头驴似的非要去啃树根,主打一杆子走到底,不撞南墙不回头。


    魏尔伦本人和离他最近的牧神结局八成也不太好,尤其是牧神,很有可能在魏尔伦刚醒来时,就变成了兰波的作品:《牧神的头》,只剩下头没有身体直接噶掉了。


    嘶,不会吧,《牧神的头》难道是指只有头没有身体吗?


    不要啊,牧神我还是很珍惜这颗脑袋的,身体我也很珍惜啊。


    很珍惜脑袋和身体的牧神又开始想办法了,只是他的聪明脑袋里,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超级大的馊主意,那就是趁机实现在爱人阿考面前吹的牛:


    V我五十,我还你世界和平。


    真正的男人,绝对不会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说不,就是做不到,也得创造条件去做,而此时牧神的馊主意,就是创造世界和平的条件。


    众所周知,V我五十的前缀还有一句,那就是非常著名的:


    我是秦始皇,V我五十。


    如果说世界上真的出现了超级强的异能力者,比所有超越者都要强的超越者,这位站在世界顶端的强者从此统一世界称霸全球,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世界和平。


    而这位比所有超越者都要强的超越者,很有可能在牧神手里创造出来:


    他就是啃食着世界树的树根,当树根被吃完后生命树就此腐朽,世界就会毁灭的北欧毒龙:魏尔伦。


    心动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面对即将诞生超强力量的魏尔伦,没喝酒的牧神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狠狠的心动了,对牧神本人来说,能够创造出超强力量的魏尔伦,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异能力:


    要知道牧神做梦都想拥有异能力。


    他的不甘隐藏在每一个角落,他的愤怒隐蔽在每一段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有异能力的家庭会在法国过的很好,没有异能力的我们却只能像蝼蚁一般死去。


    因为没有异能力,没有得到任何援助的牧神,只能看着母亲被饿死、看着父亲战死、看着兄弟姐妹死于流浪、看着舅舅冉阿让被抓去苦役。


    他看着这些场景,曾经无数次的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异能力就好了,如果自己有力量就好了。


    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异能力,为什么我只是一个路人甲。


    路人甲就活该死在角落里,然后无人知晓吗?


    牧神看着北欧毒龙的强大力量,那熟悉的不甘再一次卷席了他:


    如果我不够强,如果我只是一个路人甲,那么我的孩子呢?


    他也应该是个路人甲吗?他也不应该染指异能力者所在的世界吗?


    这个世界就应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打地洞吗?


    因为我们出生在下等人家里,可以说是受过贫穷的煎熬,侥天之幸,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却不安分守己,居然胆大妄为,要混进有钱人引以为荣的上流社会里去。


    因为我们出生在路人甲的家里,可以说是受过没有异能力的煎熬,侥天之幸,拥有了良好的天赋,却不安分守己,居然胆大妄为,要混进异能力者引以为荣的世界里去。


    法国超越者们与贵族们的冲突真的只是物资吗?


    不是的,是阶级冲突,是贵族与平民的阶级冲突,是异能力者和普通人的阶级冲突。”


    如果我不够强,没关系,因为我的孩子会跟我不一样:


    他很强,非常强,比你们任何人都要强。


    只是依然窝在实验室里的牧神,并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世界早已风起云涌:


    波兰战败、丹麦在超越者安徒生重伤濒死后投降、挪威被登陆后挪军节节败退、荷兰投降,荷兰女王流亡海外、比利时投降。


    他更不知道的是,被所有法国超越者驻守的马奇诺防线,尽管是天才的设计,被称为军事上的一大奇迹,不可摧毁的防线,最终却没能发挥它的作用。


    法国倾举国之力来修筑的马奇诺防线,因为法国政客的短视,由于长达三百五十公里的防御链,需要的资金物资人力过于庞大。


    在于连等人的极力争取,要求举国之力延伸防线,争取物资的情况下,他们仍然没有把马斯诺防线进行延伸,而是露出了一个被称为天然屏障的缺口:


    阿登山区。


    因此从阿登山区,从比利时等国家,绕过马奇诺防线和比利时防线的敌人,他们也绕过了驻守的超越者,直接抵达法国本土,来到了没有超越者,甚至没有异能力者驻守的法国后方,这一次,受到重创的是法国本土地区。


    法国重要要塞城市色当,在失守后被敌方攻占,雨果、冉阿让等人,也紧急从马奇诺防线赶往斯托纳地区,为了士气崩溃而丢失的法国比尔松山,与敌方超越者展开了激烈战斗,情况危急到斯托纳地区,在短短的三天内,来回易手了17次。


    暴风雨即将来临,公平的卷席了这世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异能力者还是普通人。


    第59章


    一心一意沉浸在实验里的牧神,别说知道外界情况了,他专心到自己的实验室大门都不出,连自己的实验室被实验员N,来去宛如无人之地一般来去自由都没发现。


    在实验室里住过一段时间,对地形很了解的实验员N,撬开大门看着被自己电击的中也,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反而对细心照顾中也的治愈系大姐姐光牌两眼发光:


    这么有用的式神是谁的?好想要,真想把她连同背后的式神使一起偷掉。


    牧神好像正在对中也做实验治病,好想要,真想实验成功后直接把中也偷掉。


    他甚至秉承着来都来了,贼不走空的想法,开始搬实验设备去自己家了,不但搬的多,他还专门挑好的搬:


    这个贵,搬走;


    这个很难买,搬走;


    这个效果很好,搬走;


    这个重量轻,直接顺手搬走。


    累死累活围绕着魏尔伦做实验的牧神,终于体会了一把,坑人者恒被坑之的感觉,让他之前跟实验员N一起偷鸡摸狗,一起去葛朗台的仓库偷荒神,报应来了吧,实验员N偷鸡摸狗的技术,可比牧神强多了。


    葛朗台的仓库旁边,还被邻居养了条狗子呢,牧神的庄园实验室,连条看家的狗子都没有。


    这就是后面牧神和魏尔伦不但养了狗子,还养了3.40只动物的原因吗?


    哎,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牧神不但丢了实验室里的设备,最后还在实验员N身上跌了个大的,好悬差点就妻离子散了。


    实验员N果然是牧神最讨厌的人选,没有之一。


    为北欧毒龙培养生命载体的牧神,还在为自己养个秦始皇的馊主意蠢蠢欲动,在经历了种种纠结后,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


    他想办法在培养细胞融入北欧毒龙:吉维尔时,调整了比例,暴虐的毒龙力量被压制和封印,而压制毒龙力量的基因来自于夏油考。


    魏尔伦的身体,广义来说不算是完全克隆,因为其中夏油考的基因尽管占比高达百分之九十,但牧神还是混了百分之十自己的基因进去。


    之所以说夏油考的基因能够压制北欧毒龙,一方面夏油考的基因真的很好,这种好不只体现在外表,更体现在他的异能力:库洛牌上。


    库洛牌本身确实强大,但背后的魔力支撑全部由夏油考提供,也正因为夏油考体内蕴含的魔力数量过于恐怖,才会导致他的体能极差,毕竟法攻都是脆皮,越强大的法攻越脆皮,魔武双修毕竟是极少数。


    更何况牧神还朝夏油考要了两张库洛牌,为的就是帮忙制衡和融合北欧毒龙和荒神的力量,一张是正在治疗中也的光牌,另一张正安静的躺在牧神的手心里,她就是库洛牌里的力牌:


    力牌的力,是力量的力,也是重力的力。


    另一方面,善良是力量吗?


    总有人说,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善良,那么善良这一看起来普通,实则非常难得的品质,真的会刻在DNA里,被代代遗传吗?


    牧神也不知道,但他还是将真老实孩子的夏油考基因,融入魏尔伦的身体里,本性善良的夏油考基因和他的力牌,会与暴虐的北欧毒龙,相互制约相互支持。


    魏尔伦的力量核心来自北欧毒龙,为他提供足以成为超越者的强大力量。


    但魏尔伦的异能力外在表现形式,则是来自于力牌:重力,两者最终在身体里达成微妙的平衡。


    也许有朝一日这种平衡被打破,牧神也不知道到最后,究竟是夏油考的基因压倒北欧毒龙,还是北欧毒龙冲破辖制恢复龙型。


    但他在编写魏尔伦人格代码的时候,说到这牧神就在内心里疯狂吐槽,天知道为什么制作人造异能体,还要写代码,还是写几万行代码的那种代码,代码和克隆技术真的有半毛钱关系吗?


    没有吧,怎么看都没有吧!


    牧神写几万行的代码写的两眼发直,感觉自己的头发也快秃了,衣服也变成格子衬衣了,他麻木的吃着自己心爱的小伙伴,硬的能打死人的长法棍,连实验员N撅着屁股透过门缝,偷窥他写的代码都没发现,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咳咳咳,总之,牧神在编写魏尔伦人格代码的时候,尽全力将真善美等美好品质都写了进去,最后效果他全都参考的夏油考,尽全力用善良这一人格压制毒龙人格。


    虽然他知道,魏尔伦一定会被暴虐的北欧毒龙影响最终人格,但应该可能也许大概,不会导致牧神在魏尔伦刚醒来时,就被北欧毒龙冲昏头脑的魏尔伦削了脑袋,只剩下《牧神的头》吧。


    夏油考的基因和人格代码,多多少少也得起点作用吧,毕竟是超越者诶,不会一点用都没有吧。


    等牧神完成所有工作,男男生子版试管婴儿大获成功,但因为外界环境太差、婴儿夭折率太高、幼年体态承载不了强大的力量种种原因,被自己培育在实验室罐子的魏尔伦。


    牧神看着还是个小婴儿的魏尔伦,在罐子里朝自己傻乎乎的笑,却只觉得:


    世界如此残酷,即使如此我也依然爱你。


    可恶,牧神我啊,从今以后也是有软肋的人了!


    以后只能遵纪守法不能偷鸡摸狗了,不然被逮住了影响孩子政审,不能考公考编怎么办!


    担心偷鸡摸狗影响孩子考编的牧神,还不知道未来的魏尔伦别说偷鸡摸狗了,连暗杀都搞起来了。


    只有他那唯一的真公务员亲戚,堪称法国良心的舅舅冉阿让,还有他那真法国良心的搭档雨果,还作为对外安全局的成员,在战场上跟敌人打生打死,法国所有超越者,都意识到了目前战局的不妙,冉阿让也不例外。


    在雨果的配合协助下,冉阿让想方设法搞到了几张,在战争时期重金难求飞离法国的机票,准备在决战来临前,交给自己在乎的几位家人包括牧神,这张飞机票将由法国巴黎飞往法国租界,也就是目前还相对和平的远东:日本横滨。


    做完这一切感觉已经安顿好重要之人的冉阿让,作为法国年龄最大,异能力觉醒时间最短,经验最少,却是最强的体术超越者踏入战场。


    他将与没有认识太久,却已经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彼此拯救过性命的雨果和他的异能力:《悲惨世界》一起,准备迎接最终的决战。


    跟雨果冉阿让他们站在一起的,是巴尔扎克和他的异能力:《人间喜剧》,巴尔扎克与高里奥、葛朗台、皮罗多一起遥望前方,他们是《欧也妮·葛朗台》,他们是《高老头》,他们是法国社会的整个面貌。


    巴尔扎克的异能力:《人间喜剧》,也是法国人形异能体最多的异能力,是群像文,不对,是群体人形异能体。


    哎,群像是极好的,大家从四面八方来,聚集到一起,或欢声笑语,或暗生嫌隙,但是重要关头互帮互助,一路走来,最后结局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


    巴尔扎克具体有多少异性异能体呢,也不是特别多,也就是区区几千人吧,巴尔扎克不但有他们的保护,还有特殊的技能:会让人劳累过度去世。


    跟他们一起迎接决战的,还有司汤达和他异能力:《红与黑》,司汤达和于连一起,为最后的决战做最后的战略计划。


    他们身边还有著名的超越者父子:大仲马和小仲马,他们也是《基督山伯爵》和《茶花女》,他们在法国的战场上发出复仇与不甘的怒吼。


    他们全体出动只为这次最后的决战,站在他们中间的,还有居伊·德·莫泊桑与他的异能力《我的叔叔于勒》、有居斯塔夫·福楼拜与他的异能力:《包法利夫人》、有夏尔·波德莱尔与他的异能力:《恶之花》。


    甚至原本互相仇视,互相攻击,至死不息的卢梭和伏尔泰,都放下成见并肩作战,只为这次决战。


    在所有法国超越者中,只有两位没有踏入决战的战场。


    一位是只有十几岁,异能力才觉醒不久的兰波,亦或者是真正的魏尔伦,他由于年龄太小,被派到称为法国最后的退路,也是战争中的后勤医疗基地:神秘岛,负责保护法国超越者:凡尔纳。


    很少有人知道,凡尔纳的异能力:《神秘岛》的具体能力是什么,追求自由平等,拥有深厚的人文主义思想,甚至被牧神称为最好的朋友,也是法国最大冤大头的凡尔纳,异能力作用却与他本人思想背道而驰:


    他能将整座岛的领土作为异能范围,并吸收岛上死去异能者的能力,死亡之人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曾经不可一世的欧陆强国——法国,在超越者数量全世界位列前三的情况下,在所有法国超越者都踏上战场,对这场决战竭尽全力后,这场决战究竟结果会如何?


    关注这次决战的不光是法国超越者、当局和民众,全世界的目光都投向了这片大地。


    第60章


    牧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做着实验,因此他错过了不少重要事件,比如说法国决战如今十分焦灼,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比如说舅舅冉阿让为他寄来了去往法国租界:日本横滨的机票,还打过电话问他收到了没,这些他统统不知道,也错过了冉阿让的电话。


    但他不知道,实验员N可是很关心外界事宜,和牧神的亲友情况的,关心到冉阿让交给牧神的机票,根本没有抵达到牧神手里,刚到实验室就实验员N拦截了。


    在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在实验员N的翘首以盼中,继蛋坚强魏尔伦,在牧神手里成功成为人坚强魏尔伦,还从一个8斤重的小婴儿,在短短十几天里就成长成了一个十五岁左右少年时。


    牧神在罐子里沉睡的魏尔伦身边,一顿操作猛如虎后,在光牌大姐姐的守护下,成功的救好了中也。


    还把中也从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孩子,变成跟牧神有血缘关系的亲儿子啦!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呢?


    都不用自己怀一场生一场养一场,就白嫖了一个七岁的孩子,简直赚翻了,具体来讲是这样的:


    虽然理工科的生物学和医学,专业程度很高根本看不懂,只能交给牧神这种专业人士去解决,但是,哲学问题还是能看得懂的!


    有一个流传已久,还触及了身份、同一性和时间连续性的哲学问题,至今都没有得到解答,那就是忒修斯之船悖论。


    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这个困扰了哲学家上千年的问题,如今也找上了牧神。


    之前发现实验员N对中也展开实验,牧神将实验员N扫地出门后,看着奄奄一息的中也,牧神又是抢救做心电复苏,又是打肾上腺素,最后送进了ICU,在远道而来的光牌大姐姐守护下,才出了ICU转进了普通病房。


    在牧神成功创造出魏尔伦,吸取了成功经验的牧神,转过头去看中也,才发现中也的情况比魏尔伦复杂多了,因为实验员N在中也身上没做完的实验,是将荒霸吐载体融入身体。


    实验员N对中也做了荒霸吐载体融入身体的实验,但由于技术太菜导致问题很多,还对中也电击,还好实验员N只是准备中也电击,还没开始就被牧神发现了。


    所以现在摆在牧神面前的,只有三个选择:


    要么是先将实验员N没成功的实验撤销,将中也恢复原状,然后跟之前北欧毒龙与魏尔伦身体融合一样,对中也和荒霸吐进行同样的操作。


    要么是将错就错,就实验员N的实验进展和中也目前的身体状况,另外想办法,将中也和荒霸吐进行融合。


    还有一种就不太好了,那就是直接放弃中也,另外提取牧神和夏油考的细胞,跟魏尔伦一样创造一个新的孩子。


    牧神看着这三种选择又是一阵头秃,最终将选择权交给了夏油考,夏油考:


    白得一儿子诶,救他救他救他!


    所以现在就只能在前两种里选择了,牧神他对中也的身体,做了一番详细研究和检查后,最终还是采取了第二种方式:


    对实验员N对中也实验后的身体,直接将错就错另外想办法,将中也和荒霸吐进行融合。


    高大上点来说,就是忒修斯之船悖论。


    简单点来说,就是哪里坏了换哪里,中也的五脏六腑坏了,就用夏油考和牧神的细胞培育五脏六腑,然后进行移植,骨头坏了就移植骨头。


    但中也的比例就跟魏尔伦不同了,魏尔伦是牧神的基因占比百分之十,夏油考占比高达百分之九十。


    牧神对荒霸吐的力量,和北欧毒龙的力量进行对比后,惊喜发现荒霸吐比北欧毒龙平和许多,虽然中也和荒霸吐融合后,也会成为能量超高异常生命体,但是,荒霸吐他最起码不会变成龙型啊。


    然后牧神就暗搓搓的把自己的基因调整到了百分之八十,给夏油考留了百分之二十,还想着以后一个家里,有两个聪明人脑力派,还有两个武力派,多完美的一家人啊。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排异问题,牧神看着经受排异痛苦的中也,他又研究出了解决器官移植排异的药品,然后一把塞给了中也的嘴里。


    什么?移植器官排异反应要服药?甚至是终身服药?不存在的,根本不存在。


    不要小看诺贝尔生物学奖获得者的能力啊!尤其是他的研究对象是自己儿子的情况下,潜力都是百分之两百的爆发。


    门口撅着屁股偷看的实验员N:


    可恶,器官移植排异可是困扰无数生物学家的大难题,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吗?不亏是你啊,我的新偶像牧神。


    所以中也在经过牧神的一番缝缝补补后,跟牧神和夏油考有了血缘关系,还顺利的跟魏尔伦与北欧毒龙融合了一样,他顺利的跟荒霸吐融合啦!


    与荒霸吐融合后的中也,他的新身体崭新出炉啦!异能力也出现了!


    但这时候忒修斯之船悖论又出现了,此时的中也,究竟是实验员N那个不知从何处抓来的孩子,还是经历过各种移植后新诞生的克隆人呢?


    牧神也不知道答案,毕竟他只是个生物学家,又不是哲学家。


    再说了,原著里也没有说中也到底是人类还是克隆人啊!就当他全都是吧,毕竟忒修斯之船悖论什么的,怎么说都行。


    牧神将中也和魏尔伦分别安置在两个罐子里,准备等他们十五岁左右,身体能够完全承受异能力,而不是被北欧毒龙或荒霸吐的力量反过来控制,再将他们放出罐子。


    终于做完全部工作的牧神,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现在超累的,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恨不得睡他的个七天七夜,然后他就将中也和魏尔伦放在了实验室里,自己回到卧室睡觉去了,这也是他后来的岁月里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毕竟,一觉醒来的牧神看着原本放着中也的新身体,如今却空空如也的罐子,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再三在内心劝说自己:


    这一定是由于自己睡眠不足产生的幻觉,这一定是他睁眼的方式不对。


    牧神他闭眼又睁眼,到最后终于认清了这一现实:


    是谁?


    到底是哪个瘪三偷走了我的小儿子中原中也!!!


    还有光牌大姐姐呢?以及为魏尔伦和中也都出了大力,构成重力这一外在异能力形式的力牌怎么也被一起偷了!


    气得直跺脚的牧神,还在心里哀嚎,中也可是要在十五岁才能从罐子里出来的!


    不然他会被荒霸吐的力量反过来控制,是谁,到底是谁让我家原本十五岁才出生的中也,变成了一个七岁就出生的早产儿!


    哀嚎过的牧神,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查实验室监控。


    监控一看就是一个老熟人:实验员N鬼鬼祟祟的砸破了罐子,偷走了中也,而牧神在隔壁卧室里,睡的跟个死猪一样,罐子被打破了都没醒。


    去哪里了,实验室N到底带着中也去哪里了?


    牧神还在焦急的想他们会跑去哪里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之前打过很多次,想要询问牧神是否收到机票,但牧神一直忙于实验没有接到的电话。


    如今实验结束,牧神终于接到了这个电话,在这个最重要的时间,接到了这个最重要的电话:


    这个刚从战场上被人抬下来的舅舅冉阿让,打给外甥牧神,拜托他在抵达日本横滨后,帮忙照顾芳汀和珂赛特的托孤电话。


    牧神难得安静的听完了冉阿让的电话,在得知冉阿让被抬进了凡尔纳的神秘岛后,他挂上了冉阿让的电话,在对夏油考拨打电话的同时,还找了一根超长超结实的绳子,然后将魏尔伦连人带罐子,凭借自己的祖传力气,一起绑在了自己的背上。


    在信号不好,滴了很久才打通夏油考的电话后,夏油考对着电话喂喂喂了好多声,才听见牧神在电话那头低沉消极的声音:


    “抱歉阿考,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嗯,我们的二胎中也现在在日本横滨,对不起,我现在可能去不了横滨找他,所以只能拜托你,阿考,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从花果山又去了京城的夏油考,有点莫名其妙的听着牧神的电话,他一脸懵逼的不知道为什么二胎中也,怎么突然就去日本横滨了,也不知道一直很少开口说爱你的牧神,怎么今天突然对自己诚挚表白。


    夏油考坐在师父诸葛先生和黛玉旁边,捂着脸嘿嘿嘿的笑了好几声,等他再度红着脸打算再给牧神回个电话时,牧神的电话却再也没有打通。


    与此同时,还在反复打牧神电话的夏油考,突然看见自己的新闻软件上弹出来的新闻头条,不,不仅仅是A国的新闻头条,这一时刻,全世界的新闻头条全都在播放这则新闻,一条字越短事越大的新闻:


    “法国战斗38天后全境沦陷,法国投降。”


    被当局遗弃的人民,甚至整个法兰西都开始了流亡,数百万人逃向最后一道屏障,卢瓦尔河,牧神背着罐子里的魏尔伦,看着头上飞往日本横滨的飞机,也穿梭在逃亡的数百万人群里。【你现在阅读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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