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晓熬好了药端进来递给钟依音,然后就出去了。
“陆公子身体原因动不了,我喂你喝药,希望你不要介意。”
“无妨。”
钟依音最讨厌喝药,她受不了这药的味道,尤其是蒋旭给她的药。但是没办法,她只能忍忍,给他把药喂完,毕竟他是陆将军之子,对国有恩。
钟依音舀起一勺药翻到嘴边吹了吹,然后喂给陆俟青。陆俟青喝了药后面露难色,皱了皱眉头。这药可比他平时喝的要苦多了。
钟依音看了出来,说:“我师傅挑的药就是苦,我也不爱喝,但是你也没办法,委屈委屈。”
“都说这良药苦口,不委屈。”
钟依音听了嘴角上扬,边喂他边说:“委屈你也得喝,这毒不解你怎么抓刺杀你的人。”
陆俟青默许了她说的话,把药喝完后,钟依音为他擦了擦嘴,这让陆俟青有点不自在,因为他还没有和一个女生这么相处过。
钟依音看出了他的囧境,对他说:“你别多想,你是我救回来的,我得把你照顾到痊愈啊。”
“多谢恩人。”
“好了,你休息吧。”钟依音说完起身离开,陆俟青看着她离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摸到虎符后如释重负般的叹了一口气。
觅晓见钟依音出来,赶忙跑上前去问她里面的男人是什么身份。钟依音看向她,把陆俟青的身份告诉了觅晓。觅晓听了后瞪大了眼睛,又看了看陆俟青的房门,张大嘴巴无声地说:“有人杀将军之子!”
钟依音和觅晓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前,她用手撑着脑袋,在想到底是谁对陆将军之子痛下杀手。在钟依音眼里的陆家,是一个一心报国,忠心对皇上的家族,所以陆俟青绝不会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
觅晓见她不说话,试探性的问她:“小姐,你不会是在想是谁想要谋杀将军之子吧?”
钟依音瞥了一眼她,对于觅晓这明知故问的问题她理都不想理。觅晓见钟依音不理她便知道是自己又多嘴问了明知故问的问题。
蒋旭采完药回来,先回房看陆俟青现状如何。他推开门进去,陆俟青正闭眼睡着。见他无碍,蒋旭又去找了钟依音。
“他是何人?”
“陆少将军陆俟青。”
蒋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意的回答道:“看来我没猜错。”
钟依音一听急了,既然他知道为啥那么不告诉自己。“小老头,你怎么才出来的?”
“他腰间挂着虎符。”
听见虎符两字的钟依音不可置信的看着蒋旭,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人要杀陆俟青。杀了陆俟青,取得虎符,便有了一一半的兵权。
过了两日,陆俟青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钟依音每天担着熬药的责任,渐渐的已经被这难闻的药味降服了。陆俟青现在也可以自己喝药不需要钟依音继续喂了。
“蒋师傅,我这什么时候可以好?”陆俟青问蒋旭。
“毒已解,现在是调养期,你还需再调养几日才可离开。”
陆俟青掀开被子,想要穿鞋出去,但身体撑不住,又倒了下去,刚好被蒋旭扶住,而这一幕正好被钟依音看见。
“少将军这是准备急着去哪儿?你这身子可扛不起你走远路。”
听见钟依音叫自己少将军,他坐好后抬起头问钟依音怎么知道自己是少将军。
“因为你姓陆啊,身上透露着一种英姿飒爽之气,你这么年轻,总不能是陆将军吧。”
钟依音用眼神示意让蒋旭出去,蒋旭叮嘱了几句给陆俟青后就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钟依音坐到陆俟青床旁,问他可有得罪的人或者猜到是谁要谋杀他。
“我随父亲在边疆征战三年,要得罪得罪的也是西寻人。”
听了这话后钟依音觉得说的并不道理,她刚想问为什么先大军一步回来一支箭就穿过门设在了门对面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