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五条悟立刻就注意到了,“我知道的,真树酱最H了。”
“是是。”
这里也没有。
正当她思索的时候,就被一直没得到足够关注的猫强行抓住脸,控制了视角。
上方的巨猫气鼓鼓地说:“你不爱我了。”
“……把手机给我就爱你。”她被抬高头,只能看到他跟天花板。
“可是把手机给你,你就看手机了。”他的音调七扭八拐,“趁杰没出来,我们来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吧,或者用你新学到的把我也解构了嘛。”
他的拇指抚摸着她的耳根,眼里的轻浮下带着波涛汹涌的疯狂。
真树沉默了一会,“悟,其实你冷脸的样子就很色了。”
怔愣片刻,五条悟皱起眉头,“骗人,你的喜好明明是——”
“我的喜好是你。”她中止了对方的分析,“我最初的奶糖,无论是咸是甜,是大是小,我都会好好地珍惜。
“当我把奶糖狼吞虎咽地吃完后,我就决定如果再买到,一定要把它放到兜里。在确定不会化掉的情况下小心地含一会,等待足够期待的时刻再拿出来。”
空气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等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又开,完美脸蛋下的喉结才滑动。
随之而来的是,大力地拥抱,“真树。”
“嗯。”
“喜欢。”
“我知道。”
“怎么让我这么喜欢你。”
“因为我也喜欢你。”
等夏油杰见势不妙,快速地冲完出来后,他就发现原本还有点别扭不安的五条悟变得比家猫还乖了。
甚至是闪闪发亮的乖。
比手电筒还刺眼的闪闪发亮的乖。
发生什么了?
他忍着牙痛,出声吸引如愿以偿玩上手机的真树,“真树要不要吃点东西在睡觉,柜子里准备了一些你喜欢的啤酒和零食。”
视线如期而至,徘徊在他精挑细选才决定的黑色打底衣上。
选了半天的衣服当然是为了自己打扮,真树只喜欢穿一些舒适的衣物。
最简单的半高领气质禁欲,但却若隐若现地展示出适当的线条。
被发尾水汽打湿了一点的黑色布料透着肉色。
挽起的袖口下是结实的小臂。
背后腻着的五条悟伸出援手,捂住快要黏过去的双眼,“真树酱,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不穿打底的男人肯定不值得信赖,随时随地会出轨的那种。”
“这就是打底。”夏油杰并不生气,带着笑意的声音勾人,“真树喜欢吗?”
掌下的脸颊越来越烫,显然她被戳中了点。
两只手掌错位,将她张开的嘴唇捏住。
他代为回答,且重复了一遍自我肯定,“当然不喜欢了,真树酱喜欢我这样的。‘无论是咸是甜,是大是小,我都会好好地珍惜。’”
可惜,不停地强调才是失败的根本论据。
夏油杰从容自在地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声都能听出笃定自信。
五条悟打量着他容光焕发的脸蛋,愈发觉得地位摇摇欲坠。
随着对方越来越近,五条悟发现真树的心跳显然越来越快了。
这个好色的女人!
有了他这么好吃的奶糖还不够吗?!
五条悟咬牙切齿,却也抽不出手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油杰到了床边坐下,拉起真树蠢蠢欲动的指尖,顺着腰线划到起起伏伏的胸口,“那请,不必忍耐。”
无所不能的六眼怒视着关节突出的手指却之不恭。
它显然处于吃饱了不饿纯玩的状态。
隔着薄薄的打底衫,手指并不卖力,只是折磨地小幅度轻蹭。
偶尔烦腻了,也会换成修建得当的指甲。
眼看抓着真树腕间的手背越来越用力,五条悟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捂眼堵嘴的行为只是增加了她的乐趣,连忙松开,下一秒便消失在室内。
失去了支撑,真树干脆躺倒在床上。
逗弄不停,她疑惑地望进潭水般的双眼,“你不会肾虚吗?”
“你可以亲自感受一下。”夏油杰靠了过来,反复舔舐着散发着熟悉气味的耳朵。
她躲了躲,感觉这个位置都被开发得更易感了,“那不太好吧。”
“不是可以感觉到我吗?”他的声音压低,“悟说的共感,你当时很心动吧。真树的事情,我一直在认真地关注。”
她没想到今晚的○○没停歇,尴尬更是一山又比一山高。
但是她要的代价另有其事。
“不,杰,”她的手下移,“你隐瞒了我很多事情。”
夏油的手随着她一起,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更加火热,“将功赎罪,可以吗?”
“正有此意。”她拍了拍弹性十足的部位,“变出来吧。”
“?”
于是以最快速度选好战袍赶来时,五条悟却满头雾水地站在室内,“这是什么我不了解的PLAY吗?”
“不,撸猫而已。”真树使劲拍打了一下,“再翘高一点,当猫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在我手边随时随地地就位吗?”
黑色的长毛尾巴大到夸张,像一面成熟的芭蕉叶般难耐地在她身上扇来扇去。
她满足极了,手法娴熟地从头到尾抚摸着。
但从耳朵和尾巴战栗地躲闪来看,跪趴在身边的人绝对不是。
五条悟难得有些踯躅。
他不是接受不了真树的爱好啦,但在情敌面前被玩弄得乱七八糟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猫尾巴根有多敏感他还是记得的。
正常来讲,杰也不该同意才对啊。
“怎么?”她透过床帐懒散看过来,“我刚刚问过杰了,你也可以拥有尾巴和耳朵哦。”
虽然他以前当猫当得也很开心就是了。
但拒绝却出乎意料,“不,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真树打量着他身上的制服。
战术背心、防弹衣和特质面罩……是特警制服。
虽然还算标准,但敞开的领口和过于修身的剪裁还是能看出来绝对不是正经的。
“穿着这个?”
他微笑点头,趁着关灯的功夫把身上的扣子扣好。
黑暗中传来女性的叹息:“真遗憾,亏我还把你送我的钢笔带来了呢。”
他抖了一下,不愿猜想那根钢笔想用来做什么。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只有夏油杰没搞懂。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等第二天早上真树无声地消失在床上,他还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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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不用想了。”愉悦的男声在床的另一侧响起,“你的记忆是不是被她读到了?真是厉害啊,真树酱,把局面牢牢掌控在手中的女人。”
就算被勾来哄人,也只是正中下怀罢了。
夏油杰并不为她不单纯的目的失落,只是焦虑地搓搓指腹,“应该能看到,但是大概率没看。不过她展开了半成品领域,可能是在领域中无意识得到了什么。”
“那就是了,她有信息类的术式。”五条悟竟然还开始哼歌了,“她八成在去薨星宫的路上了。”
薨星宫是作为拥有不死术式的天元构筑出的安全区,也是日本主要结界的基底。
更是他们多次使用如月车站的地点。
经过无数次的观测和实验,只有在薨星宫附近启动如月车站的成功率是最大的。
那里极大可能性是这个世界的结构弱点。
“她去那里做什么?”
“不要逃避了,杰。”
夏油的嗓子顿时又干又涩,“不可能。就算是我们合力,可以抵达物理世界也是天时地利的机缘巧合。”
“虽然我也不太确定,但真树是特殊的。”他隐晦地提示,“她本身就是定位,只要拥有脱离的方法就行。”
“她不会冒让世界出现风险的可能赌另一个人的生命。”
“如果她就是为了去解决风险的呢?”
“……”
“如果没有风险呢?”
“怎么会?”
“你和你的好养女,”五条悟骄傲地解释,“既然让她察觉了束缚,怎么可能找不到好的解决途径。”
散乱的发丝搭在脸颊上,夏油杰飞速起身系好衬衣扣子,就要往外冲。
“我倒是不在意啦,但你没有无下限,”五条悟支起手臂,“确定要蓬头垢面地见真树吗?”
“你在帮着真树,拖延我的时间。”夏油杰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你不仅不担心,还这么放心她离开?”
“当然,”五条悟扬起下巴,嘴角也翘起好看的弧度,“真树会回来的,她要把我放到兜里。”
千叶真树摸了摸裤兜,确认手机好好地装在里面,“早,昨晚睡得还好吗?”
对面的人瞪大的眼下有淡淡的乌色,显然应该是否定的答案,但是,“海带。”
“抱歉,一晚上没用就忘了,”她冲着狗卷棘笑笑,“你也是去前面的佛阁的吗?”
虽然言行举止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无形的距离感就莫名矗立在两人中间。
“鲑鱼。”狗卷棘难得有些局促,是他最后发的私信给对方造成误解了吗?
两人并排前行。
依旧是同路,依旧是沉默,但他却觉得心头掌间都有颗无形的石子,拿不走去不掉。
作为还算实力不错的一级咒术师,他被临时安排了很值得警惕的高危咒物转运任务。
可如今脑子里把原本计划好的注意事项全忘光了。
清晨的山林草木间,自然的气息格外浓厚,但只有人造香精的格外显眼。
跟昨天的不一样了。
但是这个味道更适合她一点。
但现在的重点是那条信息的问题吧。
狗卷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头脑就像失控的列车,四处脱轨乱撞。
果然,还是跟她解释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