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六眼什么都能看到,但就是夏油杰忍不住炫耀。
他揽住僵硬的女性,用手指着太阳穴,“抱歉,我现在没办法离开真树了,永远。”
这一步却让五条悟表面上的笑意愈发加深,“你,现在很自信啊。”
但屋里的气味,凌乱的床铺,两人突破的距离,其实都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不应该放任真树来的。
但依照太宰治的状况来看,真树应该极其戒备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才对。
难道杰早就算是特殊的吗?
比自己还要特殊吗?
果然她更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再次见面他就发现了,真树的眼睛更多更多地停留在夏油的身上了。
不允许。
说过最爱就不能改变。
夏油答非所问:“毕竟悟要经常出任务,而真树总要有人照顾饮食。”
定定地对视了一段时间,五条悟转向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女性,“真树,你不是来找他问如月车站的事情吗?”
战火终于还是烧过来了。
真树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难道不是你特意等到夏油去找了太宰,才激化矛盾的吗?”
余光中夏油杰并没有错愕之类的情绪,显然这三天里他也不是光在解决咒灵。
虽然这么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也可以,但她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叽叽歪歪地打谜语了。
“那个人不可能放弃销毁最后的钥匙。”裸|露的墙砖外,老式的装修风格像另一个世界,“真是扭曲的爱人方式。”
像她一样。
“都知道如月车站被销毁了,你还要过来吗?”
“总不能真的把猫扔了吧……养都养了。动物保护法不是一样的吗,我还不想被抓进去。”
“不是答应我了吗?”
“那要不,下次你也有一个毁约的机会?”她显然有些尴尬,但很快倒打一耙,“明明是等着看好戏的你不对吧。”
“嗯,”他阖眸,用鼻腔哼了一声,“就算你知道了能怎么样呢,自己穿越世界,你现在还做不到这点吧?
蓝眸越过镜片上方,逼迫而至,“等你能做到的时候,那个讨厌的凤眼男八成已经出事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你见到这可悲的场景。”
真树神色敛起。
他转身看向自己制造的破洞,好像在认真观赏般,“原因我早就说过,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真树。”
“你早就知道我在领域里看到了景光的受伤?”
这件事,她甚至都是修复夏油的时候,才想起来一点而已。
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似乎完整地开启了千枝万叶。
也正是因为处于暴走状态,身体貌似自动使用了各种术式。其中包括了一叶知秋,意外见到了坐到在地生死未卜的景光。
说是受伤,也只是她对于胸口的枪洞最后的拒绝。
这一幕印象深刻,烙印在潜意识中,所以才能被反复地激发,至于其他的一概没有记忆。
“你昏迷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不下两位数,杰也清楚。”
她看了眼回以招手的夏油杰。
以后再收拾他。
动听的男声越说越冷淡,距离感和压迫力也越强。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态度面对她。
没有大声发脾气和生闷气。
她也稍微理解那几个学生和双胞胎的怪异表现。
但是——
啪。
鼓鼓囊囊的情侣款牛仔裤后兜一颤。
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依旧没有转身。
真树沉下肩膀,甩起大臂带动小臂,又要一巴掌糊上去,却被精准地抓住。
白眉紧紧皱着,镜片挡住了他漂亮的眼睛,“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会被这些招数糊弄过去吧?”
五条悟的身高是她在日常生活中接触的最顶尖的,不知道有没有超过一米九。因此手也非常大,却保养得很好。
细腻的手掌像握笔一样轻易地捏住她的手腕,“就这?”
“不累吗,悟。”
嘴唇抿紧,他嘲讽道:“杰还配不上让我累的程度。”
“独自背负我降临这个世界的份额,”她没有丝毫畏惧,“你不累吗?”
“……你怎么——”
她打断道:“你以前是有时间处理书面工作的,甚至还能教课。可依照夏油杰的时间安排,恐怕连日常与会都勉强吧。
“依据我离职前的数据统计,如今是冬季,高发的多为财产犯罪和交通犯罪,可以排除非术士的情绪积压一大原因。
“那么最大的变数是什么呢?
“只有我。”
她看着不透光的镜片后针尖般的瞳孔,“为了我能停留在这个世界上,你们承担了什么样的代价呢?”
“因为如今的监控手段提高了不少,真树想太多了。”五条悟冷静地回答,“不会是想要转移话题吧,太幼稚了。”
“一下子把方向放到了我的盲区,不错嘛。”她笑了笑,“不过很可惜,这解释不了一件事,就是普通咒术师的工作量并没有改变。”
“我们在讨论的是——”
被握痛的手腕一翻,反抓住他。
“菜菜子今天给我拍照的时候,突然解释自己的术式,”她同面色冷淡的五条悟对视,“并不是什么好心而为吧,五条老师。”
“术式公开。”夏油杰笑眯眯地系好扣子,希望可以借机将功补过,“通过解释术式的重点信息,可以提升威力。”
反正真树只是需要有个人证实早已确凿的猜测,又不是他不跳出来就会扭转结局。
宝石一般的眼睛恶狠狠地剜过来,像是离开五条宅前的他。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真是畅快。
“果然,”补全了关键信息后,她的语气更加肯定无疑,“这个世界存在类似于平衡的天然规则吧。人类和咒灵也是一样,我的咒力让原本的天平失衡了吗。”
五条悟垂下瑰丽的双目,简单地回应:“我能解决。”
“筋疲力尽也没关系吗?”
“不会一直这样的。只要让杰把爆发增长的特级咒灵全部吸收,平衡就会永远维持。这个方法早就实践过,绝对不会有问题。”
夏油杰朝她点头示意,在这点上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所以并非任务被推给了他,而是必须由他处理。
这也是为什么悟没有完全将两人的联系斩断的,还放任真树来看他。
而同样想到了这点的五条悟显而易见地冷静了下来,情绪不再狂暴,呼吸也平复许多。
但真树并不想让事情简单地过去。
“直到某天某个人受伤或者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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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问题,他再抬起眼时像是回到了往日的状态,扯开自满的笑容,“不会的,五条老师会全部处理好的。
“五年前,咒术届就已经彻底跟警方打通,特殊的摄像头也全部推广。在检测这方面算不上万无一失,只会毫发无遗。”
难怪他有警官证,明明咒术届的众人法律意识相当薄弱。
“……隐私权没问题吗?”
这个国家中很多人相当在意隐私方面,所以监控系统的布置重重受阻。以至于时至今日,发生交通案件时甚至可能要找目击者完善证据链。
更别提一些私人场所的要案。
他伸出了大拇指,牙齿又白又亮,“跟比生命权相比可能不算问题吧。”
然而,下一刻——
“悟,”真树上前一步拥住五条悟,“不想笑,不想嘻嘻哈哈都是可以的。”
“为什么这么说?”看起来肆意的神色下,强大的肉|体像一块经年的坚冰,承载了难以言说的岁月的恶意。
“我不会害怕你,也不会觉得有距离感。”她想起了自己的高中时期。
那时她便展露了些许才能,在薙刀大会上风头无几。
主办方在颁奖仪式上,甚至专门为她开设了同男子部冠军的表演赛。
可在校内却并没有得到什么优待。
甚至是别人的远离。
只不过她并不在意。
因为没有责任,没有义务,没有联系。
没有联系就没有责任关心别人怎么看待自己,更没有义务为了他人改变自己。
如果在意的话,她早就不会在异样的眼光中带大食量饭盒了。
可是悟不一样。
“你一直很珍惜身边的人吧。”她抚摸着同自己相似的发丝,“承担着这个世界,珍惜这个世界,明明是强者,却拥有怜弱的品质。”
原本就硬邦邦的身体更加僵直。
“好孩子呢,我的悟。”
术士本身就非常容易极端,日常还要面临无数的危机和死亡,因此作为教师和最强都会尽力活跃气氛。
否则,就像是赤手空拳面对持枪的人一样,产生畏惧后远离是很正常的结局。
“我知道的。”他虽然没有挣脱,却别开头,“但是你认识喜欢的,只是失去了记忆像个少年一样的我吧。”
他们两人都知道,真树不喜欢黏人、需要负责的男人,更不喜欢强势的类型。
但他的本质正是这样的。
想要同她一直贴在一起,想要她永远看着自己,想要把她一直攥在手心里。
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
“确实,”她掐了掐板砖一样的胸口,“错过了我的小猫的成长有点难过。”
怀里的身体终于一点点松懈,像是被置入暖房。
“骗人,”他嘟嘟囔囔,“看到我批评伊地知的时候不是跑了吗?”
这点没法解释……
“没办法,你当时真的很像人家的老板嘛。”她掏出压箱底的晨间剧女主角的语气和语法,蹭了蹭又大又弹的柰子,“原谅人家一次吧,悟酱。”
喜欢。
好大的欧派!
好细的小腰!
猫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能有意外之喜。
一双手插|到两人中间,环住女性的腰部,“不要厚此薄彼,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