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梦里可没动。
成簇的细毛顺着耳廓来回描画,打着圈地往里转去,弄得又痒又麻。
又长又软的触感,不像是耳朵,应该是尾巴毛。
视觉被迫受困,导致其余的感官愈发鲜明。
她昂起头迎合虚无缥缈的力度,却只得到了撤退的回报。
直到片刻后才回来,只是不愿去不听话的耳朵,仅仅在在脖颈上划动。
滚烫的呼吸打到尾巴上。
毛发震颤着在枕部扫出一层小疙瘩。
然而除了扣着的右手外,两人没有别的直接接触。
这种隔靴搔痒让她有点不上不下,抓心挠肺。
幸好在耐心耗尽前,尾尖缓缓地下滑,攀过高山,越过低谷。
虽然进展快了,可这更难熬了。
真树被勾得心痒难耐,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然而大腿刚动了一下,就被挑到肩上,毫不留情地顶着控制住。
光滑的硬质皮革制服,冰冷地贴在温热的皮肤上,激得她打了一个冷战。
真树的火气有点上来了。
这种事情虽然需要互有上下,但也不能一个吃肉,另一个连汤也捞不着吧。
“你是不是喜欢看某类特供片,比如NTR之类的。”她不耐烦地吹开兵儿带,“咪咪。”
夏油杰松开口中湿漉漉的黑色|猫尾,狭长的眼睛挑起,“真树原来知道是我吗,我还以为你只有悟一只小猫了。”
但此刻她的怒气乍然消失,只顾着研究他头顶的猫耳。
比大耳朵猫型还要再扩大两倍的耳朵,毛绒绒的占据了整个头顶,随着她的声音时不时转动。
刚刚还以为是玩具,可是它会动耶,上面还有让人手痒的耳洞。
难道伸进里面的尾巴也是真的吗?
她咽了下口水,既有点嫌脏又觉得挺刺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只能看到上半张脸的原因,他显得少了几分柔情,满满的全都是邪性。
看起来更好吃了。
品鉴了一会头顶猫耳的男人,她才掏出躺在地上的猫尾回答道:“不想让我知道的话,就别弄这些手感跟你一样的毛毛。”
被打湿的尾尖一勾一勾地挠着她的掌心,频率和动作都刻意保持跟刚才一致。
她不禁顺着望过去,却又被自己的腿挡住视线。
“是我的错,让你有心情考虑这些。”夏油说着,轻轻舔着挡在面前的手,示意她拿开,“我来给你送吃的了,真树一定很饿了吧。”
但她好久没撸猫,这事的优先级比不太饿的肚子重要一些。
湿热的舌尖在手腕上游移,留下浅浅的水痕,渴望软化主人的心,“还是看到更年轻的小孩子,不喜欢我了吗?”
在儿童福利院的时候,她没有什么娱乐项目。
平日里还可以在附近的公园里游荡,但是一到梅雨季节,就只能坐在廊下观赏细细密密的雨珠。
直到她发现了蜗牛,一种爬行时会分泌粘液的昆虫,总会留下发亮的痕迹。
它的足迹会逐渐蔓延,从腕间生长到手臂、大腿,最后趁机钻到潮湿的土壤中。
腹足看似柔软,其实格外有力。
波浪式的涌动、节奏鲜明的收缩和舒张都让她着迷不已。
每次她都趴在地上仰着头观察。
而这次,她扬起混乱的头脑时,却只看到了令人头晕目眩的日光。
可惜非常短暂,只会让人变得更加贪婪。
她调整着呼吸,撑起身体,打算直接把不干不脆的蜗牛扔到屋外去。
轻轻的笑声从被中传来,夏油杰拽着交握的手把她拉起,用力吻住要避开的嘴唇。
脑后被粗粝的指腹磨搓,但千叶真树死不张口。
虽然她平时会自娱自乐,但自食其果就算了。
透亮的琥珀射出跟场合相较过于严肃的光,明确地表示坚定的拒绝。
微微后退,他将散落的半长发撩到耳后,薄薄的唇瓣一开一合。
“真树,难道真的喜欢那种没长毛的小鬼吗?”暧昧又诱惑地埋怨声拉长了送出,“你明明更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吧,仅你可见的视频,却在当夜被浏览了两百多次。”
气氛被他这句话搅得更粘稠了。
“好不容易见面,不想验货吗。”
那时也不知道是熟猫啊。
真树尴尬地露出了鄙视的目光,捂住巧言令色的唇舌。
结果手心反被舌尖偷袭,变得湿漉漉的,只能连忙在板正的制服上擦干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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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牵过相合的手放到唇边,侧头在上面边蹭边绕。
从鱼际沿着线条向上,直到指尖,然后一口含吮住她的食指。
她又想抽走,却被轻轻咬住。
放在后颈处的手也缓缓下滑,从滚烫到温热,变成一片冰凉。
像是雪花钻入厚厚的衣领,突兀得令她不自在地抖了一下。
而被包裹住的指尖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只是口腔仍是炽热的,内里却多了一块滑溜溜的冰块。
她的手指终于被一寸寸地释放了出来,从炽热和寒冷互相冲击的地方。
冰块跟着雪花一起下滑,在完整的皮肤留下断断续续的水痕,直到回到土地之下。
不轻不重地打下,不浅不深地渗透,不快不慢地融化。
“你是不是、”真树的气息不算稳定,揪着耳洞试图夺回主导权,“○○啊。”
尽管听到了最容易点爆的词语,夏油杰仍旧是一副好老师跟学生谈心的语气,“真树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不是很理解。”
黑色的皮革制服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板板正正,却配上被扯到凌乱的发型。
连续经历两次饥饿营销,她早就暴躁不已,“你行不行,不行让开,我自己来。”
这个正人君子的衣冠禽兽。
“说出来吧,真树,”禽兽一副互相尊重、双向选择的衣冠模样,冰凉的雪花轻轻飘落,“让我听听。”
谈话间,淡淡的似曾相识的海盐和薄荷混合的味道袭了上来。
“我要手机。”
“你确定要说的是这个吗?”
“当然啊,”她盘起腿,喝下喂到嘴边的茶水,理直气壮地抬眼强调重要性。
怎么会有人以为她想逃离这么美的日子啊。
放下手中的书,她抓了把挤进来左勾右摆的尾巴尖,有男人有猫有吃的。
放下购物袋,五条悟双手抱胸,抿嘴盯着将真树裹在怀里的夏油杰,“而不是别的?”
质感跟制服类似的黑皮眼罩蒙在他的脸上,将白发全部掀起,冲天炸开。
“呦。”夏油杰放下茶盏,又捡起盘子里的橘子瓣半含在口中,就要送过去。
砰。
橘子汁滴滴答答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