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跟方才的和风细雨相比,这一下毫不留情。
破空声劈开耳边的空气,携着树木发涩的馨香,消失在被迫挺起的胸膛。
狭长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瞪大。
这一下的落点出乎夏油杰的意料之外。
可能因为五条悟来的更早,也可能因为自己走错过路。
在公平的外表下,真树其实把疼爱和信任分割得不那么均匀。
他怔怔地跟居高临下的女性对视。
略微仰起的下颌线上,是漫不经心的眼神。
黑色的发尾摇曳,喉结克制不住地上下起伏。
疼痛伴随更加强烈的麻痒,迟迟才泛上来。
不时撑开又瘪下的衬衣里,枝干有意无意地掠过重点。
薄薄的嘴唇扇动了两下,又紧闭不言。
不行。
既不想暴露失控的感受,也不想得到敷衍的答案。
那双细目患得患失地闪烁,将它的主人显得脆弱又令人怜惜。
如此美味。
因此即便对方没有诚实地说出感受,千叶真树也大度地颔首,肯定了那个没说出口的问题。
扑通扑通扑通——
在心脏剧烈的震动下,全身的肌肉都调动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狂喜与不敢置信淹没了夏油杰,连同暴增的树枝一起。
顺带将身边五条悟的攻击性话语堵了回去。
眼睛被遮住,看不见她的动作。
嘴巴被捂住,说不出求饶的话。
可鼻腔里满是树枝的味道,像是以前夜间蜷缩在她的怀里。
被笼罩,被宠爱,被控制。
悉悉索索的声音是她在做什么?
他无法调动身体,也无法掌控感官。
只能接受和给予。
桌上的卡卡西拼命降低呼吸的频率和深度,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在因为没吃饱饭而烦躁到发脾气的真树面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被冲散了。
虽然很在意突然出现的白毛,也很想跟真树亲近,但他一点不想在另外两人面前被树枝这样那样。
那些蠕动和玩弄让他都胆寒,明明自己的喜好很普通的。
就算换成来自女性的触碰他都能接受,但是唯独用这些触手一样的树枝,坚决不行。
猫咪缩着脖子,尾巴夹在肚皮上。
没过多久,其中一人就没精力说话了。
五条悟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身上可怜兮兮地颤抖。
明明长了一张最会玩的脸蛋,表现得却又最纯情。
她见大家都闭上了嘴巴,终于心满意足地发问:“你们知道我没吃饱吧?”
等待了几秒后,仍旧是一片寂静。
哦,当然没有人说话了。
除了那只瑟瑟发抖的猫之外,别人都说不出话了。
真树随意地把玩着枝条,让它缠绕在指尖上又放开。
轻轻地拢起,用力地碾磨,又快速地挑起。
强势的手指抚摸着绽开的叶片,像宽恕罪无可恕之人。
而且,公平地施惠于每一个臣民。
终于,千叶真树女士安安稳稳地把剩余的饭吃掉了。
在不用分享的前提下。
吃饱后,她好似又恢复成了那个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的人,“你们两个没问题吗?”
五条悟挤在椅子后面,趴在她的肩膀上,“男子汉可不能说不行,当然我是这样的。”
夏油杰将水杯放到真树面前,坐到对面的位置。
上挑的眼尾有几丝快要消散的红印,“可惜有些人是硬撑,而有些人是真行。”
“我现在对你很不爽,”透蓝的眼睛闪亮又狂气,像是幼童看着甲虫,“你是自己消失,还是让我帮你?”
“哦?”夏油挽起耳边的发丝,露出胸前艳丽的留痕,“你确定我离开后你不会立刻回去?”
他们的纽扣都七零八落,衣衫不整的样子非常引人遐想。
真树就着美人喝了口水,感觉连水的滋味都变好喝了。
卡卡西饿得前胸贴后背,趴在真树的腿上,不敢跑也不敢批评她抢食的行为。
最初,他不懂为什么人能不要脸面成这样。
还以为是空间文化差异。
后来他才发现,这个白毛居然是在享受真树把他当成猫撸。
人类当然可以随便触碰猫咪的任何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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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当然可以不穿衣服。
生理现象当然都是合理的。
他把滴在背上的水拍掉。
另一个虽然不想当猫,但是他的手段幼稚程度跟刚毕业的忍者没有区别。
两个人以二己之力拉低了他对另一个世界的道德期待。
真树侧头问做人跟做猫没有区别的五条悟,“你的眼睛看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他的语气轻松可爱地回答,“无论什么,五条老师都会嗖嗖地解决的。”
那双看着他的琥珀色眼瞳,一如既往的柔和并且充满了喜爱,也一如既往地令他心动。
尽管知道这个世界只不过是过了五天,但他还是为了真树的没有改变而满心欢喜。
终于,又见到你了。
——被我诅咒的宝藏。
“你已经是五条老师了呢。”真树像以前一样蹭了蹭白蓬蓬的脑袋。
她咽下了那些劝阻的话,坦然接受了来自锚点的帮助。
五条悟开心地顶回去,“是的哦,真树酱很喜欢师生play吧,我完~全是真·身·上·阵哦。”
发丝摩擦间隐隐有股奶油甜香传来。
“那我就满怀期待地等候了。”绵软的触感同她的小猫咪并无分别,眼神却成熟了好多,“辛苦你了,我最聪明的宝宝。”
他一定经历了很多事情吧,从那只娇气的小猫少爷。
本就足够名贵的蓝眼睛绽放出了超越宝石的光芒,投向他的心有所属,“好想你。整整三千七百零五天,一直都好想你。”
奔波的心终于找到了思念的家乡。
那些疯狂的、失控的、负面的情绪全被这一句话轻易地抚平。
像是久经磋磨的美玉浸回山谷。
然后感动的五条悟就眼睁睁地发现,千叶真树把身边的夏油杰拉过来蹭了蹭。
而某只爱舔人的猫也没有改变,即使经过了十年之久的光阴。
她擦了擦湿润的耳廓。
跟猫的舌头不太一样。
两人的视线一触即分。
她的兴致被挑起。
不声不响的男人这几年倒学了不少。
刚刚也是他占的便宜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