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白猫一愣,才反应过来方才的做法越俎代庖了。
他重新趴下,却被女性的手抓住举到脸前,反复不停地蹭来蹭去。
“果然还是老头会疼人啊。”千叶真树露出了从未见过的感动神情,“你这只不会卖萌的小猫咪,原来这么在意我吗?”
因为家庭的原因,她偶尔会遇到不太公平地对待。
每当这种时候,外婆的教育方案便是让她一个人面对风雨。
而到她独立后,哪怕成不了别人的依靠,也绝不会在团队里拖后腿。
所以,被人护着的感觉,对她来说格外稀罕。
她理解外婆的有意锻炼,更感谢大家的信任。但是在这种时刻,仍然会感到很触动。
卡卡西被她顶得脑袋晃来晃去,脸也热热的,大大的爪子没有规则地上下晃动,“不,那个,所以说,我不是老头。”
她一口咬住小猫的脑袋,借机缓解这段时间攒下的猫瘾,“你这个家伙,长得帅的话我就要考虑结婚了。”
轰!
白猫头顶像是冒起一大团蒸汽,音调高了八度,竟然接近猫咪本体的叫声,“什、什么——”
“真树,这种大龄童贞会当真的啦。”缠着绷带的手指插|入她们之间,还故意用关节将猫咪硌离。
然而卡卡西双眼迷离,压根没办法对他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
“话说,给我也做个眼罩嘛。”他用那种黏黏糊糊的语气讨要,还轻轻晃了晃真树的胳膊,“最近都没钱买绷带了。”
提起这个,真树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把晕晕乎乎的猫驾到肩上,反手抓住太宰那几根纤瘦的手指往后掰,“请问伟大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太宰治先生,为什么没有出门挣钱呢?”
他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人家什么都不会嘛。”
可是她不为所动,冷淡地说:“给我卖身,去牛郎店。”
这次拒绝来得比眼泪还快,“我才不要哄别的女人!”
“这不要那不要的,就给我好好把黄金留着啊,可恶的小鬼。”她气得松开手指,像扯面团一样扯着太宰的腮帮子。
怒吼声惊醒了梦游中的猫。
卡卡西一睁眼就看到挂着冷笑的千叶真树,不自觉地向肚皮蜷缩尾巴。
太宰的手刚被放开就伸出去想要抱抱,“呜呜呜呜呜,人家想知道你是爱钱,还是爱我这个人嘛。”
“我到底是哪个做法给了你爱过的错觉,你告诉我我改。”她弓起身体,不让他碰到一点。
太宰的手臂像祈食的幼鸟似的不停挥舞着,攥着的手帕却没有丝毫散乱,“明明你以前还晚上天天抱着我睡觉的。”
虽然之前听说过两人一起睡,可卡卡西从没料到会这么亲密,“原来你们关系很好吗?”
“我从不跟债主搞好关系,”真树用大拇指挤了挤太宰的脸蛋 ,这个只说表面现象的男人,“是一起睡觉,还是互相监视你总心里有数吧。”
卡卡西应了一声,听不出信没信。
她放过被搓得发烫的软肉,弹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瓜,“小鬼就给我好好地当个傻瓜。”
“咦,”太宰按着额头,装出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变戏法似的从手帕里翻出个盒子,“可怕,这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位强大的女士要不要帮我检查一下?”
真树看着递到眼前的丝绒首饰盒,挑了挑眉,接过来打开。
里面躺着两枚耳钉。
两枚绚丽夺目的猫眼石耳钉。
至于为什么说两枚而不是一对?
因为一只是红褐色,另一只是浅棕色的,甚至连大小、款式都完全不同。
浅棕色的耳钉仅仅水滴大小,环绕着叶片状的薄荷绿宝石,上面的纹理栩栩如生。
红褐色的那枚比瓶盖只小一圈,周边仅有树枝样式的花边。
可不管是哪枚,猫眼石中间都有一条细细的白色光带,随着转动缓缓开合。
太宰拾起了那颗浅棕色的耳钉,用奇异的口吻说出那个愿望:“给我一个标记吧,真树。”
太明显了。
就像小猫叼着千挑万选的链子,小心翼翼放到她手心里。
昨晚不是还在嘲笑中原中也认主吗。
真树沉默着,跟那颗浅棕色的猫眼石对视,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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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一如镜中日日常见的眼睛。
见状,太宰苦笑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如果有分开的那天,希望你的眼睛能一直注视我。”
气氛渐渐浓稠。
卡卡西突然跳离她的肩膀,顺着窗户跑了出去。
她没有管行为异样的猫咪,而是深深地打量眼前的人。
千叶真树忽然想起曾经的场景。
那时的太宰像只流浪已久的猫咪,不信任突如其来的接近。
甚至到了现在,他还是会用推开的动作,反复试探她真心的底线。
而如今他却像是小王子那只被驯服了的狐狸。
她变得独一无二无了吗?
真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并为此感到沉重的压力。
那时她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把太宰捆在身边,而太宰也因为相似的原因接受了这种安排。
两个人都没想到会真的发生什么。
她没再多说废话,转身去取了消毒棉和酒精,仔细擦干净手,又小心地给耳钉消了毒。
太宰的耳垂被薄薄的棉球夹在中间,旋转着挤压,却没半点反抗的力气。
直到神经变得麻木,皮肤变得殷红,那枚瑰丽宝石背后的尖锐金针,才急速没入肉中。
这段感情对他来说大概也是如此,一面是华美的五光十色,另一面扎得人鲜血淋漓。
可本就破碎的灵魂纵使被针尖刺入,也无法再感到更多疼痛,只会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面灰暗宇宙中少见的鲜艳。
那些痛处反而成了遥远世界中难得的真实。
在片刻后,刺痛才袭来。
他坐在老旧的椅子上,连呼吸都微微颤抖着,椅子连带着吱吱呀呀。
终于,他彻底地属于了一个人。
像是野犬被套住了绳圈,如此窒息的安全感。
究竟是他的索命之物,还是救生绳——
其实不是不能忍痛,只是希望有人安慰罢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被女性久违地拥入怀中,一块被他无数次摩挲过的布料铺到脸上。
隔着那块手帕,真树的吻重重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