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后退了一步,避开眼神,只看重点,“你先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哦。”男声听起来确实很镇定,但他的动作却奔放至极。
“你害怕这样吗?”他伸出只缠着绷带的手臂,揽住极力后仰躲避的女性,将她圈在冰冷的怀里,“可是怎么办呢?”
毫无血色的嘴唇靠近她的耳畔,像是渴求新生的水鬼,“我的上吊绳,可是被你偷偷拿走了的。”
脚从黑猫服里抽出。
“你得负责。”
将门踢着关上。
“为我负责。”
他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像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猫咪,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不是你的猫了吗?”
太宰身上的味道不再是上次的香水味,而是同她一模一样的花香,就像两人彻底融为了一体,“可惜,不行哦。”
他的气息火热,肉|体却彻骨,“我记得,弃养是犯罪吗?请教导我吧,曾经的、警察小姐。
“明明我已经这么乖了,那么拼命地找到你,也没有用你不喜欢的手段排除异己。”
无论是那个当着他的面拐走真树的卷发警察,还是视频和语音里散发着臭味的黑发暴露狂。
他都可以无视,也都可以做到。
“只是想要久别重逢的亲亲时,用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技巧罢了,你可以理解的吧?真树。”
但是。
“毕竟你喜欢作为主动的一方,却又不主动吻我。”
为什么在救了他,理解了他,包容了他之后,又这样轻易地遗弃了他呢?
“好痛苦,明明忍耐着活了下来。拜托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在太宰喃喃自语的时候,真树……真树在寂静的震惊。
她过了好久才开口,“不是,大半夜的,你这个罪犯头子光着在这说什么呢??”
即使是在横滨时,真树也没有看过这个贞洁烈男的皮肤,没想到这次一看就看个大的。
乱蓬蓬的头发不停蹭来蹭去,弄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在道歉,还有争宠。”
“争宠就算了,你道歉的方式也太独特了一点吧?”真树推着他的脑袋,“而且,你这样我都看不到了。”
他闻言停下动作,“那真树不喜欢吗?”
她谨慎地回答:“理论上是喜欢的。”
“这几天我特意抽时间锻炼了一下哦。”他的情绪似乎随着女性的话语平稳了一点,“可能比不上刚刚那个大猩猩,但是薄肌也很有吸引力吧。”
真树赞同地点点头,“你的脸蛋还是比较适配纤细感的身材。”
“是吧是吧。”太宰收回手,自豪地转了一个圈展示。
她双手举起鼓掌欢呼,脚步却悄悄地往窗边退,“不错不错,下次由我脱下外衣就更完美了。”
“那就现在吧。”太宰激动地眼睛都亮了,抓住她渐行渐远的手,“不行哦,真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那上厕所怎么办?”
“我可以帮你擦——”
咚。
不轻不重的一掌敲上白皙的脖颈,真树接住倒下的太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地说:“刚刚还能算你在勾引我,这一句话什么欲|望都没了。”
她把这只猫塞进连体衣中,用当初绑小黑皮的绳子捆好,提溜到装睡的两人旁边。
可就在她刚出门口的时候,身后又不停歇地传来了中原中也的声音。
向来高昂的男声却低低的,“你准备去找那个肌肉很大、声音很夹的男人吗?”
她就说这个房子隔音不好,为什么听筒的动静卧室里的人都能听到。
“当然不是,”她少见地弓着背,“我打算去买个贞操锁给太宰。”
少年外表的黑手党脸蛋爆红,“哈?!什么跟什么啊!”
见他没有像以往那样骂些廉耻之类的,真树有点无聊地撇撇嘴,“看好你的首领吧,我去朋友家里住。”
中原中也表情空白了片刻,嘴巴嗫嚅了两下,“我不是为了……咳咳,那个,你要不要去车上休息一下?”
时间也不早了,在车上凑合一下也不错。
而且以自己的意志力,去松田那里八成得强制加餐。
真树提上鞋跟,冲满脸紧张的小鬼招了招手,看着他兴起又故意压下嘴角。
跟涸思干虑的太宰不同,他像一涧清澈的溪水。
真树穿着随手翻出来的牛仔裤加卫衣,双眼发直地盯着中原中也。
异样的眼神让他拽了拽衣服,表情也更加不自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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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经常穿的衣服吗?”
他确实是身着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西服,相比狗狗连体服也衬得身材笔挺、精神焕发。
可问题是,现在凌晨一点了。
何况两人不是只要去车上坐坐而已吗?
算了,她尊重每个人的锚点。
就像她再穷也想着点男模和买彩票,太宰治脱得再干净身上也有绷带,降谷零连屁股都是黑的。
真树释然地摇摇头,搭上中也架起的臂弯,坐进为她打开的车门里。
后视镜中,中原中也同手同脚地走到后车厢,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酒。
他似乎连五官都脱离了掌控,表情格外凶悍,气势汹汹地坐进驾驶位,从扶手箱中拿出了两个高脚杯和小型醒酒器。
她气闷地问:“这个也是拿两千万买的?”
对方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她必要喝光这瓶。
然后中原中也维持着让她手痒的神态,咄咄逼人地扒红酒塞子。
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首席武夫,居然是徒手开红酒吗?
真树期待地欣赏他的操作。
五分钟后,中原中也全身更加僵硬了,改为不停地拍击瓶底。
她觉得车内有点闷,又不好意思打扰坚持不懈的干部大人,自己瞎按了两下打开天窗。
清凉的秋风灌进车里,中原中也满头大汗地换了个位置继续敲。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坐得有点累了,把车座椅放躺,还开启了按摩模式。
中原中也更加凶恶了,冒火的三白眼连路过的猫都望而生畏。
望着璀璨的星空,千叶真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你的那个很酷的能力呢,没回复吗?”
杯子和醒酒器都带了,居然没有起瓶器。
“啊?”他像一只突然被扎了一下的猫,浑身一震差点跳了起来,“没。”
他忽然想起真树为太宰恢复能力的方法了。
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不该注视的地方。
如果她要亲自己的话——
虽然从来没有接吻过,但他却好像知道那种柔软的、濡湿的触感。
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女声慵懒地响起,“过来。”
蓝色的眼眸闪了闪,似抗拒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