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高高举起,像天鹅一样垂着脑袋,用上位的角度洒下恩泽的吻。
软软的嘴唇像是恳求一样反复地嘬吮着自己,暧昧的麻痒爬遍了全身。
此时,因为仰头承受而坠在脑后的金色发丝却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
降谷零顺从地拉开,下垂眼无辜地睁开。
千叶真树面无表情地问:“什么意思?”
“不要多想,只是想帮你恢复超能力罢了。”他像是恢复了卧底搜查官的从容和尽在掌握,笑着解释道,“既然你的血液能帮助中原中也恢复他的能力,果然我也可以帮你呢。”
其实她也有类似的猜测,只不过刚刚和松田阵平接吻时,在醉酒和欲|望的共同作用下失去了辨别的机会。
抓起那只被咬破的手指,她吮吸了残留的血液,挑起眉看着他,“仅此而已?”
降谷恳切地点头,眼神却像鱼钩一般,暗示十足地说:“你要不要试试?你应该能猜到的,我接受过很多特殊的培训。”
感情终归冲破了理智的河堤。
“……”充足的理由让理智节节败退。
这次主动的人变成了千叶真树。
仍旧抓着金发,这次她却更深地低头,无所顾忌地在自我献祭的后辈那里大肆掠夺。
在她搜刮的途中,并不是没有遭到守卫的抵抗和裹挟。但是培训出来的理论派是没办法打败实战派的。
总有一人溃不成军。
可是高超的技巧下,她却更专注地在感受身上的变化。
理所当然的,这次先后退的是降谷零了。
放下手中的恢复正常的女性,他麻利地脱下之前没交出去的外套罩在真树身上,就被热情地拉了回去唇齿相接。
他拉着对方撤离的手,放进衬衣下摆内。
手下的触感弹性十足,千叶真树一时间竟分不清谁的体温更高。
但是没有谁比她更懂笑纳。
滑过平坦的部位,刚覆盖上饱满的肌肉,她就被揽着腿窝抱起。
这个姿势摸起来比较别扭,手指转而从领口探入,抚摸着青筋暴起的脖颈。
极硬的金发扎着自己的脸,刚刚分开的唇又缠人地黏了上来,错落间音节随着喘息吐出,“要不要,试一下别的?”
真树的意志力早就飞到灯红酒绿的陷阱中,只剩喉咙深处冒出零星许可的语气词。
见他准备回到公寓里,她连忙歪头错开制止,“这里隔音不好,旁边有个情侣酒店,可以自助入住。”
耳垂被轻轻地吮吸着,降谷用气音询问,“你怎么会知道呢?告诉我好不好,前·辈?”
“这不是等着你自投罗网吗?”
骗人啦,其实是她处理过那家酒店的情杀案件。
女人在床上的话哪有真的,何况这还没上床呢?
心领神会地眨了眨眼,降谷零低低地笑声响起,“不胜、荣幸。”
两人开车到了地下驻车场。
尽管这个时间只有车没有人,真树还是抽下了降谷零的皮带系在了腰间,让装扮显得不那么限制级。
然而在一路通行无阻地到了房间后,她的冲动早就咬破了渔网逃出生天,心生退意。
毕竟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教导学弟不要变成选项来着……这就把选项选出来了。
降谷零好像什么都没发现,捻起桌上的装饰之一晃了晃,“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呢?”
金黄色的链子连着两朵镂空莲花,花朵的背后是包裹着橡胶的夹子。
出于心虚,真树抽空瞥了一眼,嘴巴先于脑子,“乳——”
可即使她吞下了一些发音,聪明的学生还是在指导下作出恍然大悟状。
他在老师伸出的手前解开扣子,正确地使用了这个精致漂亮的夹子。
见无措的手止步在赤麦色前,精通诱敌深入的卧底搜查官晃了晃身体。
链子哗啦啦地响起,敲击着耳膜,似乎在问理性的去向。
狗狗眼无害地看向僵住的女性,“是这个样子吗,前·辈?”
肉眼可见的动摇之下,一把薪柴添到了逐渐燃起的火焰中。
他拉起近在咫尺的手,勾到了链子上。
沙哑的低音在喉间升起,“嘶,请您轻一点。”
指尖拿回自己的皮带,放在牙齿间轻咬。
大火瞬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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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了大脑。
灵魂被高高举起又狠狠坠下。
天光越过昨夜无人在意的窗帘洒下,让真树猛地睁开了眼睛。
无视了超近距离的美颜攻击,她蹑手蹑脚地翻身,慢慢蹭到了床边。
长臂从身后毫无预料地揽过,将好不容易溜走的女性拉回,紧贴着彼此光滑的肌肤。
比昨天低哑得多的嗓音从背后响起:“真树起得好早。”
“哈哈。”她干巴巴地笑了笑。
那怎么办,也不能说早起的虫子好逃跑吧。
而且现在情况有些不妙啊。
年轻人火力就是壮。
“那个,你多大来着?”
“26岁,你想要亲自丈量一下吗?”
“……”真树挑选了下,最后推着男性结实的肩头,给二人中间留出了一些距离,“那个,我回家洗个澡。”
果然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
降谷侧躺在枕头上,拉过肩上的手指咬了一口,“这里不是也有浴室吗?我看还有桑拿房。”
无往不利的澡遁第一次战败,被拉住的手心直冒汗,“那个,回来猫再饿坏了。”
“一晚上而已。”他看女性的表情有恼羞成怒的趋势,明智地转变口风,“正好一起吃个早饭,我送你吧?”
真树抓紧下床,穿上桌面放的拆了标签的衣物,“什么时候买的?”
他满足而愉快地起身,被子堆到腰间,露出吸人眼球的上身和后腰。
黑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唔,我怕说了吓到你。”
“?”
这时他反而移开了目光,“在横滨的时候,路过橱窗感觉很适合你就买了,不过一直放在后备箱里。”
真树感觉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真心,不由自主地沉默了下来。
即使她并不在意感情,却也无法肆意地伤害别人的感情。
心随意动,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走到床沿坐下,用手托住棱角分明的下颌,她作势前倾,却伸手捂住那双自觉闭上的狗狗眼。
随着双唇相接,像是雪花落下般的女声含混地响起,“一叶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