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总算没再发生什么事。
即便婚宴上没什么人劝酒,但应酬下来,沈书意和谢沉舟都还是喝了不少。
其实沈书意一开始没怎么碰酒,他有谢沉舟帮忙挡着,而谢沉舟身边还有赵简。
宾客们不劝谢沉舟,并不意味着谢沉舟自己不会喝,后半场他还是喝了不少的。
谢沉舟一喝,沈书意自然不好在一旁躲着,也就跟着喝了不少。
以至于送宾客的时候,沈书意的脑袋一直在持续地发晕。
只有沈书涵看出沈书意可能是醉了,他明天还要赶着进组,没时间留下来照顾沈书意,走之前他特意提醒了看上去比沈书意要清醒些的谢沉舟:“别让书意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至少让他先醒一醒酒。”
谢沉舟不知听进去没有。
沈书涵是真不喜欢这个“弟夫”,奈何他“位高”又“权重”,还有本事,想让沈书意别和他结婚,根本不可能,沈父是不可能答应的。
沈书涵做不了什么。
如果谢沉舟看中的是他,他估计也没有任何拒绝的办法。
幸好他看中的是书意。
又不太幸好,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弟弟究竟想不想和谢沉舟结婚。
不过……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书涵走得最晚,他甚至帮着沈家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
将那些宾客全都送走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沈书意和谢沉舟一起回到酒店。
谢沉舟这样的身份,没人敢闹他,宾客们留得晚,也大多只是存了和他套近乎或者跟他结交和聊生意的心思,因此回酒店房间的路上,沈书意身边就只剩下了谢沉舟和赵简。
赵简努力和谢沉舟确认了明天的行程后也要走了,他是苦命打工人,待会儿得打车回家,谁让他在谢沉舟身边干活,而且拿的是最高工资。
赵简走后,沈书意旁边就只有谢沉舟了。
电梯已经有酒店的服务生提前帮忙按好,赵简溜得很快,刚才还在谢沉舟身边叽叽咕咕说着什么,沈书意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再一回头,他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不给赵秘书订房间?”沈书意下意识想为打工人要福利,“他这样好像很辛苦……”
实则沈书意也不太知道自己此时此刻都在说什么。
谢沉舟低头:“房间是他订的,我给他留足了预算。”
意思是如果赵简真的想订,他完全可以给自己也订一间,很显然,是赵简不想留下。
可能是知道留下当电灯泡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些沈书意就没必要知道了。
“哦……”沈书意呆呆道,“你不晕吗?我好像有点醉了……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沈书意又道:“你们Alpha是不是有自己的酒精酶分泌系统……”
“唔……”沈书意撞了过来,“对不起,好像踩到你了……”
其实没有,他只是脚发飘。
谢沉舟扶住了他。
原来他喝醉酒话会变多。
谢沉舟觉得自己对沈书意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沈书意被谢沉舟扶住,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熏香味。
“我一直很想问……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沈书意好奇地道,“我三哥说你信息素是白玉兰香,但是你身上闻起来好像并不是……是用了什么?”
“香氛。”谢沉舟道。
是他特调的香氛。
比白玉兰香更温和,前调是木质香,后调是雨后森林的味道。
谢沉舟一直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攻击性太强,虽然大部分高等级的Alpha信息素都是比之更呛鼻的味道,比如火药、烟味等等,但谢沉舟依旧本能地厌弃自己的信息素。
再温和的花香,也能成为伤人利器。
谢沉舟永远忘不了,她的母亲用信息素凝成一把无形的利剑,刺向自己腺体的情景。
那时候的谢沉舟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母亲杀死。
他本身也是这样的人,和母亲一样的人。
不敢想象如果沈书意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会对自己露出怎样恐惧的表情。
谢沉舟面无表情地想,但他依旧不愿意放开沈书意。
他依旧要织网,只为牢牢地套住沈书意。
“香氛么?”沈书意更近地靠了过来,“我觉得很好闻。”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
电梯门在谢沉舟面前缓缓打开。
他看到电梯厢内的镜面墙上映出自己和沈书意的倒影。
沈书意贴他很近。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也曾一起搭乘过这辆电梯。
那时的沈书意和他之间,还隔着差不多有半人的距离。
现在,沈书意快要贴到谢沉舟身上了。
谢沉舟稳稳地扶住沈书意,将他带进电梯。
房间在二十层,这一路电梯畅行无阻。
电梯厢里逸散出了浓度极高的信息素。
此时此刻,如果中途有人按停电梯进来,会闻到这股浓得不正常的信息素味。
谢沉舟的信息素控制不住了。
电梯厢中像刮起了无形的风暴。
风暴中央的沈书意却浑然未觉。
他觉得谢沉舟的身体很沉稳,很值得依靠。
他不自觉地贴至谢沉舟的颈间,甚至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
“好闻……”沈书意喃喃自语,用他挺翘的鼻尖去轻蹭谢沉舟颈间的肌肤。
谢沉舟呼吸粗重,为防沈书意站不稳跌倒,不得不伸手扶住他的腰。
好细。
谢沉舟滚烫的掌心贴在沈书意腰间。
他的腰真的很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被谢沉舟掐断。
那皮肤细腻润滑,因为谢沉舟个子高,沈书意挂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不得不踮起脚尖,腰间的衬衫衣摆已经不自觉地从裤腰里逃了出来。
谢沉舟的掌心已经能摸到那一片柔软的肌肤。
这简直煎熬。
有人说,当一个人在无意识时愿意毫无防备地靠近贴近另一个人,是因为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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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吸引和喜欢。
此时此刻的沈书意竟能对谢沉舟毫无防备。
谢沉舟有些忍不住了,他的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甚至杠起了一道道青筋。
他该怎么做?
谢沉舟在信息素的风暴中想。
吃了沈书意。
将他拆卸,褪衣,吞食殆尽。
谢沉舟牙根发痒,视线不停地在沈书意的后颈来回扫视。
他在本能寻找沈书意的腺体。
但是沈书意是Beta,没有腺体。
那就直接吃……
直接吃掉。
谢沉舟的脑海里满是这念头,他甚至一点一点模拟了该如何吃掉沈书意的步骤。
想得他头昏脑涨,那里发疼。
可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
谢沉舟不知道。
他总觉得不能做。
此时的谢沉舟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但他还是等到电梯停靠,猩红着双眼扶着沈书意走出电梯。
电梯外,有个Beta服务生正在候着。
谢沉舟想起,是他刚才迷糊中按了电梯里的服务按钮。
“喷一下。”走出电梯时,谢沉舟对那服务生道。
他指的是信息素驱散喷雾。
那服务生的兜里正备着,看到谢沉舟和沈书意这个样子从电梯里出来,两人身上还都穿着婚礼的礼服,立刻明白过来是今天在酒店新婚的客人。
他什么也没问,掏出喷雾便开始清理轿厢里留下的信息素。
沈书意的房间在一步之遥,谢沉舟已经无法再抽出精力送他回去了,只能带着他刷开自己的房间。
将套房的卧室门推开,谢沉舟把沈书意送到了床上。
沈书意竟是以为自己要摔,下意识地不肯放开他。
谢沉舟只得一点一点掰开他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你……好好闻啊……”沈书意道。
他想要继续闻谢沉舟身上的淡香。
该死的香氛,今天居然不该用它。
谢沉舟心慌意乱,理智和本能在极限拉扯。
沈书意的鼻端有一颗淡淡的小痣,他闭着眼,轻蹭谢沉舟衣领的时候,那颗小痣就在谢沉舟眼前不停地晃。
谢沉舟忍无可忍,低头狠狠吻住了沈书意。
他噬咬着沈书意圆润的唇珠,舌端在他口腔中掠夺性地游走,将他口中的水分吸吮殆尽,直到听到沈书意不停地在他耳边呼痛,才拉回理智生生退开。
沈书意的唇果不其然肿了。
唇瓣上甚至被咬得破了好几处皮,每个伤口都渗出大颗血珠,看起来嫣红又有点吓人。
沈书意轻声呼痛,眼角渗出了泪水。
谢沉舟再也不敢看他,颤着手捞过一旁的薄被给沈书意半盖上,便飞快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将卧室门锁住,摁住自己的额角,不敢再进去。
可是沈书涵说,不能留沈书意一个人在房间,至少应该让他醒酒。
谢沉舟觉得自己正面临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