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月出了点将阁,直奔门房,他牵过墨龙驹,翻身上马,便要打马狂奔。
“王爷!”风行叫了一声,小跑着跟在后面,“王爷要去哪,要不要再带几个人?”
“去留园!”萧霁月说着,一抽马鞭,飞奔向前。
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留园。
萧霁月将马拴在门前的牵马桩上,纵身一跃,便跃上房顶,他秉着呼吸,直奔三进院的正房而去。
果真,进了二道门,便见三进院正房中灯火通明,萧霁月莫名紧张起来,想起刚接圣旨那天,王府里的压抑肃杀之气。
待他秉着呼吸,走近,却听得房间里传来阵阵笑声,那声音爽朗且带着魔性,“自摸!胡了,来来来,给银子!”
“哈哈哈......”
萧霁月听闻,脸色阴沉。风行一听,心道,这颠笑声,定是简姨娘的,只是不知道哪些倒霉蛋要被连累了。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萧霁月。
却见萧霁月攥着拳头,胸口起伏几下,便脚尖点地,轻轻飞起,直接飞上正房的房顶。
他俯身,刚悄悄拿起一片瓦片。便听闻“嗖”的一声,一丝凉气,随着匕首飞出,直奔面门而来。萧霁月一个仰身惊鸿躲了过去。
“王爷!”风行即刻飞身过来,将萧霁月护在身后。
还没等二人张口出声,一声巨响,正房的瓦被人从下方破了一个洞,一个青衣侍卫跳上来,紧接着,又一个,直至第三人,众人跳出正房,落在房顶,排成一字长蛇阵。
其中一人,长剑一指,道了句,“敢刺杀简姨娘,兄弟们一起上。”
众人持着兵刃飞奔上前,刚到近前,看清来人,三个青衣侍卫即刻露出惧色,
“啊?王......王爷!”闪电叫道,随即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另两人也急忙跪下,大声道,“参见王爷。”
简伊听见房顶的声音,心情不悦,开始和乌恩收麻将。
萧霁月看了几人一眼,没作声,跳下院子,大步进了屋子。
“简伊,你大半夜不睡觉,找一些侍卫在房间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萧霁月吼着,走进了屋子。
简伊没应声,只是快速收着麻将。
萧霁月上前,冲着乌恩,黑着脸吼道,“出去!”
乌恩看着简伊,不肯离开。直到简伊说,“出去吧,我有话要单独和他说。”
乌恩才三步一回头的出了门。
萧霁月听到关门声,一个健步上前,一把将简伊抱在怀里,“你,还好吗?我好想你!”
简伊一愣,方才还凶神恶煞一般,此刻却变得如此黏糊。
萧霁月将简伊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双手搂得更用力了。他下巴抵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她在怀里,心里踏实极了。
简伊只觉得被他压着头,胸腔抵在他宽大的胸膛上,快要被压得无法呼吸了。她使劲扭了扭头,鼻子恰好贴在了他的领口,一股异香钻入鼻腔,是女子的脂粉味。
长孙纤凝!简伊心中不由得想起那人。嗅着萧霁月身上的脂粉香,她就地恶心至极,开始使劲地推他。
“你有病吗?放手,想闷死我!”
萧霁月没有撒手,反而紧了紧手臂,她的小辣椒就是这样的。
“我警告你,我要吐了。你身上那股子女人味,让我想吐。”说着,简伊开始干呕起来。
萧霁月急忙松开手,将人推出去。
简伊顺势站直,理了理头发,清清嗓子,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父皇下了那等诏书,怕你担心孩子的出路。”萧霁月目光关切。
“哦。”简伊点头,“那王爷不必担心,陛下诏书对我等毫无影响。我等,生在皇宫十里外,长在皇宫十里外,不想当官,不想承爵,只图个自由自在,有什么好担忧陛下诏书的呢?”
萧霁月微微勾唇,压抑的心瞬间也轻松不少,“不怪本王疼你,你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说着,又上前来。简伊急忙往后退了退,又做了两次干呕状,道,“莫不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如此想吐。”
萧霁月知道其意有所指,也不再上前,他敛了笑意,道,“你不必担心,本王正在寻催产之法,定让你将孩儿诞在四月。”
“哦?”简伊吃惊,“王爷要如何?”
“再有几日便有眉目了,到时候也定给你一份,早早生下皇子,免得遭世人白眼。”
“哦!那便谢谢王爷了。”简伊小声道,头脑中早已开始算计起来,还是要赶在长孙纤凝生产前生了孩子才稳妥,不然,生产之时,哪有精力应付他。
“你无事便早点睡,不要和那些侍卫厮混!”萧霁月嘱咐。
说罢,他上前,来到床边,开始宽衣。
“您要干什么?”简伊上前,一脸不可置信。
“睡觉啊!”萧霁月一副理所当然模样,
“你不可以在这里!”
“凭什么不可以,整个宅子都本王的,本王想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
说着,使劲拍了拍床铺的里面,“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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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夏草在花园中翻了一会儿地,便又跑了一趟厨房,经过主院,忽然听闻里面有呼呼风声。夏草好奇,怎么会有人在此练功?
他向里面张望,正好对上萧霁月鹰一般的眼睛。
“啊!”夏草惊得捂住了嘴,王爷竟然来了,还在此留宿。
她急忙往回跑,一路奔到背面的下人房。“春花,你今天好好翻地,我想起来,今日是我娘生辰,我要先回去一趟,下午再来。”
说完,她从后门出了留园。
东海王府。
王妃长孙纤凝用过早膳,正在房间里生闷气。昨夜王爷陪她睡觉,可刚待她入睡,他便跑了。
这夏草,也真是个没眼色的。
“娘娘,奴婢没看错,真的是王爷。简姨娘还在睡觉,没有出来,只有王爷一人在院子里练功。只是,奴婢昨夜不晓得王爷来,没有偷偷瞧瞧他们昨夜都做了什么。”
正说着,李嬷嬷便端着一份补品而来。她端着盘子,刚要进门,却听得屋子有人道,“娘娘,您若是看那贱人不顺眼,奴婢愿意为您取她性命。”
“取命,那有什么难。本妃谋划的,是更大的事。”
“请王妃娘娘吩咐,若有夏草能做的,夏草肝脑涂地!”
李嬷嬷听闻,端着托盘的手微微抖了抖,这长孙纤凝,到底在要干什么?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听闻屋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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