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洗漱换衣服,这几天好多衣服,都让家里的阿姨给拿过来不少,白峻辰这里,他都快当成第二个家了,就这么几天,他的屋子,还有白峻辰让他用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他的衣服。
收拾了下,看着镜中精神干净帅气的自己,江潇顿觉满意极了,这几天的修养让他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峻辰,周洵叫我出去玩,我开你车去了”江潇想了下,还是的白峻辰报备了下,自己天天吃住在这里,如今又要开白峻辰的车出去,怎么也得说下。
“嗯,早点回来,不要超过12点”白峻辰给了门禁时间。
“知道了,知道了”江潇并没有听进去多少,答应的有些敷衍。
来到车库,开了个自己喜欢的车,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LaFerrari Aperta。
这车当然不是他的,是白峻辰的,这么拉风的,他家老子也不会让他买,别说车了,现在因为工作的事情,他都被经济制裁了,再过些天,吃饭都成问题了。
白峻辰家里,除了书房不让他随便进,其他地方,随便他动,家里用的白峻辰也没有限制过他。以前他就是到白峻这里,就和自己家一样,现在依然如此。
开车到皇朝的时候,正好周洵几人也刚刚到,在外面等他,看着他开来的车,几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你这哪里来的车?你家老爷子给你买的?”郭旭阳难以置信的问道,也不怪他惊讶,他们这些二代,虽然家里都有钱,可给他们用的钱,和买的东西,那也是有限制的,江潇这个车,就不止是钱用钱就可以买到,这种限量版的车,全球就那么几辆,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不是说江潇父没有能力买到这个车,而是这不像江父的风格。
“我老爷子怎么可能给我买这种车,这车是白峻辰的,我借来过过手瘾”江潇看他们那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仿佛这车就是他自己的。
和二代一起来的几个妹子,看着这车也是眼睛都移不开,看向江潇的目光时,也满是热烈。
白峻辰接到江潇的电话的时候,他心里是很不愿意他出去玩的,江潇的那些朋友,都是些整天不做事的二代,聚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泡妞泡男模,更疯的时候还有多人。
要么就是赛车,或者赌钱,这些都是白峻辰极其反感的,也不认为是有必要的社交。
可这会他如果不让江潇去,那不但江潇不会听他的,可能还会激起江潇的叛逆心理。
“薛晖,你安排两个人跟着江潇,他在皇朝那边,不要出什么事”白峻辰对自己的助理吩咐着。
“好的,我这就安排!”正在给白峻辰汇报工作的薛晖,先是被一个电话打断,这会听到自家老板的吩咐,虽然这跨度有点大,他还是快速反应了过来,原来是江少的事,立马应道。
薛晖是跟了白峻辰几年的助理,高校毕业的他,不但智商高超,情商,还有反应,应变能力都远超常人,做事也沉稳,话不多,尽管有时喜欢心理疯狂吐槽,但面上不会显露半分。
这会还是下午,天还没有黑,皇朝来的客人还不多,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人聚到了江潇他们附近,看着周围的人惊艳,羡慕的眼神,江潇顿觉被自己装到了,这种备受瞩目的感觉太爽了。
“好了,好了,不要摸了,再摸也不是你们的,这车可金贵的很,摸坏了你们赔的起吗?”江潇更加嘚瑟了。
“切!”二代们顿时发出不削的声音,心里都暗骂江潇走了狗屎运,交到白峻辰这样的大佬。
虽然白峻辰和他们的年龄差不多,可他们都知道自身和白峻辰那是有很大区别的。
他们这些二代,在自家花些钱,那都是要受到层层限制,更不用说在自家公司或者家族里面管事了,他们是一句嘴都插不上的。
可白家无论白父还,白母,还是白家老大,那是对白峻辰极尽宠溺,不但给钱,给置办产业,就连集团公司白峻辰占的股份也是大头。
对外商谈事情或者项目白峻辰同意了的,在白家那就没有不算数的,而白峻辰也争气,年纪轻轻,不但自己创业开公司,还做大做强,不用家里帮忙,都成了一个在商圈冉冉升起的新星。
因此这些二代们,从来不找白峻辰玩,他们也不认为白峻辰会跟他们玩,都不在一个层次上,因此看到江潇能得到白峻辰的青睐,这些人是既羡慕,又眼红。
“潇少,您这潇洒的也不像被家里制裁了啊?您这大腿抱的也够粗的”郭铭等人一边随着门口领位的服务人员的带领往皇朝里走,一边羡慕的奉承着。
“我都要吃土了,今天晚上你们谁有钱,谁买单啊”江潇一听被制裁这件事,立马叫苦,他也确实没有什么钱了,之前就没有存多少零花钱,他花钱又大手大脚的,很快卡里余额就空了。
“不用你花钱,今天是我组的局,潇少你就负责开心就好”周洵立马在旁边说道。
这会皇朝还是比较安静的,不像晚上,大厅里面都是人,唱歌的跳舞,迷幻的灯光打上,劲爆的音乐放上,那热烈的气氛,能让人立马从工作了一天疲惫的状态抽离,变得兴奋,亢奋,充满激情。
几人在包厢坐下以后,立马就有服务人员上来水果,小食,设备也给调好,周洵点好的酒水陆陆续续的上桌。
“我喝些啤酒就好,那烈的酒不要给我了”看着周洵给自己倒的度数高的酒,江潇突然就想到江潇嘱咐他,最近不要喝酒。
这个场合氛围,他也不想扫大家的兴,说滴酒不沾,可喝太烈的酒,他不怎么想,他脑中浮现出,白峻辰在医院里阴沉着脸,让自己做胃镜的场景。
那感觉太不舒服了,一个硬硬的管子,捅到自己的胃口,在里面倒腾,那难受的想吐吐不出,人在台子上抽搐着,被人按着,既难受,又有些被迫接受的屈辱感,他不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