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妙妙将外卖拿到乔北栀面前的桌上放下:“乔导,让你破费啦!”
乔北栀有些懵:“我没点过外卖,更别提江南粥记了。”
翟妙妙愣了下:“不是你的话,那会是谁啊?外卖员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坐在乔北栀身旁的女生:“是不是校草点的啊,问问校草呢?”
翟妙妙环顾了一圈周围:“校草不在,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那肯定就是校草了。”女生说:“刚刚他见到北栀去上洗手间,拍摄中途喊停,然后拿着手机站了好一会儿呢。”
另一个群演女生:“校草还真是有心了,点给我们乔导喝,却让我们也跟着沾乔导的光。”
乔北栀也不由的猜测到穆迦叶身上。
这家伙的细心程度,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不过……这也太破费了。
乔北栀拿起订单看了眼,这些食物,将近三千块钱。
他拍摄一天五百块钱,两天不过一千,这钱用的不心疼吗?
翟妙妙将粥平分给每一个人,穆迦叶这一份则是放在一旁等他回来吃。
剩下的小餐点,几乎摆满了整张桌子,乔北栀整个团队的同学们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穆迦叶带着药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吃的差不多了。
翟妙妙招呼着他:“校草,你的这份我们给你留在这儿啦!中午谢谢你了!”
穆迦叶没在意翟妙妙说了什么,而是茫然的看向四周:“乔同学呢?”
“乔北栀喝完粥休息去了,让我们暂时先别打扰她。”
翟妙妙打着哈欠:“校草你也快去吃吧,都快冷掉了,我也要休息会儿……”
闻言,穆迦叶只好拎着药袋走到桌旁坐下吃饭。
半小时后,乔北栀提前五分钟进场。
穆迦叶一见到她立马站起身将药递到她面前:“乔同学,我给你买了肠胃炎的药,你要不先吃点,下午要是还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啊?”乔北栀愣住:“我有药,昨天我去挂水的时候医生就给我开了,你没必要给我买的。”
穆迦叶:“你昨天就在挂水了??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好好休息下呢?”
乔北栀:“既然跟大家定好了时间,就尽量做到不更改,拍完十集,后期的制作就开始了,实在没那么多时间给我休息。”
乔北栀这么努力的样子,让穆迦叶看着一阵说不出的心疼。
明明自己脸色都很难看了,还要熬在剧场里。
他将手中的药塞进乔北栀手里:“不管怎么说,这药你先留着,那边吃完了可以吃这个,我先去准备了。”
乔北栀还没来得及道谢,人就已经走了,只好先将药放在一旁,开始进行拍摄工作。
-
苗欣柔给乔北栀发去不少消息,但所有消息好似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应。
苗欣柔索性给乔北栀打电话,一连好几个都是处于通话中的状态。
她明白了,乔北栀这是将她给拉黑了!
事情没有解决的方向,周聿宴也不曾回来,苗欣柔在家怎么也坐不住。
她将孩子交给保姆,开车前往乔北栀学校。
学校能进去,但乔北栀教室在什么地方她并不清楚,眼下只能找学生打听拍摄专业的班级在什么地方。
苗欣柔找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你好同学,请问摄影专业的班级在什么地方?”
女生不耐烦的转头:“D栋,你有事?”
苗欣柔:“我找一个名叫乔北栀的女同学。”
一听到乔北栀的名字,女生脸上的不耐烦就转变成了怒火。
乔北栀!
这名字她到死都会记着!
若不是她找周聿宴来帮忙,她怎么可能会被送到看守所蹲上那么长时间?!
刘思思上下打量苗欣柔:“你是乔北栀朋友?”
苗欣柔:“我们称不上是朋友,我只是找她有点事。”
“不是朋友?”刘思思嗤笑了声:“那就是敌人了。”
说到“敌人”两字,刘思思脸上的冷笑就收不住,好似只要苗欣柔也是乔北栀的敌人,那她们或许还能成为战友一般。
苗欣柔试探:“你认识乔北栀?”
刘思思神色立马变得狰狞起来:“我说我恨不得她去死,你信吗?!”
苗欣柔看了眼周围因为刘思思的话而停下来的同学们。
她压低声道:“我们换个地方聊,如何?”
没有拒绝的刘思思与苗欣柔一同到达咖啡馆,在包厢里坐下后,苗欣柔探问出刘思思和乔北栀之间的渊源与纠葛。
“不瞒你说,其实周聿宴本该是我的丈夫……”苗欣柔眼眶逐渐泛红。
她这句话,并没让刘思思觉得不适。
一开始她的确是爱慕周聿宴,但周聿宴因为乔北栀将她送进看守所里后,她已经将心里的爱慕转化为了恨意!
要知道,在看守所里的这几天,她吃到的苦头比她活到那么大吃到的苦还要多很多!
这让她怎么不冤恨?!
刘思思:“所以是乔北栀半道杀出来抢了周聿宴??”
苗欣柔抽出纸巾,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可以这么说,可怜我和我孩子,现在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聿宴身旁。”
“她就是个烂货!!”
刘思思怒骂道:“所以你今天找乔北栀,就是想让她跟周聿宴离婚,对吧?!”
苗欣柔聪明的隐藏之前和乔北栀有见过一面的事情。
“嗯,我想去求她,让她可怜可怜我的孩子。”
“求个屁啊!”刘思思骂骂咧咧:“要我说,直接让乔北栀名声扫地最为妥当!
“我今天刚回到学校就听说了,乔北栀又组了摄影团队在拍摄短剧!”
苗欣柔:“又?”
刘思思:“对,她一直想借着这个机会在网络上出彩,我们不妨让她彻底碎了这个导演梦!
“网络上遭受抨击,学校里也待不下去,舆论只要影响大了,她自然就会受不住压力而离婚!”
苗欣柔露出故作为难的神色:“这么做,会不会坏了她一辈子?毕竟我只是想劝她离婚而已。”
“她都没这么想过,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想?!”刘思思怒不可遏的问。
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