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跟我们月姐谈恋爱,说不定以后我们月姐还能罩着你呢”余招娣说。
“就是,要不是月姐看你还有点儿姿色,说不定哪天你就又住院了”沈青茵补充道。
她们五个人把刚出院回来上学的景安航堵在学校围栏前,景安航侧过头,不去回答,也不抬头看。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住院给你住哑巴了是吧”沈青茵刚想动手,余招娣就把她拦下。
几人身后的李月欣赏着自己的指甲,抬眼瞄了眼景安航,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们干什么呢?!哪个班的?!”身后响起熟悉的女声,她们扭头看去,是学生会会长慕倾念。
只是她们已经被逮习惯了,李月带着她们朝慕倾念走去,景安航想去拦她们,但拐角处却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
“…校长来了!”那人大喊一声,她们四散逃开。
本做好正面硬刚的慕倾月也被这一声吓的站直身子,只不过,拐角处走出一位同学,身子一半在阴影中一半在阳光下,五官凌厉,看得出应该挺凶的,他的头发在阳光下是深蓝色的,但在阴影中又是黑色。
慕倾念联想起江锦盛的头发。
……
纯红!面前这人跟他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
“哟,挺巧…学生会的…”他的声音渐渐由嘹亮变的窘迫。
慕倾念:……
景安航:……
他笑着走进慕倾念,想从她手里拿走扣分单,奈何慕倾念拿的紧,他抬眸和她犀利的眼神对视,不自觉的退到角落。
慕倾念瞥了他一眼,急忙上前查看景安航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她们没动手”
他左眼下方有个创口贴,应该是之前被打时留下的。
啪嗒身后响起人从高处落地的声音,慕倾念向后转,景安航也抬眼看。
刚刚的男生已经身处校外,正慢慢站起身。
他站起身,正好又多上熟悉的目光。
……
“要不…看在我帮了你们的份上…开个后门?”
他刚刚的确帮了自己,慕倾念垂眸思索,片刻后,她轻声说:“快走”。
“谢主隆恩!”
没想到,凌厉的表面下埋藏着一颗搞笑的心。
慕倾念本想着顺路巡逻把景安航送回班级,景安航谢绝了她的好意,独自一人回到教室。
正午大课间跑操,因为物理老师又拖堂,同学们风风火火的跑向操场。
“我给你们说哈,咱比其他班多跑一圈!”跑在二人最前边的江曲歌扭头对后边的慕倾念,陈书晚说。
陈书晚也抱怨“我真服了,她那节课拖堂不好,非得大课间!”
终于跑到战队的位置,一个班的同学累的喘粗气,不凑巧,跑步铃声响起,体力没缓过来的他们又得往前冲。
“妈的,这破学真是一天不想上了”
“要不…江曲歌、陈书晚、慕倾念、夏知随、江锦盛你们几个把学校买了吧!”
“啥玩意儿?!”被点名的几人诧异的看向说出此话的男同学。
“我觉得不用,慕倾念她爸直接把学校水费电费还有其他费用上涨就行了…”
慕倾念满脸写着:我也想啊…
最后一圈,半个班的人干脆不跑了,其他班也散开。
“我靠,咱班这群男的死装死装的”张柏儿双手插腰,微微弯下身子,鄙视的看着前边即便很累也要装逼的同班男同学。
“我艹,累死我了,都快给我累成狗了”陈书晚直接瘫坐在地上。
“呀,怪不得你跟Cookie不合”江曲歌蹲下身子调侃她。
“我俩那是不合吗?我俩那是友好相处”
慕倾念轻笑“是啊,从院子东边跑到西边是它追你,从西边跑到东边是你追它”
陈书晚啪一下站起来,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那也是友好相处!”
跑操结束,四月的天气近乎25度左右,慕倾念让陈书晚陪自己去卫生间。
刚走到高二卫生间,一堆人却围在卫生间门口。
陈书晚一下子冲进人群消失不见,慕倾念无奈摇头,什么也挡不住陈书晚这颗爱凑热闹的心。
衣角被人拽了两下,慕倾念转身,熟悉的人展现在自己面前。
是早上蓝发的男生,他逃课回来了?
“哎,听说有人在高二女生厕所装了针孔摄像头”
她愣住,还有人在学校干这缺德低俗的事儿?
那人递给她一张折的方方正正的卫生纸“你要是要去厕所的话,可以先去一楼那”
“谢谢”
谢绝后,慕倾念和他擦肩而过,那人见她一走步子也跟上。
慕倾念见他一直跟着自己便询问他有什么事,那人却说:我来沾沾关系。
慕倾念换完衣服出来,他还在门口。
“你叫什么名字?”
“潇远”
“愁云淡淡雨潇潇,暮暮复朝朝的潇?”
潇远满意点头。
高二教学楼女生卫生间门口的摄像头全部黑屏,校园里发现了无数个针孔摄像头,其中高二最多,叶子上、楼梯间,围栏下等等地方。
警察查看了这些摄像头里的录像,它们无疑都是拍摄的女性居多,叶片上的摄像头拍下了女生的脸庞或者是锁骨下方隆起的柔软之地,楼梯间拍下了女生的全身,围栏下,透过裤腿向里拍下禁忌…
哪个恶魔会在这书香校园里埋下罪恶的种子?会对无数个女生下手?
英语课上,正在讲课的董洋看向台下同学们惊讶的目光,董洋扭头看向讲台上的电脑,它不再是董洋的PPT,是女生卫生间女生上厕所、换衣服的场景…
台下的男生有的用手或书本捂着脸,有的直接把头底下不去看,女生露出惊恐、诧异的表情。
董洋挡在屏幕前,伸出手不停的按右上角的叉号,却怎么也关不了,不耐烦的她直接按下开关,还是关不了,慕倾念起身直接把电源拔了,电脑里面黑屏,董洋向她伸出大拇指。
两人一同向外走去,其他班正在上课的老师也都出来。
“你们也看见了?”
“看见了…”
“是…”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几位老师惊恐的说“你们刚刚…!”
“看见了”其他老师一同回复。
江锦盛走上讲台,他越看董洋的U盘越是不对劲,他轻轻拔下U盘,向同学借了个镊子又在镊子上绑了一层塑料袋。
他把镊子伸进插U盘的凹槽里,没有什么东西,他又把镊子伸进董洋的U盘,正如他所想,一个极小的芯片映入眼帘。
慕倾念:“这…?”
江锦盛:“这个芯片应该一直都卡在这个凹槽里了,本来它没有任何意义,但U盘的接入让它连上了电脑…”
……
班里回归沉寂,其他班老师、同学也纷纷效仿。
几分钟,桌子上就摆了一小摞芯片。
校长把这些送往警局。
广播——所有学生、老师于今天上午11:30离开学校。
“我去,这是要调查了?”
“学校出了这么大个事儿,他能不调查吗?”
“回家喽~”
11:30,学生、老师成堆离开学校,留下了高二年级所有班主任、学校上级以及慕倾念等的“爱看热闹”11人组。
会议室大屏幕上播放着在今天以前的监控记录。
“没有人啊…”
“下课也没人?”
“对”
奇了怪,场景是学校,摄像头也是学校的,那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出现在摄像头里?
“AI合成”许恩瑞说。
这倒也说得通,可录像往前推又能看见有人在走廊经过,这就是近几天替换的。
张队看着面前的十一个人,皱眉看向校长。
“这是?”
“这几个留下帮忙的,放心好了,他们不捣乱”
因为卫生间偷拍,夏知随、齐渊连上厕所都得先检查一下四周有没有摄像头。
哗啦哗啦…
齐渊洗完手转身对段许灼露出狡诈的笑容。
“干嘛?”
“没事儿”齐渊对着段许灼甩手,手上的水渍弹到段许灼身上。
“…你妈的段许灼”段许灼抬手就要抓他,两人在卫生间围着圈的你追我跑。
夏知随、江南刚想拉开帘子出去,迎面走来一位中年秃头,但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老师。
“你…老师好!”夏知随别过头去,好险,差点儿没收住,还好江南创了下自己。
另一边的两个小学生也都问好,老师笑着对他们点头,江南却感觉这笑的有些阴森。
夏知随刚走出去两步,那老师就抓住他的衣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高二25班的?你班主任是不是董洋?”
夏知随向后一步,鄙疑的目光打量他:这人想干啥啊?
“不好意思老师,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夏知随拉着江南走前顺便对着卫生间里还在打闹的两人喊了声“走了”。
二人闻声赶来,他们向会议室的方向跑去。
江南:“我总觉得那个老师有些奇怪”
齐渊:“不光你觉得奇怪,我们也是”
他们把这事儿告诉了校长,校长叮嘱董洋最近要小心。
果不出所料,董洋回到办公室,自己的茶杯旁放了个黑色小塑料袋,董洋小心打开,塑料袋里装满了白色粘稠液体。
她只犯恶心,甩手直接把塑料袋跟茶杯扔进垃圾桶。
叮咚…江曲歌打开手机,手机界面却弹出来一条陌生信息。
她诧异的点开,那人向她发了个六秒视频,封面是黑色的,她点进去。
是一个女生**趴在床上,被单只盖住了小腿。
六秒的视频只有这一张图,没有背景音乐也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傻逼啊…哪个缺爱的人发的”
江曲歌按照陌生人主页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
慕倾念见她窘迫这脸,上前凑上她的手机屏幕。
“空号?”
“不是,是这个”
慕倾念一见到视频里那女生**趴在那,她直接翻白眼顺便把头扭过去。
“我就说,你也受不了吧”
朝阳坐在会议室最前边稍靠边的桌子上,越想高二所有电脑同一时间播放一个录像就越不对劲。
“他有没有可能…有个总控制器?”在场的人都看向他。
陈书晚:“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朝阳跟陈书晚二人循环走在高二教学楼的走廊上,半小时后却毫无收获。
他们又跑去高一那边,也同样没有意义。
朝阳像是触电了一般,拉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陈书晚就往高三六楼跑。
“哥!你是不是忘了啥?你跑那么快我跟不上!”
朝阳放慢脚步“嘿嘿,抱歉”
他们扒着六楼每个空教室看,连天花板都不放过。
“我…靠…”陈书晚推开门鄙视的看着朝阳踩着桌椅俯视整个教室,抬眼观察天花板。
啪嗒,朝阳跳下来“习惯就好啦~走,下一个”
董洋推开心理健康观察室的门,想去拿本班学生“心理健康调查问卷”的手却因为看到桌子上摆放的几张资料吸引住。
第一张:是学生经常出现过的几种心理疾病。
第二张:是患上疾病的状态表现和导致患病的原因。
第三张:是之前患病的几张学生照片,照片下边是学生姓名、性别、年级。
董洋反复翻看这些资料,资料上一共有7人的照片,都是女生,都普遍长得甜美好看。
“为什么…都是女生…”
董洋把这些资料带回会议室,警察查过档案,这几位同学都是因为患上精神疾病而退学…
“哥…”
朝阳闻声过来“咋了,有啥大发现…”
两人透过门缝,里边的巨型设备让二人从惊讶到恐惧。
对视一眼,他们飞奔下去,正好碰见从医务室那边回来的董洋和带着夏知随、江南调查的李主任,陈书晚、朝阳两人火急火燎的诉说自己的发现。
“老师…!”
“高三那边——”
叽叽喳喳,怎么也听不清他们再说啥。
“停!你俩一个一个说”李主任说。
陈书晚:“高三六楼——”
朝阳:“有个控制室!”
他们跑去六楼,控制室的门窗被锁,窗帘拉着,只透过门缝能看到里边的设备。
“咋办”董洋和陈书晚四目相对。
“老师…门能踹吗?”朝阳小心的询问李主任。
“行”
夏知随一个箭步冲过去,门开了…
正在上楼梯的江曲歌、慕倾念两人听到响声奔去现场,在看到面前的控制室二人也愣了神。
江曲歌瞥向角落的那张木床,对比手机视频里的场景,除了多了个小姑娘,其他一模一样。
江南凑过去“你啥时候带手机了?”
“没带,我让小姨送来的”
“你不怕董姐跟李主任看见啊”
“收了还有”
“这就是总控制室啊?”夏知随敲敲面前正在现实女生卫生间监控的屏幕,目光却看向众人。
…砸了吧。
轮拆家,江曲歌、陈书晚可擅长了。
床板子都被踩断了。夏知随从隔壁杂物室拿来一个板凳砸在屏幕上,大屏幕瞬间黑屏。
“咱学校的心理医生是谁?”董洋问。
“你不知道?”李主任说。
董洋摇头。
“丁言毅”
她停顿一下又说:“刚刚还见他了,现在应该还没走。
夏知随跑在最前边,学校西门,丁言毅正对着手机傻笑,步子却不停。
夏知随本想开口去喊一声“丁老师”,但他病不配这个称呼也不配为人师表、悬壶济世,他就是他们在卫生间遇见的那个人。
“你们干什么!”门口的两位保安挡在他面前,他只能看着丁言毅冲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警报声响起——
保安还在懵圈中,夏知随、齐渊上前直接治服丁言毅。
“混蛋”
董洋瞄了眼慕倾念,她连骂人都只会说混蛋。
“妈的,搁里边待着别出来了”江曲歌踹了脚丁言毅。
丁言毅,用AI合成的摄像录影装进摄像头里,因为AI合成的录像所以明目张胆去女生卫生间装监控,尾随27岁班主任董洋、17岁少女江曲歌,资料上的7名女生她们只是来看心理医生却不曾想被侵犯,说是精神疾病,其实就是被侵犯后留下的阴影,导致她们辍学后自杀、被送进精神病医院…
她们其中有个女生也曾发视频曝光过他,没人相信,女生也遭遇网暴,顶不住压力自杀。
隔天,景安航依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上学。
“hi~小同学”嘹亮的女声传入耳中,景安航循着声音看去。
江曲歌、夏知随蹲坐在校外一颗树枝干上含笑着俯视他,他们在学校围栏外,似乎又是准备逃课了。
“你们…”
“交个朋友”
“?”
江曲歌直接从树枝上蹦下来,隔着围栏安慰他:“放心好了,以后有事儿我们罩着你”。
“哈喽~”陈书晚从景安航身后蹦出来,无意间看到他脖颈那的一道伤口,是粉色的,应该是刚划伤不久。
她把小镜子和创口贴递给他。
其他人又从景安航身后的拐角处走出,景安航无措的看着他们。
江南歪歪头:“你受伤了”。
景安航:“没事,小伤”
他转身就要走,朝阳却拉住他“别走啊,跟我们走吧”
潇远趁机把创口贴贴到他脖颈处的伤口上。
“谢谢…”
“别谢了,走啦”
“你们要逃学?”
“学生会带你飞”
他们转身之际,其他人已经站在校外了。
朝阳扶着景安航踩上去,啪嗒一声,安全落地。
“那边几个学生!干什么呢?!”一名保安冲他们跑来。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站在那不动了,像是在等待什么。
保安已经骑到了距离他们五米处。
“跑”齐渊、夏知随异口同声,其他人撒腿就跑。
“你们给我回来!”
回来?下辈子吧。
学校围栏内是奋斗与拼搏,围栏外是自由与真挚,两者皆有的,是少年至死不渝的青春与骄阳下肆意盛开的未来。
“景安航——”
景安航抬眼看去江曲歌。
“跑快点儿,不然校长一会儿连夜扛着学校来抓我们”
景安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后了,连陈书晚都比自己快,他嘴角上扬,快步跟上。
晚间,夏知随邀请了几个朋友去自家玩儿,陈书晚、慕倾念回家,江南回家照顾Cookie让江曲歌去玩儿。
手机倒计时,谁是卧底,是卧底的两个人会被其他人中的一个提问真心话大冒险,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然自罚一杯。
第一轮——
秦符:班主任
宋泽:校长
江锦盛:校长
夏知随:校长
江曲歌:校长
朝阳:班主任
齐渊:校长
段许灼:校长
开始——
秦符:她事情很多。
宋泽:他不经常出现。
江锦盛:带着眼镜
夏知随:…我他妈几乎天天见他。
江曲歌:阴魂不散…
朝阳:她很可怕,经常发火!
齐渊:他收我手机!
段许灼瞥一眼齐渊:活该。
段许灼:他停齐渊课。
投票——
秦符:我投江锦盛。
宋泽:朝阳,校长什么时候发火的?
朝阳绷直身子“我是班主任啊”。
宋泽:“不好意思…”
段许灼静静的看着两人“这就自爆了?”
其他人纷纷漏出身份,卧底是秦符和朝阳。
江锦盛:“谁问?”
江曲歌举起手“我问秦符”。
秦符鄙视她一眼“瞅你那贱样,我就知道准不是什么好话”。
秦符:真心话。
“你对自己左边那位的看法是什么?”
秦符左边是宋泽,右边是江曲歌。
“性格挺好的”
江曲歌从后边跟宋泽使眼色:姐还能帮。
朝阳:大冒险。
江曲歌:“给你微信置顶发我喜欢你。”
朝阳默默打开手机,置顶三个,父母和景安航…
宋泽立马对江曲歌伸出大拇指“还得是曲姐,不愧是淮南月老”
朝阳颤颤巍巍打出那四个字,却迟迟不愿按下发送键。
“要不…”
“不行,这可是你脱单的好机会”齐渊凑过去。
朝阳按下发送键,景安航并未回消息,应该是在忙。
第二轮——
秦符:巧克力
宋泽:巧克力
江锦盛:棒棒糖
夏知随:棒棒糖
江曲歌:巧克力
朝阳:巧克力
齐渊:巧克力
段许灼:巧克力
(过程跳过,直接问答)
夏知随:大冒险。
秦符捂住江曲歌的嘴“我来我来”。
“晒一下你们手机屏保”
夏知随轻笑一声,直接打开手机给他们看。那是他和江南的合照,两人脸贴脸只露一侧脸,但目光没有看镜头而是斜眼看向对方。
“我靠牛逼”齐渊眼眸发亮,扭头看向段许灼。
“不可能…”
齐渊眨巴眼,齐渊无奈“…就这一次”。
江锦盛:大冒险。
江曲歌起身反手把秦符扣在怀里并捂上嘴。
“给你喜欢的人表白!”
江锦盛挑眉抬头看向江曲歌。
“果然,你曲姐还是你曲姐”齐渊说。
江锦盛找到陈书晚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几秒钟才按下拨打键。
嘟…嘟…嘟…
“喂?”电话那头传来陈书晚的声音,她似乎因为一些事情而开心。
“喂,嗯…”
其他人全部屏住呼吸,空出耳朵静静听。
“咋啦?有事儿没有?”
……
他叽咕半天迟迟不说,宋泽、朝阳在旁边给他打气。
“…等一下”
江锦盛打开静音,确认陈书晚听不见,他窘迫着脸看向众人。
“怕啥嘛”秦符说。
“我根本配不上她呀,我连跟她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
夏知随拍拍他的肩膀“试试看,万一有可能呢?”
他颤抖着手关掉静音。
“喂?好了吗?我说话清楚吗?”
“好了…清楚…”
“你咋了?不是在跟他们玩游戏吗?”
“…我喜欢你”
“什么玩意儿…?”江锦盛声音太小,陈书晚根本听不清。
“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电话那头陷入沉寂,江锦盛拿着手机的右手微微颤抖,左手紧握成拳头。
“你是真心话大冒险还是…”
“我喜欢你”
江曲歌、秦符两人憋笑抱在一起,齐渊、段许灼、夏知随都替他着急,朝阳、宋泽一左一右军师护法。
“我知道…但是…”
她停顿一下又继续说:“算了,就这样吧”
嘟嘟嘟…她挂断了,其他人直接起身起哄。
“我靠——这就完了?”
“秦符!他俩是真的!”
“她好像没说同不同意”江锦盛默默一声,其他人立马坐回去无语的注视他。
她的确没说同不同意,不过…
叮咚…江锦盛收到一条信息,正是陈书晚发来的。
陈书晚 考虑考虑
夏知随憋笑看向江锦盛,他从头哄到尾。宋泽碰下他的额头,热的!
我是第一次写,宝宝们轻点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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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