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当年可是从职员一路做起,受到了所有董事的认可,才被提到现在的职位。谢远川,年轻是你的资本,可年少轻狂就是你的致命弱点了,你要是再不收敛,迟早要吃大亏!”
“哦,我老头子记性不好,你现在已经吃了大亏了!”
蒋正逢言毕,拄着拐杖转身离去,身边的秘书看他气息不稳,当即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老爷子常吃的血压药和矿泉水。
吃完药,秘书观察他的表情问道:“还要去找谢总问问情况吗?”
蒋正逢瞪他:“还用问什么?情况不是都看到了吗?回去!”
今天来集团是一时兴起,他没做预约,只给总裁办的秘书打了个电话问谢遇舟人在不在集团,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就直接让司机开车到集团,上楼去找谢遇舟了。
却不巧,谢遇舟办公室没人,问了秘书得知谢遇舟去找谢远川了,他就乘电梯下去了,正好也瞧瞧谢远川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提点两句。
作为集团高层怎么能惹出舆论影响这么大的负面新闻?私生活方面真的要好好注意了!
结果那小子竟然觉得他和谢遇舟私下勾结?
他和谢遇舟也就在董事会和每年年会,还有饭局这些公开且人多的场合,倒是谢明谦让他多关照谢远川,每次和谢明谦见面,对方都要提上谢远川几句,背地里夸儿子,导致他对谢远川印象不错。
但是也就止于在这之前了。
蒋正逢今天算是认识谢远川了,他真是信了谢明谦的鬼话!
越想越气,蒋正逢掏出手机就要给谢明谦发消息,又怕他在外面玩的太开心,不能及时看到他发消息骂人,干脆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等谢明谦说上两句,蒋正逢开口就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晚,一架飞机落在天海市机场,谢明谦落地机场,冷着脸往谢家别墅赶,打电话让两个儿子不管在哪,都立马回家。
谢遇舟有所预料,当晚没有安排出行计划,接到电话的时候正怀抱着江叙在看电影,揽着人的那只手还越界地伸到了衣服里,落在江叙的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这是他皮肤饥渴症最好的药。
看到旁边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谢明谦,谢遇舟神色稍冷,用放在外面的那只手拿起手机。
挂断电话,谢遇舟起身去卧室换衣服,对江叙说:“还不知道几点回来,你不用等我,早点睡。”
江叙扭头,眼神追上谢遇舟的背影,歪在沙发上靠了一会,懒懒地起身跟了上去。
卧室里灯光通明,谢遇舟的好身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江叙又没骨头似的倚在门框上上,眼神不做掩饰,灼热地扫过男人身上每一寸完美的像雕塑一般的肌理。
还是没忍住,在谢遇舟套上衣扣扣子的时候走上去摸了一把。
不过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被轻薄的当事人就将其攥住,侧头低声问他:“干什么?”
江叙索性张开手掌,贴合谢遇舟的胸肌弧线,收拢掌心,轻笑着凑到谢遇舟耳边吹了口,“看你身材好,摸摸,不行啊?”
谢遇舟无奈:“行,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江叙可惜:“是啊,不然就不止是摸两把了。”他又捏了捏,喜欢极了。
谢遇舟的胸肌并不夸张,视觉上看是刚刚好的结实,多一分过于丰满,少一分则过于精瘦。
肌肉放松时是柔软的,江叙爱极了这种软弹的触感。
突然,掌心感受到什么,江叙挑眉:“立起来了。”
谢遇舟抽了口气,捏住他的手腕用了点力气拿开,却又不舍得松开,抓在掌心搓揉捏弄,说:“我又不是木头,你这么捏都没反应才奇怪吧?”
江叙笑,不费力地从他手里挣脱,又摸了把腹肌,终于在谢遇舟忍无可忍,转身要收拾他的时候,老实起来,抓住衬衣纽扣说:“我帮你扣扣子。”
谢遇舟:“……”拿江医生没有一点办法。
偏生又喜欢极了他这副只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狐狸似的狡黠模样。
一颗颗扣上衬衣扣子,江叙叹了口气。
谢遇舟转过身看他:“怎么了?”
江叙:“要独守空房咯。”
谢遇舟眼神发暗,抬手绕到江叙身后,大手落在腰上,把人往前一带:“那不去了。”
在谢明谦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耐烦,这么美好的夜晚,不该被谢家那些无聊的人打扰。
“不行。”江叙摇头,剧情还是要走的,睡觉的日子多着呢。
这下换谢遇舟挑眉了,手掌收紧了些,“不行?那你刚才还这样?”
江叙抬手抵住他的靠近,抬头问:“我哪样了?”
谢遇舟舔了下嘴唇,目光幽深,缓缓吐出一个字:“骚。”
江叙看了眼谢遇舟因为从没说过这种粗俗字眼的话,而发红的耳朵,指尖在胸口上画了个圈,压低声音说:“那谢总是什么?闷骚?”
谢遇舟不语,只默默起立。
抓住江叙的手,深深呼吸,哑着嗓音说:“不去了,睡觉。”
江叙笑:“你这是睡觉还是睡我啊?”
谢遇舟抚着江叙的腰往前推,低头亲了下去,松开的间隙,他毫不客气地表示:“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