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矜:“……”
言矜:“可能喜欢我家这面墙吧。”
施西受不了空气中第三个陌生人存在,浑身细胞都写满了要回家。
作为中间人,言矜让他们坐下好认识一下。
“小腰又瘦了。”闻则谏捏捏他的腰,“老公给你点的饭有认真吃?”
言矜让他别瞎说,“这是施西,我大学室友。”
施西抖一下。
“哦。”闻则谏不以为意,“老公给你买了新衣服,要不要去试试?”
行李箱里面没多少是他的东西,几乎全是给言矜买的。
言矜压低声音:“你礼貌点。”
闻则谏沉迷雄竞无法自拔,解开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不守男德地露出锁骨。
“当然,就不要在外人面前打开了,毕竟有些情侣间的小东西不适合给别人看见。”
言矜对施西说:“他平常不这样。”
施西如坐针毡,全程没抬过头,“不然,我还是回家吧。”
言矜不逼他,“可以。”
施西获救般起身。
这个角度,闻则谏终于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奶奶的小白脸,和自己完全没可比性。
与他对视的刹那,施西马上仰头,注视天花板。
闻则谏:“……”
他跟这样一条毛毛虫费什么时间。
言矜送施西到门口,远离影帝の凝视,施西得以喘口气,大脑重新供血充足。
回去前,他犹犹豫豫。
“矜矜,你们什么关系呀?”
什么关系?
言矜真说不准。
按理说他们分手了,可没哪对分手的像他们这样又抱又亲又摸又睡,比黏皮糖还粘人。
“前男友。”
“……噢。”施西懵懵懂懂,“那他为什么来你家?找你复合吗?”
“可能吧。”
“你要和他复合吗?”
言矜没回答。
通常来说,沉默就代表拒绝。
施西捏紧拳头,“我懂了。”
刚刚他光顾着装鼹鼠了,没听清他们在那儿说啥,隐约记得闻则谏对言矜动手动脚。
而言矜一副隐忍的模样。
施西知道闻则谏在圈里地位很高,而言矜只是新人老板,论地位肯定比不过他。
霎时间,想象力丰富的编剧脑中出现数个狗血强制爱他逃他追的剧情。
“矜矜。”施西嘱咐,“你要保护好自己。”
他不能亲身上阵帮忙,但他能在背地里给闻则谏使阴招。
比如,不让他出演自己新剧本的角色!
“不是……”
言矜见他误会了,可自己又没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吧。”
“好的。”施西说,“我会为你报仇。”
言矜没当回事。
树懒的报仇大概就是画个圈圈诅咒他。
送别施西,言矜回到客厅。
“你哪儿叫来的毛毛虫。”闻则谏双臂抱胸,点点下巴,“还有,这些你怎么解释。”
他示意桌上那些喝空的饮料罐。
“趁我不在家,独自酗可乐?”
言矜略心虚地收拾垃圾,“不是独自,施西陪我喝的。”
“毛毛虫也喝可乐?”
言矜:“……”
言矜找垃圾袋都装进去,“你别乱给人取外号。”
闻则谏接过他的垃圾袋,把这些空罐都扫进去,还从地毯下面扒拉出一个。
“都说了饮料不能当水喝,平时多喝水,想喝有味道的就泡柠檬水或者蜂蜜水……”
言矜被训得不敢吱声,“我喜欢气泡水的刺激感。”
“你都摇到没气喝,哪来的刺激感。”
闻则谏清理完残留垃圾,打开冰箱,见到满满一冰箱的可乐气泡水。
空气一片死寂。
言矜甩锅:“施西放我这儿的。”
闻则谏关上冰箱,他记得上次来他家自己明明给他冰箱添了不少肉菜蔬果,如今全被可乐大军攻占了。
他不紧不慢地挽起袖口,“咔”的一声,皮带被他缓慢抽出。
“喜欢刺激感是吧?”
言矜脊背一麻,“…不喜欢。”
男人步步逼近,笑得柔和,“我来给你点更刺激的。”
言矜跪坐在地毯上,背后是沙发,退无可退,男人的阴影覆下来。
皮带勾起他的下巴。
“宝宝,你真的很不听话。”
前几个月暴戾的情绪都在此刻借题发挥,不算柔软的皮带缠住言矜手腕,为他白皙肌肤留下一抹红痕。
言矜被他抵在沙发上,一只手温情似水地解下他的发圈。
三千青丝滑落而下。
“……闻哥。”
“哥在呢。”闻则谏戏谑道,“哥把你装心里,你把哥踹沟里。”
言矜微微仰头,水汪汪的尽是不自知的惑人。
“我没有。”
“酗可乐,收留毛毛虫。”
闻则谏朝他贴近,“吃惯了我这样的山珍海味,打算换点清粥小菜试试?”
言矜退了退,“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二人之间不过咫尺。
“你知道的,我和他没什么。”言矜好脾气地说。
“哦,和他没什么。”闻则谏说,“所以和我有什么?”
言矜变回小闷葫芦。
皮带点点他下巴,“说话,和我有什么?”
眼下所有原因都不重要了,闻则谏只想把他绑在床上,XX个九九八十一天,到自己消气为止。
下一刻。
言矜主动吻了上来。
他的吻技是闻则谏一手教出来的,两年从青涩到半青涩,偏偏这样最为勾人。
片刻后,言矜退开。
闻则谏眸光灼灼,“什么意思?”
“你上次说的。”言矜轻语,“让我每天亲你一下。”
闻则谏笑了,“原来你记得呢。”
言矜哑然。
闻则谏摸摸被他吻过的唇,“还当宝宝要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明知他是故意转移话题,可闻则谏不得不上当。
他勾唇一笑,“但你亲得不行,乖,嘴张开,老公教你怎么亲。”
“你……唔。”
闻则谏挑起他的下巴,朝那红唇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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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疯得到好处的闻则谏回归日常本性,拭去言矜眼尾的生理|性泪珠。
解开皮|带,把他带红|痕的手抱在掌心好一顿揉搓,心疼得不得了。
言矜被欺负狠了,红着眼狠狠瞪他。
闻则谏曲解:“是还要的意思?”
言矜从他身前挪开了。
同时。
手机上,邀请白粒面谈的消息有了回音。
白粒:【不用谈了,你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