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着车准备离开的赵公子,
还没有到达滇西等地区,
就被一只金州士兵给拦下了,
他们手里拿着stg-44突击步枪,
还有龙式自动步枪,
以及龙式通用机枪,
正在武器都是当代最先进的,
每一把卖出去都能赚到一千多块美刀。”
而赵公子从龙夏带过来的护卫,
手里拿的都是王八盒子手枪,
还有德汉斯制造镜面匣子,
俗称二十响驳壳枪,
还有一些级别高的护卫,
用的都是勃朗宁手枪,
弹容量只有可怜的七发,”
他们和金州士兵相比,那就显得十分可怜,
就像是兔子碰见了猛虎,”
赵公子也看出这些金州士兵来者不善,
直接让人把车停下来,
前面的公路两侧,都摆满了钢铁路障,
硬闯是过不去的,”
赵公子从轿车玻璃边探出脑袋,
对着前面的金州军士兵高喊:
“你们想干什么,居然拦着我们的路,这里还是不是金州,居然对龙夏商人施暴,信不信我去白俯那边控诉你们,”
领头的金州军官,直接挥了挥手,
“不管你们是哪里人,都要遵守我们的规矩,过境税要收取百分之五十的货物,如果你们有金钱那也行,”
赵公子听见这样的话,
脸上直接露出愤怒的表情,
咬着牙齿大吼: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是赵家的长公子,还用得着给你们缴税吗?如果你们敢来动我们一下,蓉城那边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公子在金州憋了一肚子火,
不但底裤被赔掉了,
带过来的黄金和大洋,
全部都被掏光了,
现在就剩下这几十车货物,
如果把他们卖给鹰国佬,
还能稍微回一点血,
要是在被金州抽掉百分之五十的货物,
那就是亏得棺材板都没有了,
回去之后,还会变成大家的笑话,
自己以后都没有机会接手赵家,
所以他这次选择不在沉默,
如果眼神都能杀人的话,
这些拦路的金州士兵,
可能已经死了十回八回。”
领头的军官名字叫做王凯发,
是金州军的上校军衔,
现在担任机动团的团长,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赵家,
王凯发就知道一点,
金州是将军说的算,
他老人家下达的命令,那比皇帝的圣旨还管用,
现在看着这个赵公子准备来硬的,
随即挥了挥手:
“所有人准备射击,如果有人敢反抗,直接格杀勿论,”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机动摩步团的士兵有五千多人,
是一个加强团的编制,
当他们全部掏出龙式自动步枪,
还有stg-44突击步枪时,
现场的整个气势都变的剑拔弩张,
尤其是赵公子带过来的护卫,
全部都被那种气势所压迫,
他们都不敢看这些金州士兵的眼睛,
“赵公子好汉不提当年勇,这里还不是龙夏,也不是白俯的势力范围,我们还是乖乖就范吧,”
大福语重心长的劝诫道,
希望赵公子能听劝。”
其他的龙夏护卫也是满脸惊慌的表情,
生怕这个赵公子想不开,
让自己和这些金州军火拼,
到时候被打成了筛子,那就是脑子坏了,”
驾驶着小轿车的司机,
也连忙开口规劝道:
“公子,现在的金州军惹不得,我们还是乖乖下车,配合他们的要求,等回去了再想办法吧,”
而吃了一肚子气的赵公子,那能听见这样的话,
直接用眼睛怒视着这些护卫和下人,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他们有枪我们身上也有枪,只要穿过这片公路,我们就回到了龙夏,难道你要我把物资,都拱手让他们吗?”
这,,,,
……,
很多护卫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这些年一直都在给赵家工作,
虽然这些大家族的公子和小姐都比较难伺候,
但平时的饭菜还管够,
这已经是最好的工作了,
还不用去前线打鬼子,
而且自己的家里人都被赵家养着,
要是赵公子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他们都不用活着了,”
还有十几名穿着黑衣服的保镖,
直接对着赵公子点了点头,
“少爷,我们全部都听你的,就算死在这里,也没有关系,不过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要求,那就是家里人都拜托给你了。”
就在这时,
那些金州士兵已经分成了几批,
开始把这些卡车包围起来,
尤其是赵公子那辆黑色的轿车,
被几十名士兵团团围住,
王凯发看着他们还不束手就擒,
直接皱着眉头大喊:
“把他们的枪全下了,这些物资全部运回去充公,居然敢跑到金州来垄断药物,我看你们是都不想活了,”
,,,
,,,
……
赵公子看着那么多支枪指着自己,
直接气的咬牙切齿,
尤其是听见那句,
把所有物资都充公,
简直就是叉自己的气管子,
随即他拿出最后的底牌,
从口袋掏出一份文件,
里面是一张委任状,
“我是白俯统领任命的特派专员,负责给整个前线调配物资,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国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要是延误了战机,他李卫国就是全龙夏的罪人。”
其他坐在车上的龙夏护卫,看着赵公子还有光头的委任状,全都挺直了胸膛,
“看见了没?我们是特别专员的行动队,如果你敢扣押我们的物资,那就是贻误战机,到时候你们就是全龙夏的罪人,历史会严肃的审判你们。”
王凯发再也不想听这些人的废话,
直接黑着脸骂道:
“你能都是傻子吗?他们白俯的官员,在我们金州有个屁排面,全都给我拖下车,狠狠的打,”
赵公子看着这张牌也不管用,整个人都开始紧张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老子是赵家大公子,还是白俯的特派员,要是在这里少了一根毫米,你们的全都罪该万死,”
就在赵公子还在叫唤之际,
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捏在他的脖子上,
像提个小鸡仔儿一样,
把他整个人都从车上拽下来,
“你还白俯特派专员,老子打的就是你们,”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沙包大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
每一拳都刚好砸在赵公子的脑门上,
就像是武松暴打西门庆,
砰砰砰,砰砰砰,
一顿灯塔大逼窦,
“啊啊啊,啊啊啊,快开枪,快点开枪,杀了这个打老子的人,”
赵公子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两只眼睛都肿了起来,
连路都看不清,
只能用嘴巴叫唤着:
“救命啊,这里有人要杀特派员,金州军造反了,”
而那些跟着赵公子的保镖,
全都举起了双手,
“长官我们投降了,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