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涵还在酒店里,她没有跟白木和邱洛雨两人一起过来,白木让邱洛雨回酒店陪女儿。
邱洛雨虽然有些担心白木,但白木在她心里还是挺靠谱的,至少在处理正事上面,于是不用白木多说,她便开车离开了。
送走邱洛雨之后,白木又重新回到了宴会厅后面的更衣室里。
当他进更衣室的时候里面的几名警察正在询问在场所有人相关事情。
当其中一名稍微年轻一点的警察询问赵梅梅的时候。
他面带怀疑:“你是说,对方一个人就解决了在场这么多的男性,并且没受一点伤?”
“对!他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都给打伤了!”赵梅梅面对那名警察的怀疑,依旧点了点头道。
“那这个门也是他踢坏的?”年轻警官面色复杂,看着几乎已经完全烂掉的木门。
这个木门虽然在坚硬程度上比不上铁门,但经过高强度的压缩,其硬度也非常夸张。
可以说你就是开一辆摩托车来撞击都不一定能够造成这样的损伤。
“是的没错!”赵梅梅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如今面对警察的盘问,她当然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白木的身上。
年轻警察微微颔首,将赵梅梅的话记录在了本子上。
随后目光又落在了一旁被钉在墙壁上的棍子。
“那这个呢?你别跟我说是那个人钉在上面的。”就这墙壁的硬度,你就是拿一个大锤子都砸不出一个坑来。
再要说是人为的,那他就要怀疑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可信度了。
“真...真的呀!我又没有骗人......”赵梅梅额头冒出汗来,她也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但这不都是她亲眼所见的么?
真就有人做到了。
她又指了指更衣室里其他的在场者:“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们啊!”
年轻警官看向周围其他的目击证人,眼神询问。
在白木离开之后,大部分的目击证人全都跑了。
毕竟他们也害怕白木会折返回来,这么可怕的一个人他们哪里敢得罪。
所以在场的目击证人只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和保安了。
他们原本也想走的,毕竟刚才白木给他们的震慑可不轻,但因为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赵梅梅又报了警,所以只能留在这里等待警察的到来。
“额...是这么一回事。”说话的是保安队长。
其他人都不敢开口说话,那就只能他来回应警察了。
年轻警察多看了保安队长两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你确定啊!要是说谎的话可就是在做伪证了,算是妨碍公务。”年轻警察警告了一声。
他们警察向来严谨,这么匪夷所思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他也担心这里的人会串通一气,毕竟当事人已经离开了。
他们到了之后才知道。
“我确定......”保安队长硬着头皮回答。
**自己给那个女人做了证之后,先前那个残暴的男人会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要是这样的话,那他还是趁早暴露吧,他只是来工作的,而不是来送命的。
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手底下的弟兄们也嗷嗷待哺,需要他的带领,可不能就这么英年早噶了。
年轻警察点了点头,将两人的话记录在了本子上。
而后又对一旁蹲在地上检查张兵伤势的女警官问道。
“伤者现在什么情况?医务人员来了吗?”
“等医务人员到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我初步判断,他的胸腔肋骨应该被压断了。”女警官摸了摸下巴推测。
“嘶~下手还真狠啊,难不成是练家子?”年轻警官啧啧了两声。
经过刚才的了解,他已经将白木从普通人的位置移到了非常人行列。
“能一下子打伤这么多人并且全身而退,铁定是练家子了,或者是格斗出身的,至少好多年功底了。”女警官回应道。
局里也有不少经过专门训练的同事,但他们也很难做到这样的“壮举”。
通过了解,这人的胸骨不是在站立的时候踢断的,而是在躺下的时候直接被压断,这样的力量强的可怕。
“好了,那你现在跟我说一下刚才这里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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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会起冲突?”年轻警察又对赵梅梅问道。
并不是谁报警就谁有理,他们要了解事情的起因和结果。
现在结果已经看到了,起因还不了解。
赵梅梅简短的描述了一下先前发生的事情。
总而言之,她将所有的锅全部推到了白木的身上。
反正白木现在也不在,再加上更衣室里面又没有监控,知情的人也都是她的人。
这不就任由她编造了?
“你的意思是那人无缘无故闯入女更衣室,然后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并且破坏了你们的婚礼?”年轻警察有些狐疑地盯着赵梅梅。
口供不能光听一个人的,毕竟一个人只会说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赵梅梅点了点头:“也不算是无缘无故吧,有可能是发现自己老婆跟别人偷情所以才闯进来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同样在场的王哥身上。
王哥就是她的情夫,先前在白木的威胁下说出了自己与赵梅梅的关系。
但如今白木离开了,他自然还是站在赵梅梅这边的。
“所以你是......”年轻警官看向王哥。
“对,是我。”王哥装作一副认错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他就是偷情的那个。
年轻警官摸了摸下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合理了一些。
属于他们经常遇到的那种案子。
然而下一秒,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突然卡壳了。
他原本还想说一些什么的,但当他看到门外进来的人后,脸色瞬间僵住。
“你怎么了?”年轻警官看他的样子,顺着他的视线朝着门口看去。
“是你!”见刚刚给他们指路的白木从外面进来,他扬了扬眉。
“这里有正在处理事情呢,先生您先出去可以吗?”女警官对白木道。
“你们不是在找当事人么,我就是。”
“什么?”几名警察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是说你是刚才在这里斗殴的人?”年轻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木,跟他想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