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驼鹿庞大的尸身收入乾坤戒里,没有当场割喉放血,因为乾坤戒边缘的混沌区域能保持现在的状态,不会让鹿血馊臭。
陈飞平还能在乾坤戒里以念力操纵菜刀解剖猎物,大爪子就是这么宰掉的,然而这只驼鹿他却不打算这么干。
这可是千斤的大玩意啊,何其难得,可遇而不可求,在解剖前必须得装装逼。
上次大爪子没装,这次得装回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山肥家!
……
落雁湾。
当陈飞平用临时做成的木雪橇拖着驼鹿从村道经过时,所经之处,村民们全都震惊了。
“不是吧,陈飞平又打到大货了!”
“这大家伙是啥玩意,我从来没见过,怕是得有一千斤了吧!”
“驼鹿,这是驼鹿,咱村里好些年都没人打到过了,听我爹说在山里头稀罕得很!”
“陈飞平这小子咋啥大货都能打到啊,就差没打到大爪子了吧!”
“……”
村民们议论纷纷,羡慕嫉妒恨,后悔自己当初没和这个混子打好关系。
现在陈飞平打到大货,和他同生产队,关系不错的那些家庭经常能分到肉,其他不熟的人自然就没份了。
陈飞平用两根大麻绳拖着上千斤的驼鹿,在冰雪村路上滑行,轻轻松松的一点都不费劲。
以他现在的力量,就算地面没有冰雪,也能硬拖回家,甚至扛着回家,当然那样的话就过于骇人听闻了。
在村民们目光的注视下,陈飞平心里头那个舒畅啊,嘴角比AK都难压,成就感满满。
在村里打猎装逼也是很爽的,就像钓鱼佬钓了条几十斤的大鱼般,恨不得三过家门而不入,这种快感再多钱都换不来。
开启念力场,陈飞平发现就算人在这个特殊雷达中也是不一样的。
身体健康的青壮村民,身上的生命气息强,红色光芒也更盛。
而垂暮老者的光芒就较弱了,且呈黯淡的暗红色,就像凝固的血块。
孩童光芒也不强,然而相较老者却是橙红色的,充满朝气和活力的。
还有鸡犬猪狗都不一样,通常个头越大,身体越健康,光芒得就越盛。
至于自己则是异类,身上的光芒耀眼得就和一只日耀般,还有金豆福宝,也是如同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焰,这就是生命气息和力量极盛的迹象。
一口气拖到柱子家的老土坯房门口,如今这个地方小两口已经用来当养鸡场了。
柱子和小花正在里面喂鸡,两人感情好,在家里如胶似漆的,就算喂鸡都一起。
听得声响,两人看了出来,柱子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飞平,你打的这啥玩意,咋这么大啊!”
“驼鹿,超过一千斤呢,嘿嘿!”
“嘶!”
柱子倒吸了口凉气。
超过一千斤的大货,简直恐怖如斯!
“飞平,你太厉害了,进山老是能打到大货,我就不行!”
柱子进山经常空军或者收获很有限,能打到只傻狍子对他来说都算大货了。
飞平灵根大,和山神熟,果然不一样。
“还行吧,谁让咱运气好呢,呵呵,柱子,过来帮我宰鹿,叫你媳妇晚上一起吃饭!”
“好嘞,飞平!”
柱子也不喂鸡了,让小花喂就行,而自己帮陈飞平一起拖驼鹿。
回到陈家,金豆福宝率先跑进去,给堂屋里织毛衣的女主人报信。
“飞平哥回来了!”
“姐,我出去瞧瞧,不知道姐夫今天又打到了啥。”
周凤娇性急,急匆匆地就跑了出去,见到那只大驼鹿,她顿时就被吓到了,又急匆匆地跑回堂屋:“姐夫,好,好大啊……”
“凤娇,你说的啥啊?”
妹妹语无伦次的,周凤婷不明其意,放下手上的毛线衣,周凤娇拖着她的手臂快步走出堂屋,瞬间便震惊了。
果然好大,不是一般的大!
她们迎了上去,来到那只驼鹿面前:“飞平哥,这是什么野生动物,像座小山似的!”
“驼鹿,在山里头可是很稀罕的,比大爪子都少,很难遇得着,嘿嘿!”
看到姐妹花满脸震惊,陈飞平得意一笑,自豪感溢于言表。
“姐夫真厉害,这都能打到!”
周凤娇脸上写满了崇拜,眼中都快闪小星星了。
把驼鹿拖到压水井旁放下,柱子笑道:“飞平灵根大,有山神罩着,比我强多了,我进山就经常啥都打不到!”
周凤婷俏脸微微一红,关于这点那是必须承认的,她比谁都清楚。
陈飞平和柱子负责庖丁解牛,两姐妹和喂了鸡的小花也拿了刀子来帮忙干点细活。
如此大一只驼鹿,不用念力在乾坤戒里御刀解剖,宰杀起来是有点费事的,然而这个过程却不辛苦,相反还十分快乐,五人边宰鹿边谈笑,心里头都是喜悦。
或许这就叫仪式感,要是御刀解剖的话,仪式感可就没了。
驼鹿自然是不可能卖的,现在陈飞平财大气粗,已经不差卖猎物的那点钱了。
解剖好了之后,内脏和肉骨头先丢给金豆和福宝吃,今儿它们可是大功臣。
肉的话砍了一大截给柱子小两口,也让他们给岳父拿点,而陈飞平则拿了些给老支书和同生产队的家庭。
《野生动物保护法》快出了,以后很多野味想送也送不了。
自个留一部分新鲜的,有些放进菜窖里,让两女能随时拿,有些则放进了乾坤戒,余下的则用柴火熏烧成腊肉。
做了一大锅鹿血饭,还炖了一大锅鹿肉,陈飞平拿出在京都买的杏花村,和柱子喝点酒。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半才结束,小花原本想帮两女收拾残局的,不过却被两女婉拒了,让她早点和柱子回去休息。
陈飞平从压水井里打了两桶冷水,天气虽然冷,但压水井里还是能打上水的,这冻土层之下的水冬天也不结冰。
拎着水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他有纯阳圣体,老林子里零下二十五度都不会觉得冷,相反冷水一到他身上都变得更暖和了,浴室中飘出阵阵水汽。
当他洗完走出,厨房里正在擦桌子的两女都不由得咋舌。
“飞平哥,你咋洗冷水澡啊,锅里有热水呀!”
姐妹花刚才把驼鹿肉搬进菜窖,回到厨房洗碗时才发现火灶里的热水没少,陈飞平洗的是冷水。
陈飞平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淡淡地道:“没事,洗冷水能锻炼体质,越洗身体越好!”
周凤娇咋舌:“姐夫,这天气你能受得了吗?”
陈飞平呵呵一笑:“怕什么,我是大男人,火气旺得很,不过你们女人就不能洗,会受寒的!”
听到火气旺三个字,周凤婷就有点怕怕的。
你别说,自己男人那火气还真越来越大,给他降火越来越不容易了。
很有必要让人替我分担一下。
想到这里,周凤婷的目光就飘向了妹妹。
周凤娇也是小媳妇心里最理想的人选。
姐妹之间什么事都好商量,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