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换成前世那喜欢寻花问柳的心态,陈飞平今晚少不得就得留下来,和这妖女大战三百回合了。
不过这辈子他就觉得有些腻味,尤其是认识姐妹花之后,他觉得谈情说爱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dbj毕竟不会是一个男人永远的归宿,家庭才是。
很多男人年轻的时候在外面玩的疯,然而玩着玩着就会感到厌倦,然后回归家庭,朋友叫出去耍都没兴趣了,各种找理由推脱。
不过如果真的是要让妖女芯服口服的那种征服的话,那陈飞平也不介意放飞自我,今晚耍上一耍。
“系统,我怎么才能掌握鸾凤涅槃之法?”
“宿主只需要守住灵台心智,不受玉罗刹所惑,其妖术会反弹自身,让妖女出现精神破绽,然后宿主可采取攻心之策,反制玉罗刹为己所用,便能从其身上偷学到鸾凤涅盘之术!”
“然而此法尤其凶险,神锋交于紫府,魂刃战于灵台。彼我相峙,一念为锋,一意为甲。彼方叱咤,则玄海沸浪;吾心默守,如孤峰镇岳,古镜悬霄。稍纵分毫,则神销魄散;偶失寸隙,即永堕无间!”
原来是攻心啊,并非我想象中的那种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女人一看就入行有些时间了,老江湖,要攻她的芯简单得很,攻心反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陈飞平心如电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坐吧!”
陈飞平指着自己身边的沙发,随口说道。
“谢谢老板。”
小玉甩了下那头大波浪,妩媚一笑,坐在陈飞平旁边,还故意挨得很近。
近看愈发觉得这个男人五官无可挑剔,身材也是近乎完美,应该有1米八,体态健硕,自然也没有将军肚。
气质很好,尽管还很年轻,然而成熟沉稳。
这样的极品男人,就算不用钱,她也是乐意陪的。
关键他应该还很有钱,没有钱的话,是不可能来这里刷的,一晚上的消费随随便便就两三千,甚至消费上万的老板也不是没有。
如果我能把他迷倒,成功上岸就好了……
小玉心里暗暗想道。
“老板,要不我陪你先喝几杯?”
她主动提出建议。
“好啊!”
陈飞平打了个哈哈。
其实他也正有此意,却是故意示弱:“我不大能喝酒,美女你可别把我灌醉啊。”
小玉朝着他抛了个媚眼,咯咯娇笑:“老板,不把你灌醉的话,人家怎么有机会呀?”
两人喝起了酒。
这个小玉对自己的酒量非常有自信,啤酒随便喝个两打半都没事。
然而今天晚上她碰到的是陈飞平,那就注定不是对手。
这个男人可是百毒不侵的,酒精对他根本不起作用,喝酒就像喝水那样。
酒过三巡,陈飞平一点事都没有,倒是小玉有点脑袋发胀,感觉有点顶不住了,撒娇般地娇嗔。
“老板,你太坏了,故意骗人家,明明你的酒量非常好!”
“没有的事,我平时啊几杯就倒了,可能是今儿见到大美女,心里头兴奋,超常发挥了。”
陈飞平也昧着良心舔了下小姐,要攻心的话,赢得对方的好感很重要。
如果你是对方讨厌的人,别人对你一点都不感冒的话,自然也不会有征服之说。
“要不这样吧,咱先休息一下,唱几首歌再说,时间还早着呢,不急!”
陈飞平表现得很温柔。
果然小玉有点被感动了。
平时碰到的其他客人,很多长得丑陋油腻也就算了,进来上下其手,各种揩油,要是喝酒喝到一半休息的话,还要被骂。
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体贴的,而且进房这么久,对方都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举止礼貌绅士的很。就连小玉都恨不得他能稍为禽兽粗鲁一点了。
“谢谢老板,你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吧!”
“齐勤的《大约在冬季》好了!”
陈飞平点的还是上次去杨新那卡拉ok唱的歌。
他会唱的歌很多,然而80年代的卡拉ok厅实在没有太多的选择。
“哇,老板,我很喜欢齐勤呢!”
小玉拊掌兴奋地道。
这首歌在卡拉OK厅里也是客人点唱得比较多的,很快就找到了录像带。
轻柔的伴奏在音响里飘出,陈飞平拿起话筒。
“轻轻地,我将离开你……”
“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陈飞平一开口,小玉和那位身穿旗袍的公主就不由得动容。
他们在卡拉OK厅里听很多客人唱过这首歌,然而没有一个人能和陈飞平比。
那嗓音平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独特的韵味,似能直击灵魂。
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
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
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
……
一首歌唱完,小玉和旗袍公主都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老板,您也太会唱歌了吧,简直唱的比原唱齐勤还好听呢!”
小玉一脸崇拜。
这话既有讨好陈飞平的成分,却也不是尬夸。
这个男人的唱歌水平确实没话说。
而且他唱这首情歌的时候,那神情专注的模样特有魅力,小玉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对方迷倒了。
“呵呵,还行吧。”
陈飞平笑了笑。
和小玉一起唱了几首歌,继续喝酒。
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女人已经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了,话儿也多了起来。
陈飞平冲着那帮忙点歌的旗袍公主挥了挥手,对方就识趣离开了,还帮忙关上包房的门,只留下两人。
“小玉,你喝多了,咱们聊聊天吧。”
陈飞平随口问:“听你口音是外地人吧,来羊城多久了呀?”
“嗯,我荆楚那边的,前年4月份来羊城,算起来有两年半了呢。”
“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不容易啊,尤其是一个女人。”
“确实挺难的……”小玉轻轻叹了口气:“但是没办法,我爸是烂赌鬼,欠了一屁股的债,家里的东西几乎全都变卖了,我妈被气得生了大病,家里还有个弟弟正在上学,我离开的时候,家里穷得连我妈的医药费和我弟的学费都交不起!”
她神色黯然,眼圈有些发红。
如果换成平时的话,这些话她是不会对客人说的,然而今晚喝上头了,加上对陈飞平有好感,对方也很好易与的样子,便忍不住倾诉一番。
这话听着咋莫名熟悉呢?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没钱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这个版本,上辈子陈飞平在夜场里听过无数次,都是博同情的,希望老板多给一点小费而已。
然而,这次陈飞平却没有完全怀疑它的真实性。
在80年代,这种事确实是很可能的。
现在的女人只有在万不得已的绝境之下,才会选择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