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忍不住问道。
“从摩托车接的!”
“啊,摩托车还能接电?”
“摩托车都行,不过别的摩托车带不动大电器,我这摩托车是特别改装的就能带!”
陈飞平随口解释了下。
柱子心中佩服。
改装机械这种事对傻大个而言实在太高大上了。
“有电可真方便啊,这电风扇一吹,浑身都凉快了,还能看电视!”
柱子也为好兄弟感到高兴。
“柱子,晚点我给你拉条电线过去,待会你从我这里拿两台电风扇和几盏灯泡回去!”
好兄弟得有福共享。
陈飞平包小货车买电器的时候,也给柱子多整了两台风扇和几盏灯泡。
“飞平,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给你算风扇的钱和电费吧!”
“没事,都是小钱!”
说干就干,马上动手给柱子搭电线。
两家隔着也就三十来米,近得很,中间没有其他人家,只有一块菜地是陈飞平家的。
这地是当初大开荒时代陈飞平父母开出来的。
那个时候荒地不值钱,只要谁开了种上点东西就默认是谁的。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地,但没有耕田那么肥沃,只能种菜盖房或搭牛棚猪圈。
自己的菜地,电线拉过去自然不成问题,不然换成其他村民的话,别人就有意见了。
接好电线,在柱子家布线就容易多了,因为兄弟家很小,就一百多平。
村里头就算人最少的的家庭,房子也至少有个两三百平,厨房、储物室、堂屋、起居室,一套土坯房随随便便六七间以上。
可是柱子家就堂屋、一个小起居室、一个小厨房,加个小院子,还全都是面积很小的,寒碜得很。
不是王家地少,而是老的偏心老大,嫌柱子不聪明,分家的时候就给柱子意思地分了点,其他的都给老大了,实在太不是东西。
不过老的后来也遭了报应,整日受大儿媳妇的气,分家没多久就被气死了,病的时候还是柱子这个孝子去服侍,老大和他婆娘近都不近一点。
给柱子接了电,打开电灯没问题,插上插座,钻石牌风扇就“嗡嗡嗡”地转了起来,凉风扑面。
这种老风扇不只扇叶是铁的,整个机体几乎都是铁制,纯铜线芯,用料扎实,质量极佳,陈飞平重生前家里也有一把,用了几十年都没坏,就是有点小漏电,按开关的时候手会麻。
柱子乐呵呵的高兴坏了。
他不奢望像陈飞平家那样电视冰箱洗衣机啥都不缺,傻大个知足常乐,晚上有一盏灯,一台风扇就很舒服。
更何况,除了自己和好兄弟,村里的其他人都用不上电呢。
“柱子,只要我在家就肯定有电,如果断电了,那就是我开车出去了!”
从鹰仔接来的电毕竟还是有些限制,然而在村子并未通电之前,也是相当不错了。
“行,飞平,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不用,咱们客气个啥,我先回去了啊,得陪媳妇呢!”
“那好吧,我也睡会午觉。”
从柱子家出来,经过家里菜地的时候,陈飞平停下脚步。
原主父母十分勤快,开的这块菜地大得很,长接近三十,宽也有二十多米左右,整块足足七百多平,倒是造福了后代。
这块地陈飞平打算好好利用,盖个砖瓦结构的大宅子。
有钱了,农村人最想做的事就是盖房,不只住着舒服,还倍有面子。
陈飞平挣了那么多钱,一直住个破旧土坯房他不可能满足,盖房自然也得提升日程。
等新宅盖好,也得和凤婷成亲了。
自己一个血气方刚的后生,身边两个小美女,却整天只能做手艺活也不是事。
而且陈飞平还发现了一件事,上次喝的那只“鹿精”的血,其效果貌似是长期的,隔三差五都得大早上洗裤头。
这日子对他来说太煎熬,所以得尽快解决小兄弟的问题。
等盖好新宅子,娶妻时机就完美了。
姐妹花陈飞平全都要,但明媒正娶的肯定是老大。
根据规矩,老大没嫁人之前,老二也不可能嫁。
所以老二只能给自己做小的。
在新房盖好之前,得尽快把老二也搞定。
……
夜幕降临。
浴室里,湿漉漉的秀发湿漉漉地搭在少女线条柔美的香肩上,仿佛黑色瀑布,她微微仰头,水流沿着天鹅般的颈线缓缓滑落,散落在温润如玉的细腻肌肤上,仿佛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充满活力生机。
周凤娇轻轻用湿毛巾在身上擦拭着。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相当满意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某个地方大了点,成了累赘,还很难看。
要是我像姐姐那样小点就好了,陈大哥应该会更喜欢吧。
周凤娇暗暗想道。
过得好一会,周凤娇才洗好,穿上睡裙从浴室走出。
“姐,我洗好了,你也去洗吧!”
姐妹花每晚都是吃过晚饭后洗澡,而周凤婷总让妹妹先洗。
“嗯,凤娇,我先把灶台擦干净。”
周凤婷正在用毛巾擦着厨房的火灶,大姐手脚特别勤快,总是闲不下来,老想找点活干。
“那我给你打水吧,姐,你今晚洗头不?”
周凤娇有意无意地问道。
“洗吧,昨天没洗,擦灶子头发又弄脏了,得洗一下。”
“行,那我给你多打桶水!”
周凤娇打了两桶水,还给周凤婷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这会姐姐也擦干净灶子了。
看着她进了浴室,而周凤娇也走向堂屋。
姐今晚洗头的话,从浴室出来至少得二十多分钟。
这会的陈飞平边喝茶边看着电视,有电视机多了一种娱乐,晚上没那么无聊了。
周凤娇径直来到他的身边,笑着问道:“陈大哥,我给你捏下颈脖子吧?”
听到周凤娇的话,陈飞平也不意外。
每晚老大洗澡的时候,老二就会过来给按摩一下,但是周凤婷并不知道,这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秘密。
陈飞平眼珠子一转:“凤娇,老是你给我按摩,今儿换我帮你吧。”
“陈大哥,不用,你是男人,哪能让男人服侍女人啊。”
周凤娇连忙摆手。
她故乡那个村子重男轻女的观念极其严重,父母不在世之后,叔叔鸠占雀巣,甚至还能做主决定她们的婚事,想把两姐妹嫁给村里的瘸子和聋子就能看得出来。
要不是这样的话,姐妹花也不用连夜逃走了。
打小受到影响,女人服侍男人的思想在周凤娇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抛开这个不谈,陈飞平是收留自己姐妹的人,吃住用花的钱都是别人的,周凤娇怎么都不敢让陈飞平给自己按摩啊。
陈飞平笑道:“没事,来吧,我懂点推拿按摩之法,给你按下几个特殊的穴道,包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