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灯红酒绿,群魔乱舞。人们头顶上的灯光疯狂的变化着,照在人们脸上变质成一束束的幽光,鼓点砰砰作响,吧台那边的抛光大理石散发出热烈膨胀的氛围。
可阮清酒坐在这熟悉的场景里却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以往的氛围了。
阮清酒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紧身吊带连衣裙,收腰的设计,突出纤细的腰线,不乏有男人围在她身边蠢蠢欲动,可全都又被她身边的男人给挡了回去。
沈迟琛被周边的层出不穷的人烦的挂了脸色,拧了拧眉:“我说大小姐,玩够了嘛,很晚了,我们走吧,你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阮清酒收回了漫无边际的视线,也感到了有点无聊,这家酒吧褪去老阮的痕迹后,让人感到熟悉又陌生,她喝完手中的酒:“走吧。”
沈迟琛看着空空的酒杯,想拦没拦住,只好收回已经伸出去的手。
到了外面,沈迟琛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扶着阮清酒坐了进去。
沈迟琛没敢把满身酒气的阮清酒送回学校,开车带她去了酒店。
坐在车里的阮清酒倚着车窗静静地看向窗外,其实她没醉,她的酒量早就已经在老阮死的那一年练了出来。
后知后觉的阮清酒反应过来,老阮已经两年没在她身边了,迟缓的沉痛蔓延到了阮清酒的心头,逼得她喘不上来气,几近不能呼吸。
酸涩的眼泪从眼眶流了下来,阮清酒狼狈地扭过头,不想让沈迟琛看到她的表情。
一旁的沈迟琛一手握着方向盘,腾出另一只手把前面的纸巾扔到阮清酒怀里,“想哭就哭吧,你什么狼狈样子我没见过?”
阮清酒没说话,只是拿起了纸巾默默擦起了眼泪,她今天画了妆,她不想一会成为别人打量的笑柄。
阮清酒收拾好心情,从包中拿出了化妆镜,简单地补了一下妆。
看到阮清酒举动的沈迟琛,在旁边嗤笑了一句:“假清高,死要面子,学校里你的那些追求者知道你这副德行吗?”
阮清酒补好妆,精准地打击他的痛点:“沈迟琛,你明天的订婚宴几点呀,我能不能去呀。”
沈迟琛停好车,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滚下去。”
阮清酒才不在意沈迟琛的脸色,凑到他身边,扬起姝丽的面容,刚刚哭过的眼睛如今还有点泛红,清澈透亮的杏眼,因为那一丝的红痕泛着淡淡的媚意,阮清酒盯着沈迟琛暴躁的眼神继续勾他:“不留下来吗?沈大少爷。”
沈迟琛狠狠捏住阮清酒的下巴,“阮清酒,你知道的如果我想你连这个车门都下不去。”
阮清酒看着沈迟琛的反应,轻笑一声,丝毫没在意脸上的疼痛,继续不爽地刺沈迟琛:“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沈迟琛,你知道的我没有做小三的爱好,所以滚回你未婚妻那,别再招惹我。”
话音落下,阮清酒手放在沈迟琛的手腕上,没用多少力就把他拨开了。
阮清酒拎着裙摆,扭着纤细的腰肢,从沈迟琛车上从容的下来了。
阮清酒果断而利落地告别:“再见,沈迟琛。”
沈迟琛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带着浅浅的恨意,不知是对阮清酒的,还是对他自己的。
坐在车里的沈迟琛看着阮清酒翩然离去的身影,静静地等着身体的反应消下去。
放在身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迟琛看着上面的名字,没接。
可那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
沈迟琛强压下不耐接了过来:“爸。”
沈父:“在哪呢?还不回来,明天你订婚宴你母亲把一切都替你准备好了,我一向对你很放心,迟琛,别出差错。”
沈迟琛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话音落下,沈迟琛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后座,开车走了。
阮清酒没醉但酒精上头还是有点晕晕沉沉的,所以她快速地开了房,拿到房卡准备上去的时候。
在大厅,阮清酒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身影。
阮清酒当时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控制了大脑,还是什么不安分的因子在她身体里作祟。
阮清酒想都没想地追了过去。
在通往顶层的专属的电梯外,一个身影很快就要消失在电梯里,阮清酒想都没想冲了进去。
阮清酒进去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度,穿着黑色尖头系带高跟鞋的她,很有水平地扑进了电梯里的那个人的怀里。
阮清酒感受着浅淡的雪松,混杂着琥珀的松香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男人看着怀中突然出现的女人,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拧了拧眉头。
男人把她推开,礼貌客气地说:“小姐,你是不是进错了电梯?”
废话,安卡尔酒店的通往顶层的电梯是独立的,和其他的电梯不在一个位置,傻子都不会走错,更不用说有人会以这种滑稽的方式闯进来。
阮清酒被他推开,突然晃了一下没站稳脚跟,她的脚估计已经崴了。
男人虽然把她推开了,但并没有松开扶着她的手。
阮清酒的还很痛,没有力气站着,瘫软在地。
男人见状也没有重新把她扶好,任由她瘫软了下去。
男人掏出手机,“你好,这里有一个醉倒的客人,你们找人把她带走……”
阮清酒没让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一阵酒香混杂着女人的甜气扑面而来。
裴野感受到了唇上的来自女人唇角呼出的热度,闭着眼睛的阮清酒正在试探地舔着那块地方。
裴野手中的电话已经挂断了,他的手掐住了阮清酒的腰,捏着怀中人的下巴,把她扯开了。
裴野因为用力,颈侧的青筋鼓起来:“你到我这犯什么贱,阮清酒。”
阮清酒闻言睁开了雾蒙蒙的眼睛,抿了抿唇,因为裴野认出她而感到意外。
阮清酒手中的包早就已经滑落在地,此时,电梯响了。
裴野在电梯响的一瞬间,就把阮清酒的脸按在了肩头。
顶层到了,酒店的服务人员早就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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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场面脸不惊心不跳地鞠躬道歉:“不好意思,裴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误。”
酒店人员看着两人明显纠缠不清的样子,轻声询问道:“你看我们需要……”
裴野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你们先下去。”
“好的。”
阮清酒趴在裴野肩头,迟来的酒意逐渐上头,在裴野耳边亲密粘糊地嚷着不舒服。
“头痛。”
裴野把阮清酒拦腰抱了起来,进了房间的一瞬间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阮清酒今天去酒吧穿的裙子是一件深V的吊带,垂坠感极好,长裙侧开衩,丝绒材质的酒红裙在头顶灯光的下显得格外耀眼。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女人吊带滑落裸露的香肩和一侧隐隐约约露出的腿部,活色生香,白皙细腻的晃眼,格外吸引人的视线。
裴野站在床边目光不明地看了好久,然后随手解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阮清酒中途的时候醒了过来,听到透过磨砂玻璃的浴室传来的声响。
寻着声音,阮清酒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
裴野没想到阮清酒会进来,所以他当然也没有锁门。
等裴野转过身,发现阮清酒的时候,站在浴室里的阮清酒已经湿透了。
阮清酒注意到了裴野的目光,大着胆子又向他那走了一步。
裴野这次伸手直接把她拽了过去,一只手抓住阮清酒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将其交叉按在了墙上。
裴野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锋利的眸子噙满了寒意,眼里的讥讽几乎要藏不住,“阮清酒,是沈迟琛满足不了你了,让你来我这找○。”
阮清酒脸上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缠缠绕绕地落在了裴野箍着她脸的手上。
阮清酒听到裴野毫不留情的话语,眼睛通红,委委屈屈地辩解道:“我没有。”
阮清酒的裙子此时湿漉漉地披在身上,头发散落,仰着洁白细腻的脸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裴野嗓音低哑,声音充斥着隐忍和压抑:“那你想干吗?”
阮清酒没说话,只是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裴野的下巴,亲的时候,阮清酒的目光没有从裴野的脸上挪开,好像只要他稍微露出反感的表情,她就会立马撤开。
可裴野没有,于是阮清酒又大着胆子,顺着裴野的脸颊,亲在了裴野的喉结上,阮清酒还舔了舔。
裴野目光幽暗,喉结上下滚动,阮清酒,你是真的找死。
阮清酒的裙子在裴野的动作下,落在了脚边。
等阮清酒和裴野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阮清酒几乎软在了裴野身上。
裴野把阮清酒放在床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了两盒没有开封的包装。
裴野自然地撕开,在阮清酒面前搞定了所有的流程。
裴野目光幽暗:“不后悔?”
阮清酒没说话手臂无意识地缠在裴野身上,脸颊埋在裴野颈侧。
裴野感受到了颈侧的一片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