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强看了一眼那弱不禁风的女医,在宫里当差果然是脑袋别在裤腰上,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不知道哪个人给摘了去。
今日即便是太子放她一马,明日说不准太后就……
“玉娇,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齐玉娇也没想到李鹤轩竟然这么操蛋,绑着女医去给侧妃验身,……这都什么下三滥的路数。
就为了给她一个解释?就不顾侧妃的面子?不顾太后前后的铺排?
“你!”齐玉娇气极,“你怎么这样!”
“这样怎么了?”李鹤轩把心搁回肚子里,今晚总算有着落了,
“她不仁,我便不义!我说了,谁也别想惹我,我本就不想当这个太子,我宁愿给你爹当儿子,当……当女婿,哪怕,上门女婿也成,谁要当这个烦人的太子。一点自由也没有。”
“那你也不能这么胡闹。”齐玉娇是信了他了,可后边该怎么办?太后那边……这女医会不会死?
“你就不顾别人的安危了吗?女医是无辜的,她会因此……这些你都想过吗?”
齐玉娇不懂深宫的残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还惦记着别人的生命。
“虽然,没想过。”李鹤轩现在想到了,“我让人把她送出宫去,不叫太后找她麻烦。”
……这还差不多。但是。
侧妃那边呢?她该是受到了多大的侮辱,自己的夫君为了证明没有碰过她,竟然找女医来验身。
太荒唐了。
“那,侧妃那边怎么办?”她将门掩上,李鹤轩便上来拥住她,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有些发红的脖子。
“你别这样,”齐玉娇眉头紧锁,心烦意乱,“我不舒服。”
不舒服?那——
“我说了给你一个解释的。”
李鹤轩搂着紧紧不放,今晚无论如何她也别想赶走他,他费了一天的劲,总算把这事给解释清楚了,不就是为了今晚……可以留下来么。
他一把抱起齐玉娇,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坐在了桌边,他是不敢直接抱上床的,这小妮子脾气阴晴不定,一把火候没掌握好,自己很有可能就被赶出去。
虽说自大婚以来,他还未曾惹怒过她,但这一次,他的确做的过分了些。齐玉娇虽说跟谁关系都那样,但是心底还是正派善良的,从没想过要去伤害别人。
而他就不同了,他也不会去害别人,但是遇着齐玉娇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她让道。
齐玉娇坐在他的腿上,腰上被他死死的揽紧,想动也动不得,扭了扭身子,面上焦虑又难堪。
她也想跟李鹤轩和好,毕竟这事不是解释清楚了么。她也想……今晚他留下来,陪陪她。
可是,太后那边该如何交代?他到底想过没有?侧妃的面子失了也挽回不了了,但是太后那关就不过了吗?女医送出宫去,太后就不会知道?即便是侧妃也会第一时间告知太后此事吧?
“你,还是回去睡吧。”齐玉娇垂下脑袋,“我怕。”
“怕什么?”李鹤轩额头抵着她,身前涌来一股好闻的淡淡的奶香味,他动了动鼻子,不动声色地嗅了一口。
“怕侧妃又去太后那告状,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岂止是非同小可,此番做法,简直是闻所未闻地令人发指。
也就李鹤轩能干的出来,这谁能想到?
“她能把我怎么样?废了?”李鹤轩嗤笑一声,“废了我,大帝朝怎么办?满朝文武能答应吗?就算是他们答应,皇上也不答应啊。”
“我就仗着我是独太子,就嚣张了。”李鹤轩头皮硬的很。
齐玉娇看出来了,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和京都的所有男子都不一样。在他那里,没有什么规矩,只有野蛮和掠夺。
他很野蛮,可独独对她很温柔。
齐玉娇搂着他的脑袋,咬着唇一狠心,就这吧,反正她齐玉娇也不在乎什么,难道进了宫就非要受他们磋磨?李鹤轩不在乎,她同样也可以不在乎。
不做这个太子妃又如何?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会有人把她怎么样吗?
“那我怎么办?”齐玉娇担心的问,
“我在呢,”李鹤轩抱着她站了起身,“只要你别说离开我,不许不理我。”
齐玉娇埋在李鹤轩的肩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还怎么离开他?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顶多不过是被太后磋磨至死,可李鹤轩也不是吃素的。他,这个男人……是真男人。
齐玉娇耳朵红了一圈,闻着他身上独有的男子气息,是皮肤散发出来的味道,混着对她产生的情/欲,一股浓烈的,只在夜晚的男子身上才有的气息。
“我先去沐浴,你等我。”
李鹤轩将齐玉娇裹进被子里,自己转身脱下外衣,理了理中裤,绷的有些紧,齐玉娇见了,羞的将脸埋了起来。
折腾两天一夜了,总算是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小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如果没有那些人该有多好。
齐玉娇满心期待的等李鹤轩沐浴完回来,她竟然,会着急?齐玉娇按住自己砰砰跳的心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以前是在心里对他有个依赖,而现在,似乎,在一夜一夜的结合中,她的身和心,竟然都对他产生了依赖了。
也是了,要说这京都男子,有哪个有他那个身体?北疆草原上长大的男人,军营里滚大的男人,马背上攥着缰绳的男人,浑身哪处不是……极品。
齐玉娇想着想着脸又红了。真是糟糕了,她……迷恋上他的身体了。
从来,在情感上,她都是匮乏的,梁值保护过她,给了她的关爱,可李鹤轩回来后,以义兄的身份,也未曾对她差过,至少并不比梁值差。
她在他身上,似乎,得到了所有。情感与欲.望,他都给了她。
李鹤轩洗的也快,迫不及待的,他努力回忆昨夜在兴庆宫的难捱,那种渴望,将那种想要的欲.望推高,如此便能在今夜得到彻底的释放。
他披了件薄衣就走了进来,走到榻前,举手一甩,便将薄衣脱了去扔在一旁,迅速钻进了被子里。
那里有他的温柔乡,有他最爱的女人。
爱是什么?以前他不懂,现在他知道,爱就是想每日每夜都和她在搅在一起,每时每刻脑子里都有她的音容笑貌,每分每秒都盼着她痛快高兴。
这一夜,两个极度空虚渴望的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比以往的任何一夜都要动容,自然,全身心交付。毫无阻隔,毫无扭捏,毫无收敛。
齐玉娇汗淋淋的,全身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眼睫挂着委屈的泪珠,潋滟的红唇也被李鹤轩吻的有些肿,一头乌发披散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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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夜白皙的精灵或是女巫,曼妙的扭动在星光闪闪的夜河里。
再看李鹤轩,全身的肌肉蓬勃,像是动用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不知疲倦地奉献着自己,像是祭拜那神圣的光。他的长发也垂在胸前,和齐玉娇的混在一起,后背上尽是一道道被抓过的红痕。
他痛快,太痛快了。
前所未有的痛快。
“娇娇……”
“宝贝……”
“我的女人……”
“我的小猫……”
“你是我最爱的小马……”
“我爱你……”
李鹤轩说遍了世上的情话。
齐玉娇迷失在他的信仰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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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眼里,最开心的要数红玉和宫强,一个为自己的主子开心,一个是为自己的兄弟开心。
他们不知道,男女情爱到底有什么魔力。
让太子妃的脸色羞红,整个人散发着柔情似水的光。让一个不羁男子满面红光、精神抖擞,连随意说句不相干的话,都流露出餍足的神情。
真有那么爽吗?真有那么美好吗?
“和好了?”宫强用肩头蹭了蹭李鹤轩的手臂,一脸好奇与探知欲。
“嗯,”李鹤轩抿着唇,嘴角仍是压不住,“还是你办事有功。那什么,自己去领赏吧,想要什么随便拿。”
“不过,”李鹤轩还是有些心眼的,“若是捅到太后那里,你就推到我头上,反正你领的是我的教令,她不敢把你怎么样,更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倒没事。什么事都是做,也没怕过。”宫强摸摸鼻子,“跟着你,狗屁操蛋的事做的也不少。”
只是为了追女人,没有过。
看来,女人的威力,不小。
宫强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鹤轩,变化太大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也可以说,难道这就是成熟?
一个男人,因为有了自己的女人,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身和心,都同时成熟了?
爱情是什么滋味?宫强也想尝尝。
“殿下昨日说……”
“嗯?”
“给我也找个女人?”宫强也没不好意思,“你是太子,这事应该不难吧?”
李鹤轩睨着他:“有这么明显?”
“嗯!”
有了女人这男人整个人都在发光,发出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通透舒爽的光。
“咳咳,”李鹤轩咽了咽口水,“累是累点,但快乐比累更甚。兄弟你……是该找个女人了。啊,不是叫你去找妓子啊,那肯定不一样的,自己心爱的,那种珍贵,你试了才会懂。”
“废话,谁说要找妓子了。这不是叫你给我点一个嘛。或者,我自己挑也行。嗯,还是我自己挑吧,挑个自己喜欢的。”
“这就对了嘛,你瞧上哪个,我赐给你就是了。但最好还是两厢情愿的好,别委屈人家。不然……”李鹤轩顿了顿,“老子难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下风!下风懂嘛!”
李鹤轩在齐玉娇面前一直处于弱势下风,追着别人要感情的滋味不好受。不过,万事讲个缘分。
谁叫母妃义父打小就给他们定好娃娃亲了呢。
“母妃!义父!你们就是我的神。”
李鹤轩忽然朝天合十一拜,宫强朝他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