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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25章

作者:言一漠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李鹤轩忙活一夜,浴桶抬进来好几回,齐玉娇也贪恋的一次又一次接受着他。


    每一次,都难以拒绝。


    怎么会这样啊?


    最后二人相拥而睡,李鹤轩的怀抱和母亲的怀抱好像……有些不同。


    母亲的怀抱是安全感,而李鹤轩的怀抱,竟然,竟然是……丝丝悸动的感觉。


    齐玉娇未想那么多,想着一切都等到睡醒再说,先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睡吧,肌肤贴着肌肤的感觉,真好。


    李鹤轩也没想到,齐玉娇再娇蛮,在床上和他还是很合的,除了喜欢咬他。


    可他,偏偏还很喜欢那种被咬痛后的快感。


    他舔了舔有些疼的嘴唇,搂着齐玉娇一起沉沉睡去。


    -


    二人昏睡了一日,醒来的齐玉娇下面有些不适,可能是肿了。


    肿……了?一想到这里,齐玉娇更加羞耻了。


    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叫李鹤轩看着也跟着皱了起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齐玉娇翻过身去,将背对着他。她清醒了,整夜毫无节制的翻云覆雨,让她觉得好不真实,这怎么会是她做出来的事。她竟然还允许他一次又一次……


    说好的生儿育女,为皇家传宗接代呢?怎么现在,她却有了羞耻感。


    “是饿了吗?我叫宫人传膳?”


    李鹤轩又贴了过去,用手圈抱住了她。


    齐玉娇拿开了他的手,轻声道:“白日里,我们还是......别太亲近了,我......不习惯。”


    “哦。”


    李鹤轩顿然想起,先前的他们还日日拌嘴,齐玉娇厌他厌的要死。


    昨夜,不过是为了各自的义务和责任罢了。


    李鹤轩心中一阵失落,起身披了衣裳,由宫女伺候着洗漱。


    用过晚膳,他独自去了太极宫,向父皇请安,并为齐玉娇告病,免了她的请安。


    一路心中忐忑,想的是齐玉娇是否不能习惯这宫中的各种繁琐礼仪,他自己也厌恶这些,十几年的逍遥习惯,怎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


    待李鹤轩离开许久,齐玉娇才起身,宫女告知,今日她可免了一切礼仪,尽管在宫中歇息即可。


    齐玉娇松下一口气,缓缓搅动碗中的长生粥,这大婚的两日一夜,叫她好生疲惫,口中一些滋味都没有。


    昨夜,明明自己也是很欢愉的,可现在,怎么又对这一切,提不起半点劲来。


    昨夜,她明明很喜欢看那张满是汗水的脸,明明很喜欢相拥的感觉,为何到了白日,这种感觉就全部都消失了。


    她又回到了往前,那种对李鹤轩的厌,全部都在白日冒了出来。


    齐玉娇勉强用了一些膳,由宫女伺候着走入院中,她想吹吹冷空气,让自己清醒一些。


    在院中坐了许久,齐玉娇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回殿内歇着?”


    李鹤轩背着一只手,朝她走来,她拢了拢身上的氅,站了起身。


    “屋里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热?”李鹤轩不解,“这大冷的天,你还觉得热?”


    他想到了昨夜的合卺酒,喝了那玩意儿才会觉得热呢。


    齐玉娇不知如何回答。她不是热,她是烦闷,她望着这深宫,不知如何面对未来的一切。


    她不习惯,她受到了禁锢,她似一只笼中鸟,除了替皇家诞嗣,就不再像是个人了。


    她望着那宫墙,悲切道:“我想回家......”


    说着齐玉娇流下了眼泪,似一个绝望之人。


    李鹤轩心中沉痛,就是因为他,才害了她这一切。


    齐玉娇说的没错,他夺走了她的父爱,如今,又夺走了她的自由。


    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深知齐玉娇不属于这皇宫深墙,她的痛苦,来自这里。


    “玉娇,后日,我陪你回门。往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和以前一样,我还会继续护着你。”


    似一个哥哥般护着她吗?还是,像她的夫君般?


    经过昨夜,他已经成为了她名副其实的男人。


    现在,她是他珍爱的女人,他会护着她的,一定会,护着一辈子。


    虽然,如何做好一个太子,他还不知道。如何做好一个女人的男人,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不会放弃,会努力学习。从前是以哥哥的身份,现在是以夫君的身份,总归是宠就完了,应该大差不差的。


    齐玉娇擦了擦脸上的泪,昨夜她也是一脸的泪,她的眼睛还是肿的,这些日子,每每想起自己的遭遇,她都会流泪。


    “我可以回去多住几日吗?”


    “可以。”


    李鹤轩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但他一定要让“它”可以。


    他才不想管那么多,如今,他是储君,他不就是大帝朝的未来吗?那所有人,是不是都该顺着他?


    父皇,一定会顺着他的吧?母妃,也一定会顺着他的吧?


    太后,皇后,如何想,他不想管,往后那些人,莫要想再像打压他的父皇一样打压他了。


    他更不会让齐玉娇也跟着受委屈。


    “走,进去吧。”


    李鹤轩过去牵起齐玉娇的手,不出所料的,被她轻轻的甩开。


    是的,她还没有完全接受他。


    李鹤轩也不恼:“明日我带你出宫。”


    “可以吗?”齐玉娇抬头望着他,


    “嗯,我说可以就可以,我们去金长安大吃一顿。”


    “那有什么好吃的,宫里什么山珍海味没有。”齐玉娇垂下头去,


    “那你想去哪玩?”李鹤轩像往常一样哄着她,只不过不再嬉皮笑脸,不再混不吝,而是渐渐有了贵子的模样。


    “去......赌坊?你现在不差钱了,是不是就没意思了?”


    “不是,”李鹤轩心里忽然有些异样,“梁值在那,我不想让他难堪。”


    “哦。”


    齐玉娇忘了这一层,她只顾着自己的难受了,完全忘了,这些日子里,梁值心里也不好过。


    他们三个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李鹤轩这样的横刀夺了兄弟的爱,他也无颜面对梁值,他明明一直是撮合梁值和齐玉娇好的人。


    齐玉娇嫁给了不爱之人,他夺了兄弟之爱,兄弟失去心爱之人。


    简直是,太荒唐了。


    可是......


    昨夜,都很好。


    李鹤轩舔了舔唇,他看看天,夜色已经慢慢挂下来。


    “玉娇,你用晚膳了吗?”


    “进了一些。”


    “你今日……累吗?”李鹤轩继续问,


    “睡了一天,还好。”


    怎么说齐玉娇也是舞刀弄棒之人,身子体格都很好,虽说个子小小的,体力却不差。


    李鹤轩嘴角微微上扬,又正色道:


    “那就好。”


    齐玉娇似乎懂了些什么,忽地一阵脸红,这个李鹤轩,还是那么孟浪。


    他脑子里到底还是在想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


    “你......那些话本子带进宫了吗?”


    “啊?”


    李鹤轩被齐玉娇这么一问,给愣在了那里,他看了看离他们不远的宫女,“你要……做什么?”


    齐玉娇看他那紧张的模样,一下子又颓了下去,没好气道:


    “……不做什么。”


    “没带嘛,我哪有时间带,你也知道,那日我跟义......泰山大人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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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觐见,然后就直接被扣在了宫里嘛。”


    齐玉娇噗嗤一笑,“扣在宫里?亏你说的出。你现在可是太子。”


    “太子,太子,”李鹤轩仰起头,亦是万般无奈,“我才不想做这个太子,正如你也不想做这个太子妃一样。”


    “我和你是一样的。”李鹤轩又补充道,


    这样说,她是不是会好受些?


    虽然如今,一个贵为太子,一个贵为太子妃,可两个人,谁也没高兴起来,谁也不稀罕这份尊贵。


    “你是说,我们两个是被绑在一起生皇子的人吗?那还是我辛苦些,你又不用生孩子。”


    “话可不是这么说,”李鹤轩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你只需要生孩子,而我呢,还要肩负什么江山,什么社稷,什么满朝文武百官,我比你可累多了。”


    “这倒也是。”


    齐玉娇开始有些可怜起李鹤轩来,他和她一样,都是喜欢自由的人,如今,失了自由,多了重担,真是难过。


    这皇宫里,简直太难过了。


    “走吧,进去吧。我累了。”


    齐玉娇想躺下,想睡觉,想什么都不想了。


    在殿内喝了会儿茶,天色也暗了,宫女伺候着二人洗漱更衣就寝,当床幔再次放下的那一刻,李鹤轩的心,忽然跳的厉害。


    奇怪,清醒时候的自己,胆子怎么变小了?


    他缓缓躺在齐玉娇的旁边,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大胆上前,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是肯定要去做的。


    齐玉娇不知为何,只要在夜晚,李鹤轩躺到她的身边,她就没有似白日那般厌他了,反而不知怎的,还有些期待。


    是期待他,还是期待那雨云之愉,她也不知道。


    李鹤轩解了她的寝衣,直到露出小亵衣,才有些面红。


    “昨夜你也穿了这个吗?”


    “……”


    齐玉娇和李鹤轩的脸挨的很近,他高高的鼻子就耸在她的面前,下面就是他那柔软的唇,她盯着看了一秒,就被李鹤轩吻了上来。


    李鹤轩喃喃道:“别看了,都是你的。”


    齐玉娇轻咬一口他,他“嘶”了一声,摸着嘴唇道:


    “你知道吗?今日父皇还问我呢,说生皇子虽然重要,但是也不要太欺负你了。可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受伤的人明明是我。”


    齐玉娇迎了上去,将唇怼到他的唇边,轻轻触着,


    “这点伤也叫受伤,那你可真脆。”


    李鹤轩将她压住,抓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大有要欺负人的样子。


    “你说谁脆呢?你这小妮子,别以为你习了几日武,就没人治的了你了,我看,就得我来治你。”


    他是怎么治她的呢……?齐玉娇脸红如霞,反复咬啃着李鹤轩的唇,仿佛这样她就能扳回一些。


    “别咬,”李鹤轩一边吮她的唇瓣,一边伸出舌头舔舔被咬的唇,“明日父皇又该说我了。”


    “谁叫你欺负我……”齐玉娇一边喘一边护着,“你、你慢点……还疼着呢。”


    李鹤轩停了下来,“还疼?那……”


    “没事……”齐玉娇垂下眸去,眼角泛着红晕,她……也没那么娇气的……


    李鹤轩又重压上她的唇,嘴角勾了勾,“贪吃鬼。”


    “你!啊——”


    “都给你。”


    她仰着脖子迎着这个男人,一边吻,一边睁着眼看着他那迷离的眼神。仿佛他吞食了世间最美的毒药,陷入其中,被裹挟,被侵蚀……


    齐玉娇缓了口气,抬起手圈住李鹤轩的脖颈:“你就这么治我?”


    “嗯,就这么治你......”


    他很温柔,也不温柔,汗液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冷风热风一阵阵交替起伏,这绵绵冬夜,还有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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