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干。
孟余在空间里看着镜中的自己。
多好的花样女孩,就这么被两个畜生给杀死了。
让他们死了真的不可以,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就应该让他们后半生都生活在无限痛苦里,才能慰藉原身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和后来那个坚韧的女人。
想明白了,孟余就在空间里洗漱好,定好闹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闹钟响起。
孟余感受着身体各处细微的疼痛,哪怕用木系异能梳理了好多遍,还是没有彻底治好。
恨得后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她在空间里吃了食物和水果。
然后就等着看袁红文什么时候醒。
一直到八点多,袁红文才在楼下保姆的敲门声中醒了过来。
保姆:“红文同志,楼下有你的电话。”
袁红文还迷迷糊糊的,待保姆又说:“红文同志,楼下有你的电话,你快去接电话吧,”
“哦,电话,哦,好好。”
袁红文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往楼下走去。
保姆皱了一下鼻子,想了想,还是关上了门。
孟余和袁红文住在家里的楼上,而袁父袁母住在一楼。
加上后勤部派的保姆李嫂,这个家里的常住人口就五个人。
但是,袁父经常在部队,不怎么回家。
袁母没工作,所以经常回娘家,偷着和娘家母亲嫂子们打麻将。
因此,基本上如果袁父不回家,那袁母也在娘家住。
等袁红文接完电话,哈欠连天地上了楼,就看见孟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呢。
袁红文愣了一瞬。
平时基本上如果袁红文在家,孟余就谨慎小心地站在他不远不近的地方,今天怎么自顾自坐在那里不搭理自己了?
袁红文又看了看孟余,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昨天下午,孟小娜她又给自己出了个主意,那就是电击孟余。
孟小娜说了,电击就是难受一点,不会把人怎么样的。
没看电影里的那些地下党,什么辣椒水老虎凳电击的,都一咬牙就扛过去了吗。
所以,他昨晚喝完酒回来后,好像电击了孟余。
不过,看起来,这电击也不算什么,这不,孟余还好好地坐在这里呢。
“哎,我坐在这里,你没看见吗?”
孟余没说话。
“我说话呢,你没听见?”
袁红文怒了。
亏得他刚才还想着,今天就不折磨她了,让她休息一天。
哼,这人就不能惯着。
孟余把梳子放下来,把扎好的辫子用头绳系上。
然后,转过身看着袁红文说:“我知道,你和孟小娜着急结婚。
可我告诉你,我不会自杀的。
你要想和她结婚,那咱们就好好谈谈,如果你给的条件合适,我就和你离婚。
放心,就说我身体不好,不能生孩子了。这样,就没人说你闲话了。”
袁红文:“你真的同意离婚?不行不行,我已经离了两次婚了,在离婚影响不好。还是你自杀吧。”
孟余闭了闭眼睛。
她知道这个袁红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纨绔子弟,所以,家里人现在就给他在某个文史馆安排了个闲置,每天也不去上班,天天到处混。
可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他真的不像是他父亲的种。
当然了,也许是面对自己这样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工人子女有恃无恐吧。
“我告诉你,我不会自杀。我才18岁,我干什么自杀。
但我不会再让你们折磨我了。
不然,我就去你爸爸部队,对着你爸爸他们哭诉。
不信你就试试看。”
袁红文瞪着眼睛看着孟余,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你、你怎么变了?”
袁红文用手指指着孟余。
孟余说:“我本来就这样。原来都是装的老实。
可是,你们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了是吗?
别跟我废话了,你同不同意吧,给句话。”
袁红文探究地看着孟余,心里想着,这是被自己给折磨的变了性子了?奋起反抗了吗?
袁红文心想,管他呢,能离婚也行。
于是,他就问:“那你说说,什么条件?”
孟余:“三个条件,一是给我安排个工作;
二是给我准备一个房子;
三是补偿我两千元钱。
三个条件都答应了,我就同意离婚。
否则,我就不离婚,你往后也休想再动我一个手指头。
反正我这样的工人子弟,好容易嫁到了你们这样的高干之家。
放着这样的富贵日子不过,出去苦巴巴地工作,我又不是傻子。
哼,至于你和孟小娜?你不离婚,估计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肯定会再找个高干子弟嫁了。
你好好想想吧。”
袁红文听了孟余的条件,有点过分。
“你好大的口气,张嘴就要这么多东西?不可能。
你不过才嫁进来一年,倒是好算计。”
“哦?那就不离了,我们就这样过。
这天天都是白米饭,经常能吃到肉,而且奶粉麦乳精还管够喝。
这样的好日子,我还不想放弃呢。
对了,我决定不离婚了,你往后可得和别的女同志离得远点,不然、、、我就告诉你爸去。
看他怎么收拾你。”
她知道,这个袁红文有爷爷奶奶和妈妈惯着,唯一怕的就是他爸爸。
要是他爸爸在家里,他在楼上说话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袁红文:“我给你脸了是吧,那好,我就给你松松皮子。”
于是,袁红文就对着孟余扑过来。
孟余冷哼一声,抓住袁红文伸过来的胳膊,直接一拉一拽,就把他胳膊给卸下来了。
孟余本来就有底子,现在继承了那个末世孟余的医术,现在内外科、中西医,再结合她本来的,哼,不客气地说,她应该是这个世界医术界的老大了。
卸下了袁红文的胳膊,眼疾手快地把一团毛巾塞到了袁红文张大的嘴里。
顿时,袁红文就端着肩膀吃痛地‘哼哼’。
看着袁红文惊恐看着自己的眼神,孟余拍拍手,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敲门声。
孟余顿时隔着门,用怯怯的声音问:“谁啊?什么事?”
外面保姆李嫂的声音传来:“孟同志,你姐姐孟小娜电话找你。”
孟余一如既往地声音:“李嫂,你去告诉她就说我一早出去了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