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他们说话就是呜了呜了的,说不清楚一句话。
全家就老太太一个手脚都好的人。
留她伺候老头子也不错。
至于下一代孩子们,他们这一世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上一世,也是漠视为主。
算了,就相互漠视好了。
全秀报复完,就准备出村离开。
可走到村子的中南部大队长家的附近时,因为她是隐在空间的,所以,看外面很清楚。
只见大队长和他的两个儿子吧,一起架着一个人往南山边走去。
好奇的全秀儿就跟了过去。
这两个儿子,一个是在队里长待着的,一个是那个当兵回来的。
而他们架着的那个人,五十多岁,瘦的皮包骨,全身血淋淋的。
他们架着这人,看起来完全昏迷了。
因为他的腿是被拖着走的,不过,很肯定的是这个人还没死呢。
大队长在前后左右不断观察着,他两个儿子拖着那人走。
等到了山上,三人一起往一处断坡那移动。
这是,那个常在村里待着的儿子说:“好像还没死透,一会给他几刀。”
那个当兵的说:“不行,他只能是逃跑跌下山坡死的,不能有刀伤、枪伤什么的。”
队长:“奶奶的,谁能想到,他还能有平反的一天。也是他的劫数。”
几个人再没有说什么,看着他们快到地方了,全秀出了空间,直接掐断了大队长脚脖子的神经。
然后隐在空间。
只见大队长哎呦一声倒下,往下面滚了几圈。
那两个儿子一见,直接就把那个男人扔下,然后回去扶他们爹去了。
全秀又对着大队长那个转业回来的儿子的腿用了异能。
随后就是另一个儿子的。
这下子三个人都腿软脚软的不能动了。
然后全秀隐在空间把三个人都电晕了。
过去看看了那个受伤的人,嗯,马上就要死了。
唉,全秀翻找出一瓶药剂灌了下去,便宜他了。
看他稳定了后,把蒙住头脸的几个人都收入了空间。
全秀风驰电掣到了省城公安厅附近。
她是不敢把这几个人送到他们县城公安的。
在空间把几个人的身份和事情经过写下来,还有一张大队长家猪圈的简易图。
当然,猪槽子的位置加了一个箭头符号。
加上几个人一起放在了公安大厅里。
出去的时候,顺手把早就准备好的举报信给撕碎了,这样也好,倒也省事。
然后就回了招待所,赶紧睡一小觉吧。
第二天,顺利地上了火车。
车站很贴心,给俩人的是硬卧。
三天后,全秀和全优姐弟就到了京城。
她妈妈不知道这个知青丈夫在哪里,可全秀儿是知道的。
这全从业师范大学毕业后,就被分到了京城市政府办公室,做了文书。
全从业,家里兄弟姐妹八人。
他有三个哥哥,老大全从军,在精密机床厂上班,老二全从党,在运输队开公交车,老三全从正,在日化厂工作,全从业是老四下乡了。
而另外四姐妹,大姐二姐,是在老大全从军和老二之间出生的,老三和老四,是在全从业后面出生的。
全从业下乡后,老三和老四这对双胞胎抓阄,一个下乡,一个接了母亲的班。
最近下乡的老四也回来了,在家里正闹腾呢,要接父亲的班。
这是典型的一个大家子。
全秀不知道的是,他们老全家现在又盯上了全从业,都希望全从业给乡下回来的这个四妹妹找份工作呢。
全从业也不是傻子,无论他在农村结第一次婚,还是到京城后娶的这个二婚,家里都没有给他出钱。
而三个哥哥娶媳妇,家里可都是三转一响的。
总之,全家这一大家子就是也是乱糟糟的。
全秀他们姐弟到的这天,直接就去了全从业的办公楼。
通过门卫,全从业从办公室里出来,看见了门口的姐弟二人和送他们过来的火车上的乘警,一番交谈,乘警简单地说了事情经过后就走了。
然后全从业分别抱了抱两个孩子,回去请了假,领着俩孩子先去饭店吃饭,然后给他们到商店买了衣服鞋袜,领去澡堂子洗了澡。
父子三人这才到了一个茶馆坐下。
这个茶馆是京城新开的,几人要了一壶茶,两盘点心后,就开始说话。
说起来,这个全从业也没有坏透。
和马秋芬过日子呢,甚至包括和现在的这个妻子,也不谈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搭伙过日子呗。
而对于全优全秀儿,那也是真的喜欢。
但是呢,出来三年了,没见到的时候也没有想得抓心挠肝的,见了面也没有嫌弃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不过,全从业却说:“我离开你们去读书后,出了点变故,所以,我就给你们妈妈写信说明了情况,说你们在那边读书也可,到京城来也行,只提前打招呼。并且你妈妈也和我谈好了,她要了六百块钱,我给邮去了。
从那以后每个月给十元钱,作为你们读书的学费。我都是一年给一次,给了三年了。”
全秀儿一听,立刻问:“那妈妈的信你还有吗?你确定是妈妈的字体?”
全从业看全秀这样问,急忙说:“信还留着,汇款单也在我手里。至于你说的字体,我和你妈妈认识那么多年,也没看过她写什么字,从前读书时的课本也没有。
哦,只见过签名。当时在公分本子上签名我看到过。”
于是,全从业又出去,借着茶馆的自行车回单位把信和汇款单都拿了过来。
全秀一看,果然,这汇款单是不会造假的。
前后四次,第一次六百元,后面三次都是一百二十元。
而那封信,看语气,是马秋芬的,但她也不知道字体是不是。
唉,不是马秋芬,就是马家的那个大能人。
那几个舅舅都不是什么好人,这信件截流了也有可能。
怪不得马家的钱相对来说有点多呢。
幸好自己给他们都收拾了一遍,不然心里都堵着慌。
可这个男人也是。
看来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给钱的。
可是,他怎么就那么放心,他的儿女能花上他给的钱?
也许钱是否是自己的儿女花都无所谓,反正他觉得拿出一部分钱买个心安罢了。
虽然对他们姐弟还算不错,可时间长了不见面,就是父子、父女又如何?还不是和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