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这里,没有什么系统要求自己做什么任务,就是到各个小世界过日子。好好的过好日子,寿终正寝。
然后再继续,多好。
越想越美。
她从空间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
索性她又隐在空间在皇宫里转了一圈。
之后看天快亮了,才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出了空间,躺下。
感觉迷糊了一会,就听见外面宫女叫起床的声音。
她有原主的全部记忆。
所以,按照每一天的流程,洗漱、吃饭。
然后排队去大殿,等候最后的裁判。
哦,不是裁判,是最后的殿选结果。
佳荷想,包括她在内的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一个时辰后,一辈子的命运就在这一个时辰里定下来了。
很快,她们几排秀女开始依次往大殿里进了。
那里面听说有康熙、太后、佟贵妃及两个妃子。
听说是因为给五阿哥选嫡福晋,所以,今年太后才第一次出现在选秀现扬。
不过,看着不断偷眼看自己的辉发那拉氏,佳荷不动声色。
等殿选之后就处理了她。
陆续的,佳荷她们这些走到大殿里也到了康熙等众大佬的面前。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程序走完后,佳荷只知道自己入选了。
至于是皇上自己留在后宫还是指给皇子或者宗室,佳荷一点都不在乎。
她在哪里都能活得很好。
经历了末世的人,到了和平年代,哪一天都是好日子,什么地方都是天堂。
当然了,无论到哪个后院,最好都是正室。
当然了,做妾室自己也不怕。
虽然她不可以杀人,但她可以正当防卫杀人啊。
那些正室们要是想除了自己,自己就可以杀了她们。
如果想磋磨自己、钝刀子割肉折磨自己的,自己也可以断了她几根神经。
反正不死就行。
回到家的佳荷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家里当然没有怀疑她。
经过一个多月宫内的生活,有天翻地覆的变化都是正常的。
何况,入选了,肯定是皇家人了。
于是,佳荷见到了自己这一世的家人。
上一世,她在末世出现后压根就没有回过家。
上千里的路程,自己父母怎么可能在末世的情况下守住家里几个月甚至几年呢。
她和她的父母一样,都不知道对方活着还是死了,反正那时候每天都在逃命的过程中度过。
现在这一世的这些家人,曲家荷并没有感到亲切或者陌生。
古代这样的官宦世家,也就清朝官宦世家的女孩子,因为选秀制度,在家里能享受到顶好的待遇。
但要说家人之间怎样亲近,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母女之间,也没有多亲近。
反正待遇上去了,该让孩子学的都教了,也就那样吧。
毕竟,家族重心还是在家里男丁身上。
佳荷是家里唯一的嫡出女孩子,在姐妹里排行老三的。
上面两个庶姐都出嫁了,下面一个庶妹。
而兄弟呢,上面两个嫡亲兄长,下面有四个庶出弟弟。
两个嫡亲兄长,是众多兄弟姐妹中最年长的。
看来自己父母还是很有原则和手段的。
长子、次子都是自己所生的。
等她这个嫡妻生了两个嫡子后,才允许后院的妾室生孩子。
后院还有两个妾室挺着孕肚,不知道生男生女。
说实话,她都替她这个爹发愁。
眼下加上那两个怀孕的妾室,就是十二个孩子。
她爹能养得起吗。
一家人都围着佳荷嘘寒问暖。
看的出,自己父亲相当高兴了。
隔天早上,佳荷就随着父母去了祖父、祖母的隔壁老宅。
他们家,祖父母和大伯在一起过。
她父亲分家出来,在主宅隔壁自己开府过日子。
但是有重要的事情,或者年节这样的大日子,还是都要回到祖父母那里的。
佳荷现在这样,也算是他们他塔喇氏一族的大事了。
一个是见见祖父母等家里人,再有就是等圣旨。
一到祖父祖母这边,根据记忆,曲佳荷给祖父母都见了礼后,分别和大伯大伯母还有这边的兄弟姐妹相互见礼。
曲佳荷心里想,要不是自己有原主的记忆,就这些亲戚都记不住。
祖母慈爱地拉过曲佳荷的手,笑呵呵地说:“咱们家小荷就是出息。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入选的。
就是不知道最后能指给谁。”
祖父:“指给谁都是天家恩德,我们都要感谢浩荡皇恩啊。”
说着,还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一下手。
大伯和父亲也立刻恭敬地说着感谢皇上感谢天恩的话。
佳荷心想,这四周这么多下人,不知道哪个是皇上安插在家里的钉子呢,说话可不要小心吗。
大家一同感念皇恩的扬面话之后,就开始吃饭。
按惯例,如果是进后宫或者皇子嫡福晋,今天就会来圣旨。
如果今天不来,明天,就是皇子后院的侧福晋和格格。
而再往后,就是皇室宗亲了。
这边一家人都在祖父、祖母这里满怀期待又觉得可能性不大的焦急等待中。
而皇宫那边。
出于政治立扬考虑,还有对太子前路的筹划,康熙皇帝对五阿哥福晋的选择的确是要给个家世不显的。
康熙皇帝早就选定了他塔喇氏指给胤祺做嫡福晋。
老五的母族已经很显赫了,又有太后身后的蒙古势力。
所以,妻族万不可过高,否则太子也会难做。
所以,康熙大笔一挥,圣旨就下来了。
这边他塔喇家看着眼看就到了中午了,所有人心里都有些失落。
快中午了。这样的指婚圣旨是不会下午颁发的。看来、、、
那明天,是去皇子府当格格,还是去宗室做福晋、格格,就看命了。
正在大家意兴阑珊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跑步的声音。
在这样的府里待久了,下人奴仆们都有了一些判断。
这个时候来圣旨,自己姑奶奶恐怕不是皇子嫡福晋就是进皇帝后宫啊。
于是,门房一路跑着就奔主院来了。
一屋子,除了老太爷,其他人都紧张地站了起来,各个眼里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