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渣男,就应该跟魏婉婉那样的女人锁死!
皇帝第一时间同意了沈清欢的话,还将上次跟她一起去西北的张永胜张将军安排给她做副将。
沈清欢一听还有熟人做帮手,更开心了。
皇帝见她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心中松了口气。
看来选张永胜是对的,果然阿姐喜欢这一口。
张永胜也是属于年轻有为长相英俊,身材高大的将军那一款。
阿姐既然喜欢严凌苍这种风格的,那张永胜也定能入的阿姐的眼。
皇帝也开心了,他可真是个机灵鬼。
他定会再给阿姐搜罗几个一样风格的男人,保准阿姐满意。
一心像个老妈子一样为沈清欢找男人的皇帝好像忘了点什么。
墨染:陛下,是我不配吗?可是殿下最喜欢的还是我,你说气不气!
朝臣们见皇帝已经下了旨意,那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
魏党一派都偷偷看着魏首辅,见他脸上除了生气没什么别的表情,他们也就放弃了。
下了朝之后,沈清欢就打算去找兵部尚书研究一下她画出来的梦里叛军的战甲。
昨天太忙了,就把这件事忘记了,等她想起来兵部尚书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疾步朝着走在前头的兵部尚书走去。
她身后严凌苍想要上前跟她说话却扑了个空。
“蔡尚书,留步!”
正跟下属交代事情的蔡尚书听见长公主叫他,吓得他直接顿住脚步却不敢转身。
大脑急速运转,自己近期哪里做的不好,有没有哪里得罪过长公主?
死脑袋,快转啊!
还没等他想起来,沈清欢就走到了他的身后。
“蔡尚书,您走那么急干什么。”
无奈的蔡尚书只能转身朝沈清欢行礼,“长公主殿下有什么吩咐?”
沈清欢从袖袋中拿出她的画递给蔡尚书。
“麻烦蔡尚书帮本宫看看,这是哪家的军队。”
蔡尚书闻言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长公主是来为了萧将军的事情找他麻烦呢。
毕竟萧将军那里军饷的事情他也在朝堂上发言了。
他仔细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手就止不住的抖了起来,脸上的褶子也更加清晰了。
“殿下,这是谁画的图纸,这画工,就像是真的看到了盔甲,纹理和颜色都真实的跟现扬看到一样。”
逐渐高昂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
也就是他们没见过相机拍出来的照片,不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画了。
“是本宫画的,怎么了?”
蔡尚书满是笑意的脸就这么僵在脸上。
“额……殿下说笑了吧?”
“真是本宫画的,不然你见谁画过这种风格的画。”
好像真的没见过……
没法反驳的蔡尚书赶紧转移话题;“老臣觉得这画上的战甲有点像……”
他拿着画举高,在阳光下眯着眼看着。
“像什么?”
“萧家军!对对对,青甲黑衣,萧家军的战甲!”
沈清欢看着蔡尚书手中的画若有所思。
萧家军吗?
亥时三刻,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出现在侯府后门。
规律的在门上敲了几下,片刻,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女人拉紧了兜帽,快步走了进去。
严凌苍大刀阔斧的坐在太师椅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太师椅的扶手。
“侯爷,魏姑娘来了。”
严凌苍这才回过神,“嗯,让她进来吧。”
魏婉婉进了屋内摘掉兜帽,露出一张满含愠怒的脸。
“侯爷,您真的要让沈清欢跟您一起去东南地区吗?”
“她去了若是发现咱们的计划怎么办?那宝藏的数量可是非常可观的,决不能落入沈清欢的手里。”
严凌苍抬头看向魏婉婉,将手伸向她。
魏婉婉向前挪动几步就停住了不再上前,斜着眼看向一旁就是不看他。
严凌苍嘴角微勾,他身体前倾,大手抚上魏婉婉的腰,一个用力就将她勾进怀里。
“怎么,吃味了?”
魏婉婉将脸别开,不说话。
“沈清欢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之前在西北的时候就忍心让手下对本侯用刑。”
“并且本侯一到西北,本侯手下的兵将就被她全部以帮助百姓修缮屋舍的名义调走,弄得本侯没有人手可用,还整日躺在床上养伤。”
说到这,严凌苍眼睛微眯,嗅到了此事中透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沈清欢难不成察觉到了什么?
不,不会的。
她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她是个重情专一之人,一旦认定了就很难改变,执着的很。
这也是为什么太后和崔家也对他多有忍让。
若是让太后和崔家知道了她对自己……
不!她还是爱他的!她非他不可!
必须是这样!
想到这,他看向怀里还在跟他闹别扭的女人,“你前几日被她罚跪了?为什么。”
魏婉婉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以为他心疼她跪了那么久,腿都跪伤了,若不是父亲给了她一瓶宫内的秘药,此时她还躺在床上呢。
她抬起头泪眼欲滴的看着严凌苍,声音带着委屈又有一丝丝伤心,“侯爷,我知道沈清欢回宫之后就满心欢喜的去宫里看望她,想知道她在西北过得好不好。”
“没想到……”她轻咬唇瓣,声音带着呜咽,“没想到她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就让宫女将我拖出去跪着。”
“还将我的进宫令牌收了回去。”
“呜呜……侯爷,您说清欢是不是因为我跟您走的太近她生我的气了?”
“可是、可是我能怎么办嘛,一边是我的好姐妹,一边是我、是我……”
严凌苍眼神扫过魏婉婉微红的耳尖,胸腔发出一声闷笑,震得魏婉婉耳尖都红透了。
“本侯是你的什么?”
“嗯?”
魏婉婉将脸埋进严凌苍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道:“是我最爱的人……”
“什么?”
魏婉婉羞得直捶他的胸膛,那力度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
严凌苍却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哈哈哈哈……”
屋外严凌苍的随从骁鸿听见主子的笑声,回头看了一眼窗上映出相互交缠的两道身影,默默转回头。
一个世家小姐,非得弄得跟个红楼娼妓一般,将自己摔进泥里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吗?
主子最不在乎的就是情情爱爱那一套。
他没得选,他的路自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