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去地里帮忙干活了,叶芽站在后院的山里红树下,脸热的厉害。
他考了案首,他拒了那些好亲事,他要她服侍他洗澡那么,应该就是今天了吧?
前面的栅栏里,几只大母鸡悠闲地窝在地上,一群小黄鸡叽叽喳喳地叫着,追追赶赶。
一晃眼,一年就过去了,她看看茅草屋的后门,那天的场景仿佛刚发生一样。
她在薛树怀里醒来,惊慌无助,薛松躺在炕上,昏迷不醒,薛柏回家,他立在门口笑着喊她二嫂
而今晚过后,她就真的是他们三个的媳妇了。
再也没有半点羞愧不安,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甜蜜。
哦,不是,她还是不安的,一会儿薛松和薛树回来,薛柏打算如何开口?晚上,她要和他一起睡西屋吗?之前他不在家的那几日,她都是跟哥俩一起睡东屋的,跟薛树睡一个被窝,半夜再被薛松掳到西屋去有两次甚至是先被薛树折腾过的。想到那几晚的疯狂,身子忽然有些发热,叶芽捂住脸,三弟,三弟会是什么样呢,他那样好看,她有点自惭形秽。
日头渐渐西垂,灿烂的夕阳余光斜照到她身上,叶芽从荒唐的幻想中惊醒,赶紧去准备晚饭。
夏日天热,她做了清凉的水粥,早上的烙饼还剩几块儿,凉着吃就行。
放好桌子,她去前院的菜畦里摘黄瓜,摘到一半,哥三个回来了。薛松和薛树光着膀子卷着裤腿,头发还是湿的,可见是在河里洗完澡回来的,薛柏倒是没洗,可他看她的眼神太炽热,叶芽羞恼地瞪了哥仨一人一眼,背转过身不理会他们。
薛松目光复杂,直接去放农具。
薛柏微笑着将大门关严。
薛树大步朝叶芽走去,小声问她:“媳妇,三弟说今晚你要跟他睡西屋,是真的吗?
叶芽手里的两根黄瓜差点掉下去,他竟然已经说了?
她不敢看薛树,点点头。
薛树失望地哦了声,接着眼睛一亮:“媳妇,那咱们三个一起睡西屋吧,我知道三弟要去县城了,我不跟他抢,让他抱着你睡觉,我就在一旁看着你行不行?
“二哥,你别说了,今晚二嫂是我一人的。走了,别捣乱。薛柏揽住薛树的胳膊,笑着看了一眼脖子都泛红的叶芽,拉着薛树走了。
叶芽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坐下跟三兄弟一起吃饭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会儿要帮薛柏洗澡的事,还有他说的那句话,她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到哥仨意味不明的复杂眼
神。
饭后,薛柏难得主动帮忙刷碗,他殷勤地将叶芽推到西屋,“二嫂,你先歇着吧,我来刷锅,顺便烧洗澡水,一会儿咱们俩一起洗。他声音不高不低,门帘外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薛树还特意跟薛松重复了一遍:“大哥,三弟要跟媳妇一起洗澡呢,我也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帮媳妇搓澡了。
薛松瞪他一眼,“今晚她就是三弟的,你忍忍吧。洗澡洗澡,他还从来没有与她那样亲密过!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唯一的一次白天欢好,也因为太过急切都没能好好看过她的身子,果然还是多读些书才好吗?
他绷着脸回了东屋,早早躺在炕上,反正三弟就快走了,到时候他多回来几次,也要单独跟她睡几晚。
薛树想去西屋再跟媳妇待一会儿,却被薛柏赶回了东屋。
安静了,薛柏不慌不忙地收拾碗筷,刷锅烧水,还特意把浴桶刷了一遍才搬到西屋地上,然后慢慢悠悠地往里面添水,每次进出,都要看一会儿蒙在被窝里装睡的小女人,心情格外舒畅。
兑好水,他又舀了一桶热水放在屋子角落预备着。此时外面才刚刚暗下去,光线不强不弱正合适,他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关了门,落下门栓。
“二嫂,起来了,你答应要帮我洗澡的。他伸手拽她头上的薄被。
“三弟,你自已洗,行吗?她没想答应,是他逼的,不答应他就要继续在门口亲她了。
“不行,二嫂,说话要算数,二哥都知道这个道理。薛柏从来没有指望她会痛痛快快起来,所以他用力一扯,就将整条薄被扯开了。扔开被子,见叶芽起身就想往里躲,他轻笑,迅速拽住她的胳膊,将人拽回炕沿,“二嫂,别害羞了,你跟大哥二哥没这样做过吗?
叶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躲不开,她索性抱住薛柏,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没,没有,三弟,等,等天黑了再洗吧,万一,万一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不会来人的。二嫂,天黑水就凉了,怕你受不住。薛柏抬起她的头,低声道。
叶芽震惊地睁开眼睛,“不是只需要帮你洗吗?
薛柏笑的纯真无害:“可你不帮我啊,你不帮我,那咱们就一起洗好了。
“我帮,我帮!叶芽吓得捂住腰带,急切地道。
“那好,先帮我宽衣吧。薛柏松开她,稍微退开一些,双臂微微抬起。
叶芽咬咬唇,偏头看看三扇打开的窗户,作势要
起身却被薛柏及时按住:“二嫂你再不动我就”
“三弟!”她有点生气了。
“二嫂就这一次过几天我就走了。”薛柏低声求她。
叶芽软了心肠低头看着自已的脚过了一会儿开始替他解衣。她动作很慢很慢因为她知道褪去外层这件薄衫他里面就只剩裤子了上面什么也没有。
薛柏此时倒不急了他专注地看着她羞红的脸看她紧张翕动的浓密眼睫看她咬唇扭过头替他将衫子脱下。她想躲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上俯身在她耳畔道:“二嫂还有裤子呢你也帮我脱。”
手下是他细滑结实的窄腰耳边是他暧昧的气息叶芽耳朵都红了事已至此知道求他无用她只好闭着眼睛颤抖着摸索到裤头轻轻拉扯外裤便掉了下去。她松了口气继续摸短裤的裤头摸到了继续解。
可这次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她已经开始喘息了薛柏偷笑故作吃惊地道:“二嫂你把它弄成死结了。”
叶芽手一顿胡说她怎么可能她不傻猜到是薛柏有意捉弄她索性丢开手“那你自已解好了!”
薛柏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按在早已支起的那物上“你不就是怕碰到这里吗?”
“三弟!”碰到那鼓胀的物事叶芽羞死抬脚就要踢开眼前的男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闹水就凉了。”薛柏软声告饶自已乖乖解了裤子然而下一刻他突的就将没有丝毫准备的女人按倒在炕上腿夹着她的腿开始脱她的衣裳。
叶芽慌乱地睁开眼正对上薛柏光洁如玉的胸膛没有薛松他们的结实却也非想象中那般清瘦肌肉匀称竟格外好看。她脸一热赶紧扭过头紧紧攥住衣襟哀求“三弟别脱了求你了我帮你洗还不成吗?”
“二嫂如果我光指使你伺候我大哥二哥会说我欺负你的所以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别怕”
薛柏握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头顶三两下就将人剥得只剩一条细布亵裤和藕色鸳鸯戏水的肚兜。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大片白腻的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了淡淡的粉色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他喉头滚动打横抱起叶芽抬腿跨入浴桶中。
他时间把握的极好水微微有点烫正好。
更好的是眼前的风景。
乌发垂落浮在她雪白的肩头肚兜湿透裹住她挺立的丰盈
在几片莲叶之下,莲叶之上,一朵粉嫩的花骨朵含苞欲放,不偏不倚,碰巧被里面神秘的乳-尖儿撑起。
薛柏忍不住将指腹按在那朵花苞上,声音沙哑:“二嫂,这个,是故意绣在这里的吗?他刚碰上,便感觉下面绵软的嫩肉倏地挺立起来,他心神一荡,三指并拢,捻了捻,却是越捻越硬,勾人至极。
胸前敏感被亵-玩,叶芽轻叫出声,伸手欲遮,“三弟,我,我给你擦拭吧?
“好。薛柏想了想,回答地很痛快,松开人,背转过去。
叶芽这才敢睁开眼睛,面前便是他白皙挺直的脊背。她不敢往下看,拿过搭在桶沿上的巾子,打湿,跪在桶中,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开始替他擦拭。他昨天应该是洗过澡的,身上一点都不脏,所以她动作很快,手没入水中,擦到腰腹处,便从一旁移上去。
“好了,擦前面吧。薛柏说着就转了过来。
叶芽赶紧闭上眼,挪到他腿上,还是扶着他的肩膀。
这一次,她擦完他的胸膛和小腹后,薛柏将她手里的巾子扯了开去,拉着她的手握住他,“二嫂,这里也帮我洗洗,洗干净些,省着一会儿弄脏你。
“三弟叶芽浑身发烫,几乎没有力气坐稳了。
薛柏将人搂进怀里,分开腿好方便她的动作,抬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吻着她的脖颈肩头一边求她指挥她:“二嫂乖,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他解开她的肚兜,“嗯,轻一点。他揉弄她的丰盈,“下面一点,对,二嫂被她的小手握着,他恨不得死在她手里。
鸳鸯交颈,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洗完,叶芽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已经说不清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水已有些凉,薛柏抱着人起身,将长裤踢到门板中间,然后把浑身湿漉漉的叶芽放了上去。
“三弟,你,为何放我在这儿?
薛柏贴着她,一手捧着她潮红的脸,一手捻揉她绵软的乳儿,俯身与她咬耳朵,“二嫂,你知道吗?去年茅草屋屋顶漏了那晚,我听见二哥要你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后来,那晚在镇上,大哥也要你,你就在我耳边哼喘,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也要要你,还要让大哥二哥听见,让他们尝尝那种磨人的滋味儿。好二嫂,一会儿你别忍着,一定要叫出来,为我叫,好吗?
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
无可名状的羞愧
和禁忌在体内轰然炸开叶芽全身仿佛被点了情火一般每一处肌肤都格外敏感就连薛柏温热的呼吸发丝的碰触都让她忍不住颤抖。她抱住薛柏的腰求他:“三弟别这样咱们去炕里头吧别让他们听见大大哥听不见啊你二哥他什么都不懂三弟啊!”乳-尖儿被捻了一下她咬住他的臂膀。
“二嫂你就别替大哥遮掩了他没聋我在镇上的时候就知道了不想拆穿他而已。好了咱们不说他们二嫂让我好好亲亲你刚刚在水里不方便我还没亲够。”薛柏不再说话抓住她的手按在两边用他火热的唇在她身上点火。
叶芽咬唇隐忍。无论他如何用唇舌挑-逗她的乳儿她的小腹她都忍着没有叫出声。
薛柏喜欢她的身子可更想听她叫出来她不配合他无奈起身惩罚似的含住她深吻“是不是那里已经被他们吃习惯了?”
看着儒雅知礼的人其实比大哥还无赖!叶芽又羞又气抿唇不理他。
薛柏轻笑亲亲她的脸颊倏地蹲下去跪在她身前。
大腿被他分开叶芽心中一跳低头一看就见他正痴痴地看着她那里。
脑海里轰的一声她伸手去挡“三弟我求你了!”声音里带了哭腔。
薛柏握住她圆润的臀瓣温柔地吻她的胯骨“二嫂这里大哥他们没有看过吗?”
“没”叶芽颤抖着答。和薛树都是在晚上他傻乎乎的怎么会起这种心思?薛松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迫不及待地闯进去想看也没有机会那次白日虽说也看过却也没有凑到跟前看。那种地方她自已都羞于看怎么能让男人看?
“那正好。”薛柏再次躬身。叶芽捂着不给他看。
“二嫂你再不拿开我要喊大哥了我说到做到。”
薛柏仰头看她叶芽不敢与他对视别开眼。薛柏趁机拿开她无力反抗的手修长白皙的手覆上她的大腿凑上前去看她让他心驰神往的神秘之处。但见细白肥美的嫩肉中间有条细长的小缝儿两侧粉嫩状如唇羞涩地轻喘着中间有晶莹的水儿流了出来正是粉棠羞拢遮娇蕊却沁玉露邀君怜。
薛柏呼吸一滞虔诚地凑了上去。
“啊”
舌尖沿着小缝由下而上舔过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叶芽情不自禁弓起身双手抵住门板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啊三弟不要嗯别
住她的嫩肉吸吮轻咬那汹涌的愉悦远远超过胸口的刺激叶芽脑海里茫然一片浑身战栗口中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特别是他舌尖探入里面一寸一寸地舔刮着层层娇嫩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贴着上方回勾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已到底在做着什么了。
“三弟啊别咬那儿嗯轻点轻点啊!”
“不要了不嗯出来你出啊!”
女子的娇声讨饶轻轻重重长长短短缓缓急急清晰地透过门缝绕过一层薄薄的门帘飘进东屋。
薛树浑身燥热他好像知道媳妇为什么在叫了可三弟到底在咬她哪里?为什么媳妇让三弟出去?他记得他和媳妇弄的时候除了最开始媳妇很久没有让他出去了她只会让他轻点慢点偶尔会求他快些。
他看看背朝他侧躺着的大哥走了过去推他:“大哥三弟在咬媳妇呢媳妇不高兴咱们去帮她吧?”
薛松瞪他一眼声音沙哑:“不用待着吧。”
“可我想要三弟肯定进到媳妇里面去了我也想要!”薛树着急地道。
“三弟别求求你啊不行了啊别走嗯”如哭似泣地一声长吟后西屋终于安静下来。
薛树马上跳到地上“三弟弄完了
“你给我回来!”薛松跟着跳下地匆忙拽住人因欲望无法纾解而额头青筋暴起“还没呢等着吧!”
“大哥我好难受!”薛树低声哀求。
“难受就自已用手弄要不就忍着!反正不许你出屋!”薛松冷着脸喝道抬脚去了灶房将屋子留给他。薛树想跟着出去却见他身姿笔直地立在门口背朝自已他委屈地撇撇嘴用力甩下门帘转身躺回炕上。
薛松沉着脸盯着对面的门帘三弟绝对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他能闹腾到什么时候!
薛柏已经完全顾及不到两个哥哥是否被他成功折磨了他抱起浑身绵软的叶芽放回炕上沉身压了上去呼吸急促:“二嫂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叶芽双眼迷离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眉如远山眸若桃花如玉的脸庞染了淡淡红晕俊美似仙人。而今这样好看这样温柔的男人竟肯那样俯身待她竟要与她做那样亲密的事她浑身轻飘飘的被他醉人的眸子吸了魂魄。他分开她的腿她便缠上他的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唤他:“三弟”
薛柏吞咽扶着自已在她的娇嫩处寻找凭记忆抵住刚刚唇舌品尝
的入口,试探着往里探去。那里一片湿滑,他微微挺腰用力,便破开她层层娇嫩的围堵,闯了进去。
“啊”他轻喘出声,抬头看她,臻首后仰,红唇轻张,妩媚动人。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就那样痴痴地看着她的每个神色变化,进入她。
温热的嫩肉紧紧地含着他吸裹,一点一点吞下他,**她有多深,想一闯而入却怕伤到她,只好忍耐着慢慢前进,一寸两寸,她却没有尽头,每当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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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到了之后,她却再次打开,更紧更密更有力地推拒着他。薛柏急了,终于再也没有耐心,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全根沉入。身体紧密相贴的那一霎那,硕大的顶端忽碰到一处密实的小嘴儿,直接顶了进去,马上又被它一下下的推拒吸裹啃咬,难以名状地快意倏地顺着脊骨传入脑海,耳中同时传来她酥骨的娇呼,他浑身一抖,忙忍住想要喷薄的冲动,急急退出半截。
他不敢妄动,慢慢适应她的紧致,伏在她耳畔讨饶:“二嫂,你好紧,我快被你咬**”
叶芽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捂他的嘴。
薛柏顺势含住她的拇指吸吮,“喏,就像这样,你那里,就是这样咬我的,嗯,二嫂,别咬了,你的三弟快要受不住了。”
“三弟,闭嘴!”叶芽羞恼,掐他的腰。
疼痛让他更刺激,薛柏猛地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急急地动了起来,“二嫂,为什么你那里面还有张小嘴儿,你别用它咬我好吗,嗯,我要被它咬**!”
叶芽被他顶得只有啊啊哼叫的份,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他的啊,可谁让他的那里那么长!原以为他比薛松哥俩矮,那里会让她禁得住些,哪想他的那物虽没有他们的粗壮,长度却略胜一筹,哥俩需要用力才能顶到她花心,他只需全部进来就到了,那样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的碰触,她酸的厉害,更不用说他发狠向里冲时,她的魂几乎都快要被他撞了出去!
也不知被顶了多少下,她实在受不住了,搂着他的腰哭求:“出来点,啊,别,别,太深”话未说完,忽的顿住,她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薛柏埋在她脖颈处,急剧起伏的胸口压着她的,眼眸闭着,唇角却抿了起来。
叶芽不敢动弹,这种事儿,她怕说错话伤到他。
良久之后,身上的男人才沉沉开口:“二嫂,大哥二哥第一次,都坚持了多久?”
“我,我不知道”叶芽紧张地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当初她在薛树身下苏醒,只知道身子被他占
了却说不清楚他是刚进来还是已经弄过一两次了薛松呢他们的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药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沉默片刻声音黯然:“二嫂你刚刚没舒服到吧?”她的话才说一半就戛然而止且他也记得大哥二哥那次至少也有半个时辰多。他知道男人第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可有两个哥哥在前面他刚刚那一刻钟左右的功夫怎么能让她满足?怎么不让他自惭?
叶芽有些犯难。说没有舒服到那是不可能的可到底也没有最终那一下不是?她摸不准他的舒服指的是哪个万一说错话他肯定会以为她故意撒谎讨好他的那样反而更伤人吧?
正犹豫不决薛柏退了出去。叶芽闭着眼睛听见他擦拭拧水的声响她侧转过身抓起被子遮住自已心里有些难过本是一桩亲密事却惹他不高兴了。念头刚落被子忽的被人扯走她睁开眼睛就见薛柏重新上了炕。他还光着身子叶芽不敢多看柔声安慰他:“三弟你你别多想”
薛柏朝她笑笑“我没事二嫂你躺着我替你擦擦。”笑容十分勉强低头时便抿了唇角叶芽心疼地都忘了躲了。
收拾完了薛柏给她穿衣裳刚套上一只袖子他突然抱住她脑袋搭在她肩头声音十分委屈:“二嫂我没有大哥二哥厉害是不是很没用?”
她向来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三弟何时这样脆弱无助过?
叶芽心疼**轻轻拍他的肩膀“不是我我听人说男的刚弄时时间短些下次就会久了”
“二嫂那我要再弄一次!”
“啊?”叶芽吃了一惊。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薛柏落寞地道。
“没没有不愿意”叶芽红着脸蚊子似的道。
薛柏唇角轻扬很快又被他遮掩过去他搂着叶芽躺下翻身到她身上试了几次又无奈地倒下去埋在叶芽怀里叹气“二嫂我那里硬不起来了。你你帮我摸摸。”
“哦好。”这可是大事叶芽不敢在此时拒绝他忍着羞意忐忑地握住他松松软软的果然
薛柏努力回想这十多年里最扫兴难过的事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她不去想刚刚的极致销魂不去感受她柔软的碰触然后抬手遮住眼睛“二嫂我是不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叶芽张着嘴无法言语她是真的被吓住了薛松她没怎么摸过
薛柏头次开荤,这种刺激于他而言应该更大啊!
“三弟,你别多想,真的,过几天兴许就好了。”她收回手,紧紧搂着他。
“二嫂,我现在就想要,你,你帮我,亲亲它好吗?我想要,二嫂”他撑起身子,恳切地注视着她。
叶芽涨红了脸,慌张闭上眼,咬唇没有说话。
“对不起,二嫂,是我勉强你了,就这样吧,反正还有大哥”
“三弟你闭上眼睛,你,你别看我。”叶芽起身,抓住被子遮在他头上,然后闭上眼睛,摸索着来到他两腿之间。她扶住那软软的一根,狠狠心,低头凑了上去,嘴唇碰了它一下,她受惊退开,顿了顿,再次含住它,笨拙的吸吮起来。
那一瞬,薛柏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一瞬,他无心旁顾,马上挺了起来。
叶芽正往里含它,不想它一下子鼓胀变大,将她的小嘴儿撑得满满!
她本能地想松开,薛柏惊喜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二嫂,你别走,我有点感觉了,你再亲亲它,二嫂!”
心中忽的涌起强烈的满足,叶芽扶住根部,上下吞吐。有点异味,但因为是他,她并不觉得难闻。她才含它多久,刚刚他可是毫无抵触地帮她想到那样羞人的场景,方才被撩拨却未能满足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
“二嫂,你帮我舔舔它吧,一下,一下就成,嗯,就那样,嗯,好二嫂,二嫂真好,别停”薛柏全身绷紧,知她定是闭着眼睛,他悄悄移开被子,仰头看她,看她用她红嫩的小嘴含着他,用她粉嫩的小舌舔他的顶端,继而往下
灶房里忽然传来一声握拳的声响,薛柏心中一动,“二嫂,下面,下面也要哦”刺激太强烈,他忍不住仰头喘息,再也无法压抑要她的冲动,猛地将人扑倒在炕上,扛起她的腿一挺而入,“二嫂,咱们再来一次,这回我一定要喂饱你!”
“啊,三弟,别,你浅些,太,太深,我受不住”在他疯狂之前,叶芽及时抱住他恳求,她为他高兴,可那样的碰撞实在太难以承受了。
“好,全听二嫂的。”薛柏爱怜地亲亲她的小嘴儿,特意放缓了节奏,浅浅进出几次才突地全根没入,换来她抑制不住的高声哼叫。他温柔,她便小猫似的哼哼喘喘,他狂暴,她便呜呜的低泣讨饶,无论哪一种模样让他爱到心里去。到了后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次次都要顶入她的花心才行。可怜叶芽虽百般讨饶,却硬是被誓要证明自已的男人折腾好了几次,直到半夜才肯放她睡去。
余韵散去,薛柏搂着昏睡的媳妇,脸上是饕餮过后的欢愉,事实证明,他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可惜,如果他知道东屋的哥俩正瞪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海里将他殴打了无数遍,恐怕他就不会那么高兴了。明天的他,是得意洋洋还是被打的灰头土脸,还说不准呢
作者有话要说:三弟的花卷,一次吃个够!
这么大的花卷,还是适合晚上看吧,嘿嘿,今天早点发~
今天留言千万要警惕啊啊啊!!!
羞涩捂脸遁走谁也别喊我,这章不是我写的,是三弟写的让我帮忙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