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没有急着逼叶芽立即给他答案,他把薛柏跟他说的那番话转述了一遍,见叶芽依然低头纠结,便牵着她将她送到屋门口,临别前,他俯身在她耳畔道:“三天,最多三天,我要你回答我。
西屋,薛树已经躺下了,听到叶芽进来,他动了动,含糊不清地喊了声媳妇。
叶芽轻轻应了声,将莲花灯挂在衣架上,爬上炕,悉悉索索脱了衣服,一钻进被窝,便被薛树搂进了怀里。她乖乖地被他搂着,感受他温热舒适的怀抱和轻浅的鼻息。待他睡着,她悄悄拿开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习惯性地背朝他躺着。躺了一会儿,她又换了姿势,改成趴着,双手交叠放在枕头上,垫着下巴,默默地对着下面的莲花灯发呆。
他说,薛树愿意跟他娶一个媳妇。这她知道,那晚薛树已经跟她说过了,两人一人半宿
他说,三弟已经知道了,并且根本不反对她给他们哥俩当媳妇。三弟不怪她水性杨花,真好。
他说,他想亲她,想抱她,想要她,她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愤怒,只有羞涩的紧张和悸动。
她愿意吗?她当然愿意,能同时拥有两个爱她护她的男人,她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占的最大的便宜。
可叶芽害怕,她怕二婶知道后会对她失望,怕村人知道后会指指点点,怕官府的人知道了影响薛柏的科举。当官可不是只看学问好不好的,若身世背景有声誉瑕疵,就好比不孝父母兄嫂**,哪怕一时遮掩住了,将来一旦被有心人揭发,薛柏的官途恐怕都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三弟他大概不清楚这点吧?
叶芽真的头疼。答应了,有那么多忧虑,不答应,薛松会如何想?
胡思乱想着,灯光渐渐弱下去,最后彻底暗了。
疲惫袭来,叶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薛松给了她三天时间。
第一天,她怕的厉害,怕见薛松也怕见薛柏,索性躲在屋里不出门,一日三餐都是在里面吃的,这回她吸取了教训,就连去茅厕,都是趁薛松不在时偷偷摸摸去的,生怕被他拦住。
第二天,二叔家的三亩花生要捆回家了,他们都去帮忙,叔侄四人在前头打捆,她和林氏母子三人在后头捡落在地上的花生,晌午和晚饭都是在那头吃的,他根本没有单独找她的机会。而且,叶芽发现,他神色很平静,似乎并不是特别急于知道她的回答。
第三天,也是薛柏休假的最后一天,春杏和虎子过来玩,她在外头陪着
说了会儿话便跟春杏进屋说姑娘家的悄悄话去了。临走前她偷偷瞥了一眼端坐在北门口的薛松他背靠门板冷峻的脸庞对着后院看不出喜怒但她知道他肯定有心事她有点心疼。晚饭后她想跟他说点什么的但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他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早早躲回了屋蒙头睡觉。
她隐隐觉得明天大概会发生点什么。
未曾想次日薛松早早就出门了问薛树薛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叶芽有点担心总觉得他出门跟她迟迟未回答他有关系可人都走了她能怎么样?他一个大活人脚长在他身上谁知道他去哪了?
然后当她开始切菜准备午饭时薛松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山鸡。
那一刻叶芽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了只剩下一阵阵揪心的后怕怕得她不顾他冷峻的脸色迎了上去“大哥你怎么又去山上了?你现在听不见万一遇到猛兽偷袭怎么办?”山里有狼有山猪他没事时都未必对付的了现在聋了周围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真遇到了大概只有等
“你说的太快我看不懂。”薛松看也没看她随手将山鸡扔到地上绕过她大步去了灶房。
叶芽脸上红白交加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冷淡地对她她有点委屈
回到灶房她拿起菜刀砰砰砰将土豆切得极响。
薛松洗了手幽幽看她一眼从橱柜里拿出两张早上剩下的烙饼去前院寻薛树一边把饼递给他一边小声却严肃地道:“二弟你现在就去镇子把山鸡送到肉铺里这饼留着路上饿了吃。”他忍不住了一刻都忍不住了他等了三天她却只知道躲着他!
“啊?现在啊?媳妇都做饭了!”薛树不想去。
“我让你去你就去吧卖完山鸡顺便给弟妹挑块儿花布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她会喜欢的。”薛松本想像以前那样训薛树说到一半又心虚起来临时改了主意。他发誓就这一次以后他会让着二弟的。
给媳妇买花布啊?薛树有点意动三弟上次说送媳妇东西能让她更喜欢自已他还记得呢。
“大哥吃完饭再去行吗?”他还是想吃了午饭再走媳妇做的土豆丝酸酸辣辣的很好吃。
“现在去吧悄悄去别让她瞧见。”薛松狠了狠心别开眼道。
“哦那我去了你
别告诉媳妇啊!”薛树接过饼,偷偷拎起山鸡,蹑手蹑脚地溜出了门。
薛松深深吸了口气,在外面重新洗了手,转身朝灶房走去。
叶芽刚好切完土豆,正俯身在灶台前刷锅,余光中瞥见薛松的身影,她咬了咬唇,全当没有看见。
薛松的目光却落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慢慢移到了随着她倾身伸臂的动作而不停摇晃的鼓鼓胸脯上,隐忍了三日的不安和折磨顿时化为欲望爆发,他反手插上门栓,在她听到动静想要逃开前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声音沙哑:“牙牙,你想清楚了吗?要不要也当我的媳妇?”
叶芽最先感受到的,不是他有力的手臂,而是紧紧抵在她臀瓣中间的坚硬昂扬。
她彻底慌了,联想到他关门的举动,他是想
“大哥,你放开我!”薛树还在外面,还是大白天,他怎么能这样?
柔软的身子在怀里徒劳挣扎,挺翘的臀无意识地蹭着他,薛松闭了闭眼,忍住体内喧嚣的欲望,伸手将人翻转过来,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攥到她背后,一手圈住她的腰让她贴在他身上,然后盯着她紧紧抿着的唇:“你愿意吗?”
“不愿!”叶芽气他进山的鲁莽举动,气他方才的无视冷漠,更气他现在的霸道强迫,想也不想就答。
薛松凤眸微眯,见她气呼呼地扭过头,红唇微微嘟起,像个置气的孩子,突然又有点想笑,俯身在她耳边道:“牙牙,我刚刚让二弟去镇子了,现在咱们家里,只有你我二人。”说完,便感觉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他语气是那样的暧昧,他身下是那么的嚣张,叶芽心慌了,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小声央求道:“大哥,别这样好吗?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只是我怕那样,万一被人知道怎么办?”这男人现在疯了,她不能再刺激他。
“你只说愿不愿意就行,其他的有我们,不用你担心。”薛松沙哑着声音道,他信自已,也信三弟。
叶芽脸红了,就算她愿意,她也不能在他面前坦然地说出来啊!
刚想寻些话搪塞过去,身下忽的一轻,竟被薛松拦腰抱了起来,她慌张地抱住他的胳膊,“大哥,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薛松看也不看她,径自朝东屋走去,进了屋,直接将人放到炕上,不顾她的挣扎,脱了她的鞋子,然后一边看着她慌张地躲到炕里面,一边面无表情地脱自已的衣裳。
叶芽开始还试图喊他大哥求他不要这样,可随着他脱得只剩下中衣,随着他伸手去拉扯上衣
,随着他麦色的结实胸膛映入眼帘,她连忙低下头,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她偷偷瞥着他的腰下,紧张不安地想,待会儿若他抬脚上炕,她就从另一头跳下去。她不明白薛松今天到底为何突然这样霸道,她只知道,他是下定决心想要她了。其实她不怕他要她,但她的心好乱,还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应该的。
薛松很快就将上半身的衣裳脱掉了,随手甩在炕头,见叶芽警惕地立在炕那一头,他轻轻一笑,站在地上脱了鞋子,眼看她宛如惊兔一般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他朝后面走了几步,随即一个前冲便跃到了炕上,在她跑到炕沿之前拽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她便尖叫一声朝他倒了下来,他稳稳接住她,顺势一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牙牙,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他跨坐在她腰间,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他已经不指望这个胆小的女人主动答应他了。
叶芽胸口砰砰直跳,她双手攥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急的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闭着眼睛道:“大哥,我愿意,愿意!你快停下吧!”
薛松果然停了下来,“你愿意什么?”
叶芽恨他明知故问,咬紧唇不说话,谁料他马上又动了起来,她再也顾不得跟他生气了,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大哥,你别闹了,我愿意给你当媳妇还不成吗?”
她眼里浮上了盈盈泪水,想来是真的羞急了,薛松心里一软,脸上表情柔和了些,却在叶芽放松之际毫无预兆地扯开她的衫子,见她错愕愣住,他微微一笑:“既然愿意当我媳妇,那咱们这样更是天经地义了。”说完,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举在头顶,一手顺顺利利褪去她的衫子丢到炕头,目光落在她水红肚兜遮掩不住的娇嫩雪肌上,越发火热。
他俯身去亲她的肩膀,终究还是不忍强迫她,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近似哀求地喃喃道:“牙牙,给我吧,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火热的唇落在她细腻的肩头,轻轻吸吮,吸着吸着,吸出一朵小小的红梅。
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袭上心头,又是被喜欢的男人压在身上,叶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她本就该被这样一个男人压着,被他狠狠爱着,可理智告诉她,就算她愿意,也不能在大白天做那事啊!
她喘息着躲避他的唇舌,“大哥,晚上吧,晚上好吗?”
薛松不理她,一路吻到她羞红的耳垂,笨拙地去解她脖颈后的肚兜带子。他是聋子,他什么也听不见。
他吻得
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粗糙的手在解带子时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颤栗。叶芽低声求了半天,直到他开始拉扯肚兜时才反应过来他听不见,忙紧紧压着肚兜,一边颤抖着摸上他的脸。他脸上已经带了汗意,可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她忍羞捧着他冷峻的脸牵引着他看她,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道:“大哥,晚上,晚上行吗?就算是薛树,也没有在大白天做过这种事,换成她向来惧怕敬重的人,她更不敢让他细细瞧遍她的每一处了。
薛松胸膛急剧起伏,紧紧压在她那双同样起伏的乳儿上,本不想理她,却又喜欢被她捧着脸被她乞求凝望的滋味儿,便粗喘着反问道:“晚上?晚上二弟就回来了,难道你真想前半夜陪他睡,后半夜陪我睡吗?牙牙,我告诉你,那样我们谁也睡不着的,到时候你更难受。那种折磨人的动静,没有男人能真正睡着。
叶芽本就羞红的脸更如火烧,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陪他们两个睡,想想都要**。
薛松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诱人的红唇,霸道热烈地吸吮起来,手上微微用力,便将那层碍事的肚兜扯开了,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他越发加深了这个吻,哪怕注意力早跑到胸膛下那双让他渴望许久的乳儿上了。
待她彻底酥软下来,薛松慢慢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很快,就来到了两团丰盈之间。
白的乳细腻如雪,红的尖儿粉嫩似樱桃,薛松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牙牙,你这里真大,我早就想这样摸它们了。
快感如潮,叶芽渐渐抵挡不住,放下手紧紧抓着炕褥,泪水打湿的眼睫不安地翕动着,敏感的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
如果说薛树直白的情话让她羞涩,薛松这样说,她真的觉得没脸再见人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看就看了,摸就摸了,亲,亲也就亲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说出来,只能让她尴尬紧张而已,他们能得什么趣儿不成?更让她无奈的是,薛树说,她还可以威胁他闭嘴,可薛松听不见啊,她说再多也是白搭。
难道说,薛家的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慢慢的,她也没有心思纠结那些了,随着敏感的乳-尖儿被男人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亵-玩,下面也开始空虚起来。她无助地扭着身子,想要磨蹭自已的腿来减轻那里的痒,他的一只腿
却霸道地抵在了那里。叶芽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渴望,可当她无意识地抵着他硬邦邦的膝盖蹭了两下后,相贴之处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迷失了,口中耐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反正,反正他也听不见
叶芽却不知道,她细细弱弱的低吟,轻轻扭动的身子,还有隔着裤传递到男人膝盖处的丝丝湿意,都成了刺激男人的最好春-药,本就压抑着欲望想要温柔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脱了彼此的裤子,分开叶芽修长光洁的腿,准备一挺而入。
可就在薛松扶着他的坚硬想要重重顶进去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事,抬眸看向杏眸紧闭的人,沙哑着唤了声“牙牙”。
叶芽已经感觉到了男人伞状的巨大顶端,正紧张地期待着被填满,不料那人竟停住了,只轻轻磨蹭她的娇嫩,越发撩人磨人。听到他的呼唤,她本能地睁开眼睛,恰好将他宽阔的胸膛看进眼里,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明媚的日光下泛着点点汗光,一滴汗珠忽的滚落下去,消失在他紧致的小腹处,那里斜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此时此刻,那疤痕竟让叶芽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一时忘了询问薛松为何叫她。
但在薛松眼里,叶芽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他手里的那物上,他胸口一紧,身下越发跋扈怒张,忙喘着气问:“牙牙,你还记得那天在山上,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体内的欲望太强烈,他一时忘了隐瞒,冲动的话脱口而出。
叶芽愣了愣,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开始?”她已经知道那天的事,却不明白他说的开始是何意。
妩媚动人的脸蛋,却有着无辜纯洁的眼神,薛松只当她还蒙在鼓里,但此时箭在弦上,他也不想再瞒下去,喘着道:“牙牙,那天,你就是这样坐在我身上,亲手握住我这里,然后,然后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将我吃了下去嗯,好紧,牙牙,你怎么会这么紧!”他低头,紧紧盯着两人紧密结合之处,亲眼看着自已粗黑的那物一点点入到她粉嫩的小缝儿中,那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当即丢盔弃甲。他不敢再看,连忙看向叶芽,却见她红嫩的小嘴儿微张,黛眉轻蹙,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不敢再入,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很疼吗?”
叶芽闭着眼睛摇摇头,“不,不疼,就是有点胀,太,太”
她不疼,薛松就放下心来,继续慢慢往里入,被她紧裹的销魂滋味儿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怎样?”火热的目光盯着她上下晃动的乳儿,诱惑着问。
叶芽不答,薛松故意用力往里入了一大截,
叶芽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贯入,“啊”的叫了一声,赶忙捂着嘴道:“慢点慢点,太大了”他本就比薛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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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高大,却不想那里也要大上一些,她捂着脸羞愧地想。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愿意听女人说自已大的,更何况是刚刚尝过荤就生生憋了半个月的?
薛松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猛地俯□,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他用左手肘撑住炕,右手抚上叶芽的脸,逼她正对着他:“牙牙,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要让她在他面前放下一切羞涩,让她习惯他的索取。
叶芽双腿缠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上半身随着他的冲撞前后晃动,娇嫩丰盈的乳如白兔一样跳跃,挺立的乳-尖儿更是时不时触到他绷紧的胸膛,轻轻一刮便带起异样的酥麻,强烈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此时被薛松逼迫着睁开眼,她不由咬住了唇,不让自已叫出来,只拿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疑惑地望着头顶的男人。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因他肤色黑,并不明显,可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对上他布满情-欲的眸子,叶芽突然有种淡淡的成就感,她让这个男人动了心动了情动了欲,他为她的身子着迷痴狂了。
薛松移动手指撬开叶芽紧咬着的唇,幽深的凤眸深情地看着她:“牙牙,叫我,看着我叫我,哪怕我听不见,我也要你叫我!”
想到他的耳朵,叶芽顿时心疼起来,见他牢牢地注视着自已,她心软地攀上他的脖子:“大哥,嗯,大哥”
她每唤一声,就换来他越发深入的撞击,然后她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男人听着这样简单又媚惑的音调,全身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见她乖乖巧巧地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便松开手,一手托起她饱满的臀瓣好让自已入得更深,一手沿着她诱人的起伏身段游走,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直进直出,顶入她娇嫩紧致的花心,捣出她为他流的春水儿。
“轻点轻点,啊,大哥,别,别碰那儿”
叶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勇猛和捻揉,推不动他精壮的胸膛,拉不回他恣意游走的手,腰肢扭动间,却换来越发孟浪的喘息和捣弄,汹涌刺激的情-欲让她低低泣了起来,布满红潮的小脸一片湿潮,殊不知这样娇弱不堪怜的模样只会更加勾动男人想要破坏的欲望,薛松粗喘着吻去她的泪,吻得越温柔,入得就越深越用力。这是他的女人,她在他身下娇媚求饶。
当叶芽忽的抓住他的背,仰头长叫一声,颤抖着迎来第一次情潮时,薛松体贴地停下并往外退了些
,痴痴地看着她全身浮现瑰丽的粉色,看着她脸上极致的慵懒和娇媚神情,默默享受她那里自动的吸裹。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此时的她更让他愉悦的了。
情潮已退,余韵未消,叶芽急促的喘息稍止。她懒懒地睁开眼,见薛松无比专注地看着自已,脸上一热,垂下长长的眼睫,低声催他:“好了,下去吧,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薛松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笑声低沉醇厚,她现在,娇娇弱弱的,好傻好可爱。
叶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想问,他竟重新由缓而急动了起来!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还他刚刚慢慢止住,她还以为他已经
薛松宠溺地亲了亲自已媳妇的唇角,眼眸里漾起坏坏的笑意:“牙牙,不要小瞧我!握紧她的臀瓣,重重顶了一下,直直入到花心深处,那里出奇的柔软娇嫩密实,咬的他浑身舒畅。
“啊!叶芽闷哼一声,捂住脸不敢再看他。真是笨**,连他有没有结束都分不清楚!
薛松爱极了她这副娇羞模样,双手撑在她两侧,砰砰砰大力入了起来,听她指缝间逸出的醉人娇喘,看那两团奶白丰盈随着他的冲撞荡起汹涌的波浪,她的每一处都美得勾魂,他真想日日夜夜压她要她,像现在这样狠狠要她!
“二嫂,你们在家吗?
奈何正入到美处,大门口忽然传来春杏的声音!
“啊,来人了!叶芽吓得魂都飞了,撑起身就要去找衣服穿。
“别动!薛松被她骤然紧缩的嫩肉绞得差点泄了,将人按在身下粗喘了几下。外面传来浅浅的脚步声,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可让他半途而废,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那也是不可能的,心念一转,他用力搂着叶芽的腰,将她托了起来,就那样维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飞快朝炕沿挪去。
“啊!身下突然变空,差点跌了下去,叶芽急急搂紧薛松的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穿好鞋立在了地上,而她,竟是被他的手臂架着腿,大手托着臀瓣,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被她瞧见怎么办!
“别动!相信我。薛松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臀瓣,光凭一手托着她,先是俯身捡起她的鞋,再将炕头两人的衣衫全都抓起来一股脑塞给她,随即抱着她跨进了灶房。期间,他俯身时,那里入得极深,而当他站直时,那粗长的硬物又重重地套-弄了一回,害的
叶芽紧紧咬唇才没有叫出来!
到了灶房,就在叶芽以为薛松会抱着她躲到后院时,他竟然朝前门走了过去!
春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浑身绷紧,他到底要干什么?
薛松却镇定自若地又捏了她一下,一边稳稳抽开门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夹我夹得那么紧,一会儿会喂饱你的。”言罢,大步朝后院走去,这边他刚刚轻轻将北门带上,里面便传来了春杏的推门声,叶芽甚至瞥见了门开的那一幕!
叶芽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心跳地厉害,生怕春杏直接找到后院来,后院只有两颗山里红树,大白天的,根本无法挡人。奈何她这样紧张,埋在体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硬,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欲将她逼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插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胸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丢在地上,然后拿起自已的长衫铺在炕沿,将叶芽放躺在上面,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把**力往下一拽,噗滋一声就挺了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急急挺动起来,“为何要等下次,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刚刚还紧紧夹着我呢,嗯,就是这样,牙牙,再紧点!”
“大哥,别这样,太深啊!”叶芽被他大力的冲撞撞得浑身直颤,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更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怕被春杏听见,她连忙捂住了嘴,控诉地瞪着炕下幸灾乐祸的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