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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捉虫)

作者:笑佳人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入了秋,白日开始变短,薛柏回来的时候,叶芽正蹲在灶前烧火呢,薛树坐在南门槛上陪着她。


    气氛安逸宁静,美好的像幅田园画卷,但他们可以在画里恣意笑谈,他却只能远远旁观。


    薛柏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前段日子,大概是家里过的**逸,每当他看见大哥与她偶尔眼神交汇传递出的暧昧情意,看见二哥讨好地围着她说话撒娇,看见她用温柔的眸子回视两个哥哥,他就会觉得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挺好的。他开始渴望留在家里多跟她相处一些,他甚至没有出息地想过,不读书了,反正家里也有地了,不如用那些闲钱再置办几亩好田,然后他们哥仨下地干活,也能让她过上悠闲的好日子,何必非要离家苦读,早出晚归,每天就只有早晚饭那么点相处的时间?


    然后,宋海就欺负上门了,她差点被坏了名声,大哥自疚受伤,二哥心里也有委屈。


    大哥聋了,现在这个家,只能指望他了。


    薛柏为自已的动摇感到羞耻,倘若因为本就不该有的感情辜负了大哥那么多年的努力付出,忘记了当年的抱负,他还算什么男人?他有什么资格奢望她的喜欢?


    他要读书,更加努力地读书,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他还要当官,他要替他们支起一个安稳牢靠的家,再也不让人胆敢欺负他们。


    想出人头地,必定要付出一些代价。现在的他,无法确定将来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他无法像大哥那样毫不犹豫地承诺为她终生不娶,哪怕他相信,若他是大哥,他也能做到那个地步。所以,在能够作出承诺之前,他不会招惹她,她只是他的嫂子,大嫂也好二嫂也好,都是他不该觊觎的。


    “三弟,你回来啦,干啥不进来?”薛树扭头,瞧见薛柏,面上一喜,随后见他立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由疑惑地喊了出来,叶芽也望了过去。


    薛柏深深吸了一口气,跨进大门,反手关好,然后不急不缓地往里走。


    少年身量清瘦挺拔如白杨,眉眼清隽风度翩翩,夕阳的余晖跃过墙头斜洒进院子,为他披上了一层柔和明媚的霞光。薛树盯着越来越近的人,不由自主地道:“媳妇,三弟真好看。”


    叶芽也看呆了,直到听见薛树直白的夸赞,她才微红着脸转过头,默默在心里道了声是。薛家哥仨都是相貌堂堂,其中薛柏五官最为出色,加上他身上不同于村野山人的书生气质,就算他站在繁华都城的街道上,也应如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心中升起淡淡的自


    豪三弟生的好书读的也好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


    “二哥二嫂大哥呢?他今天怎么样?”薛柏走到门前朝叶芽点点头然后看着薛树问。


    薛树指指东屋很是委屈地道:“大哥在里面待着呢我进去陪他说话被他赶了出来。”他都听媳妇的话了故意很慢很慢的说话大哥还是嫌他没说两句就让他走了真是难伺候。


    “那我先进去了。”薛柏脸上笑容一僵绕过薛树径自去东屋了。


    他一走叶芽便扭头对薛树道:“你把炕上的冬衣拿给三弟去让他穿上看看要是哪里不合适我再改改。”


    薛树乖乖去了。


    薛柏正轻声与薛松说话见薛树抱着一团淡蓝色长袍进来不由一愣。他记得她说天冷了要给他们每人做一件新袍子让他捎布之前特意问了他们各自喜欢什么颜色的大哥和二哥要的都是灰色他选了淡蓝色这才多久的功夫她就把他的做好了?


    薛树见薛柏盯着他手里的衣服看有点小吃味儿哼道:“媳妇说你在外面读书所以先把你的袍子做好了你快穿上


    薛松背靠墙壁而坐目光落在那新袍子上马上想起她坐在树下认真缝衣的娴静模样冷峻的脸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家里有个媳妇就是好以前他们的衣裳都是二婶和春杏帮忙做的。


    短暂的怔忪后薛柏面上有点发热怕被两个哥哥看出端倪赶忙接过颇有分量的袍子背对二人走到衣柜前。换衣的时候他好像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大概是她手上香膏的味道吧?秋日天干物燥早上二哥出来时他瞥见她正坐在柜子前对着铜镜匀面可惜门帘很快从二哥手上垂落挡住了铜镜里的细白脸庞让他不禁有些遗憾。


    胡思乱想着已更衣完毕他低头看了看转身面对两个哥哥努力保持淡然的神色问:“怎么样?我觉得挺合身的。”


    淡蓝底子的圆领长袍穿在身量高挑的少年身上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俊秀儒雅。


    薛树看直了眼“我也要媳妇给我做你这样的!”


    薛松动了动唇忍住没有回他的话朝薛柏点点头:“我看着没问题你出去让你二嫂看看吧兴许能看出不对来。”


    薛柏想说不用了可薛树已经


    把门帘挑了起来大声喊道:“媳妇你过来看看三弟穿着真好看!”


    事已至此再扭捏就显得心里有鬼了薛柏索性摇摇头迈了出去在灶房中间站定低头看还蹲在灶膛前的叶芽:“二嫂你看哪里需要改吗?”说完自然而然地别开视线落在从锅盖四周腾起的袅袅白雾上。


    看着立在身前的俊朗少年叶芽不争气地红了脸好在薛柏神色自然她很快就将心思放在了袍子上见袖子长短都很合适腰身也正好便让他转过身去看后面确定前后都没问题笑着道:“嗯挺合身的不用改了你快进去换下来吧粥马上就熟了。”


    “多谢二嫂。”薛柏客气地向她道谢随即不再多耽搁抬脚回东屋了。


    叶芽无奈地摇摇头最近三弟说话越来越客气了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最后添了一把火开始摆桌子端碗筷。


    薛柏换完衣裳哥仨一起走了出来。


    粥还很烫薛柏看了一眼叶芽慢慢朝薛松道:“大哥后日就是中秋赵先生要去县城一趟今日散学前给我们放了五日的假。要不中秋晚上咱们一起去镇上赏灯?”


    “好啊我要带媳妇去看灯我还一次都没看过呢媳妇你看过吗?”没等薛松开口


    他的话音一落薛松和薛柏几乎同时看向叶芽她在家里住了小半年了却从来没有提过一句以前的事她不说他们就不敢问。现在有机会知道她的过去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桩看花灯哥俩也莫名地激动。


    叶芽倒没有想那么多直接答道:“看过啊很小的时候看过一次都快记不清了就记得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一对儿大红灯笼主街上更热闹人来人往的一不小心就能撞到人。”


    大概是七岁那年出去玩的吧后来娘就不让她出门了说是外面人贩子多专拣小姑娘打昏拐走。自那以后她就只能看着爹娘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出门留她一人看家等到后来当了丫鬟更是轻易不得出门好在孙府是官家大户院子里挂的各式花灯足够迷她的眼了中秋夜规矩也松一些她和两个交好的姐妹一起在走廊里看灯算是一年里过的比较舒心的一天了。


    她沉浸在回忆里目光里不知不觉带了一种薛家三兄弟无法看透的情愫。


    薛松马上作了决定:“那好咱们也去看一次。”


    薛树很高兴薛柏低头轻笑。


    叶芽回过神猜出薛松是为了她才决定看灯去的心里很


    甜蜜,能够凑热闹,她还是挺欢喜的,然后提议道:“那咱们把二叔他们一家叫上吧,春杏和虎子肯定也想去的。”看灯嘛,人越多越热闹。


    “嗯,明天我去问问二叔他们。”薛柏接了话。


    商量好了,四人闲聊了一会儿,就开始吃饭了。


    饭后照例是薛树刷锅,叶芽坐在炕头,想到白日里答应他的事,脸有些烫,拿着针线坐了半天,就是没法静下心。


    随着屋外最后一抹晚霞隐去,屋子里也彻底暗了下来,她无奈地叹口气,将针线筐收好放在柜子上,铺好被窝,早早躺了进去,心中好像有只小鹿在撞。那种事,哪怕已经跟他做过许多次了,初时还是有些放不开。


    被窝还没捂热,薛树就大步迈了进来,见叶芽已经躺下了,他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随即开心地笑了,趴到炕沿前在她脸上亲一口,凤眼弯成了月牙:“媳妇,你这么早就脱了衣服,是不是也想我进去了?”


    叶芽一愣,脸顿时红了个透彻,想要辩驳吧,还真找不到借口,只好呸了他一下,迅速蒙上被子,暗暗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该像以前那样等他躺下后再脱衣服的,现在这样,可不真是显得她心急了?


    大抵是恼羞成怒,等薛树脱完衣服来拽被子时,她将两边被角都压在身下,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媳妇就在眼前,偏偏见不到摸不到,薛树呼吸一下子就急了,抱着被子一声一声叫着“好媳妇好牙牙”。


    叶芽就是不想让他如愿,他凑到左边,她便扭头朝向右边,他追过去,她再转回来,闹着闹着,一时也起了玩心,等薛树终于忍不住用力将被子抢走时,她飞快爬到另一边炕头,抱着新缝好的枕头站起来,作出准备迎敌的姿势,笑着对愣在那里的男人道:“你再不老实,我就打你啊!”因为刚刚在被窝里扭了半天,她气息有些不稳。


    薛树半跪在褥子旁,本以为抢走被子就可以抱到媳妇了,没想到媳妇就像滑溜溜的泥鳅一样从他胳膊底下钻了出去,此时再看她,抱着枕头站在那儿,虽然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那双美丽的眼睛却越发明亮好看,有些调皮有些挑衅地看着他。这样淘气的媳妇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有点像小时候跟三弟一起在炕上玩闹一样,他玩心大起,刚刚隐隐发痛的鼓胀不知不觉软了下去,慢慢站起来,准备过去抢走她手里的枕头,然后挠她痒痒。


    他这样一起身,叶芽顿时被他闹了个大红脸,飞快别开眼,气急败坏地训道:“你,你先把裤子穿上!”刚刚被子


    盖在他腿上她竟没注意到他脱光光了


    薛树才不理她趁她扭头的功夫两步就跨到了她身前在叶芽的惊呼声中抢走她的枕头扔在炕上伸手就挠她的咯吱窝笑的十分得意:“哈哈媳妇你输了吧看你下次还躲不躲!”


    叶芽从小就怕痒以前跟府里的小丫鬟们玩闹她宁可被她们打上两下也不愿被她们挠痒痒此时被薛树抓住了她登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扭着身子要躲可薛树将她紧紧压在他与墙壁之间她就是想要缩下去都不行只好强忍着那股难受劲儿求他:“不闹了不闹了好阿树好阿树你别你别闹了我难受哈哈阿树快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生气了”


    可不管她说软话求他还是假装生气骂他薛树都不依不挠地咯吱她叶芽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好不容易鼓起所有力气抓住了男人的一只胳膊忙扑到他怀里抱着人气喘吁吁地哀求道:“阿树别闹了我真的很难受我宁可你打我!”


    “我才不打媳妇!”薛树还没玩够左边胳膊被她抓住了他就伸出右手在她腋窝下挠了一下。


    叶芽受惊贴着他的胸膛躲开可怜兮兮地抬头求他:“阿树”


    薛树身子一紧刚刚她柔软的丰盈紧贴着他蹭了一下瞬间就让他那里挺了起来此时再看她微张着小嘴儿气喘吁吁眼中泪水盈盈几缕碎发不知是因为汗还是泪贴在脸上唇角竟是说不出来的魅惑诱人。


    胸膛急剧起伏他马上想起了正事沙哑着喊了声“牙牙”低头便含住她红嫩的小嘴儿脱她的衣裳。


    叶芽的呼吸也乱了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褪了她松垮垮挂在肩头的中衣解了她的肚兜然后一边扶着她的腰一边弯腰褪了她的亵裤最后他霸道地将她抵在清凉的墙壁上急切地吻着她一双大手毫无规律地在她胸前腰间游走带来一波波汹涌的颤栗那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更是在她小腹上乱戳伞状的顶端已经有了湿意在她身上留下点点暧昧痕迹。


    “阿树别在这儿咱们回被窝里吧”她抱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喃喃道这样赤-裸相对完全暴露在外面她根本不敢睁开眼可体内的空虚在叫嚣着她想被他填满。


    “不就要这样!”薛树喜欢这个姿势媳妇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随意往下瞥一眼就能看到她颤巍巍的雪腻丰盈看到两颗粉嫩的乳-尖儿然后


    实紧绷霸道地挤在她两腿中间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再理会她细细弱弱的喘息反抗他扶着她的腰慢慢沿着她美好的曲线亲了下去光洁的下巴微微后仰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然后他将火热的唇压在她绵软又有弹性的丰-乳上从上到下从下往上密密麻麻地亲上一圈亲不够他一只手托着一边吸吮着滑腻的乳-肉一手抚上另一边恣意揉捏喘着赞道:“媳妇你这里好大我好喜欢我想天天吃天天吃也吃不够!”


    叶芽被他直白的情话说的气血上涌伸手去捂他的嘴:“别别胡说”


    哪想才低头正好瞧见他张口将一边的乳-尖儿吞入口中强烈的快感激得她仰起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酥媚的短促低吟那只想拦阻他的手更是无力地落在了他肩头“阿树别亲别亲了”她感觉到了


    可薛树要是肯乖乖听话他就不是她的傻薛树了。


    久久没有尝过的滋味让他吃的兴起孩子似的裹着口中坚-挺的圆硬用力吸吮舌尖沿着周围的粉晕打圈每扫过一下媳妇都会跟着颤一下听着她娇娇弱弱的喘息他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媳妇明明很喜欢的偏偏嘴上说着不让他亲现在不也是不说话了?薛树得意地想着最后轻轻咬了一下小樱桃舌尖在顶端舔一舔马上辗转到了另一侧两边都要吃一吃他可不能偏心。


    叶芽很快就受不住了娇嫩的敏感被男人不停占据侵扰那层层快感沿着背脊蔓延到脑海越聚越多当薛树再一次咬住另一边乳-尖轻轻捻转时她难耐地抱住他不安分的脑袋似痛苦又似享受地喊了声“阿树”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波情潮。


    有熟悉的清幽味道逸到鼻端被按住脑袋不许动的薛树心中一动大手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滑经过一片茵茵草地摸向媳妇的腿间伸指一探才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湿滑。


    “牙牙你流了好多水儿”他探入一根手指来回进出了几下。


    “不许说!”叶芽羞涩地想要并拢双腿。


    手指忽的被紧紧夹了一下薛树顿时想起那里被媳妇夹紧的美妙滋味猛地挣开叶芽的手挺身站直扶着那里往她腿间挤他要进去他要被她紧紧夹着狠狠地撞她!


    奈何第一次这样弄他努力了许久也不得而入媳妇比他矮太多他若是站直了那里根本碰不到她的腿间就算他刻意屈了腿入了进去可才感受到那销魂的紧致刚刚顶进去


    的顶端就随着他的放松滑了出来。


    “牙牙!他急切地喊着,一手撑开她的腿,一手扶着那里继续笨拙的努力,口干舌燥。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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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知道他也着急,闭着眼忍着羞劝他:“躺下去吧,这样进不来的


    “我不!薛树急红了眼,恰好叶芽迈腿,他扶着她大腿的手略微用力,就将那条腿抬了起来,窄腰上前一挺,彻彻底底入了进去。


    “嗯他仰头闷哼了一声,想也不想就握住叶芽丰润的臀瓣,将人托起抵在墙上,上上下下大力入了起来,“牙牙,我进来了!这样好舒服,好紧好舒服啊!


    体内骤然挺进来那么一根粗长的硬物,叶芽差点歪倒下去,慌乱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腿也随着本能缠上了他的腰,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托着她的臀挺腰动了起来,次次全根而出又直直挺入,直上直下,撞得她根本说不出话,只能靠在他肩头咬牙承受,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了,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却不知道,因为她的担心她的隐忍,那里反而缩得更紧,夹得薛树浑身舒爽,越发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男人终于发现,原来做那事不一定非要躺着,像现在这样,媳妇完完全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只要稍稍放松手里的力气,媳妇就会自动落下来,那时他趁机从下迎上去,直直挺进她娇嫩的花心,被藏在里面的另一张小嘴推拒着,紧紧咬着,简直美得他快要飘起来了。


    “牙牙,再紧点再紧点!啊,就是这样,嗯,你在咬我,好舒服,再多咬一会儿,别放开我,我还要


    他越是这样说,叶芽就越羞得厉害,越是害羞,那里就越发自动咬着他,好像真的听了他的话似的。


    两条纤细的小腿像藤蔓一样缠在男人腰间,随着身下的贯入抽出在他腰上不停地蹭动,娇嫩的花瓣被粗硬的坏东西蛮横粗鲁的分开,近似疯狂地冲撞着,叶芽渐渐承受不住,酸软的想要放下腿去,却被男人强壮绷紧的手臂挡住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臂弯,一对儿天生的细白小脚上上下下划出诱人的弧度。


    “阿树,放我,放我下去,没力,没力气了,嗯,阿树!


    身子忽的被他重重抵在墙壁上,下面更是承受了狠狠一击,叶芽抓着他的肩膀叫了出来,那里一阵痉挛似的紧缩,薛树却闷声一挺腰,低头含住她的丰盈,近似粗暴的舔舐吸吮,偏偏那样的粗暴又是那样的刺激,叶芽难耐地仰头贴在墙上,双手撑着他的肩头,慢慢主动迎凑与他。


    好在背后的墙壁抹得十分平整,这样摩擦着也没有觉得疼,清凉凉的与他火热的胸膛形成了异样的冰冷刺激。叶芽紧紧抓着薛树宽厚结实的臂膀,听他耸动间发出的直白话语,被他碰触的地方越发敏感,想要开口求他慢点,声音却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渐渐的,随着男人越来越猛烈的深入,她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忌声音了,扭头搭在他肩窝,杏眼迷蒙地望着窗外的月,无助地低叫起来。


    月光皎洁如水,透过窗纱照进屋内,照亮了炕头闲置的被褥,也照亮了另一头激烈纠缠的男女。


    男人霸道地将娇小的女人压在他麦色的胸膛与黄泥墙壁中间,一双大手死死按在女人被月光照得宛如珍珠莹润的饱满臀瓣上,一下一下地大力动着,腰下更有粗长的深色硬物不知疲倦地进出女人娇嫩的细缝儿,捣出晶莹透明的春水,或是滴到身下的炕褥上,或是沿着紧密相连之处流到男人隐在黑暗中的地方身体相贴,发出声声暧昧的撞击声响,伴随着女人如哭似泣的断续娇啼,让窗外的鸟雀都羞于偷听,落下不久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男人入得不知疲倦,女人叫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恐怕在她眼里,就连天上的明月,都在随着她晃动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树终于感受到了那无法抑制的喷薄冲动,忙抱着人躺回炕上,抬起叶芽发颤的小腿放在肩头,身下几个大力冲刺,狠狠抵住她不停收缩的花心,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美极了,颤了几下后终于泄尽,趴到叶芽身上,急促地喘息着。


    叶芽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闭着眼睛娇喘连连,沉沦在他最后那一下带来的极致快感中。


    粗重的呼吸慢慢平息,薛树比叶芽先恢复过来,他窝在她汗湿的脖颈之间,一边回味刚刚的极乐,一边轻轻摩挲着媳妇滑腻的腰肢,声音低哑:“牙牙,好舒服,我要美**。”


    “别碰我”欢愉之后,叶芽越发敏感怕痒,抬手抓住薛树不老实的手,娇声催促他下去:“好了,累**,快睡觉吧。”


    薛树没动,耍赖似的趴在她身上。


    叶芽真的困了,且身上压着沉重的男人,呼吸也有些困难,便扭着身子想要把他晃下去,哪想扭着扭着,埋在体内的那物竟又硬了起来。


    她羞恼交加,伸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


    薛树嘿嘿笑,涎皮赖脸地亲叶芽的耳朵,扶着她的腰慢慢动了起来,“好牙牙,再让我弄一次,我都好久没有弄过了!”刚刚站着虽然刺激,动起来却比较吃


    力,现在他想慢慢地再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那种撑开她碾磨她的销魂滋味儿。


    叶芽强忍着体内迅速恢复的情-欲,坚决拒绝:“不行,那回在山上被你折腾太久,我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好阿树,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吧!”这个男人太她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明天三弟也在家,要是再起晚一次,她就不想活了。


    都已经埋在里面了,薛树才舍不得出去,“你胡说,那天我才没进来!”


    叶芽原本还欲推拒的手忽的就顿住了,“那天不是你救了我吗?”


    薛树沉浸在身下进出的销魂滋味里,一边埋首在媳妇的丰盈间来回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是我救了你啊,可我没进去!”


    情-欲如潮水退去,叶芽浑身发冷,颤着音问他:“你胡说,你进来了,我还喊你阿树来着!”


    她的声音与刚才没有太大区别,薛树正入得美,想也没想就道:“哦,你喊我的时候,大哥在给你疗伤呢,三弟不让我过去,说是会打扰大哥帮你,啊,我又碰到那里了!”


    大哥,大哥


    叶芽脑袋里乱糟糟的,木木地问道:“大哥不是滚落山崖了吗?不是你回家喊我和三弟进山找他,然后碰巧救了我吗?不是你帮我解了春-药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薛树终于意识到自已闯祸了,三弟可是叮嘱他好几遍让他不要说错话的!


    他飞快地动了两下,随后强忍着不舍退了出去,背朝叶芽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觉了!”


    叶芽没有心思理他,她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想来想去,只记起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和熟悉的怀抱,那时她以为是薛树,但现在想想,那人也有可能是薛松啊!


    蓦地,她记起来了,意乱情迷时,她好像碰到了一处伤疤。


    像是要印证什么似的,她颤抖着坐起身,伸手摸向薛树的小腹,他那里平坦紧致,什么也没有。


    她忆起当初薛松被山猪弄出的伤,那么长那么深,肯定留疤了


    她心乱如麻:“阿树,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


    好肥的肉馅月饼,多适合深更半夜偷偷看啊,嘿嘿,提前发布,也算是小小的福利吧,捂脸遁走


    以后还是早上8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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