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长家走出来的时候,叶芽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脑海里回荡的全是村长和薛树的话。
村长问:“薛树,你们二人成亲,是谁的主意啊?
薛树答:“我大哥说的,我跟她一起睡觉,她就是我媳妇了。
村长笑:“嘿嘿嘿
那个时候,叶芽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钻进去,免得承受村长和他媳妇火热热的探究目光。
好在村长干笑几声后就转移了话题,问叶芽是哪里人,家里都有谁。叶芽很紧张,按照薛松临走前叮嘱薛树的扯谎道:“我是山后头的,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薛家来提亲,爹爹就把我许给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已的身世,竟真的悲从中来,眼圈泛红。
村长叹了口气,根本没有怀疑。
这片地带全是山,葫芦村因为靠近山外头,村里人比较多,足有百十来户,日子过得还算是好的,再往里头走,就只有二三十户**在一起的小村落了,常有穷爹娘不得已卖了女儿来养活儿子,像叶芽这样的,他听说过好几次。
“行了,我记下了,以后你就是我们葫芦村的媳妇了。村长捋了捋胡子,见叶芽背过身抹泪,又多说了两句:“薛树媳妇,既然嫁了过来,你就跟薛树好好过日子吧,他家虽然穷,可哥三个都是好脾气,老大沉稳能干,老三会读书,等他考了秀才,你们日子就会好起来了,薛树啊,薛树也是好孩子,你也别委屈了,早点回去吧。
“嗯,我知道,那我们先走了,您赶紧忙去吧!叶芽朝村长行了个礼,就拉着薛树告辞了。
因为薛树乱说话,叶芽一路上都没有理他。
回到位于村子角落的小家,她在前后院逛了一圈。现在她已经是薛家的媳妇了,就该尽到媳妇的本分,好好收拾这个家。穷些没有关系,屋里屋外可必须打扫干净,省着以后有人来了笑话。
趁日头还没有升高,她先拿起扫帚把院子扫干净,再把三间屋的炕上地下彻底清理了一遍,没用的东西就扔掉,有用的东西放在一处摆好,又把碗筷灶台仔细清洗了,忙完这一切,已经到了晌午。
薛树一直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那样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就算叶芽有再大的怒气,也被他讨好的模样打消了。或许,薛树根本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她在生气。
“我饿了,你做饭吧!看着他憨憨的笑脸,叶芽赌气地使唤道,她早上就没有吃多
少东西又忙活了这么久累得她现在小腿都在打颤儿实在坚持不住了。
“嗯!媳妇你去屋里歇着吧!”
薛树想也不想就应承了反正以前也都是他做饭的
他这样听话叶芽反而不好意思偷懒想到东屋炕上堆了几件脏衣服就去旁边河里挑了水蹲在院子里洗衣。
四件衣服明显是两个人的应该是他大哥和三弟的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长的什么样好不好相处。叶芽一边揉搓一边忐忑地想。
闷热的天一丝风都没有烟筒里冒出的袅袅炊烟直直腾起最后在空中消散。
叶芽把衣服挂在用竹竿撑起的晾衣绳上耐心地抚平褶皱然后提起木盆要回屋未想一转身就见薛树光着膀子蹲在灶膛前宽阔的肩头健壮有力的手臂一片麦色格外晃眼。叶芽忽的想起昨晚她双手无力地抱住那结实的后背时的情景脸上倏地飞起两朵红云忙用清凉的小手拍拍脸不敢再看。
天气太热薛树把桌子放在了灶房正对着北门口。
叶芽低着头忍不住道:“你把褂子穿上吧。”
“穿上热!”薛树直接摇头见叶芽脸红红的以为她是热的难受忙劝道:“你也把衫子脱了吧这样多凉快我和大哥都是光着膀子吃饭的三弟有时候也会不过他身子特别白嗯就跟你似的!”
“别说了快吃饭吧!”听他越扯越远叶芽马上选择放弃劝他穿衣只低着头吃饭。
薛树委屈地眨眨眼睛不懂媳妇为何突然吼他。
吃完饭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活干叶芽回了西屋准备睡个午觉。之前在路上薛树已经告诉她了他大哥和三弟都要傍晚才回来所以她还有半天的时间做好见面的准备。
炕上铺着席子加之天热叶芽便打算和衣而睡可当她翻开被铺想要抽-出枕头时陡然想起一事趁薛树在外面刷锅她红着脸放平被褥果然在上面找到几点暗红色的印迹。
那是她完璧之身的证明。
是偷偷的洗掉还是?
叶芽再次迷茫起来。薛家既然认她当媳妇那就是不在乎她的来历了而自已是**未能投胎转世这件事说来恐怕没人能接受吧?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可是贞洁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她不想糊里糊涂的将这唯一能证明她之前干干净净的印迹洗去。
咬咬唇她拆下褥单唤了一声薛树。
薛树立即走了进来“媳妇怎么啦?”手里还拿着一只大碗。
叶芽觉得前所未有的尴尬可她还是把褥单拿到炕沿指着那处给他看:“阿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树低头“咦”了一声早上他胡乱卷起被褥倒是没有注意到上面脏了可看着看着他手里的碗就掉了下去“媳妇你流血了?哪里受伤了?”他急的拉起叶芽的手撸起衣袖就要检查。
叶芽羞恼地拍掉他湿乎乎的大手扭过头道:“我没受伤你你只要记住你你是我昨晚是第一次我我为你流了几滴血拿去洗干净!”用力将褥单扔到他身上背转过身不理他只拿双手捂着脸。
薛树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媳妇到底是啥意思什么第一次?第一次流血吗?
身后没有脚步声叶芽知道他还站在原地稳了稳情绪低声问他:“你记住我的话了吗?”
“记住了可我不懂媳妇你”
“不用你懂你记住就行。好了快去干活吧记得把碗收拾掉。”叶芽头也没抬。
“哦那你快睡觉吧。”薛树听话地道继续等了一会儿见叶芽始终没有转身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碗抱着褥单走了出去心里有点惋惜还得洗完褥子才能跟媳妇一起睡觉啊
叶芽并不知他心中所想躺在炕头望着上面的屋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终究是太累了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很快就伴着屋檐下的洗衣声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耳畔有人低语:“媳妇我想欺负你”
叶芽睡得迷迷愣愣的闭着眼睛想哪有人软言软语地说要欺负人的直到薛树猛地压在她身上她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欺负”的特殊含义哪还有半点睡意使出浑身力气推他:“下去!”许是没料到她动静如此之大薛树竟真的被她推开了看着浑身只剩下一条短裤的男人叶芽只觉的无比委屈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媳妇别哭别哭”薛树手足无措地跪坐在她旁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却被叶芽狠狠推开急的他满头大汗不停地哀求。
叶芽哭够了抽泣着道:“早上你答应我不欺负人了
薛树动作一顿不安地瞧了叶芽两眼嗫嚅道:“我看你那样躺着特别好看忍不住想亲亲你没想进去。”这话说的底气有些不足其实他试探着唤了她一声见她没有睁开眼睛以为媳妇睡着了就想像
昨晚一样,偷偷进去的。
“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你连碰我都不行!”听他还想狡辩,叶芽瞪着眼睛凶巴巴地斥道,短短半日功夫,她已经摸清薛树的脾气了,别看他高高大大,其实心思就像孩子一样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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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敢硬来的。
薛树没有动弹,嘟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叶芽。以前大哥也会凶他,他只要这样看着大哥,大哥气就消了,媳妇应该和大哥一样吧?
叶芽的确有些心软,可想到他刚刚粗野的动作,那点心软瞬间弥散。
“好,你不走,我走!”她抬脚下炕,穿好鞋就往外走。
薛树吓了一跳,光着脚就跳了下来,大手及时拽住叶芽的胳膊,稍稍用力就把人扯进了怀里。他搂着她的腰,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哭的比叶芽还委屈:“你说要给我当媳妇的,你说话不算话!”
他哭的很安静,漂亮的凤眼静静地望着她,泪洗过的眸子清澈纯净,任谁见了,都会心生不忍。
叶芽又气又恨又心疼,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哭哭哭,就会在我面前装可怜!”
“媳妇,我疼!”
薛树低声控诉着,人倒是没有往后躲,媳妇似乎很生气,如果挨打就能让她留下来,多疼他都不怕。
他疼,她手还疼呢!
叶芽有气没处撒,愤怒之后,意识到人被他抱在怀里,面前就是薛树健壮温热的胸膛,脸一红,扭着身子欲挣扎出去。
柔软的身子在怀里扭动,薛树刚刚歇下去的物事又昂扬起来,被媳妇那样磨着,又舒畅又难熬,恨不得将人压在炕上,像昨晚那样进去弄个痛快。这样想着,他的一双大手就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悄悄沿着叶芽丰腴的后背摩挲。媳妇看着不胖,摸起来却肉呼呼的特别舒服,她的脸白里透红,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头顶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刚刚只顾着挣扎的叶芽忽然感觉到有根硬硬的物事顶在她的腹部,背上那双手更是有意识地按压着她,前后施力让那坚硬抵着她上下磨动。想到这个男人在炕上的凶猛,叶芽吓得一动不敢动,泪眼汪汪地乞求道:“阿树,放开我!”
黑亮的杏眼,就像逃跑的小鹿,紧张害怕地望着他,薛树心里一疼,偏偏下面越发胀得难受了。
一边是媳妇的哀求,一边是渴望的快乐,薛树抱着叶芽舍不得松手,却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想了良久,他突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然后慢慢松开人,讨好地道:“媳妇,我听你的话,那你别走了”
叶芽第一次被男人亲嘴儿,还是在大白天,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刚想推开薛树,他已经老实地退开了,倒让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尴尬地转过身,背对着他道:“那你以后别再强迫我”
薛树撇撇嘴,有点不情愿,可看着媳妇纤细的身子,想到刚刚她都怕哭了,便拉过她的手,等她回头看他,才点点头,“我不了。”
“阿树真好行了,你去东屋歇着吧,我困了。”叶芽嘴上夸他,手却毫不犹豫地掀开门帘。
薛树留恋地看着她,赖了好一会儿才踏出门。
叶芽松了口气,脱鞋上炕,可没等她坐稳,灶房里突然传来薛树惊恐的叫声,硬生生将她的困意都震没了,她本能地感到不安,顾不得穿好鞋子就赶了出去。
薛树已经跑出灶房了,叶芽被他高大的身影挡着看不到门口的情况,正要跟上去,一个粗布衣的男人忽然闪进了视野,他捂着肚子踉跄着往里走,却在迈出第三步时朝西边栽下,重重摔倒在地,那按着肚子的手也终于无力地垂落,露出腹部一片殷红。
“大哥,你咋了!”
薛树哭着跪在了男人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温馨,无虐无虐
咳咳,本章有个小细节,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老大老二黑,老三白,一母同胞肤色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吗?答案是会的,所以,以后要是写到老三的外貌描述,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