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在办公室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商言站在穿衣镜子前系领带,丝绸布料从他修长的指尖划过,镜子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以及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这是应拭雪向养子耀武扬威留下的小心思。
红痕像雪地里绽放的玫瑰,醒目地烙印在商言冷白的皮肤上,刺得商语冰眼睛生疼。
“父亲。”
商语冰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倚在门框上地身影遮挡住了部分光线,室内一瞬间变得阴暗起来,正如商语冰此时阴沉沉的天气。
他知道一开始自立门户的做法得罪了父亲,于是今天穿的格外艳丽,希望父亲能看在这副尚且有用的皮囊上,宽恕他些许。
商语冰今天特地穿的是父亲送给自己的酒红色丝绸衬衫,上面的扣子都没系全,手腕上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声响。
商言没有回过头来,手指继续整理着袖口:
“进来不敲门?”
“我之前敲了三遍。”
商语冰轻笑,却忍不住磨着犬牙,他竭力着克制着自己的妒忌。
敲第一遍的时候,他以为是父亲工作太认真没有听到。
敲第二遍的时候,他听到了房间里的呜咽声。
而第三遍,他推开了门缝,先是贪婪地欣赏了一下被欲望支配显得更为诱人的父亲,紧接着就看到了让他恨之入骨的贱人的脸,那人甚至恬不知耻地用眼神挑衅他。
商语冰地目光黏在商言脖颈侧那处最为明显地咬痕上,眼底暗潮翻涌:
“看来父亲昨晚……很尽兴?”
房间里瞬间被沉默笼罩。
商言终于转过身,阳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
他今天穿了件挺括的黑色衬衫,此刻也领口微敞,倒很像是与商语冰穿的情侣装。
而这件衬衫也确实是商语冰赚倒第一桶金后,给父亲买的礼物,不过商言全然不记得了,送他礼物的人太多,商语冰不过是众人中默默无闻的一个。
商言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锁骨的几道抓痕清晰可见,像是某只小猫留下来圈地盘的痕迹。
“我的私事,需要向你解释?”
商言声音低沉。
商语冰立刻想要解释,他不希望父亲再次误解他,可在看到商言手腕内侧的牙印时,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他猛地跨步上前,商言身上原本纯净沉稳的檀香混上了廉价的奶香味——那是只有应家那个小少爷,才最爱用的味道。
“您以前从不让人留痕迹。”
商语冰的声音发紧,指尖颤抖着几乎要碰到那些刺眼的红痕:
“您教导我们工作是很神圣的事情,不会把人带来这种地方来玩情/趣。”
商言漫不经心地向后退了几步,露出袖口处更多的暧昧痕迹,凤眼里带着戏谑看着自己最为沉稳的长子,为自己发疯:
“你记错了。”
“我记错?”
商言忽然笑了,他惯然以稳重著称,此刻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
“我八岁那年,你在瑞士,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模特不过在您的肩上留了个吻痕,我说了句不喜欢他,您就把他送回国内雪藏。”
他的手指悬在商言袖口的红痕上方,微微发抖:
“可现在这个应拭雪——”
“够了,他不一样。”
商言冷声打断,抬手系上领口的纽扣,将那些痕迹尽数遮掩: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你太放肆了。”
商语冰嗤笑一声,突然抓住商言的手腕,将袖口强行往上推,露出作业更多疯狂的证据:
“他不一样?是因为他是金贵的小少爷吗?谁知道他那么娴熟,被多少人玩过,说不定早就——”
“啪!”
一记耳光重重落下,商语冰偏着头,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不怒反笑,露出了一个格外艳丽不羁的笑容。
“我说中了?”
他哑着嗓子吻,手指却暧昧地抚上了商言的领口,看起来二人不像是父子,倒更像是情人:
“父亲以前那么多人来来往往,从不忌讳这些,怎么现在还在儿子面前装起纯情来了?”
商言凤眼眸色深沉,一把扣住商语冰不安分的手腕:
“应拭雪是我护着的人。”
这句话以前是父亲护着自己不被那群吸血鬼亲戚欺凌的时候常说的,此刻对象却已经换了人选。
商语冰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刀子扎了一般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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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住商言的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肌肤相触处传来剧烈的心跳。
“摸到了吗?”
商牧野引导那只手在自己光洁的肌肤上游走,声音低哑:
“我这里……从来没有别人的痕迹。”
他贴近商言的耳边,吐息灼热:
“你亲手养大的孩子,难道不比那个呆子更加会玩,更懂情/趣,也更干净……”
商言手下是年轻紧实的肌肉,与应拭雪青涩的反应不同,商语冰见过父亲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也学会了怎样引/诱父亲,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精心算计的诱惑。
“商语冰,你既然跟了我那么久,那你也该懂我的规矩。”
商言冷声道,凤眼失望地看着自己一贯沉稳的孩子。
商语冰跟了商言这么多年,怎么能不知道规矩,又或者说,他是三个孩子里最懂商言的人。
家人就只能是家人,不能逾距,可是他不甘心,为什么应拭雪可以,商牧野可以,就他不行。
商语冰的表情瞬间扭曲,他猛地向后退一步步,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看看,父亲,我难道不必他更适合做您的情人吗?”
那蜜色肌肤如绸缎般光滑,上面没有任何欢/爱过的痕迹——除了曾经犯错被商言惩罚,留下的那个小小的,已经淡化的烫伤疤痕。
商言的眼神在那个疤痕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冷下脸,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穿好你的衣服,然后滚出去。”
商语冰却笑了,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他不期望父亲能够彻底的接纳他,只要动摇了父亲,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不行,应拭雪那个贱人,另外两个黄毛小孩,都不能行。
商语冰优雅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前最后看了一眼商言脖颈上的吻痕,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他终究是没忍住,大步走过去,在商言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上,覆盖住那人的痕迹。
“狗东西……”
商言捂住脖颈,眸色暗沉,带着薄怒骂道。
“那也是您一手调教出来,只会对您发/情摇尾巴的小狗。”
商语冰轻笑一声,顺着商言的话说下去,还故意配合着“汪汪”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