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赵轩正在朝堂之上和大臣议论着那兴化一带的疫病该如何处理。
虽说之前太医院拿出了不少的方子用来治疗疫病,但大都没有什么用。
即使是可以勉强使那些感染的百姓不再发烧,但却没法让其彻底恢复,所以为这事,赵轩直接在朝堂上询问该怎么办。
就在众人纷纷诉说着各自的想法时,突然,一阵“咚咚咚”的声响响彻了整个皇宫。
听闻此声,所有人都是一愣。
“发生了何事?”
“怎么我听这声响好似是登闻鼓?”
“啊?登闻鼓?”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钱肃从大殿外冲了进来,对着赵轩单膝跪地,拱手道:“陛下,属下刚刚从午门那边过来,瞧见一男人在敲击登闻鼓,似是有冤屈状告。”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微微变了变,连带着刘赞也是皱了皱眉。
赵轩将所有人的神情都收入眼中,不动声色的开口。
“此人是谁?”
因为之前就安排好了,所以钱肃就按照他们计划的那样开了口。
“回陛下,是蒋镇,峡州一带的太守。”
这句话更是直接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瞪大双眼。
“峡州?那地距离京城如此遥远,再说了,那蒋镇也是朝廷命官,为何要击登闻鼓呢?”
“是啊是啊,此事似乎有些蹊跷啊。”
闻言,赵轩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一下手指,随后神情严肃的开口。
“既如此,那便将那蒋镇给叫进来吧,朕要看看究竟是何冤屈。”
钱肃领了命,随后匆匆离开了。
很快,两个人就从金銮殿外进来了。
众人听见声响,抬头看去。
只见那蒋镇并未身穿官服,而是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长衫,头上带冠,看起来格外的简朴。
他的肩膀上背着一个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站在人群之中的刘赞在看见这个昔日的仇敌再次出现,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厌恶,但是却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那蒋镇不卑不亢的来到金銮殿的中间,身板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对着赵轩叩首。
“微臣陕州太守蒋镇参见
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赵轩神情严肃,“蒋镇你敲响登闻鼓所为何事?”
“你作为朝廷命官应该明白这登闻鼓意味着什么,况且你今日未着官袍,是以何种身份来到这大殿之上?”
听见赵轩的质问,蒋镇依旧丝毫不慌乱,一脸的镇定。
“今日微臣击响登闻鼓为的就是状告当朝户部尚书刘赞徇私舞弊,祸乱朝纲。”
“他这些年仗着职务之便大肆敛财,搜刮民脂民膏!”
“今天我以平民的身份,为所有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这席话一说出,顿时整个金銮殿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来。
反观那刘赞在听见蒋镇的话后,神情依旧淡然。
他上前一步,对着赵轩拱了拱手。
“陛下,臣从未做过此事,请陛下明鉴!”
看着那刘赞还要狡辩,蒋镇冷笑一声,开了口。
“刘赞,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的胆小。”
“做了事不敢承认,你这样的懦夫,当真是不必留在世上!”
听着蒋镇的咒骂,刘赞也是冷冷一笑。
“我不配活着?蒋镇,说话要讲究证据!”
“你说我贪墨了银两,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对上刘赞狠毒的双眼,蒋镇咬了咬牙将肩上的包给拿了下来,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从里面掏出,捧在手里。
“陛下,这就是微臣从他的朋党蔡浮手中找来的证据,请陛下查看。”
看着那厚厚的一叠帐簿,所有人都是诧异的面面相觑。
“成上来。”
话音落下,小德子从上面下来,接过证据后,将其拿到了赵轩的面前。
接过帐簿,赵轩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后,凌厉的目光就落在了刘赞的身上。
“刘赞……”
刘赞身体微微抖了一下,但面上依旧平静。
“臣在。”
“你给朕好好解释一下,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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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帐簿之上全都是送给你的礼物?”
说着,赵轩直接将手中的帐簿给甩了下去,“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周围人瞧见赵轩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都是一愣。
其中那些和刘赞平日里关系不错的臣子此时都有些提心吊胆起来,生怕下一个被叫的人就会变成他们。
于是一个个都变成了鹌鹑,自欺欺人一般的缩在人群里。
刘赞看着那大开的帐簿上列举出来的内容也是微微皱眉,他从地上捡起,简单的翻阅了一下后,心中有了数。
只见他依旧丝毫不慌的开口,“陛下,微臣是收过蔡浮的礼物,但那些都是人情往来。”
“再说了,蔡浮他记录这些不过是为了登记在册罢了,算不得什么证据。”
听见他还要狡辩,蒋镇顿时怒气上涌,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刘赞,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谁人不知你府中满是金银珠宝,比国库里的都还多!”
“再说了,你当我们这些人瞎了,以为陛下也看不出来你的狼子野心?”
“你凭借着官职之便,之前我还在吏部做事的时候,你屡次三番的要我帮你结交大臣。”
“我没从,你就想尽办法将我给弄到边远之地,远离京城。”
“而且,那蔡浮也是你的手脚之一。”
“我虽在峡州,但与洛京可以说是毗邻,洛京的情况你真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之前陛下为救兴化而选择从各地调取粮食,你怕自己的利益受损,竟加大了收的粮食税!”
说完,蒋镇再一次看向了赵轩,一脸悲痛的开口。
“陛下,就是因为他们这些人暗通款曲,加重了百姓的赋税,所以这才导致了洛京此次的科举**一事出现。”
“这刘赞完完全全就是为了一己之私,要叫大盛的千秋基业给彻底的毁了呀,陛下。”
听见这话,刘赞的脸色顿时绿了,咬牙切齿的盯着蒋镇。
“你少在哪里信口雌黄,我何时贪墨过银两?”
“再说了,我远在京城,那洛京的**一事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