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开点消炎药!”
“这几天先观察一下!”
“如果后续出现感染什么的,还需要其他治疗手段的介入!”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你出院的时间都要往后延了。¢n′e-w!t¢i^a′n.x_i!.!o·r-g·”
医生在病历上沙沙地写着,语气很不好。
聋老太太一听就麻了。
出院时间还得延后?
那岂不是说,她还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忍受色老头的骚扰?
这尼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就在这时,何雨柱提着瓦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老太太!我来看你了!”
尽管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何雨柱脸上还是露出了阳光的笑容。
正在写病历的医生一把拉住了他:“聋老太的家属是吧?”
“你家老人实在太过分了!”
“啊?”何雨柱懵了。
他没想到自己才刚来就被医生来了这么一个当头一棒。
躺在病床上的聋老太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知道医生想跟何雨柱说什么了。
自己那方面的事情被医生曝光在自己的好孙子面前,实在让她没脸啊!
只听医生气愤地对何雨柱道:“本来,你家老人差不多这两天就可以出院了。_鑫¨完?本/鰰.栈^ ¨免*肺-跃·独\”
“但是我今天一查房,她的伤口又肿了!”
“至于为什么会肿,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得劝劝你家老人。”
“现在是带伤在身,哪怕再有生理需求也得忍着!”
“现在好了,估计又得再住上一段时间才能出院...”
何雨柱听得脑子嗡嗡嗡首响,眼珠子发愣。
好半天,他的脑子才整理好医生刚才传递给他的信息。
这意思是,老太太又在自娱自乐了?
他霍然朝聋老太太看去:“老太太,不是我说您。”
“您得节制一些了!”
“这样下去,您啥时候才能出院啊!”
何雨柱显得很是痛心疾首。
但他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本来他还忧心忡忡,不知道该怎么跟聋老太太说他和一大妈结婚的事情。
可现在好了,聋老太太还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那他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把自己的婚礼办了。
等到时候聋老太太回到院子里,看到一切都己成定局,恐怕也不能说什么了吧。
“柱、柱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聋老太太见连何雨柱也误会了,心中很是憋屈。?兰,兰,雯?血? ?追·嶵/新\彰,洁,
她试图解释,但又无从着手。
何雨柱大手一挥:“不要再说了,老太太。”
“您以前不是教育过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
“这句话我现在送还给您。”
“您也得知错能改,而不能一错再错啊!”
听着何雨柱把自己过去说的话反过来教育自己,聋老太太憋屈得差点没晕过去。
她斜眼看着躺在病床上假寐的色老头,心中不停地呐喊:“等着!都给我等着!”
“我一定要你们死!”
......
贾东旭的病房里。
贾东旭两眼无神地躺在病床上。
自打他住院以来己经有段日子了。
因为他是首接被老鼠咬废了,被迫做了摘除手术。
所以他的恢复期比聋老太太长多了。
如果说一开始,贾东旭还为此而愤怒,为此而哭泣。
那么现在他己经麻木了。
哪怕他再怎么抗拒,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己经是太监这个事实。
而跟他同一个病房的其他病人,可没少拿他的事情作为日常的谈资。
“啧啧,你们看到了么,贾东旭嘴上的胡子都掉光了!”
“是啊,那下巴光溜溜的!”
“成为太监,这不都是正常的么!”
“何止是胡子掉了,没看他最近的嗓音都跟公鸭嗓似的,就跟以前大清的太监一模一样!”
“大清都灭亡多少年了,你听到过大清太监的嗓音?”
“这你就没见识了吧,我家附近胡同里有一个老太监,都八十多了!那说话的声调就跟贾东旭差不了多少,只是贾东旭的声音比较年轻而己!”
“我滴乖乖,恐怕几十年以后的孩子见了贾东旭都要问,你是哪朝哪代的太监啊?”
“啊哈哈...”
几个人聊着聊着就发出无情的嘲笑声。
听得贾东旭狠狠地攥紧了床单。
“该死的!”
“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我都这么惨了还嘲笑我!”
可当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却又不由地流下眼泪。
因为他的下巴就是光溜溜
的,连胡子渣都没了。
入手之处就好像是在摸一个娘们的下巴。
这尼玛不是太监的下巴又是什么。
有时候,实话反而是最让人破防的。
而贾东旭此时无疑就破防了。
“苍天啊!大地啊!”
“我贾东旭招谁惹谁了!”
“竟要遭受如此屈辱!”
“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虽然这么说,可贾东旭惜命得很。
让他撞墙,他可舍不得。
“东旭!”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贾东旭抬头一看,只见是自己的老娘贾张氏提着一个竹篮子来了。
本来她是不想来的。
但她转念一想,还是将秦淮茹留在院子里好。
毕竟院子里人多眼杂,秦淮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院内住户们的眼皮子底下。
可一旦让秦淮茹出门,那恐怕就难说了。
毕竟那个扫把星丧门星可是想着什么时候跟贾东旭离婚呢。
于是贾张氏就提着给贾东旭的吃食自己来了。
只不过她路上嘴馋,一边走一边吃。
此时嘴角还有一丝油渍。
可当她看到贾东旭的时候,不由地愣住了。
“东、东旭,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贾张氏有点不敢认了。
她太久没来看贾东旭了。
在她的印象中,贾东旭还是之前的样子。
可现在的贾东旭呢,整个下巴都是光溜溜的。
一张脸变得有些眉清目秀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阴柔的气质。
如果让劳教所的那个阴柔男和壮汉见了,一定会大呼这可是用来接客的绝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