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负责?!”
易中海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墈\书_屋¢小_税/枉· .嶵?歆?彰.结¨哽`鑫?筷?
他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男人会要他负责。
这人又不是姑娘,他负个锤子责!
再说了,就算是姑娘,他易中海也不可能负责的。
怎么说他也是要脸面的人,也是有老婆的人。
怎么可能还会对别人负责?!
阴柔男见易中海那副惊诧样,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你不想负责?”
易中海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再重申一遍,刚才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己。”
“真的!”
“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阴柔男勃然大怒:“什么?!你污了我的身子,就想不认账了?!”
易中海闻言一惊,他连忙朝周围看去。
好在他们这些室友今天太累了,全都鼾声如雷,并没有被吵醒。
易中海略微松了口气,随后对阴柔男连连作揖:“算我求你了行不,别这么瞎嚷嚷。”
阴柔男扬起了眉毛:“要我不嚷嚷也行。”
“你必须对我负责!”
“哼,还只是个意外?说得真好听!”
“刚才是谁硬爬到我身上做那种事,还捂着我的嘴!”
阴柔男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脸上不由地闪过一抹羞红。+咸~鱼\墈¢书·王. ~首_发?
虽然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很羞耻的,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快乐的。
如果易中海想再来一次的话,他绝对不会拒绝。
易中海并不知道阴柔男内心如此狂野。
他此时心中暗暗叫苦。
他一边暗骂自己刚才怎么就忍不住了,一边继续求饶道:“真、真就是个意外。”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你一定要信我啊!”
“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应该不会想再发生那种事情吧?”
“所以,你就忘了吧,别谈什么负责了。”
阴柔男又怒了:“不成!我说要你负责就要你负责!”
紧接着他阴阴一笑:“你要是不负责,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说给室友们听!”
“哦不,不光光是要跟室友们说,我还要跟劳教所的警察们说。”
“呵呵,也不知道当他们得知你在劳教所做出这等禽兽之举又会是什么反应。”
“到时候,说不定这事儿还能传出去,让你的家人,还有你的邻居都知道呢。”
扑通一声,易中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阴柔男会如此阴毒。\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要是阴柔男真这么干了,那他的名声简首就不是遗臭万年这么简单了。
毕竟你逛青楼还可以解释是好色,但你跟一个男的搞在一起又怎么解释。
到时候别说是一大妈接受不了,恐怕何雨柱、贾东旭他们都会厌弃自己了吧。
那他的养老生活还靠什么保证!
一想到这茬,易中海就感到浑身发凉。
他连忙爬过去,一把抱住阴柔男的腿:“别、别这样!”
“千万别这样!”
“咱有话好说!”
“万事好商量!”
“你、你既然要我负、负责,那你说吧,该怎么办!”
易中海几乎是费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说完后,他感到屈辱极了。
他自问是个正常的男人,但为了自己的养老考虑,此时他也不得不忍辱负重。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阴柔男笑了。
“这就对了嘛。”
“既然是男人,就得为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
“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你既然要了我的身子,那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男人。”
“以后但凡我有需要,你就得满足我!”
易中海身子一晃,差点没晕倒在地。
男人?!
他竟然要做一个男人的男人?!
而且以后还得继续满足对方的需求?!
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就感到一阵恶心。
而这种恶心的事情以后还要发生无数次?
易中海光想想都觉得天塌了。
“能不能...能不能换个条件?”易中海咬牙道。
阴柔男的脸色陡然变得阴狠:“不成!”
“你必须按我说得去做!”
“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吧!”
易中海人麻了:“你、你、你真要这么做了,你也丢脸啊!”
“你真敢这么做?!”
阴柔男娇媚地笑了:“丢脸,我有什么好丢脸的。”
“我又不是第一次跟
男人那个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进这劳教所。”
“还不是被人认为是变态才被送进来的。”
“我的名声就那样了,我无所谓!”
“我不畏惧世俗的目光!”
易中海顿时傻眼了。
好家伙,竟然还是个惯犯啊!
他易中海咋就这么倒霉,碰上这么个人当室友啊!
还没等他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哀嚎几声,阴柔男一脸兴奋地将他往铺位上拉。
“来吧,我刚才还没尽兴呢!”
易中海彻底破防了。
没尽兴?这尼玛还是人吗?
但一想到刚才阴柔男的威胁,他又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对方拖着上了铺位。
而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还荤素不忌,并没有因此偃旗息鼓。
终于,在阴柔男快乐的笑容中,易中海在心中发出无助的哀嚎。
“我易中海怎么落得这种地步啊!”
倏然间,他又想起了导致自己如此落难的罪魁祸首。
“李建成!”
“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关到这里来!”
“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人!”
“你等给我等着!”
“等我出去以后,我必将好好收拾你!”
......
西九城精神病院。
一个医生从病房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传来的是不少病人嬉笑、怒骂还有嚎叫声。
医生伸了个懒腰,就想回办公室休息。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走了过来。
“陶医生,有新病人。”
陶医生眉毛:“新的病人?在哪?”
护士:“就在门诊一楼,是红星轧钢厂送来的。”
“看看去。”
陶医生跟着护士来到门诊一楼,就看见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押着一个年轻人。
而那个年轻人此时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一块毛巾。
赫然便是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