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白山茶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对不起!你就用这三个字让我原谅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失去我唯一的朋友,我不会被关在那个世界里,我不会在这个破塔里关一辈子,都是因为你!为什么死的人是他不是你?!为什么?!!!”
白山茶说完,用力推开了艾戈嘉。
艾嘉被推得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一阵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阴沉的气氛:“主神,要走了。”
说话的是一个好听的声音,他音调平稳,没有多余的情绪。
白山茶听到深吸了一口气:“抱歉,一些私人恩怨。”说完,白山茶的眼神看向躲在墨屿怀里的墨之云。
白山茶轻轻伸出了手,两人分开后,白山茶走到墨之云前,抬起墨之云的下巴。
刚触碰到墨之云的瞬间,一股灼烧感穿过白山茶的手,白山茶吃痛地放开,她紧紧盯着墨之云的双眼。
墨之云对上白山茶的双眼,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白山茶走后,墨之云连忙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艾戈嘉。
“艾戈嘉,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艾戈嘉说完闭上了眼睛,意识消失。
“艾戈嘉!艾戈嘉!”墨之云摇着艾戈嘉的身体。
墨屿目光扫过晕倒的艾戈嘉,机械不可能会晕倒,看来艾塔尔已经知道了。
在一张圆桌前,六个人坐在各个位子上,每个人都戴着一张白色笑脸面具。坐在主位的是一位男人,男人坐姿随意,手中无聊的把玩着一张扑克牌——红桃7。
第二判站起来说:“大家应该没事了吧,如果没有,我们今天就散会。”
第四判说:“我还有事,不知道谁是伤了我们自以为是的小五啊,瞧她手伤的”
白山茶站起身,抬手看了眼灼烧后留下的伤口说道:“小伤而已,这可比你打的轻多了。”
第四判说道:“别这么阴阳怪气嘛,有一个快要崩溃的快穿世界,我带了两个人出来,那个NPC,有一个很像他呢。”
白山茶挑眉问着:“真的?在哪里?”
第四判说:“先告诉我,你的伤怎么来的。”
白山茶看了一眼坐在第四判旁边的第三判,第三判看到白山茶的目光,烦躁摘下面具,露出精致的面容。
坐在主位上的第一判看出气氛不对道:“和第三判有什么关系吗?”
白山茶说:“关系大了。”
第三判翻了个白眼:“我都没去过你的塔,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了?”
白山茶叹了口气:“墨之云,和你没关系?别开玩笑了。”
第三判听到墨之云的名字,原本烦躁的神情被抛之脑后,眼神瞬间变得明亮。
“云云?”他的声音很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墨之云,确定吗?!”
“好了,你们的恩怨我不想再听,别来打扰我。”坐在主位的第一判冷冷地说道,随后他抛出一张卡牌。卡牌落地后,化作一位气质高雅的少女。
这位少女拥有一头夺目的红发,眼睛闪烁着红桃的图案,她的服装宛如暗夜中绽放的红玫瑰,既诱人又美丽。
“各位塔主,我是红桃7,现在将为你们开启传送门。”红桃7宣布道。
她随即在每个人身后开启了五扇传送门。
白山茶正要进入其中一扇门,却被第三判拦住了。
“白山茶,我也要一起去。”
“滚开。”白山者不悦地说。
“不可能。”第三判官毫不退让。
“南江,别在我面前发疯,滚到一边去。”白山茶警告道。
“白山茶,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南江说完,便率先进入了传送门。传送门在南江进入后立刻关闭,白山茶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
红桃7提醒道:“每个传送门只能开启一次,请第五判塔主,三日后返回。”
第四判挑了挑眉,对白山茶说:“白山茶,你先跟我走吧。”
两人一同进入传送门后,房间恢复了平静。
红桃7走出房间,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红桃7恭敬地对男人说:“主神……”
“随便吧。”男人的声音在红桃7耳边响起,悦耳动听。
“主神,成神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红桃7问道。
“他们自己能解决,没什么大事。对了,把这个送到第四判那里,在把那个人带来。”男人吩咐道。
红桃7接过男人递来的卡牌。
“是主神。”她轻声确认。
成神塔内——
“南江?怎么是你?”一个悦耳的男声惊讶地问道。
南江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看着白恒:“白恒,你还没被开除呢,白山茶人这么好。”
白恒将头转向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你有病?”
“我才不是因为你才来的,墨之云在哪?我是来找她的。”南江解释道。
白恒简单地说:“跟我走吧。”
黑塔的规定是,第一判的位置最高,依次往下,而第三判官在第五判官的地盘则当然可以相当随意。
就在一周前,南江因工作原因来到了成神塔,而当时白山茶因追踪任务不在塔中,而白恒就代表白山茶接待南江这位‘贵客’。
而南江发神般的将所有事情整得一团糟,白山茶一回来所有的一切都得重新安排。因此,南江成了成神塔中唯一的黑名单人员。
白恒将南江带到一间房间前,房间里,墨之云正在帮墨屿包扎伤口连那张小脸都沾满了血迹,而艾戈嘉则靠在墙上,似乎处于关机状态。
白恒敲了两下门,然后打开门,墨屿警惕地将墨之云护在身后。
南江进入房间,四处寻找墨之云。
墨之云比墨屿矮一些,身材娇小,当她看到来人不是白山茶时,她从墨屿后面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看到来人的相貌,她的眼前一亮,飞似的小跑向南江。
“云云!”
墨之云投入南江的怀抱,双手紧紧环住南江的腰,小声地抽泣起来。
“南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