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同来到了曲江玫瑰园她的家里,这奢华的居所,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精致与高雅,可我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感觉疲惫涌上整个身躯,简单冲了个澡,裹着浴巾便迫不及待地躺在了床上。
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陈梦雅拿起我的衣服和裤子,没有选择便捷的洗衣机,而是站在洗衣池前,开始用手细细地揉搓起来。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每一下都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深情。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经意间将自己的头发捋到耳后,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她的模样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的生活画面重合在了一起。任谁能想到,中瑞集团的Ceo,此刻会为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青年洗着衣物甚至贴身物品。
困意渐渐袭来,我闭上眼睛,在她这温柔而又舒适的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
这一觉,仿佛睡去了一个世纪,等我再次醒来时,己是傍晚时分。
映入眼帘的是那美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面孔,陈梦雅微笑着盯着我,眼里满是深情。
她的笑容如同傍晚的余晖,温暖而又柔和,“你醒来了呀,睡的好不好?”这贴心又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像风一样划过,让我的心也跟着轻轻颤动。
我点点头,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己经是六点半,笑着应道:“好舒服啊,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八个小时。”
陈梦雅轻轻撩动着我的头发,动作很是小心翼翼,生怕碰到我的伤口。
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我微微起身将她压在身下,重重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西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我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但我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认真地打量着她。
她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水,让我沉醉其中,她的脸庞在傍晚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动人。
陈梦雅轻声问道:“为什么不亲吻我的嘴巴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和期待。
“我没有刷牙。”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又不会嫌弃你。”说罢,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
她的主动似春日里突然绽放的花朵,带着令人沉醉的芬芳,让我那颗原本克制的心也渐渐泛起波澜......我若再装矜持那确实显得有些矫情,于是我也细细地回应着她,双手不受自己控制般,缓缓伸进了她的t恤下边......
陈梦雅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小鹿,紧接着她迅速摁住了我的手。
那一刻,尴尬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急忙与她分开,满脸歉意,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嚅着说:“对不起,宝贝,刚刚没有控制住自己......”
陈梦雅没有丝毫责怪我的意思,她静静地沉默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凌飞,是不是我太过于敏感、太过于苛刻?”没等我回答,她又接着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我说服自己,我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哪怕以后你不要我,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爱你......”
我看着她那满含深情的眼眸,里面闪烁着坚定与爱意,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忧,急忙解释道:“梦雅,遇见你是我此生最美的意外,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刚刚是我有些冲动,我会等到我们结婚的那天,我会等到你喊我老公的那天......”
她微微咬着嘴唇,轻声说:“可是我担心......”
“担心什么?”我不解地看着她,心中满是疑惑。
她的脸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回道:“我担心你有生理需求而会在外边沾花惹草。”
我不禁有些心疼她的担忧,坚定地摇了摇头,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会,跟你在一起久了,外边的那些女人瞬间就不香了。”我知道,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她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我对她的爱,没有丝毫作假。
“你不要辜负我啊!不然我真的会很难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害怕我会突然离开她。
我把她拥入怀中,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宝贝,未来的日子,我只爱你!”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泪花,又深深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我们起床好不好?我好饿啊。”
我在睡眠中原本并没有饥饿感,可听到她说自己饿,则疑惑地问道:“中午你没有吃饭吗?”
她轻轻地摇摇头。
“傻不傻呀,看我没醒自己点份外卖吃呀。”我心疼地责备着她。
她嘟着嘴巴委屈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小委屈。
我从床上爬起,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内裤早晨她为我洗掉了......就这样,我精光地站在了陈梦雅的面前。
她大叫一声迅速地转过了身子,我低头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脸“唰”地一下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尴尬至极,赶紧再次钻进了被窝。
“你帮忙看看我的衣服有没有晾干?”我尴尬地挠着头,声音都有些发颤。
陈梦雅快步朝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拿着我的衣服、裤子走进了卧室,给我放到床上,羞红着脸又跑了出去,她那慌乱的背影,让我更加觉得不好意思......
穿好衣服,我们从家里出来,没有选择开车,而是打算去小区一旁的万众国际吃顿火锅。
前往火锅店的路上,我轻轻地牵着她的手,掌心微微出汗。
一路无话,俩人都还沉浸在刚刚那尴尬的瞬间里,仿佛被时间定格。
终于,兜里手机的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份沉默。我迅速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父亲拨打的电话。我的心瞬间一紧,一阵蔫了,又将手机揣进了兜里。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陈梦雅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我无奈地笑笑,低声道:“我爸打过来的,他指定要问我周末怎么不回家,你说我这个样子怎么解释呢?”说的时候我又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伤疤。
“那也不能不接电话呀,这样叔叔、阿姨肯定会担心的。”陈梦雅轻轻地劝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