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赶忙和警卫员一起将楚严带走!
生怕引起更多的注意!
大院里的风波,红旗沟的江家人一无所知;远在海岛基地的欢欢,更是对此毫不知情。
她下午刚到基地,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
段工和陈工被向工借去处理数据。
这年头没有计算机,海量的数值全靠算盘和算尺一点点抠,进度慢得让人揪心。
欢欢盯着桌上堆叠如山的数据记录表,忽然冒出个念头:与其这么熬着,不如先搞出一台计算机来?
这个想法不算突兀,国外的计算机早已面世,只是这类精密设备向来被视作核心机密,绝无可能共享给种花国。
但她心里清楚,既然外头有这东西,那系统就可以直接给出相关的资料,只不过,这系统兑换这种资料索要的积分太多了!
其实这个倒是可以理解,人家费心研究出来的东西,你总不可能平白无故拿走吧。
是的欢欢小同志将主意又打到了系统身上,既然都穿越了,这玩意也出来了,自然是要造福于种花人民的对不?
可下一秒,她就蔫了。
兑换资料需要积分,上次换潜艇数据时,积分早就清零了。
如今想兑换计算机资料,只能动用爹挖来的那些宝贝,或是爷爷奶奶给的传家宝。
这东西要的积分实在是太多了,一个半个压根就不够用!
这一瞬间,欢欢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若是她自己的东西,早就毫不犹豫地用了。
可这些是长辈们给的,拿去换积分,总觉得心里发虚。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问问家里的意见。
找到顾少将时,对方正在开会,可听到欢欢来找,立即就中止会议出了来。
“欢欢,有什么需要我的?”
“顾将军,我就是想打个电话!”
听说欢欢想打电话,顾少将顿时面露难色。
“欢欢啊,不是我驳你面子,基地有规定,外线电话不是谁都能打的。不过你要是有话要说,我们可以帮你转递信件。”
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当初拍着胸脯保证“有需求尽管提”,如今小江工头一回开口,他却办不到,别提多打脸了。
欢欢倒没在意,想了想说。
“那我写封信吧,麻烦您尽快送出去,我这边挺急的。”
“哎哎哎,没问题!”
顾少将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像接了军令似的应下来。
欢欢当场就写一句话。
“需要动用爷奶给的东西,望速复,可否?”
转而给了顾少将,又补充了句。
“这事挺急的,您帮着多催催!”
“放心!最快明天,最迟后天,保准给你捎回信来!”
顾少将拍着胸脯保证,不是他夸张,如果使使劲儿,明天早上就能知道了!
欢欢点点头,心里稍稍安定。
转身又钻进了实验室,信件发出了,她就放心了,静等回复就成,她潜意识是觉得应该会答应的,可如果要是不答应的话,她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主要这个系统,她也不想暴露,人性这个东西,谁也不敢说,万一上位者想要更多的东西,再将她肢解了咋办!
想到这里,欢欢就打了个寒颤,有点可怕!
脑海里的系统也跟着打了个寒颤!
“宿主,你别算计我了,这些资料都是不合规的,我再做个一次两次,就会被销户了....”
欢欢愣住了!
“你还能被销户?”
如果系统现在有表情,那就是苦瓜着一张脸!
“宿主,我当然可以被销户啦,我只是万千系统中的一个,我们后边还有主系统。
像上次核潜艇的资料这件事,如果被主系统发现三次,我就会被直接清空记录销户的,到时候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可欢欢的关注点却在。
“那你要是被销户了,这个空间是不是就不在了!”
系统......
宿主,你能不能稍微爱爱我!
可宿主问了,它又不能不回,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是的,只不过,属于您的东西,会给到您两个小时的时间进行转移。”
听到这话,欢欢这才松了口气,那就成!
陈老太的事情因牵扯江家名声,加之小陈怀疑老太太的目标是欢欢,性质变得格外严重。
领导当即拍板,派人火速赶往县城彻查究竟。
此时的陈家村,陈老大正像摊烂泥似的陷在床板里,眼窝凹得能塞下两颗石子,一脸死寂,不是眼珠子还在动,都怀疑,人没了!
老太太已经走了三天了,估摸着也该闹上事了,这口信也托人传到县城了,但凡这俩儿子有点良心,现在就该有人上门了!
只可惜,院子里的这扇门啊,三天了!
一次都没开!
胃里空得发慌,他下意识摸了摸饼子,可不知道会不会来人的他,思前想后,还是将饼子放了回去,再嗷嗷!
“砰!”院门被撞开的巨响惊得陈老大猛地抬头,枯槁的脸上瞬间狂喜,挣扎着想坐起来,腿上的伤口被牵扯得钻心疼,他也顾不上了。
可看清门口那人影,脸上的期待和狂喜瞬间消散。
只因来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们,是五弟,陈老五。
陈老五接到信的时候,压根就不想来,你腿断就断呗,关他屁事,就这陈家,有一件靠谱的事么?
可信里那句“不来?那老三的东西你这辈子别想见着”,让他犹豫了片刻。
跟媳妇合计了半宿,最终决定,还是要来,涉及到三哥的东西,说啥他都得弄来!
再说了,就算是上当受骗,他一分钱不带,能骗他啥?
推开门的瞬间,陈老五差点被迎面扑来的味儿熏个跟头。
他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半步,眯眼往屋里瞅。
陈老大像从泥坑里捞出来的,浑身发臭地瘫在堂屋的床上。
左手边,歪歪扭扭摆着个豁口的便盆,泛着令人作呕的黄,也不知道几天没倒了,这味道,简直上头!
枕头边倒是有半块饼子,不过瞅着也快发霉了!
右手边的水缸快见底了,就剩下了个底,泛着青苔!
在看着那打着绷带的残腿,伤口渗出的血渍把布染成了深褐色。
陈老五心里的火“噌”地窜上来,又被一股无奈的凉水浇灭。
作吧,使劲作!把身边人作得一个不剩,这下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