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紧接着就被挂断了,几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震惊!
可段工家在哪里,欢欢不知道啊!
三哥立即飞快的拨打电话,几个电话下来,就查到了段工家里的地址,转而查找附近的武装部!
“快,赶紧去这....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人给我护住,我立即就到!”
听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欢欢紧接着给研发基地打去了电话,将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
几人再次上车离开这里!
陈工刚出事,这段工也出事了,说明这就是冲着欢欢这边来的,说不准就是国外间谍,想要获取这个芯片的信息。
所以,欢欢给研发基地打电话,让他们赶紧通知联系最近休假的人,看看有没有出问题!
车上,欢欢提出了个问题所在!
“说不准,这个王建军,就是放烟雾弹的,为了误导我们!”
擅长侦查的三哥,脸色有点发黑,这事,让他有点丢人的感觉!
竟然被人牵着鼻子走,属实是有点磕碜!
段工家和陈工家,都是研发基地帮着安排的,因为人口多,需要大点的院子,所以两个人家离的有点远!
段工虽说没有陈工家人多,可他将郭栋和郭栋奶奶都接来了,所以勉强也算的上是人口多了!
幸好,这离他们还不远,大哥只是看了眼地图,就知道往哪里开,很快就到了段工家的附近!
显然闹剧已经结束了,门口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老远就看到了,院子里剑拔弩张的两拨人!
左边是割尾会的,右边是武装部的,至于段工,正拿着枪指着那刀疤脸!
哎呦,巧了不是,还是刀疤脸!
刀疤脸被枪指着脑袋时还梗着脖子硬撑,眼角余光瞥见欢欢下车,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脸瞬间垮成了苦瓜样,哭丧着嗓子哀嚎。
“我的祖宗哎!敢情这又是您护着的人?”
他忽然抬手“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醍醐灌顶般瞪大眼睛。
“我咋就忘了!您手下就俩宝贝工程师,陈工和段工啊!”
旁边武装部的人听得一头雾水,刀疤脸却不管不顾,望着欢欢几乎要挤出眼泪。
“您说他们俩为啥不住近点?但凡挨得近些,我上午挨完打,下午也不至于再撞您枪口上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俩都是您护着的呀!”
他这才琢磨过味来——之前上头派任务时,别人都是负责三户,偏他只分到两户,当时还以为是领导器重,拍着他肩膀说。
“好好干”,现在想来,那哪是器重,分明是提前给他烧高香呢!
见他们来了,武装部的人和三哥简单接洽一下,就退了出去,在门口等着!
只剩下刀疤脸几个人可怜巴巴的盯着!
刚刚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崩溃!
别出去啊,别出去啊!
段工看到欢欢到了,手里的枪终于放了下来,一脸的委屈。
“小江工,他们说我通敌,什么证据都没有,还想要搜我的屋子,里边都是我带回来的资料,我怀疑他们就是间谍,抢资料的!”
欢欢和三哥眼前一亮!
哎呦,这家伙,脑子转的就是快啊!
那刀疤脸慌了,连忙跪地求饶!
“我们就是一大早接到了名单,说这名单上的人都是通敌的,我这才来抓人的,一切都是有手续,符合程序的!”
“大哥,你将这些人带走,好好审审,究竟是个人的问题,还是他们这部门的问题,是不是国外间谍派来的,好好查查对方下达的什么指令,怎么联系!”
刀疤脸:“......”
哎,不是,你这都说的是我的词啊!
不过,他没机会在和欢欢叨叨了,大哥带着武装部的人将人直接带走,就近审讯!
接下来就是王建军的问题,因为欢欢总觉得第六感很准,这个王建军的儿子绝对是见过她的!
见查不出来,她索性询问起了脑海里的系统!
“系统,这人是不是见过我!”
“叮!经检查,那人有曾用名,丁春来!应该在两年前和您有过接触,目前没检测出对您不利的情绪!”
丁春来?
欢欢仔细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这人是谁!
那是两年前, 隔壁组的老冯,带了个青年过来,说是他的远房亲戚,想让欢欢帮着多带带。
欢欢简单问了几句,就将人甩给陈工了,但是后续就再也没见过,她也没问过,终于明白了过来!
转头想问段工,使了个眼色,三哥瞬间秒懂,直接关上了段家的门,而段家的人纷纷进了屋子去收拾,三哥抱着满满去帮着收拾。
大家自觉地将院子留给了欢欢和段工!
“段工,两年前左右,你还记得,隔壁组的老冯曾经带了个远房亲戚让我帮着带.....”
“叫什么来的那个是么?”
段工一下子就想到是哪个人,直接喊了出来!
“对!”
“我记得,当时是跟陈工的,好像没三天就被陈工骂走了!”
段工仔细想了想,他们这些人的大脑,除了数据,去想别的都需要点时间!
忽的想了起来,猛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这人特笨,什么都不会,还砸了陈工几个实验数据,当时就让陈工愤怒了,直接将人送回了冯工那边,狠狠了说了冯工一顿,你这带人来,也得带点多少懂点的吧,连基本实验基础都不会,来干嘛?来捣乱的么?”
想到当时的场景,段工很生气。
“因为这个数据缺失,陈工熬夜了3天才补了回来,后续老常还帮着老冯说话,说什么小孩子不懂,多教教,陈工骂的挺脏的!”
一想到陈工指着老常的鼻子骂他是不是自己儿子的时候,段工就忍不住想笑,主要是他没见过老爷们能骂的这么脏的!
欢欢也想到了,当时基地的负责人,顾师长还来调解来着,说是都是基地的,不要闹太僵,可她出面的时候,老常就说没事了。
又恰好赶上数据着急,她就没问,如果丁春来就是他,那一切都有点源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