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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憋出毛病了?

作者:炭烤鱼皮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不要,你来这干嘛来了?”


    宋幼宁眉头一皱盯着黎扶宁


    “剿匪……”


    宋幼宁不明“你来岭南剿什么匪?”


    “专劫公主心的匪。”黎扶宁回道


    “……”


    她突然挑眉,放佛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黎大人,不是说剿匪吗?怎么剿到荔枝园来了?难不成这贼匪躲在这荔枝里面?”


    黎扶宁眉头轻抬,望着眼前笑的贼兮兮的公主,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当然,匪患狡黠如狐,臣这一路狂追,不知怎的就到了这荔枝园……”


    “哦?”


    她随手摘下一颗荔枝,慢悠悠剥开,“那黎大人可查出什么了?”


    他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嘴唇被汁水浸泡的嫣红透亮,他喉结微动,又迅速移开视线:“尚未。”


    “那不如先歇歇?”


    她将荔枝递过去,笑意盈盈,“岭南的荔枝最是清甜,黎大人尝尝?”


    他盯着她挑衅的眼神,沉默片刻,忽而伸手,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拉。


    她眼波慌乱,指尖轻抵在他胸前,隔开一点距离:“黎大人这般放肆,不怕本公主去父皇那儿告你?”


    黎扶宁低笑一声,不仅不退,反而逼近一步,将她困在自己与荔枝树之间:“告吧。”


    他嗓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去告诉陛下……与臣同岁的世家公子孩子都抱上三个了,微臣还打着光棍……”


    他低头凑近她耳畔,灼热气息烫得她耳尖发红:“公主可得负全责...”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混着荔枝的清甜,萦绕在她鼻尖。


    她心跳如擂,面上却不肯示弱:“黎大人,你胆敢以下犯上”


    黎扶宁不语


    他垂眸看她,眼底暗色翻涌,耳垂却红的滴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幼宁嫣红的嘴唇。


    宋幼宁呼吸一滞,心跳陡然加快,却故作镇定:“……黎大人,你是来剿匪的”


    他低笑:“剿匪哪有公主重要”


    他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不过臣追查多日,发现这匪首专偷一样东西……”


    “什...什么?”她声音发虚。


    “心。”


    他忽然含住她唇瓣轻咬,“脏物在此,人证物证俱全。”


    他变本加厉加深这个吻,直到她软绵绵揪住他衣襟才松开:


    “现在,该判臣个终身监禁了?公主尽管去陛下那告吧”


    宋幼宁迅速弹开,捂住嘴唇,退后几步“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个……臭流氓,”


    宋幼宁只觉双颊烧得厉害,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拎起裙角转身便逃,却又忍不住回眸偷觑。


    只见黎扶宁倚着荔枝树,瞧着宋幼宁提着裙裾慌不择路的逃开。


    眼里噙着三分笑意七分玩味,惊得她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


    宋幼宁立刻奔回了自己马车,她将发烫的脸埋进掌心,耳边却反复回响着他低沉的嗓音,一时之间面红耳赤。


    她害羞的捂着自己羞红的脸,却在翻动时嗅到衣袖上沾染的清香,就像黎扶宁一样,霸道地缠上来,怎么都挥不散,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哪见过这样的他,从前都是老实巴交的,整日拿着个《礼记》在她边上念叨一天,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食不言寝不语她耳朵听得都要起茧子了,而如今跟个变了个人似的……


    夜色渐深,岭南喧嚣逐渐沉寂,一阵脚步声回荡在客栈延绵不绝。


    宋幼宁在回廊来回踱步,目光却忍不住往隔壁那扇紧闭的房门瞟去。


    听春桃说,明日是岭南的庙会。


    她曾对他许下诺言。


    那日恰是黎扶宁的十二岁生辰,烛影摇红间,她俯身问他可有什么心愿。少年静默片刻,眼底泛起远山般的雾气,说母亲是岭南人,当年在花灯如昼的庙会上与父亲惊鸿一瞥。故而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去岭南看看那座成全了父母姻缘的古老庙会。。


    宋幼宁徘徊再三,终于站在门前,她宋攸宁向来言出必行。


    正对房门她心跳微微加快,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三日前那一触即离的温度。


    她咬了咬下唇,暗恼自己竟被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扰得心神不宁。


    她站在黎扶宁的房门外,指尖再一次悬在空中,第三次犹豫要不要敲门。


    房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黎扶宁倚在门边,只穿了一件里衣,衣襟微敞,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沐浴完。


    他挑眉疑惑的看她:“公主在微臣门口转了三圈,是打算替微臣守夜吗?”


    宋幼宁看到眼前场景耳根一热,强作镇定道:“本宫路过”


    “哦?”


    他目光扫过她手里攥着的庙会路线图,“带着庙会地图路过?”


    她慌忙把地图往身后一藏,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拉进房里。


    与他四目相对,房门在身后关上时,她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说吧。”


    黎扶宁转身坐在椅子上,清香混着温热的水汽笼罩下来,萦绕在屋内,带动了室内的气温。


    耳边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如此暧昧的氛围激的她耳朵泛红。


    “干什么?”


    宋幼宁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他脸上的水珠:“就…明日西郊有庙会,想着你若无事……”


    “就,就一起去……”


    “公主想邀臣同游?”


    他低笑:“直接说便是。”


    “谁邀你了!”


    她羞恼地呛他,“本公主是怕你耽误剿匪正事!”


    黎扶宁忽然敛了笑意,认真望进她眼里:“剿匪是为家国大事,陪公主…是为了微臣的终生大事……”


    “作为一个还未成家之人,自然是终身大事更重要……”


    宋幼宁红着脸,声音支支吾吾:“那、那明日酉时…”


    “遵命”


    “那,公主事情办完了……”他故意压低嗓音,“能帮微臣处理一下别的事情吗?”


    “什、什么?”她警惕的看着他。


    黎扶宁忽地起身,倾身向她,“久闻公主殿下深谙风雅之道,臣来这岭南初来乍到,这漫漫长夜属实无聊……”


    “……不知微臣可有幸...邀殿下共度这良辰美景?一同……”


    温热的吐息似有若无地拂过她耳畔,恰似一片羽毛掠过心尖。


    宋幼宁瞬间从门板上弹起来,慌乱中一把抓过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丢过去:“穿、穿好你的衣服!”


    冲出房门时,她听见身后传来漫不经心的补充:“赏月……”


    宋幼宁:……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年那个与她说话耳根都会泛红的人,竟成了今日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她倒是有些不太适应。


    真是……男大十八变(黎扶宁:都24了……)


    次日清晨


    天不亮,宋幼宁就催着春桃替她梳洗打扮,倒把春桃惊住了。


    她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用心过,平常最爱穿个跑堂小厮的衣服到处乱逛,这也是为什么整个大乾都找不到她的原因,谁会想到堂堂大乾身份最尊贵的公主居然爱穿破麻布衣服到处溜达......


    而今天,不仅正儿八经的穿了衣裙,连口脂都试了好几种,不知道的还以为改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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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有猫腻”


    “春桃,你看是这套鹅黄的薄罗裙好看还是那套青绿色圆领儒裙好看?”


    宋幼宁拿过两套衣裙不停比划,询问春桃的意见,“或者……母后送的那套清烟色的抹胸?”


    “坏了,现在不在宫里……”


    宋幼宁突然反应过来现在不在宫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倒是忘了”


    春桃看着面前折腾的公主,忍不住打趣道:“公主还说不在意黎大人,奴婢看怕是比谁都在意的紧呢……”


    “胡说……”


    宋幼宁神色一紧,赶忙解释道“那……那是为了庙会,当然得隆重一点,你这小丫头懂什么?”


    “好好好,奴婢不懂,黎大人懂就行了”


    春桃拍了拍宋幼宁,示意她坐下,“那奴婢来替公主收拾,知道公主要见心上人……”


    “春桃!”


    宋幼宁小脸一红轻斥道“你这丫头越发大胆,连本公主都敢打趣了”


    “公主今天想梳什么样的发髻?”


    宋幼宁被春桃一番打趣,这才惊觉自己从前几日开始竟对黎扶宁如此上心。


    铜镜中映出一张微微泛红的脸。窗外春光明媚,却不及她心头那抹悸动来得明媚。


    “不如奴婢给姑娘梳个惊鸿髻?保准让黎大人移不开眼。”


    “春桃!”


    宋幼宁急急打断,却见镜中自己眼波流转,分明透着几分欢喜。


    她忙敛了神色,故作镇定道:“不过是寻常待客罢了,梳个简单的发髻就行”


    “简单一点就行……”


    宋幼宁被春桃打趣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这么在意他。


    但又不想自己表现的太过刻意,既然衣着上花了心思,那发髻上简单点就行。


    她顿了顿,声音渐低:“简单些”


    春桃在身后捂嘴偷笑,心里感叹道:公主表面上说最烦黎大人,心里果然还是惦记的。


    宋幼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满意,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


    身着青绿色圆领儒裙,虽发髻简单,但整个人如出水芙蓉,清冷又灵动。


    微微扬起了下巴,盯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得入了神。


    打量半天,不禁感叹:


    “本公主真是国色天香!!!”(自豪)


    “公主发呆良久,在想什么?”


    声音里掺着七分温柔三分揶揄,惊得宋幼宁手一抖,险些碰倒了梳妆台上的物件。


    “黎扶宁”


    宋幼宁抽手转身,正见他斜倚在窗台上,“你、你你……”


    宋幼宁柳眉倒竖,“这是发的什么疯?竟学那市井无赖翻窗越户!!!”


    她气极反笑:“往日里满口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如今倒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黎扶宁今日束着浅绿色纹发带,穿着浅色衣袍,衬得眉眼如画。


    悠然自得地斜靠坐在房间的窗檐上,悠悠的灯光散落在他的浅色衣袍上,腰带半系垂于空中,清冷却又带了份浪荡……


    他垂眸打量他,眼底明明蛮是艳色,却偏生歪着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微臣觉得,公主应该想微臣了,便自觉过来了……”


    宋幼宁:“……”


    “公主莫不是监视微臣?”黎扶宁话音一转。


    “?”


    他跳下窗户,突然俯下身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脸,“公主怎么今日与臣穿的相同?”


    “胡说什么!”


    她慌乱后退半步,后腰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稳稳托住,相似的浅色衣袍交叠翻飞:“不过是...凑巧...”


    宋幼宁声音越来越小,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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