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与孤鹜齐飞”,马车碾过北关道时,何明、湄月的车帘被山风掀起,我瞥向窗外 —— 山清水秀像层薄纱,掩着要查的贪腐案。腰间玉坠轻晃,“吞天” 剑随马车颠动,铃音碎在风里。我身穿粉色绮罗纱裙广袖自然垂落。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坐在车前的马夫喊道:“客官,到地方了!“我们三人从马车下来在北关口的中心大街上走到绪云山脚下,看见一名穿着绪云宗弟子服饰的人站,看到我们三人便迎了上来道:“您们就是宗主让我等的人吧!在下张凡,绪云宗弟子。”“嗯”我轻嗯一声,张凡带领着我们三人上山来到了绪云宗。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绪云宗宗主和长老在门口迎接我们。宗主站在主位左右两旁分别站着五位长老,左边是一名女长老阳月笑得爽朗,左边老头阳炎背着桃木剑,倒像个江湖客。“公主前几日的信,老朽们都备好了。” 孙海纳让座时,阳月已凑上来打趣:“公主步子比上次轻盈了许多,是又练什么剑法了!” 其他长老跟着唠家常,直到孙海纳咳了声:“别扯闲篇,公主此来为北关旱灾 —— 朝廷拨的粮,一粒没到百姓碗里!”我将旱灾详情说完,众人当即应下协助。于是分两路:我带湄月、孙海纳、阳月查贪腐;何明领阳炎、阳苗去洛网整合情报。我与湄月、孙海纳、阳月长老及弟子一行,自绪云宗出发,奔赴北方灾区。沿途见土地干裂,庄稼枯槁,百姓面有菜色,孩童饿得啼哭,心下愈发沉重。行至灾区附近小镇,寻了间破旧客栈落脚。刚进门,便觉气氛诡异——百姓们见我们衣着光鲜,眼神里既有求助的急切,又隐隐透着惧意。正欲打听,店老板慌慌张张凑上来:“客官们快些用饭,夜里莫要乱跑,这地界儿……不安生。” 话毕,匆匆瞥向门外,似有隐情。用过饭,我使眼色让湄月跟上店老板,自己与孙海纳、阳月长老商议:“这灾情报复朝廷,粮食却到不了百姓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这小镇离灾区近,或许能摸到些线索。” 正说着,湄月回来,面色凝重说道:“老板说,每月会有 ‘税吏’ 来收粮,说是 ‘朝廷新令’,可给的价极低,百姓不卖就挨打,好多人家都快撑不下去了。”听着湄月说的这不就是宫市吗,借宫市之名强取百姓粮食,我说道:“知道了”“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剩下的事明天早晨再说吧,咱们初次来此地先早些休息吧!”我向孙海纳、阳月长老和湄月说道。大家也就不再商议此事都回各自的客房睡下了。
但是到了半夜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好像心头有一颗刺在扎着我的心让我安稳不了。于是我独自一人走出了新安客栈,客栈外面的景色幽静,月亮高高挂在枝头是有团团白雾想将着月光遮盖,树上还有几只麻雀叫着未有归家,给整个环境添加了一丝神秘的氛围。我漫无目的往客栈在前面的小青路走着,忽然一支冷箭“咻”的从我耳边飞过直直的插在了旁边一棵粗壮的树上。我转过身将插在树上的冷箭拔下来并向四周警惕的望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踪迹,这令我感到十分疑惑:这么寂静的夜晚有人拿着弓箭向我这边射过去我却连一点察觉也没有。冷剑上骤然挂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还是一家族的姓氏:河东柳氏。“河东柳氏?”我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