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本人狂乱的精神状态↓
一直很想写的后记(有g向请自行避雷):
上完课后,欺花被虞寻歌带出来了,或者说,虞寻歌把欺花带出来到了载酒,简直不可思议,明明进去的只有意识。
在家进去自然出来也是在家里,不过身边多了只豆豆眼白熊。欺花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用这个形象,让虞寻歌总是手痒痒的,好想摸。
“老师,这个样子就是你的本体吗?”她又想起恶魔都市里的欺花,四只类似人类,四只动物形态,她怀疑那就是神明和恶魔阵营的区分。
还是说只有欺花她们是特别的?
“欺花。”
“欺花,这是你的本体吗?”她不知道欺花又想做什么,从善如流道。
“不是。”
“那你的本体是什么样子?”她想到燃烧的橘子,愚钝凭证,变换云花火漆印,白船,这些神明信物中似乎毫无联系,但都有背后神明的某些特质,甚至还有灵魂之火这种极为深密的特质。
欺花会是什么模样呢?她不禁幻想,肯定不会是火漆印,她知道这只是因为自己。一片花瓣?一朵花,植物?还是像花一样的云朵,会像白熊的毛发一般蓬松柔软?
豆豆眼白熊在她的家里闲逛着,看起来竟然比略显紧张的屋子的主人更加心安理得,撇了她一眼。
“你看不到的。”
“那你可以变成船长她们那种人形态吗,欺花?”虞寻歌半是期翼,半是试探到。其实她更想知道这些形态对于神明和恶魔来说究竟是有怎样的意义,可过犹不及。
“可以。”
“现在可以变吗?”
“为什么?”白熊转过身向她走来,似乎在等待虞寻歌给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作为报酬。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你知道的,我的神赐天赋可以暂时改变种族甚至灵魂之火,但赫奇帕每次都能认出我来。后来雾刃也是,她们说这是因为魅力10的缘故,不管审美差距再怎么大都会有种眉清目秀的感觉。但是我感受不到她们所说的美,欺花。”虞寻歌抬头,认真看着白熊那双豆豆眼,“你一直都很美,欺花。无论是哪种形态种族,都如出一辙的,我似乎能理解却又无法体会到那种美。所以我想,也许变成人形态我就能够感受到了。”
“可以吗,欺花。”她的声音很轻,没有再去看着欺花的眼睛。
云聚云散,一个目测至少有一米九的女性出现在虞寻歌面前,头发很长,大体上是粉色的,末端渐变成薄荷色,水母头,中分,前面修的比较短,有些反翘起来,后面长的部分几乎要达到大腿根部。
虞寻歌又靠近了些,欺花顿了顿,似乎是想往后推又忍住了,尖尖的耳朵有些泛红——和精灵的比较类似,不过整体走势是向下的。显然是被打量的不太自在。
她长的很美,真的,很美。额心有朵粉色的花一样的印记,眼睛是和发尾一样的薄荷色,竖曈,不过不太像猫,要说的话,更接近鳄鱼或者蛇的瞳孔,眼尾上挑,下有一对黑色的泪痣。即使是说强大的东西无一不美,但她就硬是把种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或甜美或冷峻,或温和或危险,或成熟或少年等等复杂繁多的,全部揉进了这张脸里。好美,虞寻歌想。欺花穿的很利落,全身几乎没什么装饰品,但也不太适合战斗,短外套上飘着一根意义不明的带子,两侧肩角露出来,除了腰间束了一条腰带外,只有零星几朵小花图样作为装饰。
欺花任由她看,只是嘴里嘀嘀咕咕着些这有什么好看的,一直看还看那么久,以后出门不要说是我的学徒,太丢人了之类的话,努力压住想往上翘的嘴角,一副矜持高冷的模样。
“其实你也可以把我现在的模样算作原本的模样。”欺花顿了顿,解释到:“每个神明恶魔都有只属于自己的类人形态,只不过大多只有神明喜欢维持在这种形态活动或对外展示。这并不属于你的种族,也不属于任何种族。如果现捏一副你种族的躯体,很麻烦,在这种情况下。”
“只属于。这种模样和你们的本体有所关联?”
“这么讲也没问题。”
“你的本体会和现在的模样相似吗?”
“不告诉你。”
“欺花,我想看。”
“行啊。”欺花笑了。“什么时候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虞寻歌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问欺花,你还有多少时间?欺花说出来一个数字,虞寻歌点点头,等欺花在房间里看腻了,在图蓝和B8017913震惊的目光中,就带着她出门继续闲逛。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欺花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惬意的感受了,于是在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她还是跟着虞寻歌返回了她家。
“欺花。。”虞寻歌靠近了她,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很近,她轻轻伸手,用指尖试探性的触碰着她的皮肤。
欺花略微低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用那双薄荷色的冷色调眼眸注视着她,细长的竖曈,像是某种冷血动物。半晌,她笑了,笑意驱散了些许那种危险感。
“载酒寻歌。”她同样的喊着对方的名字,而名字主人的手,此时已经有些暧昧的落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虞寻歌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欺花依旧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只是开口,虞寻歌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说话时声带的振动,颈动脉的脉搏。
“你跟我想象的一样,不,比我想象的更加贪婪而疯狂。”
虞寻歌不语。欺花就这样看着她,她能感受到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正在缓缓用力收拢,脉搏鼓动的声音在耳中越来越清晰......载酒寻歌应该也会感受到的吧,手中掐住这人脖颈时的触感,那不甘的,从一下下跳动的主动脉传来的微弱的振动,像是身体主人仅仅表示出的抗议。
手上的力度缓慢加重,欺花已经有些不适。载酒寻歌想杀死她,但欺花只是无奈的,纵容的看着她,像是面对孩童的玩闹。她咽了咽,需要用些力才能发出声来,虞寻歌从指腹间清楚感受的到她声带的振动,那脆弱易碎的生命力。
“载酒寻歌,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虞寻歌的拇指恰好抵在欺花的喉结下方,还正在往里收缩,这让她喉咙痒痒的,欺花忍下想要咳嗽的生理反应,尽量得体的说出最后几个字。
“即使、是、你杀了我。”她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即使这样,她感受得到掐住她脖子的力道还在缓慢增加.......欺花没再动作了,虞寻歌也是。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只剩心脏和脉搏跃动时的咚咚声,欺花时不时的轻咳和喉咙被捏的嘎吱声,在这间房屋中无限放大。
“有的。”虞寻歌轻声,她终于肯说话了,抬起头将视线从欺花的脖颈移到她薄荷色的眼睛,原本细长的瞳孔已经变粗了些,生命正如细沙般在她手中缓慢流逝,在欺花的脸上却看不到太多。她依旧只是在看着她,纵容着她的行为,似乎还带着点笑意。欺花只是将双手轻搭在她的手上,很轻,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她意识已经有些眩晕了,窒息的感觉并不美妙,反而极为漫长且折磨。
她听到,她感受到甲状软骨和环状软骨错位和被捏碎,摩擦时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纤细白晢的脖颈泛起一圈青色,毛细血管破碎皮肤下绽出点点红梅.......欺花已经不太能控制住身体反应了,她咳嗽,咳出的血泡沫一直顺着嘴角往下流,也许混杂着唾液。
咔嚓——舌骨也碎了,欺花明白了载酒寻歌的意思。她无力的垂下双手,将身体的小半重量都压在载酒寻歌掐着她脖子的双手上,欺花想说些什么,可发声组织已经被捏碎的差不多了,载酒寻歌察觉到手中声带的颤动,胸腔的振动,她贴近身体努力去听欺花想要说的话。
终于在那些杂乱微弱的气流和震动中载酒寻歌听到了......气流彻底消失,面前之人的咽喉被她彻底掐碎,伴随着颈部肌肉的痉挛。在一切都归于虚无后。
虞寻歌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了好一会儿,久到她的手开始脱力,肌肉快要痉挛,欺花的身体依旧毫无变化,没有消失,没有物品掉落,也没有生机。
虞寻歌说:“我赢了。”她换了个姿势用手臂去支撑着欺花的尸体,那张漂亮的脸上并没有瞳孔,而是轻轻笑着,她没有闭上眼,原本细长的竖曈已经扩散到接近人类瞳孔三分之二的宽度。虞寻歌看着她这副纵容着的表情,竟无端升起些愧疚来,她用手背擦掉她唇角的血迹,补偿性质地轻轻亲了下欺花,接着抬起头四处环顾。
她知道,她看得见。神明不会死。
她听见了,是她赢了,听见了欺花死前的遗言,她说:“前进吧,我在天梯之上,在我的神殿中等你,载酒寻歌。”
等你来,看我的真身。
尸体该怎么办呢?虞寻歌在等了快两个小时欺花的尸体还未消失时感到苦恼。她直接排除掉分尸销毁的选项,想,不然还是联系定海让她们准备丧葬一条龙?没想到最后用上的不是自己反倒成了自己的老师欺花,但尸体要怎么解释?这具身体一看就知道不是载酒人,更不是泽兰人,她暂时把欺花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坐在旁边无聊的想。
欺花似乎感觉到了,一个被揉的皱巴巴的纸团凭空出现砸到了载酒寻歌的额头上。啊,生气了呀,虞寻歌显然已经习惯了,她展开纸团,上面是熟悉的笔迹。
给我放好了,什么都不许做。她似乎能懂虞寻歌在想些什么,又在下面补充道,六个星海时后会自动消失。
好嘛,虞寻歌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试图把欺花展平就放在沙发上躺着,一个小纸团又狠狠砸到她的额头上。虞寻歌揉了揉,空白的什么都没写,她却懂了欺花的意思。真是的,好挑剔,她找了个方便发力的姿势,把欺花的身体放在床上摆好。自己又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拿了本赫奇帕给她的炼金笔记在旁边看。
省的恶魔又拿纸团砸她。砸就算了,还是空白的,不写上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浪费。
就这样准时的等到了六个星海时走完,下一刻躺在床上的尸体开始一点点化作满天花瓣,铺满在床上,花瓣又慢慢的变成洁白的光点如云般飘散消失。虞寻歌安静的看着这一幕很久,最后欺花原本躺着的地方只留下一片花瓣,久久也没有消失。虞寻歌将它拿起来,和火漆印上的图案以及之前那片花瓣一般无二。
【欺花】(神明信物):??纪念品,不可交易,不可窃取,不可摧毁,隐藏效果未知。
虞寻歌又把手上所有的神明信物摆出来,看着手上的花瓣和火漆印,再看着旁边其他各种神明信物,笑了。真的是。
她像过去在换牌中的那样,把属于欺花的两个信物放在一起,单独收存放好,把其它的神明信物又放回原来的位置。
END